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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東東歷史

    我覺得是申包胥。

    伍子胥只是一時的贏家。剛開始伍子胥的父親和兄長含冤被殺,自己流落多年,這是輸家。後來伍子胥得到吳王賞識,帶兵攻入楚國都城郢,鞭屍楚王。看起來是為父兄報仇,這是一時的贏家。

    但是很快,申包胥藉助秦國的力量,兩面夾擊吳軍。楚國復國。此時,申包胥是贏家。

    但兩人的結局卻大不相同。

    伍子胥回到吳國,被猜忌,然後身死。伍子胥是沒有贏到最後的。

    而申包胥救楚成功後,主動隱居,對於封賞,堅辭不受。進而隱居。被後世稱為忠孝的典範。可以說申包胥贏到了最後。

  • 2 # 嘉會天下

    花間煮史,“嘉會花藝”與你同在。共同探討有趣的歷史、文化現象,笑侃人生的繁華。

    春秋晚期,中原霸主楚國也出現內亂,伍子胥攜吳師破郢終報“父兄之仇”,楚國幾近滅亡。而申包胥千里跋涉,泣血秦庭,借師復楚。歷經一系列打擊的楚國,在楚昭王、楚襄王的帶領下吸取教訓,不死九頭鳳鳥“涅槃”歸來,雄踞中原、傲視吳越,領土直達東海,仍以最強大國的姿態進入戰國。“二胥”之爭,不過是楚國王室恩怨、楚晉吳越爭霸的插曲。誰是真正的贏家,答案不言自明:二胥之家國,楚也!

    歷史因果:楚平王貪戀女色,聽任佞臣費無忌禍亂王室,重用庸臣子常為令尹,製造一系列冤案殘殺國士、與屬國反目,也迫使太子建、伍子胥、伯嚭等幹臣直接投奔敵國,從而為楚埋下禍根

    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窮不過三代,富不過三代”。楚莊王“一飛沖天”,問鼎中原、縱橫河淮間。其子楚共王在位三十一年,仍能外結西秦、東齊,實力抗衡老霸主晉國,中原小國受楚、晉輪番欺負,紛紛呼籲“彌兵”。到了孫子輩可就亂套了,上演了“五龍鬧海”的醜劇。長孫康王僅在位十五年,子熊員(郟敖)繼位還沒幹到四年,就被二叔子圍勒死自立,是為靈王。楚靈王志向不小,但急功近利,四處興兵征伐,奢侈耗費民力,結果眾叛親離,去國餓死於野。三弟子比立為王,四弟子皙任令尹,五弟陳蔡公棄疾任司馬。華人害怕靈王反攻倒算,棄疾趁機造謠“靈王至矣”,嚇得子比、子皙自殺,棄疾即位為平王。

    楚平王“息民五年”後,政局穩定,國勢恢復,就開始作了。幹了三件蠢事:

    1.納媳自娶

    楚平王任陳蔡公時,與蔡女同居而生太子建。即位後用伍奢為太傅,費無忌為少傅。費無忌是聲名狼籍的“讒人”,被太子疏遠後,就利用赴秦為太子娶媳婦之機巴結其老子,勸平王“秦女好,可自娶”。為絕後患,索性一不作二不休,開始詬陷太子和伍奢。四年後(公元前523年),楚平王果然自娶秦哀公長姊孟贏(後生熊珍,即楚昭王),當年夏外遷太子居城父守北方。半年後(楚平王七年),又日夜構諂太子有怨氣、外結諸侯、要統兵報復,楚平王將伍奢打入大牢,命城父司馬殺建。建幸好得到通風報信,逃亡於宋。

    2.殺伍奢父子

    費無忌索性斬草除根,出餿主意。平王命大牢裡的伍奢招來二子伍尚、伍員(子胥)即免死,不來處死。伍氏可謂楚國功勳之後,父伍舉是莊王稱霸中原的頭號功臣,兩子都很有才幹。伍尚“廉,死節,慈孝而仁”,知聽召父子必死還是奔父以全孝道,而命弟投吳報仇。伍子胥“智而好謀,勇而矜功”,彎弓搭箭出見使者,亡命他鄉。伍奢嘆惜道:“楚國危險了!”

