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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素顏朝天shen

    舟前小鵝兒【唐】杜甫鵝兒黃似酒,對酒愛新鵝。引頸嗔船逼,無行亂眼多。翅開遭宿雨,力小困滄波。客散層城暮,狐狸奈若何。得房公池鵝【唐】杜甫房相西亭鵝一群,眠沙泛浦白於雲。鳳凰池上應回首,為報籠隨王右軍。題鵝【唐】李商隱眠沙臥水自成群,曲岸殘陽極浦雲。那解將心憐孔翠,羈雌長共故雄分。鵝贈鶴【唐】白居易君因風送入青雲,我被人驅向鴨群。雪頸霜毛紅網掌,請看何處不如君?鶴答鵝【唐】白居易右軍歿後欲何依,只合隨雞逐鴨飛。未必犧牲及吾輩,大都我瘦勝君肥。道州北池放鵝【唐】呂溫我非好鵝癖,爾乏鳴雁姿。安得免沸鼎,澹然遊清池。見生不忍食,深情固在斯。能自遠飛去,無念稻粱為。送賀賓客歸越【唐】李白鏡湖流水漾清波,狂客歸舟逸興多。山陰道士如相見,應寫黃庭換白鵝。社日張演鵝湖山下稻梁肥,豚柵雞棲對掩扉。桑柘影斜春社散,家家扶得醉人歸。

  • 2 # 小鳳凰家美衣館

    漁家傲·二月都城春動野

    [元] 歐陽玄

    二月都城春動野。引龍灰向銀床畫。士女城西爭買架。看馳馬。官家引佛官蘭若。水暖天鵝紛欲下。鷹房奏獵催車駕。卻道海青逢燕怕。才過社。柳林飛放相將罷。

    湖州歌九十八首

    [宋] 汪元量

    每月支糧萬石鈞,日支羊肉六千斤。

    御廚請給葡萄酒,別賜天鵝與野麕。

    海東青行

    [清] 乾隆

    鷙鳥種不一,海青稱俊絕,

    摩空健翮上層霄,千里下擊才一瞥。

    當其脫韝始縱時,風力未會遲飛掣,

    群燕緣撲或墜落,何異淮陰胯下氣且折。

    鷹鸇之雛可罹(四童),海青之雛得未逢,

    聞之育卵大海東,追逐天鵝入雲中,

    回顧忽失故國蹤。海東青,

    爾不遠為利,爾不高騰空,

    安得受制於人垂頭仰飼居樊籠!

    王孫莫恨未央宮!

