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出魯迅《這也是生活》

“連義和拳時代，和德國統帥瓦德西睡了一些時候的賽金花，也早以封為九天護國娘娘了！”

賽金花原姓趙，祖籍安徽徽州，出生於蘇州地區。其年少時期家道中落，無奈之下淪落風塵。後來被狀元洪鈞看上，迎娶為第三房姨太太。同年，洪鈞奉令出使歐洲四國（德、奧、俄、荷），其帶上了賽金花一同前往。後來洪鈞去世，賽金花被趕出了家門。於是，她重操舊業，憑藉曾經嫁為狀元之婦，陪同出使歐洲的資本，在上海和天津先後開辦妓院，並組建了有名的“金花班”，一時頗為引人注目，賽金花的名號也就是從這開始的。

（賽金花）

本來賽金花已經和秦淮八豔一樣，成為了一代名妓，然而她的傳奇還未止步於此。1900年，八國聯軍入侵北京，然後便有了現在流傳甚廣的賽金花救國救民的故事，這也是她被稱為護國娘娘的原因所在。

根據賽金花本人的自述，以及各種文學作品的描寫，八國聯軍攻入後，四處劫掠，一天夜裡闖入了賽金花的住所，賽金花情急之下說了幾句德語，因而被引見給了德軍統帥瓦德西。在和瓦德西交往的過程中，賽金花勸說瓦德西約束士兵，整頓軍紀，從而救下了許多無辜的平民百姓。在各種描寫中，賽金花和瓦德西的關係被描繪得神乎其神，有的甚至認為賽金花是在陪洪鈞出使歐洲時結識的瓦德西，此次在北京只不過是舊情復燃。此外，還有傳聞賽金花受清政府委託，成功勸說被義和團所殺德國公使克林德的夫人，從而推動了和約的順利簽訂。

（瓦德西）

總的來看，關於賽金花的種種傳說，多是見於各種文學作品，劉半農、商鴻逵透過採訪寫作的《賽金花本事》，也只是賽金花本人的自述，其真實性肯定是要存疑的。賽金花救國救民的護國娘娘形象，是在長時間的文學渲染、口耳相傳中形成的，是被建構出來的，其與真實相差多少，恐怕很難說清楚。而且這種建構，在賽金花生前就已經開始了，很明顯賽金花本人也欣然接受了這種對己有利的建構。比如賽金花留下的手書“國家是人人的國家，救國是人人的本分”，就很有可能是當時人編造出來的，流傳開來後，賽金花也就將之當作自己所說的了。

（賽金花手書）

參考文獻：

1、劉半農：《賽金花本事》，北京：中央編譯出版社，2016年；

2、肖復興：《還原賽金花(上)》，《同舟共進》，2007年第1期；

3、肖復興：《還原賽金花(下)》，《同舟共進》，2007年第2期；

4、宋欣然：《清末名妓與“議和大臣”--論賽金花映象的社會文化內涵》，《青年文學家》，2013年第13期。

要說這賽金花，屬家道中落，逼良為娼，當時的清政府要員洪鈞光顧了賽金花所在的風月場所，二人一見傾心，喜結伉儷。

不久洪鈞被委派為德奧荷意四國公使，而他的原配夫人則認為歐洲皇家禮儀程式繁瑣，不願前往，重視夫人外交的西方又要求洪鈞必須帶個女人過去。

原配便慫恿賽金花前往，洪鈞為了讓賽金花能儘快適應歐洲生活，還專門請了外文老師，其中以教授德語為主，因為洪鈞出使的物件以德國為主，藉此機會，賽金花了解了德國的方方面面。