    3.不用賢能而四處築城

    楚平王十年(公元前519年)秋,吳大敗楚、頓、胡、沈、繁、陳、許七國軍隊於州來,取太子建母及其寶器而還。子常出任令尹,恐懼吳國,大肆增修加固郢都。此事沈尹戌言道:“防守已經差了,死守不可能有斬獲,怎能不亡呢?”楚平王十一年(公元前518年),邊民爭採桑葉,楚平王親率舟師攻入吳境,會合越軍至圉陽而還,吳軍尾隨楚軍乘楚軍無備破巢和鍾離兩城而歸。至此,楚前哨己被突破,楚平王只得派蒍射在州屈(今安徽鳳陽西)、丘皇(今河南信陽)築城,派熊相禖和季然在巢、卷(今河南葉縣南)築城,遷民充實邊防。用將不賢,被動防禦,空耗民力,民不安其土必危及統治。

    楚昭王元年(公元前515年),趁昭王新立年幼,費無忌又夥同其黨鄢將師誣陷右尹郤宛,子常與鄢將師火燒郤氏,又殺了中廄尹陽令仲一族與大夫晉陳及子弟,製造出新的冤案。此三族,皆楚之柱石,華人紛紛不滿、議論紛紛。而且,楚誅殺伯州犁,與郤氏親善的伯氏之族被迫逃亡吳國,州犁之孫伯嚭矢志謀楚,楚國又增添了新的敵視力量。沈尹戍大為不滿,子常只得殺費無忌與鄢將師以取悅華人。

    令尹子常不僅昏庸,還貪利索賄,公然欺凌壓榨屬國。楚昭王九年,蔡昭候來朝,帶來兩佩兩裘,獻一佩一裘給昭王,留一佩一裘自用。子常想要,蔡昭候不給,子常竟扣留他三年。唐成公朝楚,帶來兩匹爽馬,子常想要,唐成公不肯,也被扣留三年。後唐人獻馬給子常,子常才讓唐成公回國。蔡人學精了,也獻佩給子常,蔡昭候才得以釋放。蔡昭候渡漢水時投佩於水,發誓道:“我蔡國所有渡漢而朝楚者,猶如此大川!”立即赴晉,用其子元與大夫之子為質,請求伐楚。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伍子胥歷經坎坷,以亡命之身,最終揮吳師破郢,創小國顛覆強楚的神話;兩輔闔廬、夫差,稱霸東南,書寫了悲情苦命英雄建立不朽功業的逆襲典範,名垂青史。因而,伍子是“建功立業的贏家”,與申包胥相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伍子胥逃到宋國,宋發生華氏之亂,與太子建受到鄭國善待。但太子建勾結晉滅鄭,被鄭誅殺。伍子胥就與建之子勝,經鄧、許然後出昭關(楚地,今安徽含山),一路被追殺只得夜行晝伏,到長江邊幸有漁父擺渡活命。還沒到吳就病了,“乞食於吳市”。至吳後,“耕於野”。伍子胥過昭關,一夜白頭,家喻戶曉。

    伍子胥不久投靠公子光,知光欲謀王位,特求得勇士專諸引薦於光。光乘吳王僚之弟掩餘、燭庸統軍在外為楚圍困之機,在堀室埋伏甲士宴請吳王僚。專諸則置劍於炙魚中刺死之,公子光即位,是為吳王闔廬。伍子胥薦專諸,專諸魚腸劍殺僚,與“荊軻刺秦王”齊名,成為刺客死士的祖師爺。

    闔廬立志圖強成霸,即位後任命伍子胥為行人(外交官,一說“將相”)、伯嚭為大夫(一說太宰),共謀國事。伍子骨建議興霸成王,“必先立城郭,設守備,實倉稟,治兵庫”,又推薦避亂於吳的齊人孫武為將,孫武主張改革圖強。吳王闔廬在伍子胥、孫武、伯嚭等輔助下,國力迅速強大了起來。楚之將相世家,伍子胥不負祖名。

