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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趣投吧外匯社群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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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使用者64700690579
敘利亞內戰本來是內部因利益分配不均,而引起不和直到美國伸手之後變成了大國之間代理人戰爭了。打了這麼多年除了造成幾百萬難民,死傷多少無辜老百姓外,就是家園沒了,國家名存實亡,支離破碎。這所有一切都與美國暗地支援反對派分不開。現在委內瑞拉又同樣遇到敘利亞的一樣問題,只要美國干涉支援反對派那委內瑞拉只要軍隊忠於總統,那又會形成兩派,戰爭將會不久便要發生了。美華人的民主,人權都是建立在別人流血,衝突,國破家亡之基礎上。美華人可是造成動盪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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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天太2
敘利亞和委內瑞拉發生問題最根本的原因都是經濟問題,這是兩國動亂的相同點:
敘利亞是中東的產油國,比起地區的其它產油國,它並不是最多的,但同樣是本國國民經濟賴以生存的支柱,除了石油,敘利亞還有農業,製造業,旅遊業。但在敘利亞內亂之前,敘利亞的經濟就出現了問題,其經濟石油被國外資本控制,土地又被大農場兼併。大量失地農民流入城市,因為生活無著,為後來的社會動亂和反政府武裝的出現留下了後患。
而委內瑞拉同樣也是經濟問題,委內瑞拉石油貯量世界第一。但委內瑞拉實行的是高福利政策,由於坐吃山空,石油企業連簡單再生產也無法維持。國家企圖透過通漲來刺激生產,鈔票發的雖多卻無東西可買,石油生產效率低下,換回的一點商品根本無法滿足群眾生活需要。能夠外逃的走了,不能外逃的就上街了。這就是瓜伊多能夠利用騷亂自封總統的原因。
人們常說“離天堂很遠,離美國很近。”反映了國際社會對美國霸權主義的憤怒和無奈。美國是個大國,是個強國,它常常欺負弱小來施展它的淫威。委內瑞拉離它很近,它欺負;敘利亞離它很遠,它也欺負。原因是這兩個國家都比較反對它:委內瑞拉從查韋斯時就和美國弄翻了,敘利亞則更早,蘇聯時代就和美國是“反貼門神”。這大概也是兩個國家的共同點吧?都和俄羅斯好!對美國來講,俄羅斯是它最大的敵人,當然,敵人的朋友也就是敵人了。敘利亞在中東一貫受到美國盟友以色列的欺負,卻受到了俄羅斯的保護。美國很想拔掉這根眼中刺,當然,有了機會是不肯放棄的。至於委內瑞拉,可能和俄羅斯的圖160到南美一遊有關係。要不委內瑞拉反美多年,美國也沒顛覆其政權,為什圖160的翅膀去搧了幾下就出了個瓜伊多呢?
敘利亞和委內瑞拉的危機的不同點在於:
敘利亞由內亂髮展成了內戰,不僅恐布組織,反政府武裝,甚至外國軍隊也介入其中。把一場民眾爭取生存的訴求變成了一場血腥的戰爭,而且這場動亂所造成的災難還遠遠看不到頭。而委內瑞拉還處在街頭運動階段,它的形式是“阿拉伯之春”,“顏色革命”的最初階段。隨著事態的發展,誰也不敢保證會發展成什麼樣子。可以這麼說:委內瑞拉的今天就是“阿拉伯之春”,“顏色革命”的之初。而敘利亞,烏克蘭的今天很可能是委內瑞拉的明天。
