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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齊林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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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一號風手
而以色列敢不敢對伊朗核設施發動突襲呢?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以色列不敢,別說以色列美國都不敢。
前幾天特朗普不是吹他已經下令了對伊朗的三個目標下達攻擊命令,因為襲擊可能會造成150人死亡,所以在最後的10分鐘內取消了這個命令。
特朗普為什麼明確的說出會造成150人傷亡,很顯然,這150個人身份比較特殊,不會無端增加和減少。
伊朗方面也也因為特朗普說出這個數字,摧毀了一個間諜網路。
其實這所謂的三個目標都用猜都知道特朗普指的是什麼目標。
伊朗剛好有三座核電站!
特朗普這番說辭其實是一種需要上的無奈威脅,因為伊朗的正在擴建的布什爾核電站,目前由俄羅斯人幫伊朗搞。
幫伊朗搞核電站的俄羅斯技術人員,在人數上比較固定,所以特朗普才說了一個具體人員傷亡的數字。
特朗普真的敢明目張膽的去炸俄羅斯人嗎?
對美國來說造成150人的死亡,根本就不算什麼大事。但關鍵是如果是造成了150個俄羅斯人死亡,情況就會變的不一樣了。
連美國都要避免造成俄羅斯人死亡,以色列敢去突襲,送正在幫助伊朗擴建核電站的150個俄羅斯人去見上帝嗎?
我覺得以色列也沒這個膽。
只要俄羅斯人還在伊朗核電站裡面,以色列和美國就很難對伊朗核電站發動突襲的。
美國方面在5月份的時候,已經說了只給伊朗三座核電站三個月的制裁豁免期限,目前就逼俄羅斯人人員離開,不要再幫助伊朗建設核電站。
如果美國真的不在意俄羅斯的態度,他何必要特意的留三個月的制裁緩衝期。
假如伊朗的核電站裡沒有俄羅斯人,我覺的美國和以色列可能早就對伊朗這三座核電站採取行動了,何必和伊朗耗這麼。
美國要阻止伊朗發展核武器,其實也不需要和伊朗簽訂什麼協議,最粗暴的方法就是伊朗建一座核設施,他們就炸一座,那麼伊朗永遠也不可能擁有核武器。
協議這個東西其實是最沒有保障的,隨時都可以撕毀,美國現在就是不能摧毀伊朗的核電站,所以才搞得這麼被動。
這次美、以、俄三國安全官員在耶路撒冷會晤,肯定也談到了這個問題,不過很明顯俄羅斯人不打算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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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以俄舉行三方安全會議 應對威脅 以色列或突襲伊朗核設施美以俄在耶路撒冷舉行三方安全會議