    公元前512年(楚昭王四年,吳王三年),闔廬清除原吳王僚勢力,要徐、鍾吾執拘公子掩餘與公子燭庸,兩公子逃奔楚國,楚國將他們安置在養(今河南沈丘東南),吳王闔廬大怒,捉拿鍾吾之君,接著引山水灌城滅徐,沈尹戌領軍救徐,滅夷(城父,今安毫縣東南)安置徐君。吳王為了進一步打擊楚國,問計於伍子胥,伍子胥獻“擾楚疲楚之謀”,即“楚執政多而不和,不適應變幻的軍情,如出三師輪番突襲而又速退,待其疲憊誤判,則尋機三師盡出必大破之”。次年(公元前511年),吳王依計一軍攻夷、潛、六,沈尹戌率軍救潛,吳軍還。吳又出一軍包圍弦(今河南息縣南),楚左司馬戌、右司馬稽救弦進抵豫章,吳軍又退。公元前508年(楚昭王八年)夏,桐(古國,世屬於楚,今安徽桐城北)叛楚,吳王令舒鳩氏於桐之北(今安徽舒城)引誘楚軍出擊,秋楚令尹子常果然領軍伐吳進抵豫章,吳潛師於巢,在豫章打敗楚軍,接著克巢俘楚守巢大夫公子繁。楚國自昭王即位,無歲不有吳師騷擾,楚國應接不暇,疲於奔命。所謂知敵莫如其臣,沒有家賊,焉有外患?

    公元前506年(楚昭王十年),吳王以為大舉攻楚入部的時機已經成熟,就徵求伍子胥與孫武的意見。伍子骨、孫武說:“楚將子常貪,而唐、蔡皆怨之,王必欲大伐,必得唐、蔡乃可”。冬,三國聯軍在吳王闔廬、蔡昭候、唐召公以及伍子胥、孫武、伯嚭等率領下,對楚國發動了大規模的進攻,在豫章與楚軍夾漢水對峙。決戰時,左司馬戌獻計,令尹子常與吳軍在漢水周旋,左司馬戌率方城外軍隊毀吳舟,還塞三關(今豫鄂三關九里、武勝、平靖),然後子常領軍漢水出擊,左司馬戌自後夾擊,使吳軍腹背受敵,一舉而殲之於漢東。

    但子常不懂軍事,戰前已中被伍子胥反間,不以良將子期(公子結,昭王弟)為將而自已領兵,又與左司馬爭功,不待左司馬發動就率軍渡漢列陣,自小別至大別(二山皆在漢北、準南),三戰皆敗。十一月庚午日,吳大敗楚軍於柏舉(今湖北麻城東北),令尹子常逃亡於鄭。吳軍追擊楚軍至清發(今漢水支流溳水),待楚軍半渡而攻又大敗楚軍。吳軍窮追不捨,再敗楚軍於雍澨(今湖北京山西南),楚左司馬戌聞訊從息(今河南息縣西南)趕來反敗吳軍,但楚軍主力已失,左司馬孤軍作戰,幾經戰鬥已遍體鱗傷,遂自殺以謝華人。吳軍五戰五勝,直奔郢都,伍子胥名傳千古。

    吳兵臨城下,年僅17的楚昭王攜妹季羋倉皇逃亡,渡沮水、長江入雲夢澤,過鄖匿於隨,隨人念楚存國之恩,便硬懟於吳,昭王得以保全。吳人入郢,“以尊卑班次入駐宮室”,楚國王室、豪族受到極大的侮辱。伍子胥求昭王不得,命吳軍掘平王墓,暴其屍,鞭之三百。破國辱祖,私仇公報,伍子胥已達人生顛峰。

    “故友千金誓,全楚第一人”。楚國八百年,由來多義士。申包胥是楚國一普通大夫,以致我們查遍《左傳》《國語》《史記》《戰國策》《吳越春秋》才能釐清他的事蹟。但在國家危亡的時刻,這些人一個個站了出來,改變著歷史的程序,這恐怕是中華民族生生不息之源!因而申包胥是“道義的贏家”,伍子胥成為陪襯,傳頌至今

    申包胥身世有三說:一為三皇之首包羲後裔,姓包名胥,因祖上封於申史稱申包胥;二為楚君蚡冒的後裔(《元和姓纂》),姓熊名蚡冒勃蘇;三為神農後裔名包胥姓申。又稱王孫包胥。相傳其故里在今湖北京山申公嶺,京山城關鎮舊名為包胥鎮(光緒八年版《京山縣誌》有記)。或曰荊州監利新溝鎮人。《通志·氏族略》記載,包氏源出於羋姓,是楚國大夫申包胥之後。

    1.江邊明誓

    申包胥與伍子胥是至交。但兩人終因楚國安危的大義而分道揚鑣,走向各自了不同的人生道路。楚平王七年(公元前522年),伍子胥因父親冤案逃至長江邊,途遇申包胥出使歸國,便把平王枉殺父兄之事哭訴一遍。包胥聽了之後,非常同情,而且還掉了眼淚。

    申包胥問:“子今何往?”

