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日堯廣大

    我小時候記憶最深的,最可怕的故事就是黑瞎子吃小孩的故事!當時,晚上不敢出門,不敢一個人在房間……那個故事最害怕的片段,是黑瞎子吃小孩,吃手指頭就像吃胡蘿蔔一樣,咯吱咯吱……現在還記憶尤深!

  • 2 # 香格里拉睡著貓

    我太婆92歲了,她是我外婆的媽媽,上了年齡耳朵不大聽清楚聲音,她裹了小腳走路倚著柺杖,她總是笑眯眯的,神智也很清楚,經常和我們回憶以前的事情,記得特別清楚,她說她算了一下自己活到98歲就死了,她眼睛特別黑不像上了年齡的老人眼睛很渾濁,我外婆老說給她送飯的時候,她老說讓我三舅爺坐下別站著,跟我三舅爺說話聊天陪他,問題是我三舅爺死了很多年了,腦補一下畫面,她一直對著一個不存在的人說話聊天拉家常…

  • 3 # 天涯一顆星

    小時候上初中,學校離家很遠,要走好長時間,那時家裡窮也沒有腳踏車。冬天的時候要早點起,上學時路上還很黑。有一天我早晨五點多去上學,快走到汽車站的時候,我看到前面有一群人,有一個女孩也是上學從那裡過,一個男子上前不知道說了句什麼,女孩罵了一聲“流氓”就走了!我走上前,又過來一個男子問我“小朋友,銀行怎麼走啊?你能帶我們去嗎?我給你糖吃!”,我因為急著上學,就說“不知道”就趕緊走了!路上我還很不好意思,感覺自己沒有學雷鋒做好事,沒有幫助需要幫助的人。第二天聽說,有一幫人專門在學生上學的路上攔截學生,並以問路和幫忙為藉口把學生綁架,挖出身上的器官賣錢!我嚇壞了!幸虧我沒有帶他們去!這件事我想起來真後怕!很長時間心裡都平靜不下來!太嚇人了!

  • 4 # 頭號故事城堡

    我們村有個輩份很高的太婆,人稱花大婆,年近八旬身子骨卻十分硬朗。只是眼神不太好。

    因為老人家總給小孩零食吃,所以村裡小孩就愛到她家玩耍。

    這天她邊摸索著織毛衣,邊給我們講了個奇特的故事。

    話說多年前的一箇中午,花大婆去三母塘淘米,一條浮在水面的黑魚引起她的注意。

    “今天的菜有著落了,黑魚燜藕可是大補!”

    見四下無人,老人將魚用盆子舀了起來,開心的回了家。

    拿出菜刀準備收拾魚,可一個不小心,刀子滑到了泥地上,不可思議的摔成了幾塊!

    “老頭子幹活快回了,可不能誤了飯點!”

    花大婆將黑魚沖洗乾淨,直接扔進了鍋裡蓋上鍋蓋,很快就架起了柴火點燃,沒多久就開鍋了,水蒸氣從鍋蓋邊緣噴射而出。

    準備好藕塊,花大婆就去了廁所,反正做魚湯水加的很足,不怕糊鍋。

    這一去又差不多半小時,回到廚房的她嚇了一大跳。

    磁磚灶面上多了八個血字:從哪裡來,送回哪裡。如若不然,家破人亡!

    鍋蓋因為水的沸騰不停抖動,花大婆定定神揭開了鍋蓋一看,差點嚇暈過去。

    那黑魚變成了金色,正在沸水中游來游去呢!

    再次看了灶面上的字,花大婆定了定神,用盆子將那魚裝起來,哆嗦著送回三母塘,盆子一扔撒腿就跑。

    回到家的花大婆足足臥床半個月,恢服後眼睛就出了問題,去醫院查也沒什麼結果……

    當年我和我的小夥伴都被嚇到了,但因為零食的誘感,我們還是忍不住經常去這個花大婆家,聽她講那些光怪陸離的故事!