在美國與伊朗緊張情勢升級,以及敘利亞戰後政治重建程序陷於僵局之際,當地時間6月24日-25日,以色列總理本傑明·內塔尼亞胡、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特別助理約翰·博爾頓、俄羅斯聯邦安全會議秘書尼古拉·帕特魯舍夫和以色列國家安全顧問梅爾·本·沙巴特,在耶路撒冷舉行了三國安全會議。
美以俄國安高層利用本次聚會討論了敘利亞的未來及政治改革,保留巴沙爾·阿薩德政權並如何遠離伊朗對敘國局勢的干預;還討論了因伊核協議危機導致華盛頓和德黑蘭在海灣地區對峙不斷加劇的形勢下,如何加強三國間的政策協調、美國重返俄國與以色列的地區合作框架,及拉近各方觀點的途徑。但美俄一時很難在中東的重大爭端問題上取得共鳴。
6月22日,博爾頓就抵達以色列進行為期4天的訪問;23日他與內塔尼亞胡一同視察了約旦河谷地區,兩人並在耶路撒冷出席新聞釋出會。博爾頓在發言中迅速向伊朗發出威脅,警告德黑蘭“勿將美國的謹慎誤讀為軟弱。”他還強調,三方會議就像一個加強美國、以色列與俄羅斯間合作的機會。
博爾頓和內塔尼亞胡會晤但華盛頓那頭的美國總統特朗普,似乎有意降低外界對博爾頓這位強硬鷹派影響力的擔憂。在23日播出的NBC“會見新聞界”電視節目中,當被主持人查克·託德問到他是否被身邊一些好戰幕僚們“逼著對伊朗採取軍事行動”時,特朗普回答稱:“我保留著美國導彈是否飛入伊朗的最終決定權。”他並說:“我身邊有兩派人物,既有鴿派人物,也有鷹派人物。(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約翰·博爾頓絕對是個鷹派人物。如果由他做決定,那麼他會同時與全世界為敵。這無關緊要,因為我兩邊都需要。”
相比伊朗核問題,俄國更關心其在敘利亞的利益。24日,俄安全秘書帕特魯舍夫在與內塔尼亞胡總理會面前說:“我們打算在會談中重點討論實現接下來的目標所必須採取的措施,這包括保障國內政治調解、消滅殘餘恐怖分子、人道援助和該國經濟社會重建方面的目標。”
25日,在同以色列國家安全顧問沙巴特和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博爾頓會面後,對記者談到5天前遭伊朗擊落的美國海軍RQ-4A“全球鷹”無人機一事時,帕特魯舍夫公開與華盛頓唱反調稱:“我掌握俄國防部的訊息,這架無人機位於伊朗空域。我們未收到任何其他證據。”五角大樓堅稱無人機當時在霍爾木茲海峽附近國際空域執行監視任務。
內塔尼亞胡會見俄安全秘書俄安全會議秘書還指出,將德黑蘭作為中東主要安全威脅的企圖是不可接受的,他呼籲華盛頓及特拉維夫採取剋制和相向而行的步驟來改善與德黑蘭的關係。至於克里姆林宮念茲在茲的敘利亞問題,帕特魯舍夫稱,俄美以三國的相互舉措對在敘國建立和平的非常重要。“我們表示,各方必要共同努力,消滅留在敘利亞境內的所有恐怖分子。俄方呼籲立即阻止恐怖分子獲取化學戰劑及其前驅體,以及防止化學挑釁。”他說。
以色列的外交事務專家認為,本月的安全高峰會對耶路撒冷當局而言,就像博爾頓威脅德黑蘭的宣告一樣,是明確傳送給伊朗的訊號;它還提高了以色列的國際及地區地位,鞏固了耶路撒冷與美國、俄羅斯之間的奇特聯盟,並體現出華府對以國的完全支援,確保其在任何攻擊面前捍衛自身安全的權利,比如在敘利亞戰線上。
