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8年量子力學的基礎已經建立好了。後來,亞伯拉罕帕斯以軼事的方式記錄了這場以狂熱的節奏發生的革命。其中有一段是這樣的:1925年,塞繆爾·古德米斯特和喬治烏倫貝克提出了電子自旋的概念,玻爾對此深表懷疑。10月玻爾乘火車前往荷蘭的萊頓參加亨德里克·A·洛倫茲(Hendrik A. Lorentz)的50歲生日慶典,泡利在德國的漢堡碰到玻爾並探詢玻爾對電子自旋可能性的看法;玻爾用他那著名的低調評價的語言回答說,自旋這一提議是“非常,非常有趣的”。
關於量子力學爭論的焦點是:究竟是波函式包含了體系的所有資訊,還是有隱含的因素(隱變數)決定了特定測量的結果。大家可以具體看看本書開篇的頭幾篇文章,就是介紹隱變數理論的。60年代中期約翰·S·貝爾(John S. Bell)證明,如果存在隱變數,那麼實驗觀察到的機率應該在一個特定的界限之下,此即貝爾不等式。多數小組的實驗結果與貝爾不等式相悖,他們的資料斷然否定了隱變數存在的可能性。這樣,大多數科學家對量子力學的正確性不再懷疑了。但我說過,貝爾不等式並沒有直接結果。即貝爾不等式的出現偏向了玻爾,而不是愛因斯坦。
導讀:從普朗克黑體輻射開始,量子力學開始了飛速的發展。而且你會發現,完成量子力學理論的建立者,都是一群年輕人,大多數不超過30歲。
量子理論是科學史上能最精確地被實驗檢驗的理論,是科學史上最成功的理論。所以它是確定的。量子物理實際上包含兩個方面。一個是原子層次的物質理論——量子力學。正是由於它我們才能理解和操縱物質世界;另一個是量子場論,它在科學中起到一個完全不同的作用。
其實一開始普朗克對自己的理論並沒有信心。即普朗克假定振動電子輻射的光的能量是量子化的,從而得到一個表示式,與實驗符合得相當完美。他認為理論本身是很荒唐的,就像他後來所說的那樣:“量子化只不過是一個走投無路的做法”。
普朗克將他的量子假設應用到輻射體表面振子的能量上,如果沒有阿爾伯特·愛因斯坦,量子物理恐怕要晚一些建立。愛因斯坦毫不猶豫的斷定:如果振子的能量是量子化的,那麼產生光的電磁場的能量也應該是量子化的。儘管麥克斯韋理論以及一個多世紀的權威性實驗都表明光具有波動性,愛因斯坦的理論還是蘊含了光的粒子性行為。
隨後十多年的光電效應實驗顯示僅當光的能量到達一些離散的量值時才能被吸收,這些能量就像是被一個個粒子攜帶著一樣。光的波粒二象性取決於你觀察問題的著眼點,這是始終貫穿於量子物理且令人頭痛的例項之一,它成為接下來20年中理論上的難題。
輻射難題促成了通往量子理論的第一步,物質悖論則促成了第二步。眾所周知,原子包含正負兩種電荷的粒子,異號電荷相互吸引。根據電磁理論,正負電荷彼此將螺旋式的靠近,輻射出光譜範圍寬廣的光,直到原子坍塌為止。
接著,又是一個新秀尼爾斯·玻爾邁出了決定性的一步。1913年,玻爾提出了一個激進的假設:原子中的電子只能處於包含基態在內的定態上,電子在兩個定態之間躍遷而改變它的能量,同時輻射出一定波長的光,光的波長取決於定態之間的能量差。結合已知的定律和這一離奇的假設,玻爾掃清了原子穩定性的問題。玻爾的理論充滿了矛盾,但是為氫原子光譜提供了定量的描述。他認識到他的模型的成功之處和缺陷。憑藉驚人的預見力,他聚集了一批物理學家創立了新的物理學。一代年輕的物理學家花了12年時間終於實現了他的夢想。
開始時,發展玻爾量子論(習慣上稱為舊量子論)的嘗試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接著一系列的進展完全改變了思想的程序。
