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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卡密的密

    在動漫中,魏無羨在十幾年後被莫玄羽獻舍復活。很多人都想問,這13年中藍忘機去幹嘛了。在那場史上最大的正魔對抗中,以魏無羨的死亡為最後的結尾,給這個混蛋的故事畫上了句號,藍忘機就此回到了雲深不知處。

    是魏無羨被獻舍重生後,來到雲深不知處看到。那時候他回到雲深不知處,回想起了自己在這裡的歲月,同時也看到了雲深不知處裡面景象,知道了藍忘機在這十幾年當中付出的努力,重新把藍氏家族變得繁榮昌盛。

    有心的觀眾應該知道魏無羨,由於藍忘機與魏無羨走得比較近。所以藍忘機也受到了藍家的這邊的懲罰,被抽了33鞭,試試向藍忘機這種修煉過的人,也很難承受住這種打擊,藍忘機在三年中被禁足於家中外出,每日對著自己的琴彈奏出思念魏無羨,願他能在遠方聽見,也是一種相思的表現。

    當地三年以後藍忘機了禁足令被解除,他迫不及待來到了當時大戰的地點,來尋找魏無羨的靈魂,在各種地方打聽夷陵老祖被鬼魂反噬死去的那個地點,當他來到那個地方的時候,苦苦尋找,但並未找到魏無羨的屍體殘骸。

    像藍忘機這種痴情之人肯定會帶上魏無羨最喜歡的酒陪他在亂葬崗一同喝酒。雖然這只不過是一種心理安慰而已。剛來忘記回到雲深不知處以後,他就一直在想尋找回魏無羨的靈魂,雖然知道這種機率不大,但他還是在嘗試。他心中十分的思念這魏無羨,但不能把這種言語表達出來,因為這悲痛的歷史使他只能獨自一人在書房中喝著酒。

    當年魏無羨教會了他喝酒,而他現在不在了,只能自己一個人獨自喝酒,藍忘機難受,但是沒有辦法,因為魏無羨已經離開了他,他已經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被百鬼反噬,魂魄不在。從後面的劇情中也可以看出很多的細節,說明藍忘機沒有忘記魏無羨,而且還在不斷努力學習各種法術,來找回魏無羨,在動漫中也有體現雲深不知處被燒燬的一乾二淨,而藍忘機把它重建以後,按照原有的格局原有的樣子,在相同的地方擺上了酒,靜靜的等待著魏無羨的歸來,漫長的13年,忘記苦苦的等待,也許他心中永遠也會有一個缺憾,那就是魏無羨的離開。

  • 2 # 雪柚蛋卷

    問靈十三載,等一不歸人

    準確來說,藍忘機整整十六年沒和魏嬰見面,把魏嬰安頓好後,等待他的,就是三十三道戒鞭和三年禁閉 ,傷好後,他逢亂必出,有了含光君的美名,皆是為了找到魏嬰,喝了酒,燙了烙印,小心翼翼的珍藏所以關於魏嬰的記憶,培養思追,教導小輩,期盼著魏嬰能回來。

    思追,思君不可追。

    藍忘機,他值得最好的羨羨❤❤❤

  • 3 # 路遙馬慢

    問靈十三載,等一不歸人!

    魏無羨的死亡,那是有著悽慘可言,被自己最好的基友江澄帶頭,召集各路豪傑,於亂葬崗中被擊殺。唉,想想那種被自己最好的朋友所出賣,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而我們的的藍二哥哥,也是參與者之一,那麼,作為官配的藍二哥哥,在魏無羨死去這十三年中,都幹了些什麼呢?

    問靈十三載,等一不歸人!