於24日三國安全會議同期發生的地區大事還有:由美國牽頭在巴林首都麥納麥開幕的中東和平會議;白宮因伊朗重啟核計劃及海灣的軍事對抗而採取更多制裁;美國國務卿邁克·蓬佩奧穿梭式出訪沙烏地阿拉伯、阿聯酋。23日從華盛頓出發前,蓬佩奧說他期望在到訪中東後舉行的緊急磋商期間建立一個反對伊朗的全球聯盟。
蓬佩奧在沙特紅海城市吉達的一座宮殿中會晤了薩勒曼國王,老國王對美國的頭號外交官說:“你是一位好朋友。”他在24日晚些時候會見位高權重的沙特王儲穆罕默德·本·薩勒曼後,轉飛阿聯酋繼續會談。
蓬佩奧與阿布扎比王儲會晤蓬佩奧在提及伊朗時說:“我們將與盟友討論如何確保我們在戰略上保持一致,以及怎樣才能建立一個理解這一挑戰的全球聯盟,一個不僅包括海灣國家、而且涉及亞洲和歐洲的聯盟。”但在作強硬宣示之餘,他亦重申了美國總統特朗普和副總統邁克·彭斯的說法,即華盛頓已準備好在不設前提條件的情況下與德黑蘭談判,以緩解因阿曼灣油輪遇襲和美軍無人機遭擊落而推升的危急態勢。
沙特、阿聯酋和以色列及特朗普國家安全團隊中的鷹派,長期推動白宮對伊朗政策更加富有進攻性。在德黑蘭看來,蓬佩奧、博爾頓,加上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沙特王儲穆罕默德、阿布扎比王儲扎耶德,形成了一個圍獵伊朗的B團隊。伊朗外長穆罕默德·扎裡夫近日說:“我幾個月前曾對這種情況發出過警告,不是因為我有洞察力,而是因為我認識到「B小組」來自哪裡。”他還說:“特朗普的「B小組」現在正轉向「B計劃:破壞外交」,企圖掩蓋其針對伊朗的經濟恐怖主義。”
此前,美以俄三國安全高峰會通常是在9月份以色列的議會選舉時期舉辦。但分析人士排除了內塔尼亞胡利用峰會來提高議會重新選舉支援率的可能性,本次會議的內容與實質成果得到了以國不同政黨的讚賞,包括他在組建下一屆政府過程中對手的認同。
特拉維夫大學國家安全研究中心研究員、前外交官茲維·馬根在一份評估報告中稱,這場三國安全高峰會是以色列取得的一個外交勝利,它既成功兼顧了美國與俄羅斯互有衝突的利益,而且符合耶路撒冷方面的國家安全需求,“以色列憑藉地區大國身份,成為關於敘利亞的未來,與解決伊朗對其局勢干預的多邊政治對話之中一個(不可或缺)的基本要素。”
敘利亞戰場景象從自身國家安全考慮,以色列相當重視加入有關敘利亞政治未來的談判,並根據莫斯科的意願接受保留阿薩德政權,俄國正積極尋求相關方對大馬士革統治合法性的認可;以色列則與美國同樣正面臨著伊朗加大在海灣地區的挑戰所帶來的危險,或會求助於克宮來擺脫困境,避免地區軍事攤牌。
伊朗和俄國在敘利亞戰爭中是合作伙伴,雙方曾一致鼎力武力支援大馬士革的阿薩德政權,但德黑蘭與莫斯科在敘利亞戰後的政治方向上,鴻溝開始逐漸擴大;另外,因伊朗與美國在海灣地區的衝突愈演愈烈,俄國對德黑蘭的不滿也在增加,
馬根說:“在美國與俄國看來,這是使莫斯科和華盛頓在持有不同立場的重大事件上拉近彼此距離的又一措施。同時,選擇耶路撒冷作為召開峰會的場所,也是美國或俄羅斯對以色列在地區的作用、重要性與地位的肯定。”這位研究員還表示,美俄在向中東國家尤其是伊朗傳送政策訊號上具有某種共同性,“以表達他們對以色列的支援,無論是在敘利亞還是在伊朗的問題上。”