  • 5 # 滄海沂濛

    我小的時候那時沒什麼計劃生育,年齡相同的夥伴不少。那時沒有電視,小孩們傍晚結夥玩捉迷藏遊戲,就是一人閉眼,別的小夥伴藏身,如找到個人就替換,按著這規則玩耍。那時生產隊牛棚有壽材就是棺材,為高齡老人準備的最後“房子”。有膽大的男生跑到棺材藏身,我是比較膽小的,不敢近紫黑色棺木。我們正玩的高興,王婆拄著拐仗來了,對我們說:“你們快回家,徐婆要死了”她用拐指了指棺材。我們駭然地望了一眼,心裡也廷怕的。我聽大人說過王婆能掐算人生死。這時前村傳來一片哭聲正是徐家,準是徐老太太歸西了。我暗歎王婆預知能力。這時王婆敲了棺木說:“快出來,小子不要命了”。我們小男生合力搬開蓋,有個小人影立起。那是小金大家都認得淘氣包,可他沒了往日的大膽神態,囂張氣沒了。王婆道:“遭了,徐太不原諒他,髒了人家房"我們一片茫然。我們把小金送回家,小金象傻子坐在屋裡角落,一言不發。咚咚王婆拄拐聲由遠及近,小金父母熱情迎接。王婆拿出紙塗上硃色墨汁,一統畫,象是符。嘴上叨咕著一下貼在小金腦門,“徐婆,小孩不懂事請你饒過!"王婆合手凜然。不一會小金恢復了精神氣,第二天我們幾個小朋友到王婆家問事,她說小金遭徐婆魂,給個教訓。王婆講了鬼故事特別恐怖,大白天的我們脊椎冒冷氣,要是黑天我們誰也不想聽這種事故。王婆說夜路少走髒東西多,這句話我現在都記得。

  • 6 # 空桑空桑

    我大概幼兒園大小時候,在電影院看過夜場港版老電影,畫皮。

    已經不記得票是怎麼來的,只記得那天去的四個小孩,我,我姐,還有兩個堂姐。還沒有去看,已經知道這是一部極其恐怖的電影,在那個娛樂缺乏的年代是相當具有吸引力的。模糊的畫質,幽暗的畫面,最有衝擊的鏡頭,最經典的橋段,書生在窗外偷窺,女鬼背對在房內作畫,畫那張掛在床頭的美女皮,書生的驚呼,女鬼忽地一個轉身,露出猙獰面貌,全場尖叫,也許現在看來拙劣的佈景化妝,但在當年真真嚇煞人。後半場我已經溜下座位,是趴在前面的靠背上,閉著眼睛偷看完的。

    那個時候路上的燈也少,回家的時候,一路狂奔。連那晚睡覺都是開著燈的。這就是我童年唯一的看電影記憶。

    再補充說兩句,恐怖這件事是不能多細想的,會越想越嚇人。也是小時候,一個人在閣樓上看聊齋,不記得是哪篇了,大抵是說黑夜裡一個鬼害死了一群熟睡的旅客,只有一個人逃出來了,那鬼追著人跑,跑到廟前,鬼和人繞著一棵大樹追逃。天色黎明,廟裡一聲鐘鳴,那鬼撲向大樹奮力一擊,再也不動。直到天亮,眾人圍觀,才見鬼的指甲深深嵌入樹幹。當時邊看邊細想,自己腦補畫面,彷彿身臨其境,嚇得馬上丟掉了書。

