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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揭子兵法

    明末清初的揭暄就是這樣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人事"的偉人。

    揭暄不是簡單的上知天文,而且是世界領先的天文學家。史料記載徐光啟是天文數學家,他雖有兵學著作但不是率過兵打過仗的將領,因而不能算是真正意義上的軍事家,而揭暄既是軍事家,又是中國清代最有影響的天文數學家。揭暄對天文歷算的研究堪稱一流。有清一代44位科學家,揭暄名列第19位。揭暄有多部天文學、地理學著作傳世。伽利略是西方第一個使用望遠鏡觀測天象的,徐光啟是中國第一個使用望遠鏡觀測天象的,揭暄是江西第一個使用望遠鏡觀測天象的。揭暄是中國清朝唯一一個繪出“月面圖”的人。為精察明辨宇宙的奧秘,揭暄博覽群籍,考據精核。晝夜運籌推步,“仰

    則觀象於天,俯則觀法於地。”(《周易·乾·象傳》),“觀乎天文,以察時變;觀乎人文,以化成天下”(《周易·賁·彖傳》)。揭暄整個心思無時不在日月星辰間遨遊神馳。 經過幾十個春秋的拼搏撰寫的《璇璣遺述》鉅著(璇、璣分別指稱北斗七星中的第二星和第三星,璇璣還是古代的一種天文儀器),在清初影響極大,以至成書之後“爭傳者幾履滿戶外矣”。受康熙帝賞識的著名天文數學家梅文鼎讀後,手抄其精語另為一卷,名為《璇璣尺解》,稱其“深明西算而又別有悟入。其言七政小輪,實為古今所未發。”並把他與湯若望、穆尼閣和王錫闡一起並列為當時世界四大天文學派的代表人物之一。鑑於梅文鼎在清代的地位及其對揭暄著述的垂青,使得揭暄的書後來一版再版。揭暄說:“天在太虛,如一塵之舉。地在天中,如一塵之停”“曰天體圓,氣亦圓,故所生之物必圓。竹木形長,長而圓;禽獸形橫,橫而圓;人身頭面手足,具各種形而皆圓。天圓則地圓,天地圓則無物不圓。”“天外皆天,天內皆天”“天地大矣,無邊無際。”揭暄還獨立自主地創立了字宙無限論,否定了哥白尼關於太陽是宇宙中心的說法,其研究成果超出了哥白尼的研究領域。在西學刺激下,揭暄以氣本論為基礎創造性地形成了一個完備的宇宙體系——以元氣漩渦說為核心的新渾天說,而且給出了動力機制,否定了西方傳入統治歐洲2000多年的亞里士多德水晶球宇宙體系和九重天說。針對儒家格物和西方自然研究的一些不足,揭暄對元氣旋渦、歲差、左旋、金水星的運動,潮汐以及西方的三際理論提出了獨特而新穎的觀點。揭暄的這些研究,可以說與歐洲伽利略、法布里修斯及沙依納等科學家的研究同步,並取得同樣自主獨立創新的成果,這在整個中國古代都是非常獨特的,在中國科學史和中西交流史上都佔有重要地位。《清史稿》將揭暄列入“疇人”。中國古代“疇人”這一名稱是兼指“天文學家和數學家”的,揭暄無愧這“雙桂”之冠。