    伍子胥回答:“吾聞‘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吾將奔往他國,借兵伐楚,生嚼楚王之肉,車裂無極之屍,方洩此恨。”

    包胥勸道:“楚王雖無道,君也;子累世食其祿,君臣之分定矣。奈何以臣而仇君乎?”

    伍子胥誓言:“昔桀、紂見誅於其臣,惟無道也!楚王納子婦,棄嫡嗣,信讒佞,戮忠良,吾請兵入郢,乃為楚國掃蕩汙穢,況又有骨肉之仇乎?若不能滅楚,誓不立於天地之間!”

    申包胥回答:“吾欲教子報楚,則為不忠;教子不報,又陷子於不孝。子勉之!行矣!朋友之誼,吾必不漏洩於人。然子能覆楚,吾必能存楚;子能危楚,吾必能安楚。”

    2.郢破致書

    楚昭王十年(公元前前506年),吳師破郢。申包胥雖然逃往夷陵石鼻山中,但聽說伍子胥掘墓鞭屍,還要繼續搜求楚昭王,就派人給伍子胥送去一封信:“你這樣報仇,也太過份了吧?我聽說,人眾能勝天,天定能破人。你原夲平王之臣,祖、父皆北面事之,今天到了屠戮屍體的程度,這不是無天道至極嗎?”伍子胥思考了一會兒,讓使者給申包胥回話:“忠孝不能兩全,吾日暮途遠,故倒行而逆施耳”。

    申包胥對伍子胥勸誡不成,只好以實際行動來踐行“興楚”的誓言,請得昭王之命赴秦。《戰國策·楚策一·威王問於莫敖子華》載:“‘吾被堅執銳,赴強敵而死,此猶一卒也,不若奔諸侯。’於是嬴糧潛行……”

    3.泣血秦廷

    當時的局勢,只有秦國與晉國有實力幫助楚國擊敗吳國。而晉國與楚國長期爭霸,吳國也是晉國扶植起來削弱楚國的;楚昭王是秦國公主所生,也就是秦哀公的外甥,秦國與楚國有著緊密的親緣關係,而且在春秋時期因為與晉國爭霸秦、楚兩國一直保持著聯盟關係。申包胥“跋涉谷行,上峭山,赴深溪,遊川水,犯津關,躐蒙籠,蹶沙石,蹠達膝曾繭重胝,七日七夜,至於秦庭。”隨至秦雍一千六百多里,申包胥“晝夜西馳,足踵俱開,步步流血,裂裳而裹之”,餓了吃點兒乾糧、樹葉子,渴了喝幾口山泉水,硬是晝夜不息七天步行抵達秦都,就是擱在今天道路良好的情況下,常人也是不易做到的喲!

    申包胥見到秦哀公說:“吳貪如封豕,毒如長蛇,久欲薦食諸侯,兵自楚始。寡君失守社稷,逃於草莽之間,特命下臣,告急於上國,乞君念甥舅之情,代為興兵解厄!”

    秦哀公說:“秦僻在西陲,兵微將寡,自保不暇,安能為人?”

    包胥說:“楚秦連界,楚遭兵而秦不救,吳若滅楚,次將及秦,君之存楚,亦以固秦也。若秦遂有楚國,不猶愈於吳乎?倘能撫而存之,不絕其祀,情願世世北面事秦。”

    秦哀公想了想說:“大夫姑就館驛安下,容孤與群臣商議。”

    包胥對說:“寡Lacrosse在草莽,未得安居,下臣何敢就館自便乎?”