    自此,但凡恐怖的電影我是不大看的,恐怖的情節就讓他在腦子裡一閃而過,不做過多展開。

    所以我老婆一直嘲笑我膽小~呵呵

  • 7 # 泗水春波

    那還是在三四歲到五六歲之間,老是纏著媽媽或者姥姥。請她們講故事,給我聽。於是我就聽到了這樣一個令我毛骨悚然的故事。

    說是從前有對夫婦。妻子十月懷胎,即將臨產。丈夫就去到街上買紅糖和產婦必須的用品。

    萬萬沒想到,產婦在家,肚腹疼痛難忍,頃刻間越鼓越大,彷彿如同一個膨脹大的皮球,即將破裂。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正當產婦聲嘶力竭之際,腹部破裂,從中竄出一個毛茸茸的妖怪,只見他輕輕騰聲,躍上橫樑,坐在橫樑上搔首弄姿,不時伸長紅紅的舌頭,舔一舔身上胎毛。不一會兒功夫,胎毛嗖淨身上水氣。只見他,跳將下來,把她母親胸腔中的心肝脾胃等內臟吃個乾淨。這才又跳到橫樑上,歇息去了。

    那上街的丈夫歸來,不見了妻子,細細看時。床褥之中,血汙淋漓,只剩下妻子的一具空殼屍體。抬頭看時,只見,橫樑之上,橫坐一個滿身黑毛的妖怪,眼似銅鈴,口如血盆,獠牙外露,紅紅的血舌上正嗒嗒滴著汙血。那丈夫驚得幾欲暈去,當下取出床邊的獵槍,立即對中妖精,大聲喝道:“你這妖怪,我今天要殺了你,為妻子報仇。”那妖精呲牙咧嘴,抹唇嗒舌,嘿嘿笑道:“你只管放槍殺了我,你一槍打中我倒也罷了。倘若打我不中。我跳將下去,必要吃掉你。我看你還是放了我吧!我也不會傷害你。”那丈夫猶豫再三。用槍指著他說:“那你去吧,不可再害人了!"只見那妖怪,輕輕將身一縱,已然了院心。只聽他大喝一聲:“我去也,這一去定要吃上許多人,只吃到八百里路長,八百里路寬方才罷休!”說完,縱得幾縱,已然消失在田野之外。

    那丈夫當場驚倒在地,不能言語。

    這個故事講完了。當時這個故事反覆聽來覺得有趣,可謂百聽不厭。今日思之,故事的編撰者,一定是擔心女人生孩子的痛楚與危險才編撰的。

  • 8 # 張師彬

    恐怖的含義?

    由於受到威脅而引起的恐懼或者使人恐怖的;搞恐怖活動的:~手段。~分子。

    我家是農村的,記得小時候村裡放電影,相當的熱鬧,晚飯剛吃完,就有好多人搬著凳子,往村裡面放電影的大馬路上集合,那場面也是相當的壯觀,人山人海,有說有笑,有打有鬧,靜等電影的開始。

    每次放電影都是2場,第一場是戰爭片放的啥忘記了,第二場記憶猶新,放的是畫皮,是恐怖鬼片,電影沒有放完,就能聽見現場小孩子的哭聲,有些大人怕嚇到孩子,早早的就領著孩子回家了,我當時很勇敢,堅持把電影看完了,回去走在路上都有點疑神疑鬼,晚上睡覺緊張的不行,同時也害怕,一晚上沒有睡著覺,當時告訴自己,以後再也不看這樣的電影,現在長大了,回頭想想,雖然有點可笑,其實是自己嚇自己而已,也就那麼回事!

    現實生活中也是如此,對於未來的未知,許多人又何嘗不是自己為難自己,自己嚇自己,只要不做虧心事,又何必怕鬼敲門,不求事事盡如人意,但求無愧於心,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 9 # 搬磚了濤哥

    我想了下,應該是上小學的時候電視臺播放的《聊齋》。就是主題曲你也說聊齋,我也說聊齋的那個,就記住這兩句歌詞,還有其中一集,事實上我就看了一集之後就嚇到不行了,再也沒往下看過其他的,家人還說我膽子太小。