    和我們開頭第一句是一樣的。在魏無羨死去的十三年間,藍忘機每日撫琴問靈,只求一點他的訊息,並且多次流連與亂葬崗之中,多次與亡靈、殘魂溝通,卻不曾想,無一絲訊息,可想而知我們的藍二哥哥有多麼的失望。

    喝他喝過的酒,受他受過的傷。

    還記得那天晚上,一個身著黑衣的少年,手提兩壇天子笑,笑著對自己說:分你一罈,當做沒看見。如今,手持兩壇天子笑,卻在無喝酒之人,只能埋於樹下,等待他的歸期。

    在那逐日之戰中,魏嬰曾被岐山溫氏的鐵烙所燙傷,如今的藍二哥哥,在雲深不知處中,用鐵烙燙傷自己,全無一絲遲疑,只有藍二哥哥自己心中明白。

    現如今,魏嬰回來了,是的,他回來了,雖然與曾經面目全非,但他的笛聲,讓藍湛清楚的明白,就是他,隨著他的一句:要帶他回雲深不知處。我們藍二哥哥的春天終於來了!!!

  • 4 # 陌塵919

    藍忘機:問靈十三載,等一不歸人。

    世間鬼魅無數,所以才有了含光君逢亂必出的美名。他“逢亂必出”,一方面出於去完成他和魏無羨“鋤奸扶弱,問心無愧”的共同志向,另一方面,他也是要在這些亂處尋找夷陵老祖的蛛絲馬跡。可以想象,他每到一處,總會撫琴問靈,期待無羨的魂魄歸來。

    我相信,在藍忘機的內心世界裡,必定是堅信魏無羨會有“魂兮歸來”的那一天的。而魏無羨的復活,不是因為聶懷桑,不是因為莫玄羽,而是藍湛的這種執念,幻化成了各種機緣。

    看客散去唯你我不忘,與君在身旁,別來無恙。

  • 5 # 皇甫重明

    十六年前不夜天一戰,魏嬰跳崖自盡。而藍湛也因為維護魏嬰被叔父藍啟仁帶回雲深不知處責罰了三百戒鞭,此後因重傷在寒潭洞閉關三年不得出。三年以後藍湛出關,持琴問靈十三年。這十三年他是哪裡亂就往哪裡鑽,也因此成就了含光君逢亂必出的美名。但他不過是想要找回魏嬰的靈識,卻不想問靈十三年都沒有結果。

    問靈十三載,等一不歸人。

    十三年後,大梵山夜獵。藍湛依然出現在大梵山獵場,結果卻與江澄不期而遇。江澄這十多年間因為姐姐和姐夫的事情,對使用夷陵老祖法術的人和維護他的人處處為難。見到藍湛也是說話帶刺,稱藍湛果真不負逢亂必出的美名。

    後來在對付舞天女的時候,他憑著一首僅僅他和魏嬰知道的曲子認出了他。這次他沒有任何猶疑的站在了魏嬰面前護著他,最終將魏嬰帶回雲深不知處養傷。

  • 6 # 米西米西滑不拉吉

    藍忘機在知道魏無羨死了的這十三年裡,做過最多的事情就是思念魏無羨,走魏無羨走過的路,喝魏無羨喝過的酒,受魏無羨受過的傷。帶著忘機琴走遍魏無羨可能會出現的地方不斷地問靈,尋求魏無羨的訊息從未放棄過。從當年那個藍二公子變成了逢亂必出 ,聞羨必現的含光君。血洗不夜天后,藍湛用盡所有力氣將魏無羨送到了夷陵亂葬崗,為了魏無羨打傷了藍氏三十三位前輩 ,被兄長和叔父帶回了雲深不知處,接受了三十三道戒鞭,在雲深不知處說是閉關三年,其實是養傷加思過。

    三年已到藍忘機心急如焚的下山去找魏無羨,找尋的結果卻是魏無羨已經死了,聽到這晴天霹靂的訊息,藍忘機不知道他是怎麼回到雲深不知處的,只知道自己把魏嬰弄丟了 ,生不如死原來是這樣,好像心臟被挖了出去,全身都在痛。

    失去魏無羨的第一年,藍忘機發了瘋一樣跑到夷陵亂葬崗四處翻找有關於魏無羨的東西,跑遍了亂葬崗每一片土地,找遍了每一個角落卻沒有找到任何一絲關於魏無羨的訊息 ,被藍曦臣打暈帶回了雲深不知處。

