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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心安何所歸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肖離聲嘶力竭的質問床上這對讓她噁心的男女,男人懵懂的看著肖離,又看看床上的女子,“你不是迎春樓的姑娘小紅嗎?怎麼會在我的床上?”小紅小嘴一撇,“呦,李郎你可不能不認賬啊?昨晚是你自己來的迎春樓,怎麼就不認賬了呢?”

    李郎一時半會的想不起來是怎麼回事了,肖離整個人失去了理智,衝出了迎春樓。

    昨夜李郎一夜未歸,她也一夜未睡,擔心李郎出事,今早就有一孩童送信給她,字條上寫著,“找李郎去迎春樓。”就這樣,不堪的一幕被她看了清楚。

    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著,哭著,她二人走到今天是如何的不容易,難道李郎不清楚嗎?三年前她愛上了,弟弟的教書先生李郎,被父母發現趕走了李郎,軟禁了她,急三火四的讓她嫁給張員外家的二公子,就在婚禮的頭一天,在弟弟的幫助下,她和李郎私奔到此,李郎靠賣字,她給人家縫補衣物,兩個人過得也還安穩,李郎怎麼會背叛她呢?

    為了他,肖離背叛了整個家族,她沒有退路了,此生只有李郎一人了,他還……

    此生已別無他戀了,站在橋上的肖離,萬念俱灰。嚇壞了橋兩邊的人,一個是李郎,一個是她的父親和弟弟,原來昨晚的一切都是她父親所為,辛辛苦苦的找了她三年,演出的這場戲,就是要斷了她對李郎的念頭。

    就在肖離跳下去的一剎那,李郎也跳了下去,滾滾的河水,瞬間捲走兩個人,只剩下橋上痛苦的父子二人,“這回你滿意了吧?弟弟淒厲的質問著父親。”

    此生,我和你一起赴黃泉,不負你對我的依戀,奈何橋上手挽手,以免來生再走散。今生與你雖然短暫,有你相伴也無憾。

  • 2 # 愛情微塵

    “南姑娘,九爺在紫宮廳等著您呢,快點過去吧!”伴著老鴇的聲音,綠紗女子微微點了點頭,輕輕釦響了紫宮廳的門。門裡久久才傳出一聲慵懶迷惑的聲音“爺只叫南姑娘一人進來!”綠紗女子回頭對身後的老鴇點了點頭,輕輕走進廳裡。

    廳裡矮塌上歪著一位俊美的紅衣男子,眼輕輕閉著,手裡把玩著一枚紅色的扳指,圓桌前坐著的是一位芝蘭玉樹的俊郎男子,低著頭手裡把玩著一盞白玉酒杯,抬頭看著走進來的綠紗女子,玩味的低笑到“南姑娘再不來,九爺就要惱了!”說完就站起身,回頭朗聲笑到“爺,幽琅先出去了!”矮塌上的男子低沉的說到“不急,一會一起走!”似是沒有看到女子眼裡的不捨,男子半睜著眼看著女子低沉的說到“無良閣的閣主昨來捧你的場,聽說你們二人相談甚歡?”女子猛的跪下,頭低低的,語氣驚恐的說到“爺,南兒錯了!”矮塌上的男子慢慢坐起身,內力微微扶起女子,低沉的說到“去陪他三日,我要子無草!”女子驚恐的抬起頭,惶恐的說到“爺,南兒錯了!”九爺低低的笑到“怎麼?爺叫你陪你不陪,昨不是聊的很好麼?去陪陪他,爺只要子無草!”綠紗女子跪在地上,手死死的抓著九爺的褲腳,低低的哭到“爺,他就是個變態,南兒別說陪他三日,只一日,南兒就能叫他玩死了!”九爺輕輕的閉上眼睛,身後的幽琅低聲說到“南兒,爺這幾日為了太后的病也是操碎了心,你不心疼我心疼,讓你去陪那個老怪物也是因為爺實在沒辦法了,再說了,昨日你不是陪他陪的得心應手的麼,怎麼。現在臂膀硬了,就想逃離無極宮了麼?連爺的話也不聽了?”綠紗女子低著頭,低低的哭到“爺,您可憐可憐南兒吧,那人給了全場最高的銀子,南兒只是個妓子,如何拒絕呀?爺!”矮塌上的男子緊緊皺著眉,低沉的吼到“去陪!”女子跌坐在地上哭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呀?爺,您為什麼要這樣對南兒呀?宮裡專攻媚術的姐妹哪個不能哄老怪物開心,為何是我呀?”九爺不耐的站起身,走出房門,身後半步的幽琅低低的對著地上跪坐的女子說到“因為只有你能近老傢伙的身!還有,別忘了一年前爺為了救你受的罪!哼!”不再理會地上哭泣的女子,幽琅也走出房間。