1923年路易·德布羅意在他的博士論文中提出光的粒子行為與粒子的波動行為應該是對應存在的。他將粒子的波長和動量聯絡起來:動量越大,波長越短。這是一個引人入勝的想法,但沒有人知道粒子的波動性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它與原子結構有何聯絡。然而德布羅意的假設是一個重要的前奏,很多事情就要發生了。
1924年夏天,出現了又一個前奏。薩特延德拉·納特·玻色,這是一個印度科學家。提出了一種全新的方法來解釋普朗克輻射定律。他把光看作一種無(靜)質量的粒子(現稱為光子)組成的氣體,這種氣體不遵循經典的玻耳茲曼統計規律,而遵循一種建立在粒子不可區分的性質(即全同性)上的一種新的統計理論。愛因斯坦立即將玻色的推理應用於實際的有質量的氣體從而得到一種描述氣體中粒子數關於能量的分佈規律,即著名的玻色-愛因斯坦分佈。這個我在前面章節中詳細講到過,大家可以返回去看看。
然而,在通常情況下新老理論將預測到原子氣體相同的行為。愛因斯坦在這方面再無興趣,因此這些結果也被擱置了10多年。然而,它的關鍵思想——粒子的全同性,是極其重要的。
突然,一系列事件紛至沓來,最後導致一場科學革命。從1925年元月到1928年元月:沃爾夫剛·泡利(Wolfgang Pauli)提出了不相容原理,為週期表奠定了理論基礎。韋納·海森堡(Werner Heisenberg)、馬克斯·玻恩(Max Born)和帕斯庫爾·約當(Pascual Jordan)提出了量子力學的第一個版本,矩陣力學。人們終於放棄了透過系統的方法整理可觀察的光譜線來理解原子中電子的運動這一歷史目標。
接著埃爾溫·薛定諤(Erwin Schrodinger)提出了量子力學的第二種形式,波動力學。在波動力學中,體系的狀態用薛定諤方程的解——波函式來描述。矩陣力學和波動力學貌似矛盾,實質上是等價的。
電子被證明遵循一種新的統計規律,費米-狄拉克統計。人們進一步認識到所有的粒子要麼遵循費米-狄拉克統計,要麼遵循玻色-愛因斯坦統計,這兩類粒子的基本屬性很不相同。
後來保羅·A·M·狄拉克(Paul A. M. Dirac)提出了相對論性的波動方程用來描述電子,解釋了電子的自旋並且預測了反物質。狄拉克提出電磁場的量子描述,建立了量子場論的基礎。玻爾提出互補原理(一個哲學原理),試圖解釋量子理論中一些明顯的矛盾,特別是波粒二象性。
量子理論的主要創立者都是年輕人。1925年,泡利25歲,海森堡和恩裡克·費米(Enrico Fermi)24歲,狄拉克和約當23歲。薛定諤是一個大器晚成者,36歲。玻恩和玻爾年齡稍大一些,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的貢獻大多是闡釋性的。
創立量子力學需要新一代物理學家並不令人驚訝,開爾文爵士在祝賀玻爾1913年關於氫原子的論文的一封書信中表述了其中的原因。他說,玻爾的論文中有很多真理是他所不能理解的。開爾文認為基本的新物理學必將出自無拘無束的頭腦。
1928年量子力學的基礎已經建立好了。後來,亞伯拉罕帕斯以軼事的方式記錄了這場以狂熱的節奏發生的革命。其中有一段是這樣的:1925年,塞繆爾·古德米斯特和喬治烏倫貝克提出了電子自旋的概念,玻爾對此深表懷疑。10月玻爾乘火車前往荷蘭的萊頓參加亨德里克·A·洛倫茲(Hendrik A. Lorentz)的50歲生日慶典,泡利在德國的漢堡碰到玻爾並探詢玻爾對電子自旋可能性的看法;玻爾用他那著名的低調評價的語言回答說,自旋這一提議是“非常,非常有趣的”。
後來,愛因斯坦和保羅·埃倫費斯特在萊頓碰到了玻爾並討論了自旋。玻爾說明了自己的反對意見,但是愛因斯坦展示了自旋的一種方式並使玻爾成為自旋的支持者。在玻爾的返程中,遇到了更多的討論者。當火車經過德國的哥挺根時,海森堡和約當接站並詢問他的意見,泡利也特意從漢堡格趕到柏林接站。玻爾告訴他們自旋的發現是一重大進步。
