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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浪衝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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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蒙D15777
“並非生的對立面,死潛伏在我們的生之中。”
在大雪紛揚的白色籠罩下,磚紅色屋頂。灰白色天空,恍惚之間卸去了沉重的色彩,唯以素色裹身。有一種輕鬆自在之感由然而生。我想是村上春樹的話,他一定會看見那白色皚皚中如火一般的精靈,冰清玉潔下微笑的身影,撩清那漫天飛舞中的千姿百態。
一個字一個字地看《挪》,不忍心錯過一字一句。或許我這麼看著,突然對面走來一隻可愛的小熊,眼睛圓鼓鼓的,她就這麼對你說:小姐,和我一起打滾好麼?”……村上春樹的書就是這麼讓人突兀,而且充溢著古典和浪漫,幽雅和恬靜。
耳邊依舊會響起敢死隊的故事,直子“吃吃”地笑了。
至於敢死隊的離奇失蹤,也將成為我記憶中的一抹。而永澤。初美,他們是我人生中的過客,只是煙花盛放時的光華瞬間,當紛繁的雪花落光之後,當冬去春來,冬日的冰雪融化地無影無蹤,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記得多少。也許忘卻,也許永遠。我,直子,木月。當一個人的離開帶來了另一個人的瘋狂思戀,那麼淚水終究無法停止。
那種超越友情,超越愛情,但卻是友情和愛情的愛使我深深為之震撼並且再也無法忘懷。我喜歡玲子,綠子,她們的存在讓我有了真實的觸動。
最後是以“我在哪裡也不是的場所的正中央,不斷地呼喚綠子”結尾的。
這與其說是娓娓講述渡邊所經歷的青春,倒不如說是一場心靈的探索。
每個人的生活態度是不同的,就如同這雪。即使也是白的,細小的,也不千萬種的姿態。你無法大略看清,但能夠細微地感受到。
如果對於死去的人的感情太過沉重,那麼於生者只會是身體的完好,精神的腐蝕,就像直子,她永遠活在對木月的愛下“不甘願被折離枝端失去了靈魂。
不能做堅韌的行屍走肉。寧願自毀至形容猙獰,被人丟棄。如此,這短而無救的美才深如骨髓,令人懷戀。絕不苟延殘喘”。刻骨銘心的愛如何釋懷呢?
渡邊君大是一副天下無謂的態度。敢死隊會認認真真地過活,愛地圖拉,做體操拉,雖然成為笑料是事實,也改變不了他生活的原始軌道,力圖堅持自我的目標實在令人欽佩。
再加上永澤應該算是對比吧:永澤的生活是一帆風順的,但他認為“人生中無需所謂理想的東西,而是行為規範”。
木月的死看上去是個謎,但一直被提醒的似乎他的離去是個必然和遲早。但死者已死,所幸的是在直子走後,渡邊也終於發現了真正的人生價值。
“周圍走過的人無不直盯盯地看著我們,但我已不在顧忌,我們是在活著,我們必須考慮的事只能是如何活下去。”玲子對渡邊說,渡邊終於回到了生命的軌道,勇敢奔向綠子。這就是我對《挪》的理解。
也許痛會讓人不能自己,當新的事物出現,你不該為過去感傷,應該去面對新的生活。
人生啊,不要一味沉浸在瀕臨絕望的海洋中,試著去發現吧,事實上你想象得到的那個遠比現實來得糟糕。可能這樣,木月,直子也就不會不在人世了。但死的價值正是提醒我們衝破思想的
囚籠,邁向幸福的動力。畢竟就像渡邊說的,無論怎樣的哲理,怎樣的真誠,怎樣的柔情,也無以排遣這種悲哀。
我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從這片悲哀中掙脫出來,並從中領悟到某種哲理。
〈挪〉在靜默中拉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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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會有人喜歡孤獨,不過是不喜歡失望。
死不是生的對立面,而作為生的一部分永存。
不要同情自己。 同情自己是懦夫的行為!
我們的正常之處,就在於自己懂得自己的不正常。
哪裡有人喜歡孤獨,只不過不亂交朋友罷了,那樣只能落得失望。
紳士就是:所做的,不是自己想做之事,而是自己應做之事。
沒有痛苦跟迷惘的人哪裡會有,或許你從來就沒有痛苦跟迷惘過?
不會忘記的永遠不會忘記,會忘記的留著也沒有用!
我幾次朝夜幕中伸出手去,指尖毫無所觸,那小小的光點總是 同指尖保持一點不可觸及的距離。
希望你下輩子不要改名,這樣我會好點找你一點。有時失去不是憂傷,而是一種美麗。
世界一天變一個樣兒,在我不知道的時間裡。玲子說的。
出處:《挪威的森林》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樹於1987年所著的一部長篇小說。
作者:村上春樹,日本現代著名小說家,生於京都伏見區。畢業於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演劇科,亦擅長美國文學的翻譯。村上春樹29歲開始寫作,第一部作品《且聽風吟》即獲得日本群像新人獎,1987年第五部長篇小說《挪威的森林》上市至2010年在日本暢銷一千萬冊,國內簡體版到2004年銷售總量786萬,引起"村上現象”。2017年2月24日,長篇小說《騎士團長殺人事件》由日本新潮社出版。村上春樹的作品風格深受歐美作家影響,基調輕盈,少有日本戰後陰鬱沉重的文字氣息,被稱作第一個純正的“二戰後時期作家”,並被譽為日本80年代的文學旗手,其作品在世界範圍內具有廣泛知名度。
簡介:村上春樹稱《挪威的森林》是一部激烈、寂靜、哀傷,100%的愛情小說。採第一人稱及對話的方式書寫。故事講述在1987年,已經37歲的主角兼敘述者──“渡邊徹”,乘飛機到達德國漢堡機場,降落時聽到機上播放著背景音樂──由管絃樂器演奏披頭士“挪威的森林”,因此回憶起18年前魂歸九泉的某直子,還有自己的好友木月。當然還有“敢死隊”等等早已不知去向的好人。主人公糾纏在情緒不穩定而且患有精神疾病的直子和開朗活潑的小林綠子之間,展開了自我成長的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