    失去魏無羨的第二年,藍忘機天天在靜室喝天子笑,好像喝醉了就能看到當年那個不顧一切闖進自己世界的魏無羨,他說:“天子笑分你一罈,當做沒有看見我行不行”。一朝酒醒藍忘機發現自己胸口上和魏無羨一模一樣的溫氏烙印,醉酒的自己總是出其不意的暴露自己的內心,想念那人已經深入骨髓,無法忘記。

    失去魏無羨的第三年,藍忘機被叔父罰去藏書閣重修藍氏家規,少年時和魏嬰在藏書閣的點點滴滴全部都湧上了心頭,魏嬰你現在在何處 ?

    失去魏無羨的第四年,藍忘機修完藍氏家規出了藏書閣,和兄長一起重建了雲深不知處 ,將藏書閣缺失的書,全數補齊 。

    失去魏無羨的第五年第六年,幫兄長教導了新一代的藍氏弟子 ,藍景儀,藍思追,魏嬰你可看到,當年那個抱你大腿的阿苑已經長成了少年的樣子,若你知道,定會很高興,阿苑天分很高我將問靈全數教給了他,給他取字,思追,思念追尋之意,你在等等,等雲深不知處一切安好,我便再去尋你。

    時間一晃便過去了六年雲深不知處一切安好,已經不在需要藍忘機,藍忘機便向叔父兄長辭行,告訴他們,自己要去找魏無羨,縱使踏破千山萬水也要尋得那人訊息。

    從雲深不知處下來的這六年藍忘機去了魏無羨去過的所有地方,去了雲夢喝了雲夢的酒,在雲夢的客船上看荷花,去吃雲夢帶頸的蓮蓬,問便了所有能問的靈,卻沒有那人一絲訊息。

    加上雲深不知處修養的那三年,已經整整十六年了,藍忘機還是沒有放棄尋找魏無羨,因得知藍氏弟子去莫家莊除祟,藍忘機為護得他們安全便來到了莫家莊,誰知在大梵山舞天女腳下他聽見了當年在玄武屠戮洞,他給魏無羨唱的歌,藍忘機又怕又喜,看到那名吹笛的少年不但引來了溫寧,還吹著只有魏無羨知道的曲子,是他回來了,是魏嬰回來了。

    藍忘機想也沒想的抓住了那少年的手,他知道是魏嬰回來了,是他的魏嬰真的回來了,他這一次在也不會放開了,十六年太久,縱使這一次在與天下為敵,他藍忘機也願誓死相隨 ,再也不會放開魏嬰的手。

    問靈十三載終於等回了不歸人,只羨忘羨不羨仙。

  • 7 # 白白白桔梗呀

    首先,阿羨死了十六年

    藍湛問靈十三載,等一不歸人

    十三載並非只有十三年,是的藍湛為了阿羨問靈十三年,但還有前三年,藍湛是在藍家被拷打嚴懲閉門思過。

    問靈。

    藍湛問靈十三載,只為等一不歸人,十三年的時間裡面,藍湛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君在否。""在何處。""可歸乎。"魏嬰消失的十三年,藍湛嘗過他最愛喝的天子笑,醉酒後一直在找他的笛子,後來狠狠的在自己心口上烙上了一塊傷痕,因為魏嬰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背後三十三道戒鞭,心口一塊烙鐵傷痕,看著已經漸漸長大的翩翩少年,帶著心底的那份刻骨的思念,等著一個問靈都問不到的人。

    還好有莫玄羽的獻舍之恩,讓羨羨回來了。(自此就開始甜了,藍湛可以說是各種寵寸步不離阿羨吧,等了十六年的人,怎捨得再離開?)