伴隨著這些進展,圍繞量子力學的闡釋和正確性發生了許多爭論。玻爾和海森堡是倡導者的重要成員,他們信奉新理論,愛因斯坦和薛定諤則對新理論不滿意。
基本描述:波函式。系統的行為用薛定諤方程描述,方程的解稱為波函式。系統的完整資訊用它的波函式表述,透過波函式可以計算任意可觀察量的可能值。在空間給定體積內找到一個電子的機率正比于波函式幅值的平方,因此,粒子的位置分佈在波函式所在的體積內。粒子的動量依賴於波函式的斜率,波函式越陡,動量越大。斜率是變化的,因此動量也是分佈的。這樣,有必要放棄位移和速度能確定到任意精度的經典影象,而採納一種模糊的機率影象,這也是量子力學的核心。
對於同樣一些系統進行同樣精心的測量不一定產生同一結果,相反,結果分散在波函式描述的範圍內,因此,電子特定的位置和動量似乎沒有意義。這可由測不準原理表述如下:要使粒子位置測得精確,波函式必須是尖峰型的,然而,尖峰必有很陡的斜率,因此動量就分佈在很大的範圍內;相反,若動量有很小的分佈,波函式的斜率必很小,因而波函式分佈於大範圍內,這樣粒子的位置就更加不確定了。
波的干涉。波相加還是相減取決於它們的相位,振幅同相時相加,反相時相減。當波沿著幾條路徑從波源到達接收器,比如光的雙縫干涉,一般會產生干涉圖樣。粒子遵循波動方程,必有類似的行為,如電子衍射。至此,類推似乎是合理的,除非要考察波的本性。波通常認為是媒質中的一種擾動,然而量子力學中沒有媒質,從某中意義上說根本就沒有波,波函式本質上只是我們對系統資訊的一種陳述。
對稱性和全同性。氦原子由兩個電子圍繞一個核運動而構成。氦原子的波函式描述了每一個電子的位置,然而沒有辦法區分哪個電子究竟是哪個電子,因此,電子交換後看不出體系有何變化,也就是說在給定位置找到電子的機率不變。由於機率依賴於波函式的幅值的平方,因而粒子交換後體系的波函式與原始波函式的關係只可能是下面的一種:要麼與原波函式相同,要麼改變符號,即乘以-1。到底取誰呢?
量子力學令人驚詫的一個發現是電子的波函式對於電子交換變號。其結果是戲劇性的,兩個電子處於相同的量子態,其波函式相反,因此總波函式為零,也就是說兩個電子處於同一狀態的機率為0,此即泡利不相容原理。所有半整數自旋的粒子(包括電子)都遵循這一原理,並稱為費米子。自旋為整數的粒子(包括光子)的波函式對於交換不變號,稱為玻色子。電子是費米子,因而在原子中分層排列;光由玻色子組成,所以鐳射光線呈現超強度的光束(本質上是一個量子態)。最近,氣體原子被冷卻到量子狀態而形成玻色-愛因斯坦凝聚,這時體系可發射超強物質束,形成原子鐳射。
這一觀念僅對全同粒子適用,因為不同粒子交換後波函式顯然不同。因此僅當粒子體系是全同粒子時才顯示出玻色子或費米子的行為。同樣的粒子是絕對相同的,這是量子力學最神秘的側面之一,量子場論的成就將對此作出解釋。
所以量子力學意味著什麼?波函式到底是什麼?測量是什麼意思?這些問題在早期都激烈爭論過,我也在前面的文章中思考過。直到1930年,玻爾和他的同事或多或少地提出了量子力學的標準闡釋,即哥本哈根闡釋;其關鍵要點是透過玻爾的互補原理對物質和事件進行機率描述,調和物質波粒二象性的矛盾。但愛因斯坦不接受這個解釋理論,他一直就量子力學的基本原理同玻爾爭論,直至1955年去世。
關於量子力學爭論的焦點是:究竟是波函式包含了體系的所有資訊,還是有隱含的因素(隱變數)決定了特定測量的結果。大家可以具體看看本書開篇的頭幾篇文章,就是介紹隱變數理論的。60年代中期約翰·S·貝爾(John S. Bell)證明,如果存在隱變數,那麼實驗觀察到的機率應該在一個特定的界限之下,此即貝爾不等式。多數小組的實驗結果與貝爾不等式相悖,他們的資料斷然否定了隱變數存在的可能性。這樣,大多數科學家對量子力學的正確性不再懷疑了。但我說過,貝爾不等式並沒有直接結果。即貝爾不等式的出現偏向了玻爾,而不是愛因斯坦。