    馬車裡,九爺閉著眼不說話。幽琅看著面前淺眠的男子欲言又止。九爺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怎麼了?”幽琅想了想嘆到“爺,南兒她不是你喜歡的女子麼?”九爺嘴角扯了扯,低沉的說到“騙太后的幌子,你上當了?”幽琅笑了笑說到“那九爺喜歡什麼樣的?”九爺半睜著眼看著對面的男子嘆到“皇家不允許爺獨寵!”幽琅不語。許久九爺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這事之後,無良閣可以滅了,至於南兒,回無極宮吧,一輩子不要再出來了!”幽琅點了點頭,看著自家爺疲憊的眉眼,心疼的說到“爺的身子?”九爺看著馬車外的景象,低低的嘆到“替父王守候著太后,是爺兒時答應孃的!”看著手裡的紅色扳指,九爺眼裡一片蒼涼,語氣沉悶的說到“爺也累了,子無草拿到後,太后的命就有救了!”

    次日,看著手裡的子無草,九爺低低的說到“她如何了?”幽琅低著頭不語。九爺嘴角扯了扯,“怕是恨我了吧,送她回宮吧!”幽琅抬起頭,紅著眼說到“她想見您,說是最後一眼!”

    紫宮廳裡,女子靜靜的歪在床上。看著進門的男子,女子吼道“現在你滿意了?如今我人不人,鬼不鬼的,你滿意了?”看著瘋癲的女子,男子拿起手裡的白帕輕輕擦拭著女子身上的吻痕,邊擦邊低沉的說到“兒時母妃經常和我說,離你父王遠點。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兒時,我的確是離父王最遠的孩子,無論是身體還是心,我們父子從未近過。母妃去世的時候我十歲,她拉著我的手,低低的和我說,替她,替父王照顧好太后,我答應了,她才閉上眼睛。今年本王二十一歲,十年裡只要是關於太后的,無論大事小事,本王都會去安排去做,只為兒時的承諾。南兒,我累了,這子無草只有親近之人才可取得,我知你恨我的,可就當本王欠了你,以後我會還你的恩!”女子紅著眼看著面前平靜說話的男子,早已泣不成聲,低低的哭到“爺。南兒不悔,不悔的!”男子放下手裡的白帕,輕輕摸著女子的臉,低低的說到“南兒一點都不髒,只是帕子髒了!丟了吧!”說完站起身慢慢走出房間。身後女子大聲喊到“爺,南兒不悔,不悔!”男子未再回頭,嘴角輕扯,眼裡冰冷一片!

    那日夜晚,南姑娘還是被人勒死在紫宮廳的床上。男子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愣了愣,然後低著頭看著手裡的白帕低沉的嘆到“髒了就丟了吧!”

  • 3 # 冰花舞飛揚

    編一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現在你滿意了嗎?…”

    一聲透著痛苦和絕望的質問傳進了凌木楓的耳朵。

    白落落瞅了瞅自己手裡如雪一般的頭髮,抿了抿嘴角的血,眼睛裡透著哀傷和絕望,她始終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男人就是跟她海誓山盟的那個人,她為了他不顧父母勸阻,不顧背上背叛種族的罪名…

    ——“落落…我…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也不想這樣…不想…我只是想讓你救救夢兮,道長說只有千年白狐的心頭血才能救…”

    ——“你不知道?哈哈哈…凌木楓啊凌木楓,我白落落本是為報你當年相互之恩而來,不曾想卻見你命懸一線,為救你活命,我耗去五百年修行,取心頭之血入藥…本這恩已報就該就此離去,怎奈我竟然傾心於你…哈哈…看來母親大人說的對,世間男子皆薄倖…”

    ——“凌木楓,你可知,白狐一滴心頭血就是五百年的修行,為了救一個能給你帶來容華富貴的女人,竟讓你舍了與我的海誓山盟,不惜找來道士傷我…”

    ——“要取我心頭血還要我的內丹對吧?哈哈哈…白落落今天就是死了也不會讓你們如願,凌木楓,從你背叛我的這一刻開始,你我恩消情斷,只願今生從不認識你…”