敘利亞危機是奧巴馬時美國推波助瀾形成的。而委內瑞拉則是特朗普政府暗中支援的。對敘利亞特朗普一再想把那裡的駐軍撤出來。也許,這裡有一部分“去奧巴馬化”。但特朗普隊認為那裡沒什麼利益可是真的。而對委內瑞拉,特朗普卻很早就聲稱要入侵,這和他的不再顛覆更迭別國政權的主張完全背道而馳,也許是因為委內瑞拉是個石油大國吧。可見美國無論是哪個總統,總也改不了美國第一,利益至上,霸權主義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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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廣雅君觀世界
最近委內瑞拉局勢突然惡化,委反對派領導人瓜伊多公然宣稱自己是委內瑞拉臨時總統,造成了“一國二主”現狀。如果沒有美國在背後撐腰,我估計瓜伊多先生是不會表現那麼兇悍的。從這一點上看,委內瑞拉現在的內亂與敘利亞戰爭確實存在有共同點,就是有美國在背後操縱。不過在敘利亞搞事情的還不止美國一家,英、法、以、土(耳其)等國都有份。還有就是這兩場戰亂都是針對所謂的“獨裁政權”而實施的。第三,這兩場戰爭、動亂所針對的國家政權都有明顯反美傾向,而且兩個政權都擁有數量可觀的武裝力量。第四,這兩個“獨裁政權”都與俄羅斯交情不錯。
目前敘利亞戰爭看似已接近尾聲,美國也準備從敘利亞撤軍了,偏偏這節骨眼兒上委內瑞拉局勢突變,這絕不是什麼偶然。美國是想把軍事力量從中東是非之地適當撤出,然後加強對自己的傳統勢力範圍拉美地區的控制。目前拉美敢於與美國叫板的只有古巴和委內瑞拉,而且它們都與俄羅斯關係密切。美國策動委內瑞拉內亂,其中應該有打擊俄羅斯、壓縮俄羅斯戰略空間的企圖。一旦委內瑞拉馬杜羅政權真的垮臺,美國不但可以順利控制委內瑞拉的石油資源,迫使委內瑞拉在進行國際貿易尤其是石油貿易時使用美元結算,然後美國再透過操控美元匯率漲跌的老套路掠奪委內瑞拉;另外,美國大資本家可以無障礙大舉進軍委內瑞拉,控制住委內瑞拉經濟並取得市場壟斷地位,接下來他們就可以舒舒服服地從委內瑞拉獲取鉅額利潤了。
美國對付委內瑞拉,似乎還有“殺雞儆猴”之意,拿委內瑞拉開刀來“提醒”拉美那些想擺脫美國控制的國家要“悠著點”老老實實跟著“老大哥”走,不要三心二意,否則委內瑞拉就是你們的下場。
事實上不管是委內瑞拉內亂和敘利亞戰爭,都是國家內部諸多矛盾長期積累最終“發作”和美國長期進行“顏色革命”宣傳最終發酵兩大因素綜合造成的。內亂引來外患,外患加劇內亂,敘利亞和委內瑞拉都是這個路子。只是可憐了兩國上百萬老百姓,他們要麼家破人亡,要麼流離失所,總之就是苦!“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就是兩國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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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時間8月28日,在厄瓜多的聖羅薩縣,38歲的門德斯正忙著她全新的生活。
門德斯來自委內瑞拉的比亞西市,目前在聖羅薩一個小鎮的美容店工作,一個月休息兩天,時常還要上夜班。但是,為了儘早將還在委內瑞拉的女兒接出來,她寧肯這樣沒日沒夜地工作。
門德斯是委內瑞拉難民潮中的一員。自2014年以來,經濟危機、日益加劇的貧困和醫療短缺迫使230多萬委內瑞拉人放棄這個盛產石油的國家,遠走他鄉。
在門德斯離開委內瑞拉的幾個月前,喬治也帶著妻小離開了祖國,目的地是哥倫比亞。他揮別了在委內瑞拉有車有房的白領生活,但在異國他鄉發現新的生活並不容易。喬治現在只能做個推銷員,一家三口擠在50平方米的房子裡。
8月20日,為抑制國內嚴重的惡性通貨膨脹,委內瑞拉總統馬杜羅宣佈正式發行新貨幣“主權玻利瓦爾”,與舊貨幣“強勢玻利瓦爾”的兌換比例是1:100000。此外,他還宣佈了包括大幅提高最低工資等一系列舉措。