    秦公不願意蹚這趟渾水,不置可否。於是申包胥倚著秦庭之牆,想著國君蒙塵、廟堂遭瀆、吳軍獸行……,於庭牆而哭,日夜不絕聲,勺飲不入口,繼淚以血,七日七夜。秦哀公深受感動,說:“楚王雖然無道,但楚國有申包胥這樣的大臣,難道能被滅亡嗎?”遂為之賦《無衣》:“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與子同仇。”發戰車五百乘(每乘約百人,即五萬大軍),遣大夫子蒲、子虎跟隨申包胥去救楚。

    4.力戰再書

    成功地搬來秦國的援軍後,申包胥身先士卒與吳軍交戰。“子蒲曰:‘吾未知吳道(即戰法)。’使楚人先與吳人戰,而自稷會之,大敗夫概於沂。”(《左傳·定公五年》)這時越國也從吳國的後方襲擊吳國,《史記·吳太伯世家》載:“(吳王闔閭)十年春,越聞吳王之在郢,國空,乃伐吳。吳使別兵擊越。”吳軍連續遭遇失敗,引發了內訌,“闔閭弟夫概見秦越交敗吳,吳王留楚不去,夫概亡歸吳而自立為吳王。”(《史記·吳太伯世家》)

    申包胥給伍子胥寫第二封信:吳國君臣佔據郢都這麼長時間,說明楚國滅亡不了。我們是朋友,朋友的底線是相互成人之美,而不是互相傷害對方。我們二人不要再為了 “覆楚”與“復楚”投入心思了。你適可而止,我也把握分寸,你應該理解我說的意思。伍子胥回信道:“今太子建之子勝,餬口於吳,未有寸土,楚若能歸勝,使奉故太子之祀,某敢不退避,以成吾子之志。”你請求楚王把太子建的兒子勝安置各地方保證不再傷害他,一切都好說。

    5.辭封逃賞

    楚昭王行賞,認為申包胥忠勇可嘉“封之以荊五千戶”(《史記·範睢蔡澤列傳》),決定任命他為右尹。申包胥辭曰:“吾為君也,非為身也。君既定矣,又何求?且吾尤子旗,其又為諸?”(《左傳·定公五年》)申包胥一方面表明,自己的作為都是盡一個臣子的本分;另一方面“吾尤子旗”(子旗為子常前任令尹,曾幫助楚平王登上王位,被任為令尹,次年又因與人勾結,貪求無厭,被楚平王所殺),透過表明自己痛恨子旗來表達自己淡泊名利。

    楚昭王想以命令的方式讓申包胥受封,但是申包胥“遂逃賞。”(《左傳·定公五年》)楚昭王使人求之不得,乃旌表其閭曰“忠臣之門”。

    6.使越滅吳

    申包胥沒有忘記自己對楚國的忠誠,在“逃賞”近三十年之後,於勾踐二十一年(公元前476年)出使越國,堅定勾踐滅吳決心並教句踐以“智、仁、勇”三策(《吳越春秋》)。申包胥先是以激將法,分析吳國正盛,試探越王勾踐伐吳的決心,再問句踐何以戰,最後指明“戰之道,智為始,仁為次,以勇斷之。沒有智慧,便無權變之謀,以別眾寡之數;沒有仁,就不會與三軍甘苦與共,同心殺敵;無勇,就不能決疑斷議,克敵於不能”,足見申包胥也是一位眼光深遠、善於剖析利害的戰略家。

    《國語·吳語》載句踐言:“吾問於王孫包胥,既命孤矣。”後來,勾踐十年生聚、十年教訓,富國強兵二十年,終於消滅強敵吳國,也算報了吳破郢之國仇。

    “小國之堅,大國之禽也”(《孫子兵法.謀攻篇》)。後起之吳國,爭霸楚、齊、越,腹背受敵、先勝後敗,終被越王勾踐所滅。楚昭王“遷於鄀,而改紀其政,以定楚國”,滅頓、滅胡、救陳;惠王平“勝之亂”,滅蔡、杞,外公勾踐滅吳卻不能正江準之北,遂東侵至泗上,領土終及東海,成疆域最廣、實力最強之諸侯