    白落落眼角滑下一滴眼淚,瞅了一眼林木楓,突然轉身速度極快的向著懸崖跑去,當凌木楓反應過來的時候懸崖邊兒上只看到白落落最後望向他的那一瞬的悽然的笑…

    凌木楓用手捂著心臟處驟然泛起的疼痛…

    十年前的一個雨夜。

    這已經是連續下了五天的雨了,這天晚上下的尤其大,凌木楓住的木屋已經四處漏雨,自從父母意外去世以後他就自己一個人住在這個遠離村子的木屋裡,村裡人都不怎麼喜歡他,說他長得太過好看,將來肯定是個禍害。

    “唉!…”凌木楓站在屋門口看著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停的雨,摸了摸自己的臉,忍不住嘆了口氣,他已經兩天沒吃飯了,雨再不停他就該餓死了,家裡好幾天都沒糧食了,平時靠著挖點山裡的藥材換錢度日,這一下好幾天的雨進不了山不說,連門都出不去。

    “…咔嚓,轟隆…一道閃電劈在門前的大樹上,樹枝劈掉了一大片。

    “嚶嚶…”突然從哪裡傳來聲音,凌木楓嚇了一跳,大雨天不會鬧鬼吧?門前突然多了一隻動物,細看之下是隻狐狸,只是雨夜太黑,又被淋了雨,看不出什麼顏色,它看著凌木楓,眼睛裡有著祈求…。五年前,大山深處。

    白落落養了五年的傷終於痊癒,經歷天劫之後她終於不再是個妖了,也算是地仙了,白狐一族生而帶有靈性,修煉本就比其他種族要快些,才堪堪1500歲就已經是個地仙了,不知道多讓人羨慕嫉妒恨呢?

    就地轉了圈,藉著水鏡一看,很滿意自己的妝容。

    白落落找到自己的父母說是要去報恩,父母叮囑了一些在人間的常識就沒再阻攔,畢竟就休息而言恩與恨都是一種業,不做了斷終會影響以後的修行。

    當白落落來到五年前的木屋看到的是病的奄奄一息的鈴木楓,還是那麼一張不遜於自己的臉,只是已經毫無血色。

    白落落探查之後的結論就是隻有自己的心頭血能救他痊癒,500年的修行啊!白落落腦子裡是五年前朝夕相對的那半年時光,臉突然燒起來,它是狐身,他自是毫不避嫌。

    三個月前。

    一隊商隊路上遇到搶劫,商隊的東家帶著女兒無意間闖進了凌木楓和白落落的居所,被他們所救。後來東家為了表示感謝又多次派人送東西和請凌木楓到城裡做客。

    商隊東家的女兒夢兮更是對凌木楓一見鍾情,在前程和榮華面前凌木楓心裡就開始動搖,聽說夢兮患有難治之症,便想起自己被白落落救治的事,又想白落落不是人,自己跟她在一起必不能長久…

    “她既然愛自己肯定會喜歡看到自己過得好的吧?她救了夢兮應該不會怎麼樣…道士說了她只是會身體虛弱一點,至於道士說的內丹不知道是什麼,也不會對她有啥影響吧?畢竟她是地仙…她不是愛自己的嗎?

    “心裡怎麼會如此的疼痛,那個愛自己的地仙也會死嗎?”

    ——“凌木楓,白落落呢?我們謀劃了這麼久就是要得到他的心頭血和內丹,我們連夢兮都搭上了…”

    ——“凌木楓,她人呢?你以為你一個一無是處的臭書生就因為臉長的好看夢兮就會嫁給你?還不是因為白落落的心頭血能救她的命,再說如果得了她的內丹我就能長生不老了,哈哈…”

    ——“凌木楓,不是讓你給她飯裡放點藥嗎…”

    …………

  • 4 # 中州月下書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現在這樣你滿意了?”李遠風瘋了一樣把屋子裡的一切摔得稀巴爛,就像一頭失控的獅子,滿臉青筋暴起。地上破碎的瓷器、摔倒的木架、撕爛的字畫,摔在地上,摔在門上。

    他一個接一個憤怒的扔著,不為什麼,就為了發散心中這一團怒火。床邊靜坐著一個穿月白色襦裙的秀麗女子,柳眉畫眼,端莊卻沒有生機。這是李遠風的嫡妻劉心蘭,就像看一場鬧劇一樣,冷冷的看著這一切,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也並不怕會有什麼瓷器花瓶砸過來。