    鏡檻

    [唐] 李商隱

    鏡檻芙蓉入,香臺翡翠過。撥絃驚火鳳,交扇拂天鵝。

    隱忍陽城笑,喧傳郢市歌。仙眉瓊作葉,佛髻鈿為螺。

    五里無因霧,三秋只見河。月中供藥剩,海上得綃多。

    玉集胡沙割,犀留聖水磨。斜門穿戲蝶,小閣鎖飛蛾。

    騎襜侵韉卷,車帷約幰鈋。傳書兩行雁,取酒一封駝。

    橋迥涼風壓,溝橫夕照和。待烏燕太子,駐馬魏東阿。

    想像鋪芳褥,依稀解醉羅。散時簾隔露,臥後幕生波。

    梯穩從攀桂,弓調任射莎。豈能拋斷夢,聽鼓事朝珂。

    契丹風土歌

    [遼] 蕭總管

    契丹家住雲沙中,耆車如水馬若龍。

    春來草色一萬里,芍藥牡丹相間紅。

    大胡牽車小胡舞,彈胡琵琶調胡女。

    一春浪蕩不歸家,自有穹廬障風雨。

    平沙軟草天鵝肥,胡兒千騎曉打圍。

    旗低昂圍漸急,驚作羊角凌空飛。

    海東健鶻健如許,上風生看一舉。

    萬里追奔未可知,劃見紛紛落毛羽。

    平章俊味天下無,年年海上驅群胡。

    一鵝先得金百兩,天使走送賢王廬。

    天鵝之飛鐵為翼,射生小兒空看得。

    腹中驚怪有新姜,元是江南經宿食。

    八月二十三夜夢中作

    [宋] 陸游

    道士上天鵝一隻,老僧住庵雲半間。

    去來盡向無心得,痴黠相除到處閒。

    江山千里互明晦,魚鳥十年相往還。

    高巖縹緲人不到,醉中為子題其顏。

    北珠怨

    [宋] 方回

    北方有奇蚌,產珠紅晶熒。

    天鵝腹中物,萬仞翔冥冥。

    此貪孰能致,俊鷹海東青。

    鉤戟為爪喙,利刀以為翎。

    採之肅慎氏,扶桑隔滄溟。

    無厭耶律家,苛取不暫停。

    中夏得此珠,豔飾生芳馨。

    遼人貿此珠,易寶銜□軿。

    東夷此為恨,恥罍嗟罄瓶。

    渡兵鴨綠水,犁掃黃龍庭。

    夾山一以滅,河朔無鎖扃。

    幽燕及淮江,赤地戰血腥。

    徒以一珠故,百億殃生靈。

    兩國失宗社,萬乘棲囚囹。

    旅獒戒異物,聖人存為經。

    徒以一珠故,天地生蟲螟。

    此事有本原,獾郎柄熙寧。

    力行商君法,詭勒燕然銘。

    延致眾奸鬼,壞敗先乾廷。

    焉得致渠魁,轘裂具五刑。

    鐘山有遺瘞,漾這江中泠。

    我作北珠怨,哀歌誰忍聽。

    陳長卿侍郎以玉友末利見餉並示長言已酬再求

    [宋] 王洋

    少常仙伯詞翰光,天鵝綬帶連天香。

    崆峒之人瞻北斗,假面不敢呈西涼。

    浮名於我亦何有,不愛熱官能炙手。

    詩參祖律品度高,飲遇故人情分久。

    夢中不踏肥馬塵,覺來驚看瓊樹新。

    只愁三疊詩更好,有如恩愛成煩惱。

    紫騮馬四解

    [明] 汪淮

    為問馬上郎,牆高復幾許?海青不上天,那得天鵝去。

    海東青

    [宋] 顧逢

    相傳產海東,不與眾禽同。

    兩翅飛騰去,層霄頃刻中。

    轉眸明似電,追馬疾如風。

    墜得天鵝落,人皆指遠空。

    遊鷲峰贈埜堂和尚

    [宋] 徐元傑

    目斷天鵝影不留,梵風吹落鷲峰頭。

    野堂四大無窗壁,散誕當年個野牛。

    招通道上

    [宋] 潘璵

    歲晚行人少,兵餘敗□多。

    邊風鳴曉雁,淮水浴天鵝。

    昔夢所不到,今來無奈何。

    翩然策歸騎,煙月自漁蓑。

    白海青

    [宋] 仇遠

    素禽敏疾出扶余,六翮雙拳膽氣麄。

    海外天鵝能獨擊,雲間後鶻敢齊驅。

    {扌雙}身直上非無見,戀主歸來不待呼。

    渭水鷹揚亦如何,好將粉墨寫成圖。

    天魔舞

    [明] 瞿佑

    承平日久寰宇泰,選伎徵歌皆絕代。

    教坊不進胡旋女,內廷自試天魔隊。

    天魔隊子呈新番,似佛非佛蠻非蠻。

    司徒初傳秘密法,世外有樂超人間。

    真珠瓔珞黃金縷,十六妖娥出禁御。

    滿圍香玉逞腰肢,一派歌雲隨掌股。