    1.“人心不足蛇呑象”,吳師破楚必然失敗,雖伍子胥、孫武統兵亦不得免

    楚是經久不衰的大國、強國。吳人入郢,“以班宮室”、“掘墓鞭屍”,楚國軍民受辱、身處水深火熱之中,反抗腐朽王室、子常亂政的鬥爭即刻轉化為反抗異族掠奪、佔領與破壞的戰爭。《淮南子·秦族》說:“楚昭王奔隨,百姓父兄攜幼扶老而隨之,乃相率而為致勇之寇,皆方命奮臂而為之鬥,當此之時無將卒以行列之,各致其死,卻吳兵,復楚地。”子期著王服欲代死,隨人死硬不交昭王。子西偽為昭王車服,立國於脾洩(今今江陵附近)以召集潰散之軍民,後得知昭王在隨又與楚昭王會合在一起。第二年,楚子期即開始反擊,欲焚吳居之麇(雍附近),子西止之:“父兄親暴骨也,今不能收,又焚之,不可”。夏,楚軍民與子蒲秦軍會於稷(今河南桐柏境),大敗夫概於沂(今河南正陽境)。柏舉之戰中被吳俘虜的楚大夫射之子,主動收集楚散卒投奔子西,在子西指揮下又敗吳軍于軍祥(今湖北隨縣西)。秋七月,楚子期、秦子蒲聯兵滅唐國(今湖北棗陽東南)。

    早在該年夏,歷來與楚親善的越國在秦師入楚同時,亦及時出兵攻吳,迫使“吳使別兵擊越”(《史記·吳世家》),有力地牽制著吳國。前有楚、秦聯軍,後有越軍,戰場形勢已向不利於吳國方向轉換。闔廬弟夫概乘機回吳國,自立為王(夫概王)。闔廬氣總敗壞,引兵攻擊,夫概兵敗奔楚,楚昭王封他在棠溪(今河南西平西),是為棠溪氏,回國率吳軍與楚、秦聯戰,先在雍打敗楚軍,隨後又被秦軍打敗。吳軍駐於麇(雍附近),子期、子西以火攻,吳軍敗。接著又戰於公之(今湖北襄陽東),吳又大敗。這年九月,吳王只得引兵撤退,楚昭王返回郢都。歷時十月(昭王十年冬至昭王十一年九月)的“覆楚之戰”,終以楚國完勝而告終。

    在復國之戰爭中,新一代楚王室成員昭王與諸兄弟子期、子西、子閭、子綦等紛紛成長起來。楚昭王論功行賞,當時得到獎賞的有鬥辛、王孫由於、王孫圉、鍾建、鬥巢、申包胥、王孫賈、宋木、鬥懷等九人。其中鬥懷(鄖公斗辛之弟),王過鄖入隨時欲弒王報平王殺父之仇,故子西主張取消對他的封賞。昭王說“大德滅小怨,道也”,仍與其兄一樣給予賞賜。昭王奔隨渡白水時,藍不與王舟而渡王妻,後昭王要要殺他,子西諫曰:“子常唯思舊怨以敗,君何效焉?”楚昭王頓時省悟,“叫他回去吧,我只是還記得以前的恐懼”。申包胥與蒙谷、屠羊皆不肯受賞,隱身於野。而公主季羋主動要求嫁給鍾建,以報答逃亡途中的揹負之恩,楚昭王答應並任鍾建為樂尹。國破之難後,楚王室能以“德”為重,功則獎賞,過則不究,一時君臣團結,國家為之興盛。

    2.吳應該是楚王室的貴人,“楚昭王通大道”,踏著吳的背影再度強盛起來

    夫概兵敗奔楚,是吳的心腹大患。吳國稍事休整後,即於次年(公元前504年)四月,又大舉攻楚。吳王子終累(《史記》作其弟夫差)敗楚舟水軍,同時又敗楚司馬子期所率的陸軍於繁陽(今河南新蔡北)。吳迫楚遷都,這是對楚國的第二次重大打擊,而且這次打擊對楚國君臣來說教訓更為深刻。“楚國大惕,亡”,令尹子西認為人心可用,喜曰“乃今可為矣”。在吳國嚴重成助下,楚昭王、令尹子西首先做了兩件大事:一是遷都於鄀(今湖北宜城東南),二是接受教訓,改變政策,休養生息,加強治理。至公元前491年前遷回郢都前,經過多年的整頓恢復,楚國已經轉守為政、積極進取了。

    公元前496年(楚昭王二十年)春,頓(今河南項城境)君欲事晉,叛楚,楚、陳聯軍遂滅之。夏,吳乘越王勾踐新立之機,興兵攻越,戰於槜李(今浙江嘉興南),吳軍敗,闔廬死其子夫差繼立。從此,吳、越關係進一步緊張,楚、吳關係則趨於緩和。此前胡(今安徽阜陽)國國君乘吳入郢之機盡俘與胡近鄰的楚人,楚國安定後,又不事楚,楚國遂於公元前495年(楚昭王二十一年)出兵滅之。