    終於似乎是用完了全身的力氣,李遠風頹喪的靠坐在桌子腿上,頭髮衣襟散亂,喘著粗氣,“劉心蘭,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劉心蘭知道他在問公公罷官、婆婆重疾不治、柳姨娘小產、花姨娘落水、他的庶女晴兒從假山跌落摔死的事情,可是她偏偏答非所問,語氣緩慢,就像談論天氣一樣,說道:“遠風,你還記得窗前這兩棵蘋果樹嗎?”劉心蘭望向窗外,六月的天氣,院子裡因為有著這兩棵蘋果樹而鬱鬱蔥蔥。

    李遠風並沒有想到劉心蘭會這樣回答,他看向她,神情莫辨,忽而他翻身起來,快步走到劉心蘭面前,雙手大力握住劉心蘭的雙肩,死死的盯著她的眼睛,“是,還是不是?”李遠風咬牙切齒的大喊。

    直到這時,劉心蘭臉上才有了一些表情,溫柔的看向李遠風的眼睛,看見他眼睛裡的倒影,一張流著淚的女人的臉,眼睛裡是憂傷和心疼。

    “這兩棵蘋果樹是我們兩個一起種的,你說我們會向它們一樣,平平安安,甜甜蜜蜜,團團圓圓。可是三年了,這兩棵蘋果樹只開花卻沒有結過果。花農說,明年它們就會結果了。”劉心蘭就這樣盯著他的眼睛說道,語氣哽咽。

    聽著劉心蘭的話,李遠風一臉痛苦。迎著她滿目的淚光,李遠風心中鬱結,抓著劉心蘭的手更用力了,彷彿要掐進她的肉裡。

    李遠風受不了這樣的目光,雙手用力,便將劉心蘭甩倒在床上,“不知悔改,不知所云,你就在這院子裡反思懺悔,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出院門一步。”說完,就大步流星的走了,把房門撞的咣噹響。

    “不知所云,不知所云。心有紅豆結,不解相思意。”劉心蘭淚如雨下,“遠風,你還記得你寫給我的詩嗎?對面又相思,對面又相思。”

    永元十年,李尚書因貪汙受賄下獄,李家大公子李遠風為父陳情,聖上念其是兩朝元老,又是初犯,留其性命,罷官警示。李家感念聖上大恩,由李家大少夫人帶髮修行,在濟慈庵為聖上祈福誦經。

    濟慈庵是李家祖宗修建,後人不斷修整擴建,成為了京城有名的尼姑庵,香火很是旺盛。劉心蘭去唸慈庵是李尚書和李夫人的決定。

    李夫人和李尚書是這樣對李遠風說的:“這個大兒媳三番五次阻撓風兒納妾,嫉妒成性;害死妾室孩子,委實蛇蠍心腸;不侍公婆是不孝;又三年無所出。實該是休了她,但是她母家是鎮遠將軍的堂兄,休了她,與你前途無異。我今給鎮遠將軍講清原委,將軍府已回話,但憑處置。兒子,這個女人不能再留在家裡了。”

    李遠風渾渾噩噩從父母院中出來,心裡思緒紛亂,不知道該怎麼辦,不知道該怎麼說,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他和劉心蘭新婚的院子。這裡有他太多美好的回憶。

    當年他用大紅綢子領著心蘭進院子時,一高興沒注意腳下,被院門檻絆了一腳,差點摔倒。他們種蘋果樹時,還是他親手挖的坑,心蘭那天特別高興,弄得滿臉滿手的土。他吹簫,她起舞,他故意吹亂了調子逗弄她……

    從前有多幸福,現在就有多痛苦。他推開門,這裡實在寂靜的可怕,沒有伺候的人,只有送飯的人按時來按時走。果樹似乎又長高了,茂密了,窗下的花草稀稀拉拉半死不活,院子裡有些地方雜草叢生。有兩隻麻雀在迴廊上啄食,迴廊上是星星點點的鳥屎。

    他很久沒來了,心裡感觸萬分。

    “心蘭?”李遠風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骨瘦如柴、面色蒼黃的女子哪裡是自己記憶中那個秀麗明豔,端莊大方的妻子呢。他現在院子蘋果樹下,沒有前進一步,

    劉心蘭正坐在視窗看書,聽見那個熟悉的聲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差了,抬起頭來,看見窗外的丈夫,一時愣怔,彷彿是怕認錯一樣,努力的看了又看,“遠風?”