到了德國後，憑藉過人的美貌和機智，賽金花贏得了一片好評，不但受到了德皇的接見還與皇后合影，並受到了人稱鐵血宰相俾斯麥的款待。

洪鈞任期滿後賽金花隨夫回國，不久洪鈞因處理對俄外交事務出現重大失誤，竟然將帕米爾高原劃給了俄國，被免官在家。

洪鈞羞憤交加，最後竟然抑鬱而死，失去依靠的賽金花很快被掃地出門，為了討生活，只能重操舊業。

賽金花被傳的最神乎其神的事情則是八國聯軍侵華時發生的，當時的聯軍主帥德華人瓦德西，八國聯軍在北京燒殺淫掠，無惡不作，後來到了賽金花的家門口。

要對她行不軌，賽金花見他們說德語，便以德語對之，驚煞眾人，賽金花說她與瓦德西認識，果然第二天瓦德西就坐馬車前來向她問好。

並答應賽金花不允許騷擾婦女老人和小孩。不但如此，還要瓦德西保證不再破壞北京城的文物和建築。

傳的最邪乎的則是瓦德西曾諮詢過賽金花是否需要殺掉慈禧太后，結果賽金花堅持不能殺，才保了慈禧太后一命。

就這些事，可信度必然不足掛齒，但總算是反應了那個時代的一點點影子。賽金花被成為護國娘娘，就證明在那段歷史中，她的確發揮過作用！

賽金花是清末名妓，一個妓女竟被稱為“九天護國娘娘”，還不斷被寫進小說，拍成電影……被人們謳歌，那麼她究竟做了什麼事呢？

（賽金花舊照）

賽金花本是安徽人，年幼時由於家境艱難被賣到蘇州花船上為妓。

在她14歲時，遇到了貴人洪鈞。

當時洪鈞已是50歲的人了，他本是同治七年戊辰科狀元，在朝中為官多年，此次回家服喪，被地方官宴請在花船上聽曲飲酒。

當時作陪的就是賽金花，她不光生得清秀可人，還能言善語，哄得洪鈞高興不已。後來洪鈞閒著無事時，便常約二三好友打牌，每次都叫賽金花作陪。朋友見他喜愛賽金花，便勸說他納了賽金花為妾。

1887年，慈禧任命洪鈞為外交官，出使俄、法、德、奧四國。

洪鈞的原配夫人本該與他同行，但原配夫人懼怕洋人洋俗，所以她把慈禧賜來的誥命衣冠借給了賽金花，讓她陪同洪鈞出使各國。

賽金花就以外使夫人的身份，周旋於各國王室，和上流人物多有往來。這一晃就是5年。這段時間，不光讓賽金花大開眼界，還讓她認識了不少歐洲名流，這對於她後來的人生有了很大的影響。

然而，隨著洪鈞的去世，賽金花失去了生活的依靠，她只得回到上海，重操舊業。

賽金花是個很懂得炒作的人，她利用曾經做過“公使夫人”和“狀元夫人”的經歷，大肆炒作。再加上她喜好奇裝異服，常著男子服裝騎馬四處遊玩，並好稱自己為“賽二爺”。她出位大膽的行徑和她曾做過公使夫人和狀元夫人的經歷，都成了人們八卦的娛樂節目。甚至一些小報，還陸續寫過一些她的八卦。因此她很快就成了上海灘家喻戶曉的名妓。

（陸潤庠劇照）

人紅是非多，時任禮部侍郎的陸潤庠此時正在上海督辦實業，眼見賽金花壞了風氣，於是聯合地方官員逼迫她離開上海。不得已，賽金花只得輾轉多處，受義和團影響，她最後被迫遷到了北京城。

賽金花萬萬沒想到，她會在這裡受到萬民景仰，並被神化為“九天護國娘娘”。

隨著義和團愈演愈烈，國外公使也聯合起來向清政府發聲，要求清政府嚴懲義和團。但慈禧素來與洋人不睦，因此事情就拖了下來。結果矛盾日漸尖銳，最終導致八國聯軍攻打北京城。