在20年代中期創立量子力學的狂熱年代裡,也在進行著另一場革命,量子物理的另一個分支——量子場論的建立。不像量子力學的創立那樣如暴風疾雨般一揮而就,量子場論的創立經歷了一段曲折的歷史,一直延續到今天。儘管量子場論是困難的,但它的預測精度是所有物理學科中最為精確的,同時,它也為一些重要的理論領域的探索提供了範例。
激發提出量子場論的問題是電子從激發態躍遷到基態時原子怎樣輻射光。1916年,愛因斯坦研究了這一過程,並稱其為自發輻射,但他無法計算自發輻射係數。解決這個問題需要發展電磁場(即光)的相對論量子理論。量子力學是解釋物質的理論,而量子場論正如其名,是研究場的理論,不僅是電磁場,還有後來發現的其它場。
1925年,玻恩,海森堡和約當發表了光的量子場論的初步想法,但關鍵的一步是年輕且本不知名的物理學家狄拉克於1926年獨自提出的場論。狄拉克的理論有很多缺陷:難以克服的計算複雜性,預測出無限大量,並且顯然和對應原理矛盾。
40年代晚期,量子場論出現了新的進展,理查德·費曼,朱利安·施溫格和朝永振一郎提出了量子電動力學(縮寫為QED)。他們透過重整化的辦法迴避無窮大量,其本質是透過減掉一個無窮大量來得到有限的結果。由於方程複雜,無法找到精確解,所以通常用級數來得到近似解,不過級數項越來越難算。雖然級數項依次減小,但是總結果在某項後開始增大,以至於近似過程失敗。儘管存在這一危險,QED仍被列入物理學史上最成功的理論之一,用它預測電子和磁場的作用強度與實驗可靠值僅差2/1,000,000,000,000。
儘管QED取得了超凡的成功,它仍然充滿謎團。對於虛空空間(真空),理論似乎提供了荒謬的看法,它表明真空不空,它到處充斥著小的電磁漲落。這些小的漲落是解釋自發輻射的關鍵,並且,它們使原子能量和諸如電子等粒子的性質產生可測量的變化。雖然QED是古怪的,但其有效性是為許多已有的最精確的實驗所證實的。
對於我們周圍的低能世界,量子力學已足夠精確,但對於高能世界,相對論效應作用顯著,需要更全面的處理辦法,量子場論的創立調和了量子力學和狹義相對論的矛盾。
量子場論的傑出作用體現在它解釋了與物質本質相關的一些最深刻的問題。它解釋了為什麼存在玻色子和費米子這兩類基本粒子,它們的性質與內稟自旋有何關係;它能描述粒子(包括光子,電子,正電子即反電子)是怎樣產生和湮滅的;它解釋了量子力學中神秘的全同性,全同粒子是絕對相同的是因為它們來自於相同的基本場;它不僅解釋了電子,還解釋了μ子,τ子及其反粒子等輕子。
QED是一個關於輕子的理論,它不能描述被稱為強子的複雜粒子,它們包括質子、中子和大量的介子。對於強子,提出了一個比QED更一般的理論,稱為量子色動力學(QCD)。QED和QCD之間存在很多類似:電子是原子的組成要素,夸克是強子的組成要素;在QED中,光子是傳遞帶電粒子之間作用的媒介,在QCD中,膠子是傳遞夸克之間作用的媒介。儘管QED和QCD之間存在很多對應點,它們仍有重大的區別。與輕子和光子不同,夸克和膠子永遠被幽禁在強子內部,它們不能被解放出來孤立存在。
QED和QCD構成了大統一的標準模型的基石。標準模型成功地解釋了現今所有的粒子實驗,然而許多物理學家認為它是不完備的,因為粒子的質量,電荷以及其它屬性的資料還要來自實驗;一個理想的理論應該能給出這一切。
今天,尋求對物質終極本性的理解成為重大科研的焦點,使人不自覺地想起創造量子力學那段狂熱的奇蹟般的日子,其成果的影響將更加深遠。現在必須努力尋求引力的量子描述,半個世紀的努力表明,QED的傑作——電磁場的量子化程式對於引力場失效。問題是嚴重的,因為如果廣義相對論和量子力學都成立的話,它們對於同一事件必須提供本質上相容的描述。在我們周圍世界中不會有任何矛盾,因為引力相對於電力來說是如此之弱以至於其量子效應可以忽略,經典描述足夠完美;但對於黑洞這樣引力非常強的體系,我們沒有可靠的辦法預測其量子行為。