    飄颻初似雪迴風,宛轉還同雁遵渚。

    桂香滿殿步月妃,花雨飛空降天女。

    瑤池日出會蟠桃,普陀煙消現鸚鵡。

    新聲不與塵俗同,絕技頗動君王睹。

    重瞳一笑天回春,賜錦捐金傾內府。

    中書右相內臺丞,袖無諫章有曲譜。

    天魔舞,筵宴開,駝峰馬乳胡羊胎。

    水晶之盤素鱗出,玳瑁之席天鵝抬。

    彈胡琴,哈哈回。

    吹鬍笳,阿牢來。

    群臣競獻葡萄杯,山呼萬歲聲如雷。

    天魔舞,不知危。

    高麗女,六宮妃。

    西番僧,萬乘師。

    回紇種類皆臺司,漢兒迴避南人疑。

    天魔舞,樂極悲。

    察罕死,孛羅歸。

    鐵騎驟,金刀揮。

    九重城闕煙塵飛,一榻之外無可依。

    天魔舞,將奈何!多藏金叵羅,急駕白橐駝,陰山之北避

    兵戈。

    青樓怨

    [宋] 劉渙

    錦樓花霧飄綠塵,芙蓉屏深凝淺春。

    微酣著人嬌欲睡,彩雲載夢隔湘水。

    雙螺小娃催理妝,粉綿拂拭鸞鏡光。

    濃黛掃眉桂葉長,涼露濯手薔薇香。

    家本石城南市住,早年悔作青樓倡。

    十八梳成金翅髻,青蟲簪滑鴉背膩。

    歌聲繞梁揭塵起,細簧咽秋鳳雛語。

    翠綃舞衣珠珮結,砑金天鵝銀蛺蝶。

    神女騎龍別楚宮,巫雲蜀雨隨峽風。

    別離何多歡樂少,牛女隔河怨秋老。

    黃衫少年下樓去,馬蹄隆隆浩無主。

    贈王使君

    [明] 楚石梵琦

    君持使節過繩橋,已遣蠻夷感聖朝。

    良將未誇班定遠,大臣猶數蓋寬饒。

    川香Mustang銜青草,雪暗天鵝避早雕。

    西出陽關九千里,歸來莫惜鬢蕭蕭。

    邊詞十三首(並客燕時到馬水口及宣府之作)

    [明] 徐渭

    老胡寵向一人多,窄袖銀貂茜叵羅。

    遞與遼東黃鷂子,側將雲鬢打天鵝。

    元宮詞(一百三首)

    [明] 朱有燉

    閶闔門開擁鉞旄,千官侍立曉星高。

    尚衣欲進虯龍服,錯捧天鵝織錦袍。

  • 3 # 手握蒼穹腳踏乾坤

    蟬,作為自然界中客觀存在的弱小生命體,朝飲甘露,暮咽高枝,夏生秋亡,在蒼茫宇宙中顯得微不足道。然而正是它的這一生命規律博得了文人墨客的厚愛,蟬被帶入文學作品中吟詠贊嘆,尤其是在詩詞中成了較多的描寫物件。從《詩經》到魏晉以來,“詠蟬文學”迅速發展。

    本文試以寄託的角度去窺探蟬意象在詩詞中的流變過程。

    一 意象與寄託

    黑格爾認為它是“藝術家的主體性與表現性的真正的客觀性這兩方面的統一。”我們可以得知客觀物象與主觀的心意一旦組合起來,各種意象就可以用語言文字表達出來。越鳥巢南,昆雞悲鳴,景非一時,物非一地,而且本來不具有特定含義的物象,由於作者帶上特定的思想感情把兩個層面加以組合,便產生了嶄新的意義。

    蟬在詩詞中的意象存在便有了合理的依據。錢鍾書提出“詩中所未嘗言,別取事物,湊泊以合,所謂‘言在此,意在彼’即可謂之有寄託”。寄託在詩詞理論上是舉足輕重的,前人認為詠物詩詞以寄託為上乘。南宋詞家出現了寄託一派。宋四家詞選序論雲:“詠物最爭寄託意,以意貫串,深化無痕。

    ”張炎也在《詞源》中提出了“所詠撩然在目,目不滯留於物。”的創作規範。因此,我們可以說詠物詩詞奇妙之處在於有寓意,而寓意的絕妙之處不能指實,它所寄託的是某種情感,心態和人生感悟。詠蟬詩詞作為詠物佳品勢必滲透了恰到好處的意象和寄託。據此,我們可以透過在詩詞中有無寄託,觀看其意象流變之美。

    二 沒有寄託的蟬詩

    作為微小的生物而被詩人關照進入詩詞中,就其初始階段而言,僅僅是一種客觀自然物,這主要體現在先唐詩歌中。蟬最早出現在《詩經》中的《七月》:“五月鳴蜩”,蜩即蟬。蟬兒叫是以季候帶出農事的真實寫照。

    另外一首是《大雅*蕩》:“如蜩如螗,如沸如羹”,朱熹評註說“蜩,螗,皆蟬也。如蟬鳴,如沸羹,皆亂人意”。可見,蟬鳴這一生活特徵已經引起了詩人的注意,詩歌表現了昆蟲鳴叫的原始生活習性。“涼風至,白露降,寒蟬鳴”(《禮記*月令》),蟬與蟋蟀等小昆蟲一樣,是單純的一種物候。