    說實話我都沒有看完全集,開頭都沒看,就看了一段兒。女主(現在知道了是個報恩的狐狸精)推男主說讓他走,有東西要來抓我了,男主自然是不肯走了,各種維護女主。鏡頭一轉,背景遠方墨色的群山,白色的月光照在灰色的地面上,只看到一個白點兒在遠方跳動,可以看出來是越來越近啊。這個就很吸引我了,總想看清是什麼哈,好奇害死貓啊。

    鏡頭再一轉,女主有對男主說,他來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他是來抓我的,不會害你,你趕快走,女主臉上全都是汗,眼中含淚,情感老真實啦,就是你看著都著急,恨不得把男主拽走。男主還是不走,直接抱住女主,兩個人一起看向緊閉的大木頭門。

    嚇人的來了(當時看哈)。鏡頭轉到剛才室外了,遠方跳動的白點近了,看得出是個穿白衣服的瘦高人,好像胸前有什麼沒看清,看著像領帶似的。突然他就跳過了一人半的圍牆,當時就嚇了我一跳,這已經超出我當時的認知範圍了。我這正傻著呢,鏡頭直接給了一個特寫,高高的白帽子,臉色煞白,披頭散髮,嘴唇血紅,沒看清胸前是什麼,現在看清了,是好長好長的舌頭,一身白褂子,還那個哭喪棒,當時我就蒙了。現在知道是傳說白無常的造型,那時候不知道啊,頭回見吶,反應過來直接就跑出房間了,都忘了哭了,這是真嚇人吶。。。。

    好長一段時間,這都是噩夢一般的存在。晚上做噩夢,白天放學回家都總回頭看,尤其是上樓的時候,恨不得一步一回頭,好長時間才緩過來。

    對了,那個時候還有比較恐怖的動畫片《魔方大廈》,《哈哈鏡花緣》

  • 10 # 甄小逗

    我覺得最恐怖的不是故事,而是我一個夢。我現在把這個夢寫出來。

    有一個夜雨,做了一場夢,一場詭譎異樣的夢,無甚前因後果,一切從一場婚禮開始。夢境記錄如下:

    那是一個訊息閉塞且貧困落後的村莊,也是我的老家,想來也有近二十年未曾回去。說實在的,我已然記不得老傢什麼模樣。

    接我的是村裡的老人戚婆,她是個身形佝僂,白髮蒼蒼,眼角眉梢藏滿了滄桑與風霜的老人家。若不是乾癟下垂的胸部在半透明的背心裡貼著肚皮晃盪,我根本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女人。

    “喲……你不曉得,你家阿舅娶的那媳婦兒可漂亮了。”她邊嘟囔,邊審視我,這時候我才注意到,戚婆竟然有一雙明亮而充滿生機的眼,真真是不同於她的外形。

    我揹著揹包跟在她身後,沒說話,直到進入婚禮場地。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呢?大約是從前的土財主,修築了一棟漂亮的小樓,這棟小樓立在山坡上,在一眾低矮青瓦房中鶴立雞群。

    “戚婆,這是……”我抬首指著小樓,訝異於其精緻。戚婆卻轉頭望了一眼那樓,繼而轉頭看我,說話有些乾巴巴的:“也就是這面瞧著可心。”

    半盞茶後,我才是明白戚婆的意思。因為我穿過賓客,穿過新人,穿過婚禮,才發現,這棟樓,竟然只有半截。怎麼會在半截樓裡頭舉行婚禮呢?

    新郎據說是我的舅舅,他笑呵呵的,用腳踩了踩截斷的混沌邊緣:“大侄女,你不曉得,這樓啊,修一修,還是不錯的。村裡也就這房子瞧著不錯。原先是空置的,也不曉得啥時候,竟然有半截坍塌了。不過風景倒是不錯,你瞧……”

    他說著,示意我透過本該存在成為阻擋的牆壁,去看山坡下一處密林。不,竟然不是密林,細看之下,那竟然是三棵參天巨木,盤根錯節之下,我竟然將它們看成一小片樹林。

    這三棵樹,我真真是越看越覺得熟悉,卻怎麼也不起在何處見過。只能揣測,大約是年幼時候,在那處玩耍過吧?