    忘羨一曲遠,曲終人不散

    2.帶孩子

    當然是帶藍思追,也就是小阿苑❤️藍思追並不是藍氏血脈,而是溫氏遺脈,只因小阿苑是魏無羨喜歡的孩子,所以藍湛把阿苑帶回去,藍願,字思追。藍願,就是思念阿羨的意思❤️藍湛把問靈只教給了思追。

  • 8 # 廈文學

    《思追日記》擷取

    說明:

    “先生”這個稱呼,在藍家特指藍啟仁。

    第一篇·思追八歲時

    今天是我去學堂的第一天。

    先生看到我的時候愣了一下,皺著眉頭問:“你今年幾歲了?”

    “八歲。”

    他皺了皺眉,不再看我,對著大家道:“今天,你們的任務是以靈力御筆,寫自己的名字。”

    我端端正正地坐在位子上,不敢動。等著先生。

    先生正在一個一個地教同學們寫自己的名字。

    旁邊位子的同學眼睛瞟來瞟去,不大,卻格外有神。趁先生不注意,他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阿苑。”我生怕先生聽到,小心翼翼地小聲說。

    “唔,那你叫藍苑啊。”

    藍家人,自然姓藍。好像是這樣哦。

    原來我叫“藍苑”的嗎,可是含光君只叫我“阿苑”。

    他又問:“你父母是做什麼的?我父親是後山的守衛,母親在藏書閣一層負責打掃。你呢你呢?”

    “我……”我忽然發現,我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不知道他們是做什麼的。

    “我什麼啊,難道你父母是外門弟子?”他誒了一下,然後像是想安慰我,“外門弟子也很好啊,很多外門弟子的孩子,天資也很棒的!”

    這個人,真是活潑過頭,但心地卻是不錯的。

    我實話實說:“我不知道父母是誰。”

    他驚訝地嘴巴長成一個圓,像是想說什麼,但先生忽然道:“安靜!”

    鄰桌同學便眼睛眨巴眨巴看我,滿眼睛的話也不敢說了。

    先生走到了我這裡,問我道:“你叫什麼名字?”

    “藍苑。”

    聽到我的回答,先生皺眉。他放下已經拿起的毛筆,問我:“是誰告訴你這個名字的?你的苑是哪個yuan?”

    我低下頭,不知道怎麼回答。

    “回去問。”

    他沒有說問誰。但我知道,他是讓我去問含光君。

    我是“含光君養著的孩子”。

    從我有記憶起,身邊就只含光君一個大人。

    前兩年的時候,我們住在夷陵附近,他每天帶著我去山上找東西。也不知是在找什麼。

    那座山叫亂葬崗,陰冷昏暗,就像是終年見不著Sunny。可我卻莫名覺得很親切。

    那天,含光君抱著我走在街上,就聽到旁邊有個大嬸在說:“再搗亂,就把你扔到亂葬崗上去!”

    我覺得很疑惑,“含光君,含光君!”

    含光君話總是很少,我叫了他幾遍,他才扭頭看我。

    “含光君,為什麼,搗亂就要扔到亂葬崗上去?”

    他看著我,似乎這句話觸動了什麼,問我:“你覺得亂葬崗可怕嗎?”

    我想了想,“不可怕,由山洞,有床,有桌子,山洞外還有一大片蘿蔔,好好的都沒人收。”

    “嗯,我們去收蘿蔔。”

    我們在夷陵住了很久,後來,就來了雲深不知處。

    剛到這兒的時候,雲深不知處的人總看我。他們會在含光君抱著我去後山看兔子的時候,悄悄地道:“看,那就是含光君養著的孩子,不知道哪裡抱回來的。”

    “含光君病了一場之後,忽然就養著這個孩子啦。”

    “可能是夜獵撿到的呢?”

    ……

    含光君並不經常說話。但只要是我問的問題,他都會回答。

    於是,吃完晚飯,放好碗筷後,我問:“含光君,今天學堂教我們寫名字。先生問,我的yuan字是哪個yuan?”

    他看著我,沉默了很久,像是在透過我看什麼別的人、別的事。

    良久,含光君說:“願,心願的願。”

    哇,我喜歡這個詞。原來我的名字,是心願的意思。

    不知道為什麼,我脫口又問了一個問題:“我是姓藍嗎?我的父母是誰?”