    隨著詩歌的進一步發展,以蟬作為描寫物件的詩歌大量出現了,但作者並非有意賦物,還沒有寄託之意。梁代範雲《詠早蟬詩》“生隨春冰薄,質與秋塵輕。端綏挹霄清,飛音承露清。”此詩寫出了蟬的形體、聲音及活動時間等諸多面特點,對其生活方式進行了細膩貼切的描述。

    另如梁代沈君攸《同陸廷尉驚早蟬詩》“日暮野風生,林蟬候節鳴。地幽吟不斷,葉動噪群驚。”又如隋代的王由禮《賦得高鳴蟬詩》“園柳吟涼久,嘶蟬應序驚。露下綏恆溼。風高翅轉輕,葉疏飛更迥。”等等這些詩,要麼寫在秋風暮晚中的鳴叫,要麼寫生命活動的情況,但大體上都描寫了蟬生活環境以及特定環境下的存在空間,不能不說是詠物的優秀作品。

    儘管這類詠蟬詩沒有寄託這一體例的巧妙運用,但仍保持其固有的風格。一直沿襲下去也出現了不少好的句子,為詩詞增添了亮色。顯示出獨特的情致。但真正使蟬在詩壇名氣大噪的,則是有寄託的作品。

    三 寄託賦予蟬的意象美

    蟬,能在詩壇上博得美名,有賴於寄託在唐詩中的發展。

    眾所周知,唐是詩歌的時代,寄託一法到了唐人筆下,開始擺脫生硬稚嫩的手法,進入到一個運用自如,興寄無端的境界,託物寓意傳情超過了前朝。許多理論源發於此。沈祥龍說:“詠物之作,在借物以寓性情,凡身世之感,君國之憂,隱然蘊於其內,斯寄託遙深,非沾沾焉詠一物矣。

    ”這在唐代不少詠蟬詩中得到了鮮明的體現。此時詩中蟬充當的意象,既是寄託的有意安排,又是性靈的流露。“別愁逢夏果,歸與入秋蟬”(李端《晚遊東田寄司空曙》)之類的富有寄託而又體現特定意象的詩比比皆是。文人寄寓於蟬而形成一種悲劇美,構造起點綴詩壇的鮮明意象,它掩映出文人對政治、社會、人生的心理感受,充分反映了詩人的主體精神。

    這主要體現在三個層面上。

    (一)、以顯示出時間變化意象在文化天道的迴圈的時間直線性體現出來。引出好一種自我的時間意識,這是詩人運用寄託手法賦予蟬的最基本的意象。化成成蟲的蟬的一生是十分短暫的,莊子說它“不知春秋”,(《莊子*逍遙遊》)。

    蟬的這一習性與詩人的情感巧妙的引起了共鳴。對個體生命的關注和自憐,使歷代作家普遍產生了生命短暫而宇宙永恆的傷逝之感,其實質乃是一種強烈的時間意識。“這種意識的出發點和落腳點都與人的生命本身緊密相關聯,它的核心乃是生命現象與自然執行的雙向同構感應在心中引起的深刻頓悟,其具體表現為人對自身生命的驚恐、悲嘆,把握和執著。

    ”詩人刻意寫蟬,看似對小昆蟲的憐惜,而實質上寄託了一種“夕陽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的惜時之感,這是一種砭人股骨的力量。初唐詩人陳子昂《感遇詩三十六首 其十二》:“玄蟬號白露,茲歲已蹉跎。群物從大化,孤英將奈何。”該詩表面寫蟬在白露到來時,必死無疑無可奈何的傷悲之情,實質上是以蟬喻指自我生年不滿百的悲劇情懷,淒冷的人生風雨,字裡行間無疑滲透著作者憐惜生命的主觀感受。

    我們可以說,詩中蟬即是陳子昂自己。另有“紅樹蟬聲滿夕陽,白頭相送倍相傷”(元稹《送盧戡詩》)“紅樹”、“蟬”、“夕陽”、“白頭”自然融為一體,落日相伴的蟬恰恰是白頭之人的真實寫照。加上離別之悲,是一種下降凝縮的力的運動。蟬的這一寄託,突出了詩人的主體感受,即天步悠長,人生如白馬過隙,倏忽即逝的悲劇意象,蟬的這種意象,詞微旨遠,妙不可言。