這些舉動也將委內瑞拉國內嚴重的經濟危機曝光在了世介面前:被搶空的貨架、猶如廢紙般的舊鈔。事實上,近幾年來,不斷有委內瑞拉人走過國境,希望擺脫目前的生活困境。
門德斯告訴澎湃新聞說,她所在小鎮上的委內瑞拉人情況和她差不多,大家都是因為想讓自己的家人過上好一點的日子才會來到厄瓜多。
對於他們來說,逃離國內饑荒只是第一步,如何在他國開始新的生活才是擺在他們面前更艱難的一道坎。
回家,仍然是“逃出”委內瑞拉之後,這些人埋在心底共同的心聲。
200美元離鄉背井之路:最便宜、耗時最久
“當我發現已經沒法給女兒買她需要的鞋和衣服時,我就下決心要離開。”門德斯說。
與之伴隨的,則是委內瑞拉物價的不斷攀升。BBC稱,該國物價平均26天就會翻倍。在發行新貨幣之前,10個胡蘿蔔的價格就達到300萬強勢玻利瓦爾(約合人民幣3.1元)。
今年1月,門德斯開始規劃逃離路線。三個多月後,在護照辦下來的第二天,她就獨自一人揣著借來的200美元開始了離鄉背井的生活。
因為錢不多,她選擇了最便宜、耗時最久的路線。她穿越了整個哥倫比亞,從庫庫塔到布卡拉曼加,再到該國首都波哥大,最後透過伊皮亞萊斯大橋進入厄瓜多。在這裡,她又輾轉先後抵達厄瓜多首都基多和瓜亞基爾。
4月11日,在路上顛簸了五天之後,門德斯終於抵達聖羅薩。此時,她身上的錢也所剩無幾,只能暫住在朋友家。
逃離之後的生活並不盡如人意。
到達後的喜悅很快被現實澆滅。首要的問題是無法取得工作簽證,這也意味著門德斯無法真正在這裡安心住下來。
門德斯說,申請在厄瓜多的工作簽證需要開具在委內瑞拉境內的無犯罪證明,而且還要提供工作合同和保險。
“就國家(委內瑞拉)現在的狀況而言,拿到這個證明太難了。”門德斯連聲抱怨道,“這裡(厄瓜多)辦理工作簽證就要花300美元,而且你還得有工作合同和一份保險。這非常困難,工作合同已經很不容易籤,能提供保險的就更少了。”
門德斯能得到目前的這份工作,也是出於老闆的好心。她現在的工作原本是要工作許可證的,但因為老闆同情她的境遇,並沒有要求她出示證件。
如今,只拿到旅遊簽證的門德斯在沒有合法檔案的情況下,只能在厄瓜多停留6個月,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瘋狂地工作,首先要爭取的是在工作的地方拿到合同。
即使拿到合法移民身份,對於背井離鄉的委內瑞拉人來說,在外求生依然艱難。
異鄉“灰色生活”:找不到工作,準備繼續南下在離開祖國之前,有著本科學位的喬治在委內瑞拉曾是一名房產經理,有車有房。去年12月,他偕妻小離開老家前往哥倫比亞。因為在銀行有些美元存款,一路上,他沒有遇上任何困難。
如今,他只能在哥倫比亞首都波哥大一家車行裡做推銷員,每天受到老闆語言上的“冷暴力”,和妻兒擠在一間50平方米的小公寓裡。
“這裡的領導幾乎無法接觸,有些人你甚至不可能同他去交談,等級觀念很重。另外工作時間很長,但工資很少。”喬治告訴澎湃新聞。
喬治在這批委內瑞拉移民中已屬“高富帥”。新一批來哥倫比亞的委內瑞拉移民都比較窮困,他們大多是變賣了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換來一張去波哥大的車票,希望在那能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
23歲的何塞已經在波哥大街頭逗留一個多月了,他還是沒能找到一份工作,哪怕是一份收入微薄且沒有保障的“黑工”。
“太多委內瑞拉人來波哥大,但這裡已經沒有給我們的工作了。”
何塞告訴澎湃新聞,和他一起來的幾個同鄉因為沒有工作已經返回委內瑞拉,但他自己不能回頭,因為家裡還有4個孩子等著他寄錢回去。
他準備繼續南下去秘魯,“聽說那裡有更多的工作。”然而,這個願望也並不容易實現。
25歲的哥倫比亞人馬克靠賣畫為生,他正在幫何塞籌一張去秘魯首都利馬的車票。何塞不是他幫助的第一個委內瑞拉人,他已經幫過3個非法入境的委內瑞拉人找到工作。但現在,哥倫比亞人的日子也並不好過。