眼看城破，慈禧和光緒嚇得顧不得準備便出逃西安。偌大的北京城迅速被八國聯軍佔領。

八國聯軍早就垂涎中國的珍寶貴器了，所以他們四處燒殺搶掠，可苦了北京城中的百姓。

就在這危難之時，賽金花聽說她昔日出使德國時認識的好友瓦德西，是這次行動的統帥，於是便找到瓦德西，勸阻他不要濫殺無辜，並以幫助他們籌備軍糧為交換條件。

瓦德西答應了賽金花，並勒令士兵只能打砸搶，絕不可亂殺人。

由於是賽金花成功地勸說了瓦德西，才讓北京城的百姓得到了安全保護，因此大家對她千恩萬謝，紛紛稱讚她為“議和人臣賽二爺”。

（瓦德西畫像）

那麼，身份低賤的妓女賽金花真的能左右八國聯軍的行為嗎？

據賽金花的恩客丁士源在《梅楞章京筆記》中記載，八國聯軍進京後，賽金花曾和瓦德西的翻譯葛麟德交情頗深，她遇事都求葛麟德幫忙，甚至還打扮成男子模樣，跟著葛麟德想去逛逛中南海，不曾想被人揭穿未能成行。此事後來被小報記者渲染成瓦德西垂涎於她的美色，並在中南海接見她，她又如何拒絕了瓦德西的故事。

賽金花另一個相熟的朋友齊如山，也曾在回憶錄中提到，賽金花會兩句德語，但遠不能與德華人交談。不過她腦子靈活，很快和瓦德西的部下混熟。除了轉賣糧食等給他們，還為他們拉皮條，介紹妓女，來賺他們的錢。同時，賽金花又假借她認識瓦德西，四處敲詐勒索。

賽金花的知名度就像放在沸水中的溫度計，蹭蹭往上竄，很快成了全國家喻戶曉的“愛國女英雄”。由於被越傳越神，最後滿懷景仰的人們，索性直接稱她為“九天護國娘娘”。

（參考史料：《賽金花傳》）

關於賽金花具體身份資訊的說法版本太多，在這裡取建國以來國家清史編纂委員會所修的“新清史”中的說法，也算是相當權威的。

賽金花原名趙彩雲又曾經用名洪夢鸞，曹夢蘭，賽二爺等。賽金花出生於安徽徽州，13歲的時候就成了蘇州花船上的清倌人。

15歲的時候被同治時候的狀元洪鈞納為妾室。說來也是運氣好，洪鈞被任命出使德國，奧地利，荷蘭和俄國，他的原配夫人嫌路途遙遠不遠隨他同行，於是賽金花得意，以公使夫人的身份前往歐洲生活居住了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裡，她學會了英語和德語，而且還和洪鈞生了一個小女兒。回國之後洪鈞因地圖繪製的失誤被官員們聯名彈劾，抑鬱成疾，不久病逝。賽金花將女兒交給洪家人之後，脫離了洪家。

之後的一段時間，賽金花曾經短暫的嫁給了因為普通的百姓，但最終因為家中貧寒不得已來到上海，並且改名為曹夢蘭，掛牌為妓，並且和一個叫做孫少棠的天津人同居很長時間。

1900年庚子事變爆發，也就是八國聯軍侵華。因為賽金花和當時八國聯軍重要指揮官，德軍統帥瓦德西的關係賽金花阻止了聯軍劫掠北京城，救助了京城百姓，保護了京城文物，所以就被百姓尊稱為“護國娘娘”。

但實際上賽金花的故事雖然很傳奇，但是所謂的八國聯軍侵華入清北京城時賽金花力挽狂瀾，挽救京城百姓的事情是否真實仍在考證。

第一個是賽金花本身的生活經歷就已十分傳奇。從妓女到公使夫人的因緣巧合，三次改嫁的經歷，和德軍統帥瓦德西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這些事情都頗具傳奇色彩，完全可以滿足大街頭巷尾八卦的好奇心。為各種傳奇故事提供了生動的原始素材。