    揭暄不是簡單的下知地理,而是極大地豐富發展了古典軍事地理思想及相應戰法。

    地形地貌一直是古代戰爭要考慮的重要因素,在戰爭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孫子曰:“地形者,兵之助也”“圍地則謀,死地則戰。”地形是用兵作戰的輔助條件,將領如能通曉地形,再加上正確的指揮,則無往不勝。把“地”列為關乎戰爭勝敗的“五事”之一,並在“地形篇”“九地篇”中集中進行了論述。《吳子》曰:“使地輕馬,馬輕車,車輕人,人輕戰。”認為地形便於騎馬,馬便於駕車,車便於載人,人便於戰鬥。強調善於利用地形,是決定勝負的關鍵。上通天文下知地理的揭暄繼承了這一思想,並將其概念具體化。揭暄在《中卷·法部》專列“地”篇詳細論述。認為在戰爭中,如果事先對作戰地區地理環境瞭然於胸的話,並懂得利用有利的地理條件,便能在關鍵時刻扭轉戰局。部隊行軍經過地勢險峻的地方時,“有伏可慮”,必須謹慎防止敵人的伏擊,因為此種地形最容易造成軍隊的混亂;渡河時則應該要快速前進,以防敵人在我方渡河到一半時突然襲擊,或者在上游決口放水。他在《揭了戰法·宜地篇》中論述了山戰、谷戰等25種戰法,就林戰來說,其特點是“枯林可焚,青林可伏,密林可藏,高林可疑,曠林可出”,因此對應敵人的辦法是“於盤曲小路,同以數人驚之,銃炮震之,短兵衝之,投木絆之,列籤釘等物剌之,夜複數擾”。進而強調:“克敵者,必審其何路可進,何處可攻,何地可戰,何虛可襲,何山可伏,何險可據”。他還認為攻取敵人的城池沒有在城內設伏就很難取勝,強調山川的險固必須有強兵固守才能無人可破,否則,山川還有什麼危險的呢?此外,“住軍,必後高前下,向陽背陰”,向陽便於生活,地勢高可以免於水淹的危險,而且要進可攻,退可守。在決定對敵人發起攻勢前,“必先相敵地之形勢”,便於作戰的地形,必須是“有吭,有背,有左夾右夾”,這樣才可立於不敗之地。在《揭子戰法》一書中,揭暄總結歸納了不同地形地貌情況下的幾十種戰法,他還介紹了國內45個主要地區和戰略要地的地形特點、士兵特性和相應戰法,特別是還介紹了日本、英國等35個國家和地區的地理概要、軍事思想和戰術特點,以及武器裝備、歷史沿革、氣候特點、文化教育、民族風俗、宗教曆法、科學技術等,極大地豐富發展了古典軍事地理思想,這在前人兵書中都是沒有過的創舉。