    公元前491年(楚昭昭王二十二年)春,楚昭王對蔡國進行了大規模的報復行動。柏舉之戰,吳幾乎滅楚,蔡國起了重要作用。伐蔡之役,楚、陳、隨、許等國國君親自統軍,聯軍聲勢浩大。蔡昭侯恐懼佯裝答應一切條件,次年(公元前493年)遷於吳之州來(下蔡,今安徽鳳台),兩年後欲再遷時被其大夫所殺,再無力敵楚。

    鞏固拒吳東方前哨後,乘吳越大戰、晉國範氏中行氏內亂之機,楚昭王大舉北上。公元前491年(楚昭王二十五年)夏,楚在攻克夷虎(蠻夷叛楚者)後,命左司馬皈、申公壽餘、葉公請梁徵集蔡(上蔡)、方城外之兵民,攻打蠻氏(戎蠻),襲其梁、霍二邑(皆今河南臨汝西),單浮餘則圍攻蠻氏(今河南汝陽東南),蠻氏潰散,蠻子赤逃亡到晉國的陰地(今河南盧氏東北)。楚司馬又徵集豐、析(今河南淅川、西峽、內鄉一帶)戎狄之民為兵,逼進上雒(今陝西商縣)。楚左路軍進駐菟和(今商縣東),右路軍進駐倉野(今商縣東南),然後威脅晉陰地大夫將“打通秦楚之間的少習山”。晉執政趙鞅指示“速與之”,盡俘蠻氏遺民而還。晉定公為進一步向楚表示友好,還嫁女於楚。

    公元前489年(楚昭王二十七年)春,吳王夫差再次攻打陳國。楚昭王親自領軍前往救援,駐軍於城父。秋七月,楚昭王將出戰,卻身染重病,遂傳王位於弟,子西、子期均不受,子閭五次推辭才受命,終積勞成疾,卒於城父。子閭曰:“君王舍其子而讓,群臣敢忘君乎?”,秘密轉移軍隊回國,立楚昭王子熊章(越王勾踐外孫)為王,是為楚惠王。

    楚昭王年幼即位,在位二十七年,他接受亡都的沉痛教訓,重用子西、子期、子閭等人,改革政治,與民體息,發展生產,使得楚國迅速復甦,重新步入爭霸行列,東卻吳,北抑晉,楚國又以大國強國的姿態屹立於江漢與江準間。孔子說:“楚昭王知大道矣。其不失國,宜哉!”(《左傳公六年》)

    3.王室恩怨終落定,楚惠王取桐、殺建子白公勝、滅陳為縣、敗巴封淅、攻打東夷,勢及東海

    伍子胥綜評:楚國之賊乎?吳國忠臣乎?身敗名裂,悲劇英雄而已

    沒有伍子胥,吳國不會崛起,更不可能破楚入郢。正因為有了爭霸之心,吳國才加速滅亡,因它恰好處於齊晉楚越四國包夾之中,這恐怕正是兵聖孫武破郢之後退隱的原因所在。但伍子胥刻薄剛直,剛愎自負,終因政見不合,與伯嚭、夫差反目,而“抉吾眼縣吳東門之上,以觀越寇之入滅吳”,被夫羞賜劍自裁,又是吳國的忠臣嗎?

    伍子胥本應為楚良將良相,卻成了楚國王室政斗的犧牲品,而為一已私仇置華人於亡國滅種的生死邊緣,當然日暮途窮,必遭天譴,性格分裂。而其建不朽功業於吳,卻因暴戾、不通世故而被吳棄,不亦必然乎?如果他是智者,自然可以用“專諸刺僚”的辦法解決私仇,也可以用扶公子勝上位爭霸的辦法名垂青史。但他以國仇解決家恨,實則楚之賊,吳也不容,終無所歸處。王者,宗族也、祭司也、祖所倚也,掘墓鞭之,且加刀兵於父母之邦,終為人所不恥。也是楚不亡而興之因!

    話說回來,吳人破郢,遷都於鄀,白公為亂,以王、公族、官僚為架構的楚國王室,在先進生產關係出現後,能不斷自新、銳意進取嗎?進入戰國後,耕戰方強,它又能帶領楚國走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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