第二個就是華人愛國情懷的需要。當國家危亡之際，當男子維護的江山很難繼續得以保全之時，總會湧現出幾位女英雄的形象。進了向清軍入關之時的柳如是，往前像北宋時期的楊門女將，再向前替父從軍的花木蘭。在堂堂七尺男兒賣國求榮之事，地位低下的女性們卻站起來，表現出了不輸男兒的氣節。賽金花的故事也是這樣生長出來的。

賽金花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小小詩詞一句，讓多少商女背上了不知亡國恨的罵名，古往今來，歷史不乏多少幾近亡國的時代，民國就是其中一個，民國時期時局動盪，雖人心惶惶，但一時之間群情激昂，英雄輩出，傳奇故事雖有很多，續寫商女故事的確鮮少，誰說女子不如男，商女也知“亡國恨，“賽二爺”屬其中一位。這位女子傳奇一生幾經波瀾，巔峰跌落谷底，始終不變的卻是初心。

左一賽金花

賽金花，人送“賽二爺”，雖為風塵女子，但確為民國傳奇人物，關於這位奇女子的出生年份有所爭議，眾說紛紜，只知出生於同治時期。出生貧寒，父母早喪，為生計所迫，逼不得已，淪為娼妓，前半生是不幸的，但這份不幸並沒有帶給她消極的影響，恰恰相反，賽金花不同意一般的尋常女子，她的模樣是極其美麗大方的，流傳下來照片雖沒有多少，但僅僅幾張就盡顯她的獨特的風韻。

作為藝妓，不知有多少人慕名而來，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她善解人意，她溫柔體貼，她聰慧伶俐，吸引著眾人，但她獨獨被他所吸引，他則是賽金花的第一任丈夫，也是賽金花的初戀，15歲這年賽金花偶遇洪鈞，一時間，兩人心心相惜，她為他的才華橫溢所折服，他為她的聰慧靈敏所傾倒，只耐兩人身份地位差距過大，一人為高高在上的狀元郎，一人則為低入塵埃的娼妓，世人皆不看好這段情緣，但賽金花不信，正所謂“眾人皆醉我獨醒”，她隨了他，隨他去了德國，出使國外的這幾年也是賽金花最幸福的幾年，她學會了各國語言，她走入上流社會，也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取名為“德官”，儘管她收穫頗多，但她失去了他，洪鈞回國之後病死家中，身為妾買進來的她一時之間失去了頂梁支柱，被眾人所非議所拋棄，失去了一切的她又再次淪為娼妓，但這一次的她內心更多的是淒涼，她失去了摯愛，失去了女兒，留下的只有孤寂。

慈禧太后

但這時的她除了私人小情小愛更多的是民族大義大愛，1900年，正值八國聯軍侵華那年，作為國家領導人的慈禧落荒而逃，作為風塵女子的她這時勇於挺身，輾轉找到了當時德國的舊識瓦德西並一再勸說，在國家當難關頭，挺身而出的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慈禧太后，而是低入塵埃的娼妓。

頓時各界人士紛紛慕名而來，這一次為的不是她的外表，而是被她的大情大義所折服。“賽二爺”名號也是由此而來。或是妓女救國，或是亡國在即，不論哪點，都讓清庭深感諷刺，遂隨意以一小事打發走了賽金花，此時已年老色衰的賽金花匆匆嫁入為妾，但丈夫死後又被驅逐，不得已又淪為娼妓，多次的大起大落，已經讓賽金花心如止水。

賽金花劇照

晚年的賽金花早已沒有當年貌美的面容，也沒有當年“賽二爺”的英姿颯爽，更多的只是孤獨。早年間的她從塵埃走向巔峰，晚年之間的她從巔峰再次落入塵埃，幾次的大起大落，讓她一生成為傳奇。