    揭暄不是簡單的中知人事,而且是偉大的思想家。大家知道,思想家研究範圍都非常廣泛,包括宗教、哲學、政治學、心理學、歷史學等,某此思想家甚至還會涉及到軍事理論、生物學、宇宙學等等,而揭暄正是這樣一位傑出的思想家。《中國思想寶庫·論軍事》收入的名句字數:揭暄最多,孫子緊隨其後,吳子居第三。浙江師範大學教授沈雨梧《清代科學家•清代科學家科研成果世界領先、世界同步、中國獨創統計簡表》載,揭暄一人在物理和天文兩個領域的科學思想世界領先。揭暄站在中國傳統文化和西方先進科學技術這兩個巨人的肩膀上,提出了許多超越了前人的獨特見解,其著述蘊含著豐富的軍事思想、哲學思想、和諧思想、科學思想。揭暄的軍事思想:“慎戰”“全勝”的戰爭觀即戰略思想。揭暄反對窮兵黷武,提倡“以不戰弭戰”(《兵經·先》),主張將戰爭消滅於敵我雙方交戰之前。揭暄認為:“兵以除殘,非為殘”“於是作不攻自拔以全城”(《兵經·全》),強調戰爭的目的是為了剷除殘暴,而不是為了殘暴,要求城池攻陷後百姓也不會受到驚擾,市場交易依然繁華如故。要求攻城要力求不攻自破以保全城市,要求軍隊不要濫殺無辜以保全城內的百姓,採用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方法來保全軍隊。精湛的謀略。謀略乃戰爭指揮的中心,將帥智慧的結晶。揭暄認為“兵無謀不戰,謀當底於善。”(《兵經·謀》)強調將帥要在謀略上高敵一籌才能獲勝。謀略的核心是詭道。揭暄說:“兵詭必疑,虛疑必敗。”(《兵經·疑》)“誤人不為人誤”(《兵經·誤》)。可見揭暄的認識極為深刻,是戰爭中運用謀略取勝的精華所在。豐富的戰法。揭暄兵法論述戰法最多,也最全面,共有650多種戰法,被軍史專家譽為“中國近代戰術百科全書”。獨特的將帥指揮藝術。歷代兵家注重將帥的地位作用,而揭暄卻著重論述將帥的指揮藝術。揭暄指出:“善將將者,擇人專厥任而已矣。”(《兵經·任》)要求國家最高當權者給統兵將帥以專權,其有權“相機以為進止”(《兵經·任》)。揭暄的哲學思想:揭暄用樸素的唯物主義自然觀解釋古代的天文術數。他反對觀天意,主張觀天象而用兵,對術數完全持否定態度,但又主張假借鬼神而用兵。揭暄提出了軍事事物具有相互對立又相互依存的兩個方面。他對軍事上的許多問題諸如虛實、利害、奇正、智拙等,都能從正反兩方面進行辨證的分析和論述。揭暄認識到事物之間的相互變化。主張以變制變,活用兵法。揭暄的和諧思想:揭暄重視國家和睦、軍隊團結。他指出:“輯睦者,治安之大較”(《兵經·輯》)。 強調和睦是治國理軍中不可更改的一條極為重要的原則,要求將帥要有惜兵愛兵之心。揭暄主張“慎以行師”(《兵經·謹》)“不戰而屈”(《兵經·爭》)。他認為,戰爭應以“安民”“除殘”“益國家”(《兵經·全》)為目的,主張多用威懾戰略,迫使敵人不戰而屈。揭暄倡導世界太平。強調即使戰爭不可避免,也要“城陷不驚,郊市若故”(《兵經·全》)。他說不能做到這些就不能算作保全,不能做到“全”就不能算有惜憫生命之心。他追求世界太平,沒有硝煙戰火。揭暄的和諧思想與當今時代世界和平與發展的兩大主題何等吻合。揭暄的科學思想:揭暄創立的字宙無限論思想,超越了西方哥白尼的研究領域,比英國數學家、天文學家和物理學家牛頓有關科學思想還要早20多年。揭暄的天地“氣化說”思想比法國博物學家布豐的“碰撞災變說”思想,和德國哲學家康德、法國數學家拉普斯的“星雲說”思想(受到恩格斯高度稱讚)要早100多年。揭暄關於潮汐起因是月球的引力作用的思想,比牛頓關於用引力理論定量地研究潮汐問題(但尚未論及背月面起潮)還要早22年。揭暄的科學思想和研究成果,為世界科學技術作出了貢獻,打破了學術界認為“清代科學技術遠遠落後於西方”的說法,有力駁斥了外國學者認為清代中國學者對西方傳入的天文、數學只停留在介紹水平,沒有創新和發展的觀點,同時也澄清了17、18世紀歐洲人對中國科技落後的論述,增強了中華民族的自尊心、自豪感和凝聚力。揭暄為中國爭了光。是中國的驕傲!也是世界的驕傲!