一個世紀以前,我們所理解的物理世界是經驗性的;20世紀,量子力學給我們提供了一個物質和場的理論,它改變了我們的世界;展望21世紀,量子力學將繼續為所有的科學提供基本的觀念和重要的工具。我們作這樣自信的預測是因為量子力學為我們周圍的世界提供了精確的完整的理論;然而,今日物理學與1900年的物理學有很大的共同點:它仍舊保留了基本的經驗性,我們不能徹底預測組成物質的基本要素的屬性,仍然需要測量它們。
或許,超弦理論是唯一被認為可以解釋這一謎團的理論,它是量子場論的推廣,透過有長度的物體取代諸如電子的點狀物體來消除所有的無窮大量。無論結果何如,從科學的黎明時期就開始的對自然的終極理解之夢將繼續成為新知識的推動力。從現在開始的一個世紀,不斷地追尋這個夢,其結果將使我們所有的想象成為現實。
愛因斯坦說過這樣一句話:“創新不是由邏輯思維帶來的。儘管最後的成果需要一個邏輯的框架。”所以這就要求現在的高等院校的學生,敢於做“愣頭青”,敢於想不同與尋常的想法。我自己的知識,尤其數學能力,可能連現在的高中生都不如。但我一直認為我的思考還是有意義的。不去思考才是無意的。
我在本章一開頭,寫道:“我們不能一下子解決所有問題,很多問題需要時間,這是一個客觀的現象。”現在該我來給大家,思考一下我們應該注意的方向。
比如我非常好奇一些常數的值,幾乎很多這樣的數值都不是固定的。我還專門在本書寫過這樣一篇文章,但我沒有能找到他們之間的秘密。
但很多數字不是固定值,這是偶然嗎?我說過,在物理學中,如果你經常相信偶然,那麼你必定會錯過很多秘密。比如說π的值,光速c,引力常數G,精細結構常數,自然常數e等等,都不是一個定值。
那麼誰都不敢保證,100萬年前,這個值和現在這個值相同嗎?各位這就是問題,這就是我們需要跳出的一個坑。我曾在介紹狹義相對論和廣義相對論中,就光速不變論述的中,說過這個思想。
也就是說現在的學生,甚至教授他們對於光速不變的理解是光速是定值c。那麼如果我說500年後,光速比現在慢或快了0.1米,此時相對論還成立嗎?各位一定是成立的。光速不變的理解最重要的是光速對任何參考系都是一樣的速度。而不是光速是多少這個值!
畢竟人類的出現時間很短,一個人的生命長度,對於宇宙而言,短的可怕。而宇宙在億萬年前的整體環境情況,我們知之甚少。所以一切就必須謹慎。在謹慎中大膽。
世界上唯一不變的,就是變化。我相信幾乎所有人都認可這個觀點。那麼又什麼理由去相信定值永遠是定值呢?
由此可以清晰的想到,量子力學的波函式一定不能包含所以量子運動的資訊,只是量子系統,量子運動的陳述語言。因為有變化的緣故,無法做到這一點。但一定要認識到,量子力學是可靠的。
量子力學現在所有的疑惑,和詭異,是對人類而言的。不是對量子力學本身而言的。以人類來衡量宇宙規律,還是以宇宙規律來觀測宇宙規律,這個區別很重要。人自身的侷限性不可克服這是客觀的。
我們必然需要更多的機制,來銜接宏觀世界。這一切在本質上有矛盾,但可以理解矛盾,就一定不可怕。所有粒子,所有物體都具有波動性,都有波長。粒子的結構和組合,使得這種波動,波長有了新的變化。
在最最微觀的世界中,我們一定能看到一個激烈,有碰撞的,有漲落的畫面。所有的場的機制,不是獨立的。
從黑體輻射到現在,我們走過很多的歲月。但為什麼我感覺我們好像才剛剛來過呢?
獨立學者,科普作家,藝術家靈遁者量子力學書籍《見微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