“在失業率快接近兩位數的哥倫比亞,找到一份工作實在是太難了。”馬克說。
國際移民組織的資料顯示,有33%的委內瑞拉人在哥倫比亞無法找到工作,而有工作的人也集中在灰色經濟領域——這些非正式工作也經常難有保障,僱主們經常不按時支付工資,所付的報酬也會比原先商議的少。
非正規經濟活動是拉丁美洲的重要就業來源。據世界經濟論壇統計,在2017年,近1.4億拉丁美洲人——約佔勞動人口的55%——在非正規經濟領域勞作,約2.41億人得不到社會保障。因為這一特殊的勞工市場結構,當地人對於過多委內瑞拉人的湧入顯得愈來愈不滿,他們擔心自己的工作會被搶走。
生活在利馬的委內瑞拉人卡洛斯對澎湃新聞說,“許多委內瑞拉人在利馬街頭當起了食品小販,這引起了很多當地人的不滿,他們覺得我們搶走了他們的工作。”
阻礙委內瑞拉逃難人群獲取工作的,還有他們尷尬的身份。儘管委內瑞拉政府將這場危機歸咎於美國的制裁和“經濟戰”,但危機的導火索也被認為主要是政府政策失敗造成的經濟原因,這削弱了委內瑞拉國民在他國取得合法身份的能力。
今年3月,聯合國難民署官方發言人艾卡特里尼·基迪迪(Aikaterini Kitidi)表示,雖然委內瑞拉經濟、政治和社會崩盤的速度和強度涉及到人們生活的各個領域,嚴重的食品、藥品和基本社會服務的短缺,以及普遍的暴力、腐敗和敲詐勒索,迫使委內瑞拉人離開本國,但是他們其中許多人只能被稱之為經濟移民,並不能透過申請庇護獲得暫時工作簽證和難民身份。
“委內瑞拉難民危機和之前敘利亞難民危機有本質上的區別,前者更加複雜。”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國際關係研究院拉美衝突管理研究教授傑弗裡·普格(Jeffery Pugh)在接受澎湃新聞採訪時說。
一名駐哥倫比亞的聯合國難民署官員薩拉多(Sarrado)還告訴澎湃新聞,成千上萬的委內瑞拉人在沒有任何檔案或許可的情況下仍然留在庇護國,這使他們特別容易受到剝削、販賣、暴力、性虐待、歧視和仇外心理的傷害。
不過,一些國家也為委內瑞拉逃難民眾提供特殊法律安排。例如,阿根廷和烏拉圭在南方共同市場的協定下,向委內瑞拉人提供無限制簽證,允許他們在該國生活和工作兩年。秘魯、哥倫比亞、巴西、智利等國家此前還設立了特別移民安排,向委內瑞拉移民提供臨時居留證。
但申請臨時居留證十分艱難。據秘魯報紙《El Comercio》報道,截至2018年6月中旬,秘魯境內近35萬委內瑞拉人中只有4.5萬人獲得了臨時居留證。在厄瓜多,申請臨時居留證十分昂貴,申請費用為50美元,簽證本身為500美元,這些要求嚴重限制了移民們獲得移民身份的可能。
鄰國自身難保:政策上“開放”,現實條件跟不上拉美國家間民眾的自由流動程度原本較高,但隨著委內瑞拉人越來越多地湧入,拉美諸國也開始承受越來越大的壓力。
本世紀初,在拉美自由政策制定的浪潮中,大多數國家放寬了移民和庇護法律,用於保護移民的權利,使他們不被歧視。一些國家甚至承認人口自由流動的權利,阿根廷、玻利維亞、厄瓜多和烏拉圭的移民法以及厄瓜多在2008年頒佈的憲法都體現了這一點。
如今,幾個國家的中右派政府繼承了這些政策,但他們的出發點與之前大不相同。在委內瑞拉人口外流的情況下,接受這些民眾,從政治意義上考慮,意味著對當前委內瑞拉左翼政府的反對。
在智利,儘管有三分之二的民眾希望限制移民,今年3月就任智利總統的皮涅拉仍然對委內瑞拉公民開放了“民主責任”簽證,允許他們在該國工作。
但是這些出於政治角度建立的移民政策,忽視了本國國內經濟和社會體系是否能承受移民的大規模湧入,尤其是許多國家自身也面臨著高失業、社會福利體系崩塌和嚴重的流離失所問題。
哥倫比亞是委內瑞拉人迄今最大的移民目的地。聯合國難民署駐哥倫比亞官員薩拉多告訴澎湃新聞,最新統計顯示,已經有87萬人遷移到了哥倫比亞。哥倫比亞政府在4月和5月對44.2萬名沒有證件的委內瑞拉人進行了人口調查登記,並在8月早些時候宣佈,他們能在接下來的兩年裡享受國家醫療和教育系統以及工作權利。但值得注意的是,哥倫比亞在2017年初也有730萬人在國內登記流離失所,還有34萬哥倫比亞難民仍在國外。