    他很驚訝地看著我,似乎對於父母的問題感到茫然。過了會兒,他說:“你的父母不在了。撫養你的人,一直都是很好的人。”

    又頓了頓,道:“你以後,姓藍。”

    第二篇·思追九歲時

    藍苑,你怎麼還在這裡哭,你不要哭了。你應該去勸勸含光君啊,如果不是你,含光君怎麼會被先生關禁閉呢。

    可是,我不是故意翹課的,他們都說秋天後山會有很多好吃的果子,所以,我才忍不住跟著大家一起去了啊。

    為什麼,先生會這麼生氣呢。為什麼要罵我“豎子不可教也!你果然和他一個德行!”

    先生是在說含光君嗎?可是含光君怎麼可能翹課呢?

    但是,如果先生不是在說含光君,含光君為什麼那麼生氣呢?

    看到含光君為我求情的時候,我還以為可以得到原諒,沒想到,他們卻吵了起來。

    “叔父,阿苑只是偶有犯錯,請勿遷怒。”

    “你也知道這是遷怒?藍家家訓,不可結交奸邪!你可記得?你可認錯?兩年了,你至今沒有認錯悔改之意!是想再領懲罰嗎?!”

    “他不是奸邪。”含光君語氣平靜,卻執拗地道:“再領多少次刑罰,我也不會放棄他。”

    聽到這句,先生眼神裡似乎有慟,他看著含光君,一字一句道:“他已經死了。”

    然而含光君只是依然,語氣平靜:“他會回來,我會找到他。”

    先生氣得說不出話,他無力地坐下,閉著眼睛指著含光君:“去祠堂跪著,好好反省。”

    第三篇·思追十歲時

    今天是夏季結業考試,我拿了最優等。

    先生公佈成績的時候,看著我,點了點頭。

    自從我來到雲深不知處,先生還是第一次肯定我。

    好開心。

    但我把這份開心藏在心裡。雲深不知處不可大笑,不可喧譁。

    我姓藍。

    可是,上課結束,我把這個訊息告訴含光君的時候,他卻一如既往地摸了摸我的頭,道:很好。

    似乎不論我成績如何,在他這裡,都是“很好”。

    “含光君,你不希望我成績好一些嗎?”

    “沒有。”他深深地看著我,“你只要做自己,就好。”

    這句話真奇怪。於是我說:“我是在做自己啊,我希望成為合格的藍家弟子。”

    他沒有說什麼,笑了笑。

    天吶,含光君笑了。

    他說:“如果他看到你長大,一定很開心。”

    第四篇·思追十一歲時

    今天是中秋節,可是含光君卻不在。

    自從去年他外出後,就再也沒有回來。

    先生很生氣:“讓他去找!”

    找什麼呢?

    第五篇·思追十二歲

    又到了中秋節,含光君依然不在。

    雲深不知處真美,月光掛在半空中,照映著山與溪與屋。

    後山的兔子已經換了一茬,依舊可愛,依舊不諳世事地安靜伏在草叢中。

    第六篇·思追十三歲

    今年的中秋節,雲深不知處也很安靜。

    聶家宗主來拜訪先生。他手裡拿著一把扇子,我在旁偷偷瞧了一眼,扇面上題字寫著“與世殊倫”——與這個世界都不相類同。

    聽人說,聶明玦在世時,這位聶家二少爺於修煉一道就十分疏懶,喜愛琴棋文玩;後來聶大宗主發狂消失,聶二少爺繼任家主後,凡事上一問三不知,聶家大不如前。

    可是,觀這扇子上的字,聶宗主卻並非那胸無丘壑之人啊。

    聶宗主和先生聊了一會兒,問到:“怎麼不見忘機兄?聽人說,忘機兄這些年逢亂必出,四海問靈,勤奮得緊。可惜,我沒有這般天資。”