    這場婚禮實在沒什麼意思,因為遵從舊俗的原因,我也沒能瞧著那據聞十分漂亮的新娘,倒是瞧見個沒了雙眼,似乎有一排牙齒縫合於眼部橫貫整個上半張臉的小男孩。

    他正朝嘴裡塞著糖,我正瞧他時,他忽然停止了塞糖的動作,那張可怖而詭異的臉正朝我的方向張望,不……他在看我!這是我第一個反應,這個臉部殘疾的小男孩是在審視我!

    “戚婆,那小傢伙的臉是怎麼回事?”因戚婆時時在我旁邊,我第一個問的,自然是她。戚婆嘿嘿一笑,聲音不似先前和藹,竟然帶了幾分幸災樂禍的意思:“那小娃是在那神木下頭耍,半夜不曉得被啥猛獸舔去了半張臉。”

    原來如此。我心下了然,只是替那男孩可惜。

    “戚婆,喝茶了。”房門外頭探進來一顆腦袋,一顆年老的腦袋,聲音卻有些威嚴的意思,整張臉沒什麼特別,只有下巴上的痦子讓人印象深刻。

    戚婆拍拍的我手臂,示意我繼續呆在屋裡,然而朝門外應了一聲,便蹣跚而去了。

    “姐姐,你什麼時候走?”突兀而來的聲音,以及手上的微微涼意叫我一驚!我猛然低頭,卻看見那殘了面的小男孩正拉著我手,抬頭瞧著我,沒錯,他雖然失去了眼部,卻仍然叫人覺得他能審視我。

    我溫和一笑,另一隻手從包裡摸出一塊巧克力塞進他兜裡:“後天就走。”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要回答一個小男孩算得上沒禮貌的問題。

    小男孩那半張被舔去的臉,如牙齒一般白生生的骨骼似的東西微微動了動,他放開了我手,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來得及,來得及。”

    參加完婚禮,我被安排入住了新郎家中一間勉強能算得上乾淨的房間,因只有半截,透風那面便用籬笆遮擋了。躺在床上,本想刷刷空間,卻手機卻怎麼也沒有訊號。我只能謾罵一句:“小米訊號真尼瑪坑!”

    山裡蚊子多,迷迷濛濛的,我怎麼也睡不著,半夜裡頭,我被悉悉索索的聲音吵醒。起床扒拉著籬笆,朝外頭一瞧。火光,應該說是火把,正朝著三棵巨木的方向移動。濛濛月亮之下,我不曉得哪裡來的好視力,竟然瞧得見那人舉著火把的人,正是白日裡那殘了半張臉的小男孩。身後跟著的……是戚婆?

    我本想大聲招呼戚婆,張張嘴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喉嚨裡就像堵了一塊石頭!三棵巨木旁,有一窪反光的水池,而戚婆正將小男孩推進水池裡去!我心中一驚,顧不得夜色,也顧不得什麼恐懼。戚婆這是在殘害人命啊!我就著手機的光線,一路跌跌撞撞朝三棵巨木的方向跑去。

    待到近了才發現,白日裡那些參加婚禮的賓客連同新娘新郎正齊齊跪拜在巨木下頭,黑壓壓一片,好不壯觀。而小男孩正泡在池水裡,臉朝下,早已不能掙扎!我想我絕不能出現,村子裡似乎有自己的習俗,倘若我破了這習俗,恐怕我的命運不會比那小男孩好到哪裡去。說到底,其實我是貪生怕死。

    又一路小跑,慶幸自己竟然沒有被村裡的人發覺!我一路跑著,那半截小樓,竟然有燈光?不是早就沒人了麼?我放慢了腳步,正待推門而進,戚婆乾巴巴的聲音卻從門縫裡溜出來,溜進了我的耳朵。

    “快,快,我好痛。”只見戚婆坐在藤椅上,一旁圍了好些人,只因燈光迷濛,先前的好視力似乎消失不見了,我竟然看不清周圍人的臉。只能瞧見戚婆那張溝痕交錯的老臉上,一雙生滿蛆蟲的眼,不對,應該只是兩個生了蛆的洞,白日裡那雙明亮的眼竟然不見了!