一位才藝雙絕的娼妓在家國當難之時，清庭都成為了她的綠葉，而這朵盛開之花也因時代更換而頹敗。

《知史以明鑑·查故以至今》

八國聯軍入侵北京的時候，清政府的“御林軍”一觸即潰。李鴻章、張之洞等人也按兵不動，並沒有積極地入京勤王。慈禧太后更是急急忙忙地逃出北京城，躲避到西安。

但當時有一個人因為積極救援北京城，獲得天下頌揚。這個人被老百姓親切地稱呼為“議和人臣賽二爺”。

說是“賽二爺”，其實並不是爺們兒，而是一個女子，一個妓女。她當時的藝名叫賽金花。

說賽金花積極救援北京城，是她當時做了兩件事：

第一：是她因為和八國聯軍統帥、德華人瓦德西相識，前往敵營見瓦德西，勸他不要濫殺無辜。

第二：是德國駐華公使克林德因為濫殺義和團，被清軍士兵報復槍殺後，德華人不肯善罷甘休。於是賽金花積極勸說克林德遺孀，希望她息事寧人，以在克林德被害處建牌坊的方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由於賽金花的積極斡旋，有效地減少了八國聯軍對無辜老百姓的殘殺，在歷史上具有積極的意義。

看到這裡，估計有人會疑惑了，賽金花不過是一個妓女而已，她究竟有多大的面子，既認識德軍統帥，又認識德國公使夫人。

說起來，這個賽金花還真有這樣的能力。她原先確實是一個妓女。不過，有一次，清朝狀元，同時也是著名外交家的洪鈞認識了她，於是對她愛不釋手，把她納為自己的姨太太。

後來，洪鈞被朝廷派到歐洲國家去訪問。本來，隨洪鈞出訪的事，應該是洪鈞的夫人去做。但是洪鈞這個夫人特別討厭見洋人，因此，她就把自己的誥命服裝給了賽金花，讓賽金花隨洪鈞出國訪問。

賽金花隨洪鈞訪問了德國、俄國、荷蘭、奧地利等歐洲國家，後來，又長時間居住在德國柏林，與德國的上流社會有了大量的接觸。也就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她認識了瓦德西，認識了克林德及其夫人。

洪鈞回國後，被朝廷任命為兵部左侍郎。不過第二年洪鈞就去世了。洪鈞去世後，賽金花沒有了依靠，再加上她性子野，人又活潑，所以，她跑到上海當妓女。而且打出“狀元夫人”和“公使夫人”的兩塊牌子，因此生意非常好。

當時，同樣是狀元的蘇州人陸潤庠很不爽，覺得賽金花玷汙了“狀元”的名聲，於是攛掇上海知府，把賽金花攆到天津。不久，賽金花又搬到北京。周旋於北京的各色人等之間。後來就遇到了八國聯軍進京。

賽金花救援北京老百姓的事蹟，被當時的文人廣為傳唱。林語堂在《京華煙雲》中說：“北京總算有救了，免除了大規模殺戮搶劫，秩序逐漸在恢復中，這有賴於名妓賽金花的福廕。”夏衍在《懶尋舊夢錄》中寫道：“朝堂上的大人物的心靈還不及一個妓女。”

不過，也有不少人對賽金花是否真正去遊說過瓦德西表示懷疑。因為這件事肯定是賽金花自己說出來的，而不是別人說出來的。再說了，作為一個妓女，她去找瓦德西，也不可能和別人一起去。

另外，曾去歐洲留學的戲曲理論家齊如山曾說，賽金花對瓦德西應該不會有那麼大的影響力。齊如山說，賽金花有個手下被德軍在北京的辦事機構給抓了，但是賽金花是求齊如山說情，才解救出來的。還有一件事，賽金花因為賣土豆給德軍，土豆被凍著了，德軍不要，賽金花也是求齊如山去找德軍說情，才解決了這件事。齊如山因此得出結論，賽金花最多和德軍的下級軍官有交情，和瓦德西這樣的高階將領，最多也就是一面之緣，不可能對瓦德西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不過，齊如山這話，是在賽金花去世以後說的，這多少顯得有些死無對證。而且，齊如山這話中，似乎表達的是他比賽金花在德軍中更吃得開的意思。既然他那麼吃得開，當初八國聯軍入侵的時候，他為什麼沒有去勸說瓦德西呢？還有，齊如山說賽金花只是與德軍下級軍官有交情。事實上，賽金花還真沒時間和德軍下級軍官有交情。當初她隨洪鈞當公使夫人的時候，接觸的，只可能是德國上級軍官。而且，就算齊如山說的兩件事屬實，恰恰說明齊如山才和德軍下級軍官有交情。畢竟賣土豆救人這樣的小事，賽金花不可能去找瓦德西。