    劉心蘭站起身來,書本從手中滑落。她終於等到自己的丈夫回心轉意了嗎?她想扯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可是又止不住的流淚,又哭又笑,她想自己現在一定難看死了。她手忙腳亂的擦著眼淚,又整理頭髮衣服。

    可是又停下手,用手捂著嘴,直立立的看著蘋果樹下的李遠風哭泣。李遠風就那樣站在蘋果樹下看著窗裡的妻子,一臉痛心。

    “遠風,遠風,相公。”劉心蘭哭著跑出去,跑到蘋果樹下,一把抱住自己的丈夫。她有多久沒見他了,她害怕,害怕他不要她了。“相公對不起,你別走,你別走,好不好。”

    就這一句,李遠風彷彿覺得那些痛苦的事都不算什麼了,他緊緊的回抱住自己的妻子,紅了眼眶,只得應著:“好,好,好。”

    最後,劉心蘭還是被送去了尼姑庵,上馬車時,她只對李遠風說了一句:“看來我是等不到蘋果樹結果了。”李遠風心中酸澀萬分,站在大門口呆立良久。

    “大丈夫何患無妻。風兒,你也不必太過憂心。”李遠風的父親,曾經的尚書大人,這樣寬慰他。

    “是,父親。”李遠風這樣回答。

    自別後,無相逢。李遠風在沒有去過那個種著蘋果樹的院子,每天不是在書房議事打理家族產業,就是在兩個姨娘處留宿。他盡力的不去想劉心蘭,李府的人也盡力不去提這個少夫人。

    就這樣時間過了一年。到了端午時節,端午的前兩天,照例,李家夫人是要去唸慈庵進香的,今年也是。

    李遠風並未一同前往,陪著老夫人去的是柳姨娘。庵裡上香的人很多,老夫人由主持師傅引領著上完香,就去了庵房歇息,屏退了眾人,屋裡只有老夫人和劉心蘭兩個人。

    “心蘭,可還好?”

    “回夫人,一切都好。”

    “心蘭,你可知我為什麼叫你來?”

    “夫人請講。”

    “我那些孫兒的命不知如今幾何了。”

    “夫人……”

    “有些事該了斷了。你本來就是六王爺看上的人,可是風兒要死要活的娶你。這也便罷了。可是你進門後三番五次對侍妾和庶子庶女下手,還害的老爺丟了官位。”

    劉心蘭無話可答。

    “現在你人雖在佛堂,可是六王爺卻不罷休,他為了你害的風兒在商場受了多少明槍暗箭,現在李家票號大受重創,入不敷出,過不了多久就要破產了。”

    “可是,夫人……”

    “我找六王爺談過了,他只要你,把你交給他,他就放了風兒。”

    “夫人,你不能。我是遠風的妻子,是您的兒媳啊。”劉心蘭心裡害怕,慌亂的拒絕。

    “以後不是了。”李夫人鐵了心,要放棄劉心蘭。

    “夫人……”劉心蘭還沒說什麼,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原來屋裡燃的檀香摻了迷藥,而李夫人早就服了解藥。

    劉心蘭再醒來是在六王爺的床上,床邊是等著伺候的奴婢侍女。劉心蘭心裡如同六月飛雪,整個人就像墜進冰窖,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成了六王爺的侍妾,後來懷了孩子成為側妃。她在威遠侯府的花宴上見過李遠風一次,當時她已是五個月的身孕,大著肚子,六王爺就站在旁邊摟著她正看一朵新開的牡丹。

    她抬頭便看見了不遠處的李遠風。兩人四目對視,眼睛裡同樣是恨意和眷戀。

  • 5 # 糯米糰KA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呵呵,你想想自己怎麼對待淺析了吧。”

    “我沒有,是她陷害我!”

    “你現在滿意了吧,淺析。”

    “皇上,人家怕。”

    “走,淺析,不要去理這個賤人”

    “想當年啊,我們是多麼恩愛。可惜,那都是以前了。”

    說著,她便離開了皇宮。

    一個少年正在櫻花樹下吹笛,“問君何時初相識,君卻笑指櫻花樹。”少年回頭,見一女子,在他背後的櫻花樹下輕輕的唱歌,那年他十八,她十五。

    “你叫什麼名字?”

    “藍穎”

    “我叫韓兮”

    “你是誰,為何會在這山谷裡?”

    “這是我十歲那年發現的秘密基地,沒想到還有住人。”

    “你為何又會在這裡?”

    “哦,我一生下來就和我媽生活在這裡,但是,三年前她去世了。”

    “我看你長得如此這般美麗,隨我入宮如何?”