對被以色列視為心腹大患的伊朗在敘利亞的軍事存在,馬根提醒道:“以色列可能也會冒一定的風險,因為可能透過討論達成有關敘利亞的政治安排與穩定的基本協議,而不會在這方面回覆以色列的利益,即要求伊朗軍隊全部離開敘利亞,不僅僅是遠離戈蘭高地的停火線地區。”
以色列的軍事分析家阿倫·本·伊沙從軍事角度強調,這次在核協議瓦解與制裁伊朗的背景下、基於海灣局勢惡化而召開的安全峰會,是無法與以色列、美國、俄羅斯在中東地區的共同利益割裂開來的。三國至少在敘利亞政治改革與按照克宮意圖保留阿薩德政權,以換取伊朗軍隊撤離敘國領土一事上,存有共識。他說:“以色列隨時準備好應付任何緊急的狀況,哪怕是海灣地區的軍事對抗。”
以色列政治分析人士本·卡斯位元稱,三方安全會議是以色列努力打造美國、俄羅斯反伊朗聯盟的嘗試。“伊朗並不會在美國施加的經濟制裁與壓力下束手無策,美國試圖剝奪伊朗的核計劃,防止伊朗擁核,而這正是以色列與美國最大的共同利益所在。”他判斷,德黑蘭挑釁耶路撒冷的手段是多種多樣的,“伊朗擁有一系列先進工具,可以針對以色列的不同戰線,並可以根據需要,選擇使用部分或是全部的工具。”
卡斯位元說:“伊朗的目標是向特朗普政府證明,伊朗有能力針對或瞄準美國在地區的利益,以及美國盟友的利益,並給他們造成廣泛的損失。”
伊朗革命衛隊當下,以色列最為防範的是伊朗將地區危機甚至戰爭轉移到該國領土的可能性。“一方面是透過吉哈德(伊斯蘭聖戰者)和哈馬斯兩大組織轉移到以色列與加沙的戰線;另一方面是透過真主黨轉移到以色列與黎巴嫩的邊境;此外,還可透過敘利亞境內的伊朗精銳部隊(革命衛隊聖城旅)……”
在以色列還有沙特、阿聯酋等海灣阿拉伯國家,迫切期待美國總統特朗普儘快對伊朗實施軍事打擊哪怕是有限打擊這一現實面前,中東軍事專家們認為,伊朗目前如能擴大與以色列的摩擦或軍事衝突,將可向歐洲人施壓,然後迫使他們向特朗普施壓,以“減輕對伊朗的制裁,德黑蘭屆時將同意並坐在談判桌前,華盛頓將承諾不會要求它放棄鈾濃縮和發展彈道導彈計劃。”
特朗普在6月24日宣佈對伊朗最高領袖賽義德·哈梅內伊等人發起制裁後,德黑蘭響應稱,“對伊朗領導人以及伊朗最高外交官(指外長扎裡夫)施加無用制裁意味著永久關閉與美國政府的外交通道,特朗普政府正在摧毀維護世界和平與安全的所有既定國際機制。”
伊朗總統發表電視講話伊朗總統哈桑·魯哈尼在電視直播的講話中說,他的國家將對侵犯其邊界的任何舉動做出迴應,因為這是一條不可逾越的紅線。他聲稱,擊落美國無人機的導彈是由伊朗本國製造的,並不是俄製S-300防空導彈。魯哈尼說:“我們的國家擁有戰略耐心,但並不害怕任何事情。伊朗透過本國自制的防禦系統在幾分鐘之內擊落了侵犯領空的美國無人機。美國對伊朗外交部長扎裡夫實施制裁表明華盛頓就希望與伊朗對話的立場說謊。美國對哈梅內伊的制裁是徒勞的,因為後者並沒有擁有海外資產。”
鑑於時局,以色列軍事專家伊沙稱,以國軍方應當在今夏準備好因應從北部到南部邊界的廣泛對抗。“無論是伊朗號召其什葉派武裝盟友加入對抗所產生的結果,還是邊境衝突或一系列突發事件造成的其它難以預料的結果。”
以色列國防軍正以不同的規模形式,集結海、陸、空三軍部隊密集展開軍事演習,在數條戰線上模擬戰爭的突然爆發及反擊,其中有深入黎巴嫩境內與真主黨的作戰行動,這是向伊朗釋放的確定無疑的威懾訊號。正如內塔尼亞胡所言:“根據我們的經驗,我不建議任何人來嘗試。”