說到賽金花，估計很多人只是聽過她是一名妓女，但是卻做出了對國家有益的事情，所以被稱為護國娘娘，這裡面究竟有什麼故事呢？

賽金花，本名叫做趙靈飛，出生在安徽徽州，後來跟父親來到了蘇州，相傳當年家裡因為遇到官司，導致家產散盡，而她也被迫賣到了蘇州的花船上，也就是這個時候，只有14歲的賽金花被逼良為娼，成為一名妓女。公元1886年，狀元洪鈞回鄉守孝，有一次在家無事，便上了花船，遇見了賽金花，而兩人幾次來往之後，就互有好感，在朋友的勸說下，洪鈞就直接把賽金花娶回了家，成了他的姨太太。

當時賽金花僅有15歲，可是洪鈞卻有50歲了。雖然在守孝期間，做了這事有違禮教，而且年齡相差這麼大，但是由於沒人說什麼，這件事也就這樣辦了。

公元1888年，洪鈞被清政府任命為公使，當時需要去德國，俄國，荷蘭，奧地利四國訪問，而當時的洪鈞大夫人因為不習慣洋人的那些風俗習慣，就不想跟從前往，這個陪同前往的任務就落在了賽金花的身上，當時還借給她一套誥命服飾。年輕貌美的賽金花，時常跟隨在洪鈞身邊，而且還學會了英，法，俄，德四門語言，成為了洪鈞得力助手。因為她隨機應變的技能加上年輕美貌，很快在歐洲和那些大臣打成了一片，當時她曾經還拜訪過維多利亞女王。

洪鈞和賽金花在歐洲呆了五年，在這期間，賽金花還生了一個女兒，因為在德國出生，所以名叫“德官”，時間總是過的飛快，轉眼間洪鈞的任期就期滿了，於是兩人回到北京，但是三年之後，洪鈞就因病去世了。

1894年，賽金花護送洪鈞的棺柩去往蘇州，可是這個時候她沒了人生的依靠，於是就在上海開了一家青樓，可是好景不長，當時一位客官因為酗酒死在了她的屋裡，所以她就逃到了天津，這時她才改名叫做“賽金花”

那這位青樓之人，又是如何成為一位世人皆傳的護國娘娘呢？據說當年八國聯軍打進北京的時候，慈禧和光緒倉皇而逃，可是八國聯軍裡面卻有一個德軍總司令瓦德西，這個人曾經是賽金花的老朋友。

當年在歐洲期間，兩人有過一些交情，就因為這個，賽金花提出：希望他們不要屠殺百姓，就算搶東西燒房子也可以。而後來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了，就很感謝這位護國娘娘。 1936年，賽金花在北京病逝，埋葬在陶然亭“香冢”旁，而陶然亭還有三塊石刻記錄了賽金花的生平，其中一幅就算著名畫家張大千為賽金花所畫。

雖然護國娘娘的故事裡面，有一些已經不知真假，但是在歷史的長河中，人們總希望這些有經歷的女子，能夠成為有故事的人吧。

一個人的家國情懷，不會因為身份而改變！肉食者鄙，很有道理，但也不是絕對！既然是護國娘娘，為何還要打名妓這個標籤，這是不厚道！……若此事為真，一己之力，以身殉國無二志！真正的尊重是在當事人的心底，而不是在這些後輩的獵奇中招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