    (二)、寄託所映射出羈旅、別離意象。秋天給人的審美感受是一種悲涼的情調,蟬極易渲染出一種蒼涼的氛圍,形成孤冷意象融入到別離遠遊之中。唐*許棠《蟬》:“報秋涼漸至,斯夜思偏清。默守疑相答,微搖似欲行。”“默守”、“欲行”語義雙關,不但寫蟬,而且寫人,詩人的離愁別恨寄寓於蟬身上,而蟬的孤單悲涼卻是詩人的化身,後來朱熹《宿寺聞蟬作》:“樹葉經夏暗,蟬聲今夕聞。

    已驚為客意,更值夕陽薰。”夕陽之蟬,悽惻哀惋。夕陽西下,蟬不得不離白晝而去,在淒寒的夜晚哀鳴。一種所喜之物的孤獨,令人感到悲愴,而作者把這種羈旅之悲寄託在蟬身上,體現出人作為普通生命體面對廣漠宇宙所擁有的孤獨無助。“蟬”、“客”在一個“驚”字中合二為一,同在夕時發嘆,在讀者的藝術想象究竟,兩者可以換位,物我感應、融為一體。

    (三)、寄託賦予蟬的失意、患難、高格意象。中國古代文人歷盡滄桑,諸如宦海浮沉,名利追逐,市朝傾軋,世態炎涼,難免滋生出往事如夢,命運坎坷的迷惘和感傷。例如唐*賈島《病蟬》的“病蟬飛不得,向我掌中行”就充分體現了文人的這一心態。

    透過蟬的描寫反映了自己失意之情。“島久不第,吟病蟬之句逐之”(《全唐詩卷三》),詩人正是這樣把勁切峻急的情感寄寓於婉轉曲折的物象描寫中,反覆詠歎,茹而不吐,隱而不宣,使讀者透過物象描寫,體味詩中真意。秋蟬在凜冽寒風中,雙翅難展,加之“螳螂捕蟬”所投下的陰影,無疑成了絕好的寄情之物。

    又如初唐四傑的駱賓王,其自身修養極高,然而那種孤傲清高的態度,在封建時代終將四面碰壁,官場失意,並陷於患難之中。公元678年,駱賓王在長安任侍御史,因為上書議政事,冒犯了武則天,被人誣陷下獄。賓王憤懣之極,在獄中寫下一系列詩文,最有名的便是《在獄詠蟬》“西陸蟬聲唱,南冠客思深。

    那堪玄鬢影,來對白頭吟。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無人信高潔,誰為表予心。”詩中借蟬自喻,寄託自己遭讒被誣的悲憤之情,鬱郁不得志的身世之感。“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兩句中字字說蟬,也無一字不在說自己。“露重”、“風多”比喻環境的壓力,“飛難進”比喻政治不得意,“響易沉”比喻言論受壓制。

    蟬如此,人也如此,二者融為一體,寄託遙深。詩論者對此評價很高,“大家語;大略意象深而物態淺”(陸時雍《唐詩境》)“詩有寄託故不等以詠物善長”(範大士《歷代詩發》)在那個時代解脫世俗紛爭的最好方法就是表明自己的品格。唐代的虞世南受到明主李世民的重用,便借蟬表明自己的高峻價格。

    在他的蟬詩中“垂綏飲清露,流響出疏桐,居高聲自遠,非是籍秋風”乃詠物詩的佼佼者,最後兩句,蟬完全人格化了,蟬蛻於汙穢與作者品格有機地聯絡起來。清人沈德潛評此詩云:“命意自高,詠蟬者每詠其聲,此獨尊品格。”同時代的施補華也在《峴傭說詩》中說“三百篇比興最多,唐人獨得此意。

    同一詠蟬,虞世南‘居高聲自遠,端是籍秋風’是清華人語;駱賓王‘露重飛難進,風多響易沉’是患難人語;李商隱‘本以高難飽,徒勞恨費聲’是牢騷人語。比興不同如此。”這三首詩都是託詠蟬以寓意的名作,工於比興寄託,成為“詠蟬三絕”。蟬因此名聲大噪。

    蟬意象這一流線性變化全賴於寄託的手法。

    它的意象也逐漸鮮明,後來形成了較穩定的象徵符號,為後人所賞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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