以色列的F-35I戰鬥機此刻,美國已經在波斯灣周邊部署了大量的武力震懾伊朗,還被打下一架價值超過2億美元的無人偵察機,但外界仍不確定華盛頓會對德黑蘭真的開戰。“真正會發動突襲的是默不吭聲的以色列,而不是美軍派往阿拉伯海的「林肯」號(CVN-72)航母戰鬥群。”
究其原因,主要是在深陷阿富汗戰爭和伊拉克戰爭的泥潭後,特朗普十分擔心美國再次陷於一場不可預期的中東戰爭而多年不能自拔,況且伊朗遠不同於當年不可一世的侯賽因·薩達姆,是一場摧枯拉朽般的閃電戰就能馬上擊潰的對手。“與美國及其盟友的軍隊2003年入侵伊拉克不同,這種閃電戰不會發生在伊朗。這將是一場嚴峻的戰爭,將對中東國家和美國本身造成巨大傷亡和破壞。”
俄國科學院中東事務學者尼古拉·普洛特尼科夫在談及伊朗現狀時這樣說:“誠然,它不是歐洲人認為的理想社會,並且存在許多內部問題。然而正如伊朗人自己所說,面對外部敵人,他們願意團結起來抵抗侵略。”
在軍力上,“伊朗擁有相當強大的武裝力量。該國革命衛隊的組成與國防軍相同,都擁有陸軍、空軍、海軍以及強大的情報和特種部隊。目前並沒有關於伊朗軍隊規模的準確資料,估計大約有90萬名士兵和軍官。此外,還必須加上民兵武裝,人數不低於300萬。”
伊朗自行開發的“霍爾達德-3”防空導彈而效能經過實戰檢驗的德黑蘭導彈系統稱得上先進。莫斯科為伊朗總統魯哈尼背書,稱美軍“全球鷹”無人機在6月20日是被革命衛隊使用中國產“霍爾達德-3”防空導彈擊落的。
伊朗及其控制下的什葉派民兵武裝也是讓美國忌憚的。“誰也無法保證葉門胡塞組織、黎巴嫩真主黨和若干伊拉克什葉派民兵武裝不會因援助伊朗而對美華人及其盟友採取行動。有訊息稱,胡塞組織已經研究出遠距離使用攻擊型無人機的策略,並揚言要打擊所有支援美國打伊朗的國家。很明顯,這個「所有」主要指的是沙特和阿聯酋。那會產生何種結果呢?整個中東的「新世界末日」?”
儘管美國鷹派正在把伊朗往死角里逼,但大機率的是,“不戰不和的局面將持續到美國總統選舉。特朗普在大選前夕不想要軍事失敗。為了獲得選票,他將堅持好戰調門,維護硬漢形象。”法國《費加羅報》寧願不負責的把當前美伊衝突形容為“一場拯救面子的口水戰”,該報25日評論稱,“儘管軍事衝突降級,但伊朗和美國之間的口水戰將在本週末繼續,好像每個陣營都擔心在目前的衝突中喪失顏面。”
可事情如果回到以色列那裡,性質就不一樣了,對耶路撒冷來講,這不是面子問題,是干係國家之生死存亡。美國與伊朗關係近幾個月來加速惡化,主因乃是伊朗的核設施,而這裡面促成美伊矛盾上臺階的關鍵推手就是以色列。
部署在霍爾木茲海峽附近的美軍巡邏艇在伊朗擊落美國無人機後,雙方關係雖更加緊繃,但當下複雜多變的國際局勢讓華盛頓無法專心對付德黑蘭,美國的盟友們也多數持觀望態度,“與伊拉克戰爭不同,沒人急著宣佈願意與美華人締結對抗伊朗的軍事聯盟。即便是華盛頓的忠實盟友—英國,也只是借外交大臣傑里米·亨特之口發表了模稜兩可的宣告。”
但美國《國家利益》雜誌卻道出了一個無情的事實,“大家可能忽略了一點,以色列可能利用這個時機先發制人攻擊伊朗核設施,而從歷史上看,以色列進行突襲的機率很高。”
《國家利益》分析說,美國於去年5月8日正式退出伊核協議並重啟對伊朗的全方位制裁後,今年5月8日,魯哈尼總統跟進宣告將部分廢止這項於2015年與聯合國五大強國、歐盟簽訂的限制發展核武協議;5月15日,德黑蘭啟動提煉濃縮鈾的程式。“這將使該國可能在一年內發展出核武器。雖然魯哈尼政府堅稱濃縮鈾將用於民用,而不是製造武器。但美國仍在魯哈尼宣佈後向中東增派了千名美軍以加強威懾。”