    少女還年少,不知宮中是如何險惡。但是,幾年後,少女就被宮裡的勾心鬥角淘汰了。雖然皇上很寵她,但是宮中的勢力還是朝皇太妃這邊倒。她找皇上訴了苦。皇上立馬封他為皇后。

    年後宮中來了個名叫淺析的少女,皇上不再寵她,而是把專寵給了淺析……

    幾個月後,傳來皇上病死的訊息。

    她踏入了,她那個永遠都不想進入的地方。

    剛進入宮中,只見一少女扶著他的屍體痛哭。

    “藍穎姐姐,這是他給你的信”

    “藍穎,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不在人世了吧。這一次,我不該欺騙你。我其實還愛你,幾個月前,有人在我的飯菜裡下了毒,我只能再活三個月了。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不讓你傷心。對不起。”

    年後,一代女皇出世,她便是藍穎。

  • 6 # 最愛乾媽李常超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你要把祖輩們的恩怨情仇報復到我身上,我究竟做錯了什麼?呵呵~現在你滿意了吧,我秦家闔府上下,被滅滿門,我現在也已是一副將死之身,你馬上就能完成你的復仇計劃了,你一定很開心吧。不過,孟蕭,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當年和你在青城桃花樹下定情的那個小姑娘是我,不過浮瑤是我的小名罷了。”說罷,秦辭雁從懷裡取出一副手鍊,是一串紅色瑪瑙石手鍊......

    “浮瑤妹妹,這是我孃親給我的手鍊,說是隻能給自己心悅的人,現在我把它送給你,以後,你就是我的娘子了,好嗎?”少年孟蕭看向身旁的小姑娘

    “好呀好呀,那我以後就是孟哥哥的娘子了,你以後定要來娶我呀”說完,小浮瑤趕緊把手鍊拿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收好,恍如絕世珍寶一般。兩人相視一笑,好不甜蜜.......

    “現在,你記得我是誰了麼?”秦辭雁問

    “記得又怎樣,不記得又怎樣”孟蕭答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一個薄情寡義的人”秦辭雁站在天之崖邊,仰天狂笑,只是那眼裡的淚,洩露出了她的真實情緒

    “孟蕭,下輩子,我定不會再愛上你”秦辭雁轉身跳向崖底,一襲白衣翩飛,朝崖底隕落。

    而站在崖頂的“孟蕭”卻笑了起來,是那種放肆的大笑,是那種得意的大笑,忽地,他從臉上揭下一塊麵皮,露出了屬於他自己的臉,這是一張與孟蕭有幾分相似的臉,但眉目間卻充滿了戾氣。

    “孟蕭啊孟蕭,現在你喜歡的人已經被我殺了,我會一點一點摧毀你所在乎的一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孟逸笑的有些癲狂,似是著了魔一般

    而此時身處戰場的孟蕭,卻忽然覺得心口一陣抽痛,痛的他膝蓋一彎,跪在地上,這讓原本處於上風的他瞬間落了下風,幾個蠻夷士兵見此機會,群起而攻之,孟蕭防不勝防,最後節節敗退。被蠻夷士兵圍著的孟蕭,在最後一刻,彷彿看到了自己那最心心念唸的那一張臉,他想伸手去撫摸那一張臉,最後那隻手卻無力的垂在身側,而孟蕭也永遠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下輩子:

    “小姐,今兒這雨下得這麼大,您還偷偷溜出來玩,老爺夫人知道可是要罵人的”小丫鬟道

    “好啦好啦,本小姐自有分寸,再說了,你不說我不說,誰還會知道”小姐反駁道

    “小姐小姐,你看~那邊有一公子,模樣長得好生俊俏”

    小姐抬眼看了過去,在看到那一張臉時,忽覺得心裡一陣抽疼,似又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恨意,她討厭極了這種感覺,對丫鬟道

    “不過上一張好看的皮囊罷了,有什麼好看的,那麼大驚小怪幹嘛?”

    小丫鬟嘟囔了一聲“小姐以往最是喜歡看模樣好看的公子了,怎麼這次不喜歡了,奇怪”

    “你在想什麼呢,還不快走”

    “噢噢,好的,小姐,你等等我,下雨路滑,小姐您小心點”

    “知道了知道了,囉嗦”

    二人身影漸漸走遠.....

    而剛剛那位模樣俊俏的公子哥,偏頭便看到了雨中那執傘而立的女子,他心裡立馬湧起一股難以言說的喜悅,但在看到那女子厭惡的眼神時,心冷了下來。一滴淚自眼角滑落,應是從前世流到了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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