    “兒孫不賢。”藍先生冷冷道,似乎是謙虛,又似乎是生氣。

    聶宗主笑:“藍先生這就太謙虛了,當初我與含光君一起在雲深不知處聽學時,他就已經頂優秀了,除了魏兄啊,沒人比得上他。”

    先生的臉冷了下來。

    聶宗主卻似沒有看到一般,繼續說:“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覺得他們二人不和,我卻覺得,他們頗為相投。但是,沒想到一別半載,射日之徵的時候,兩個人卻忽然鬧起了彆扭——停學的時候,是含光君不理會魏兄,射日之徵中卻是魏兄不理會含光君了。旁人勸也勸不動。後來,魏兄走了那條路,越走越遠,一直走到了亂葬崗。我曾有一次想去看他,卻在山下見到了含光君。他就站在亂葬崗的山腳下,望著那山,一動不動……”

    先生拂袖而去。

    我不敢再偷看了。心裡卻覺得奇怪得緊,總覺得那“亂葬崗”的名字很熟悉,又覺得,聶宗主得故事讓人傷心……

    魏兄。

    魏兄是誰呢?是含光君的摯友嗎?

    難道,含光君這麼多年離家不歸,是去尋他了嗎?

    是什麼朋友,找了那麼久也找不到?

    第七篇·思追十四歲

    今天中秋節,我本來想著,那幾個月餅去靜室坐會,順便打掃打掃房間。沒想到,宗主卻叫住我,去參加家宴。

    宗主問我:“小時候的事情還記得嗎?”

    “是上學的事情嗎?”我有點疑惑,不知道宗主是在問什麼。

    宗主溫柔地看了看我,搖搖頭,道:“算了。”

    月光下,他徑自在庭院裡向前走著,說了一句:“晚宴過後,給忘機寫一封信吧,告知他你的近況。他大約——是很記掛你的。”

    第八篇·思追十五歲

    含光君終於回來了!

    這幾年,只聽說他在各處幫人除邪祟,驅走屍;連帶著那把名為“忘機”的琴,也在修真界大大有名了起來。

    可他總也不回來,還以為這個中秋節也見不到他呢!

    但是,他卻在宴會上又走了……

    我似乎聽到先生說“不要再去夷陵”之類的話,但含光君卻蹙眉不從。

    他們說到後面,先生似乎是特別生氣:“你便是再去亂葬崗尋上一萬遍,那裡也不會有人!”

    含光君低沉眉眼,同先生作了個揖,轉身往出口走。

    走到我的桌旁,他停了下來:“你的信我收到了。”

    “你長高了。”他說這,遞給我一本書,“這是我琴修的心得,你既說想修習琴之一道,便要專心努力。以後,盼你為他撫琴。”

    “忘機,”藍宗主叫住自己的弟弟,“阿願他,明年就十六歲了,你為他取個字吧。”

    “思追。”

    宿昔不可思,我偏要思之;往日不可追,我偏要尋之!

    含光君說完,便離開了。

    我甚至都來不及問,那個他思念的、追憶的人,是誰。

    第九篇·思追十六歲

    原來雲深不知處外面的世界,長這樣。

    在藍家,弟子十四歲學有所成,即可接受別家委託,下山去歷練。但不知為何,去年先生卻沒有給我放這個資格。

    一直到今年春季考評的時候,先生聽了我的“問靈”,面有笑容,捋胡道,“養的還不錯”。

    我已經很習慣藍先生給我的奇奇怪怪的評語了——別的同學的評語,要麼是“優”,要麼是“尚可”,要麼是“還需勤加修煉”,到我這裡,就總是:

    “不肖某人,嗯。”

    “忘機也不算一無所得。”

    還有這句“養的還不錯”。

    不管怎麼樣,終於允我下山啦。

    第十篇·思追十七歲

    今天,我遇上了一個奇怪的人。

    他帶著面具,說話瘋瘋癲癲的,別人也說他是瘋子;可是,他一開口,我便覺得很親切。

    彷彿是曾見過的,

    彷彿是尋找了很久的,

    彷彿,應該還有一個人在這裡,

    說,

    “你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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