伊朗核設施美國並不是唯一打算對伊朗動武的國家。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曾經發誓,“以色列絕不會容許伊朗擁有核武,伊朗也必須因違反核協議而受懲罰。”
以色列自1948年建國以來長期面臨安全上的威脅,以國軍隊及情報部門一向堅持用大膽主動的行動來保護自已,而先發制人的攻擊策略是以軍的拿手好戲。“如果國際情勢動盪,以色列可能會有令其他國家意外的舉動。該國的「貝京主義」正是這種預防性攻擊的理論基礎,它數十年來快速地摧毀了中東地區的多個核武與化學武器設施。”
“巴比倫”行動藝術圖以色列在1981年6月7日發動了代號為“巴比倫”(或稱“歌劇院”)的軍事行動,一舉摧毀伊拉克首都巴格達附近的奧斯拉克(Osirak)核反應堆。事後以國宣告說,“決不允許敵人發展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對付以色列人民,我們將在適當的時候以一切手段保衛以色列公民。”
2007年9月5日夜間至6日凌晨,以色列再次空襲敘利亞代爾祖爾省的核反應堆。以國事先通知了華盛頓,但美國無力阻撓。
以色列還運用高科技或暗殺手段來阻止中東敵對國家的核計劃。2010年9月,伊朗布什爾核電站計算機網路遭到俗稱“震網”(Stuxne)的超級病毒攻擊,一般認為這是由美、以情報機關開發併發起的網路戰。Stuxne滲透到核工廠的控制程式中成功破壞了數千臺離心機,使伊朗暫時喪失製作核彈原材料的能力,在此之後,德黑蘭大部分戰略性基礎設施便不再與國際網際網路連線。一位德國計算機專家說攻擊令伊朗核計劃往後拖延了2年。另有不少伊朗核科學家被疑是以色列軍事情報局“摩薩德”的特工暗殺。
參加“巴比倫行動”的F-16A戰鬥機,機頭有7個空戰擊墜和1個核反應堆標識。現在,伊朗的保守派公開仇視並威脅消滅以色列,耶路撒冷一方則堅信一旦德黑蘭獲得核武器,將要付出的成本恐怕難以想像。因此,在必要關頭,以色列選擇對伊朗核設施展開突襲是可以預見到的事變。以國多次警告伊朗不要試探他們的決心,假若核協議徹底破裂、伊朗重新提煉濃縮鈾,一定會毅然對其發動具有針對性的空襲。
《國家利益》稱,“而歷史也表明,國際社會對以色列以反核擴散為理由的軍事打擊,將一如既往地僅止於口頭譴責,而不會有進一步的實質行動。現在特朗普政府表達了反伊朗的情緒,並堅定支援內塔尼亞胡,歐洲也認為伊朗核計劃是全球性的安全問題,這使得以色列更堅定其突襲行動是個極佳選項。”
不過,與以往那些打擊目標有區別的是,伊朗是裝備精良且意志更堅定的國家,必定會對以色列的攻擊實行大規模的報復,後果就是讓整個中東地區陷入戰火,中東衝突可能益發複雜和嚴重。
但是西方軍事專家說,以色列在摧毀敘利亞、伊拉克和其他鄰國的大規模殺傷武器計劃時,也都曾經面臨同樣的危險。“如果以上的歷史經驗可以參考,就能理解以色列極可能在國際觀望的時刻,對伊朗核設施發動令全球意外的軍事攻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