    戚婆旁邊站了個人,下巴上長了個大痦子,手裡正抓著一團形似爛肉的物什。他從裡頭摳出一塊黑黢黢的東西,往戚婆左眼腔一塞,就如奇蹟一般,那生了蛆的眼眶裡頭,竟然長出一隻眼,明亮清晰。

    戚婆明亮的雙眼,竟然是生摳了別人的眼來做替代,他幾乎能見到村長從那灘腐肉裡摳出一塊,硬生生塞進戚婆的眼眶。另一隻眼 卻如生了長臂一般,有爛肉爬出眼眶,村長搖搖頭,又塞進一塊爛肉,這回眼睛算是好了。

    不對,不對,戚婆他們不是應該還跪在巨木那裡麼?我實在不敢信,他們竟然比我先回到這裡!

    我深吸了一口氣,閉閉眼,再強打精神往裡一瞧,好傢伙……屋裡那群圍著的村民,竟然一個個都爛了身子,爛了臉,讓人奇怪的是,我鼻腔裡沒有聞到半點腐朽和惡臭。反而有一股子清香從屋裡傳來,確切的說,是從下巴長痦子那個傢伙手裡那團爛肉處傳來。

    莫不是什麼治療疾病的神物?我雖恐懼得不敢動彈,卻仍然往好處去想。身後忽然一陣涼意,我猛然轉頭,瞧見一雙明亮的眼,還有戚婆行將就木的身體,以及那在背心裡貼著肚皮晃盪的胸部。

    她……她不是在屋裡麼?!

    我想叫喊,卻沒來得及,因為有隻小手正牽著我手朝山坡下狂奔,在月下,我瞧見,拉著我狂奔的,竟然是本該淹死在池水的小男孩!他的手,還是溼噠噠的……

    說不上恐懼,我卻只想逃跑,儘管拉著我跑的是一個我親眼看見已然被淹死的男孩。

    他拉著我一路跑,並無阻礙,似乎並未失去雙眼一般,直到停在那三棵巨木之下。

    我本想問他到底是誰,也想問他是不是已經死了,可我問不出口,因為他搖搖我手臂,示意我朝小樓的方向張望。從這個地方往上看,山上竟然一片荒蕪,哪裡有什麼小樓?哪裡有什麼燈光?

    來時的路竟然都成了一片荒蕪的荊棘地。我嚇得一下子癱倒在地,月亮就倒映在一旁的池水裡,裡頭還有東西在漂浮,不是小男孩的屍體,又是什麼?這回那張臉正衝著月亮,腐爛的半張臉,失去了那如牙齒般的縫合部位。我一陣驚慌,回頭想去看拉著我的小男孩,卻誰也沒有,身旁空蕩蕩的,只有三棵盤根錯節,樹枝交錯的巨木。

    身後有腳步聲,我顧不得許多,想藏身在巨木枝椏中,欣喜發現其中一棵樹竟然是中空的,有一個樹洞,我往裡頭一鑽!

    裡面竟然躺著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具屍體……我摸出手機,就著螢幕的光看去……長髮如衣,面容普通……這張臉,我再熟悉不過,不是我,又是誰呢?

    腳步聲就在樹洞之外,我慌忙按滅手機,緊張閉上了雙眼!

    有一陣涼意竄進我的衣裳,我試圖逃避,然而並沒有什麼用處,身子巨顫,我猛然睜開雙眼!迎上一雙明亮的眼……

    我記得夢醒之後,我在那裡呆愣了好久。宿舍裡的同學問我是不是發夢顛。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狗狗背上有像洞一樣的傷還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