此外,這次人口調查也引起了一些誤解。生活在哥倫比亞巴蘭吉利市的委內瑞拉人、在一家委內瑞拉同胞互助組織當志願者的傑西卡告訴澎湃新聞,政府並沒有大力宣傳這次登記,也沒有告知所有已經登記了的非法移民有權利去申請特殊居住許可證(PEP)。“很多(委內瑞拉)人認為如果他們去了人口普調,他們就會被遣返。”傑西卡解釋道。
巴西政府在2017年通過了一項決議,允許委內瑞拉人臨時居住兩年。但自2000年以來,一系列大型基建專案、自然災害和暴力事件導致該國經濟下滑,約140萬勞動人口失業。8月早些時候,數百名巴西民眾在一次反難民遊行中向委內瑞拉難民的帳篷投擲石塊,並焚燒了他們的財產和臨時住所。超過1000名委內瑞拉人逃到叢林中或越過巴委邊界返回。巴西總統米歇爾·特梅爾派出60名士兵恢復秩序。
巴西政府僅給予委內瑞拉難民法律上的支援,但在人員配置、基礎設施、勞工市場和移民體制的停滯不前讓政府開出的諾言難以落實。難民們仍沒有居所,沒有工作,仍不知道如何申請庇護或合法簽證。
“巴西的中央政府雖然試圖把大門敞開,但是地方政府強烈反對,原因很簡單,他們沒有能力為委內瑞拉人提供住所、食物和醫療保健的能力。”普格教授解釋道。
故土難以割捨:“只要有保障,我們就回去”隨著大批難民的湧入和日益加劇的反難民情緒,一些南美國家寬鬆的政策逐漸開始收緊,並對入境實施限制。
秘魯和厄瓜多政府已宣佈,要求委內瑞拉民眾在入關時提供護照,而非身份證,稱他們存在安全風險。秘魯政府還表示不會向今年10月後到達的委內瑞拉人發放工作許可。
在委內瑞拉,獲取護照非常困難。由於嚴重的紙張短缺,拿到一個護照可能需要兩年時間,為了插隊而行賄的費用最高可達1000美元。
這些收緊措施不僅難以實際操作,而且很有可能使這次危機升級。限制性的措施會迫使許多沒有證件的委內瑞拉人選擇走更危險的路線,使他們無法到達安全的地方。據路透社報道,由於他們需要穿越邊境,這很可能讓更多人成為走私者、人販子和地方武裝組織的獵物。
“沒有護照和最新證件的委內瑞拉人可能被拒絕進入(別國)領土,他們的安全和福祉面臨重大風險。”聯合國難民署官員薩拉多說。
本週,厄瓜多、哥倫比亞和秘魯聚在一起商議如何應對這次危機。此前,厄瓜多的女司法特派員稱要求委內瑞拉人入境提供護照是“殘忍的”,並向最高法院提起訴訟。
聯合國難民事務高階專員3月表示,許多委內瑞拉人符合國際法規定的難民資格,並敦促各國政府發放人道主義簽證和工作許可。
儘管眼下困難重重,但談起未來,委內瑞拉人仍然充滿希望,積極樂觀。
“每當我想起鄰國哥倫比亞能從常年的內戰和毒品暴力中浴火而生,我就更加相信我們的同胞會挺過來,我們的國家會重新站起來。”旅居美國10年的委內瑞拉人路易斯向澎湃新聞吐露對自己祖國的希望。
委內瑞拉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石油探明量甚至高居世界第一、天然氣儲量位居世界第八。在上世紀七十年代,該國一度成為拉美最富有的國家,也是全球最富裕的20個國家之一。
但隨著上世紀80年代整個拉美經濟的收縮、國際油價的持續下跌,嚴重依賴石油出口的委內瑞拉經濟也隨之一落千丈。2015年以來,委內瑞拉更是深陷經濟危機。工農業生產下降,國民經濟衰退,通貨膨脹高企,市場供應短缺。
眼下,路易斯的母親還留在委內瑞拉,照顧年事已高的祖父母。路易斯已有五年沒踏上故土,雖然在紐約過著不錯的生活,但他現在唯一能做的是寄一些日用品和食物回家。
和路易斯一樣,多位身處異鄉受訪的委內瑞拉人都表示,他們都想要回到故鄉。
“只要新政府能給予法律和勞動保障,我們就會回去。”喬治的話頗具代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