    揭暄不是簡單的中知人事,而且是偉大的哲學家。有哲學專著《揭子性書》為證。揭暄對古代的心性之學,尤其是宋明理學(指周敦頤、程顥、程頤、邵雍、朱熹、陸九淵、王陽明等的理學)頗有異議,認為他們並沒有滲透心性學之根本。在程朱理學(指北宋程顥、程頤和南宋朱熹的理學)中,“總天地萬物之理”是太極,而萬物中又各有太極;無極只是太極的極致,是無之中的至極之理。揭子認為這種理論太過簡單,因此他在卷一中指出性始於虛初,之後依次為太虛、天天、天、天地……性根,然後才到性,之後為心,對宇宙到人心進行了細緻的分疏。揭暄還對儒佛道各家經典的性命說進行了點評,指出其中的種種不足。揭暄認為,性理之學已經失傳很久,他所要做的就是不避天地忌諱,闡明心性之學。揭暄不但對先儒性理之學提出了批評,在天學上也對前人多有不滿,因此撰有《昊書》。《性書》的主題是心性之學,《昊書》則是言天地萬物之書,正如作者所說,兩書實相表裡,應一起參閱。揭暄自認為他在這兩部書中已把天地間的道理說盡。《揭子性書》是揭暄以傳統心性之學為主題,綜合儒佛道各家學說撰寫而成的。該書由外及內,從宇宙到人心,絲絲入扣,環環相連,具有很強的系統性,是一部很新奇的著作,是揭暄學術體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書中閃耀著樸素的唯物主義觀點。揭暄闡述了各種性的本質,並作了唯物化的解釋,認為都是氣的各種表現。指出:“真心即性,真性即心”(《揭子性書·卷三·真心》)。其友謝毓玄讀後頓有豁然開朗之感。在《兵經》一書中,有很多篇章闡明瞭揭暄豐富的軍事哲學思想。石雲理說:“明清之際出現了一群學者,他們站在理學的立場上,把傳統的自然知識與當時傳入的歐洲科學和哲學知識結合越來,對所謂的天地萬物之理進行了深入研究,形成了一股十分顯著的自然哲學潮流。揭暄就是這一學術潮流中的代表人物之一,而且是明清之際唯一一個把當時傳入的歐洲宇宙學同理學宇宙論調和起來,真正建立起一個獨特而完備的新宇宙體系,並在此基礎上提出了一系列重要創見的學者。”“南韓學者林宗臺在討論方以智與揭暄對亞里士多德自然哲學的反應時,論述了其自然哲學的知識背景,並對揭暄在建立統一宇宙模型上的努力與成就進行了分析,從而將揭暄的自然哲學思想研究引向深入。”《中國兵書通覽》在論述古代兵書時,末尾大都有這麼一句話,大意是書中含有一些封建糟粕的東西,學習時要有所甄別,而在評價《兵經》時則沒有這句話,原因是揭暄本來就是唯物主義哲學家,當然在他的著作中不會含有封建糟粕的東西。

    揭暄不只是簡單的中知人事,而且是偉大的家。揭暄的西學成就在同時代無人可以比肩可以佐證。

    揭暄的兵書能夠超越《武經七書》與揭暄借鑑西學有關。揭暄生活的時代,正值歐洲科學革命進入尾聲。以牛頓為代表的科學家採用機械的宇宙觀和最新的數學知識,將空間幾何化,從而實現了人類科學史乃至思想史的巨大飛躍。明清之際,以亞里士多德理論為基礎的西學經由傳教士大量輸入中國。從明代開始,中國兵書中開始介紹西方軍事學說和西方先進軍事技術,這對揭暄研究兵學和科學無疑產生了較大影響。這是包括孫武等古代兵學家都沒有趕上的好時代,因而他們的兵學著作也就沒有西學可以借鑑。揭暄很幸運,趕上了這樣一個好時代,但趕上這個好時代的人很多,為何卻沒有大的作為,關鍵問題還在於個人。揭暄的西學成就在同時代無人可以比肩。對於西學,揭暄既不同徐光啟、李之藻、楊廷筠等人出於信仰全盤吸收,又不同宋應星、王夫之、楊光先等人自我封閉徹底排斥;既不同王陽明、熊明遇不太加批判的吸收,也不同方以智的“淺嘗輒止”,與遊藝自然研究的龐雜。他在批駁西學的基礎上超越西學並塑造自我,向更高更遠更深的方面拓展,因而總是看人所不見,想人所不想,發人所不發。形成的兵學和宇宙論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甚為罕見。像揭暄這樣能通中西而成一家之言的極為少見。時人對揭暄的讚譽不在於他對西學的吸取上,而在於他能超越西學有所發明創新。梅文鼎、方以智也是從他超越西學的角度來稱讚他。方以智、方中通稱譽揭暄是“集千古智,為張祖邵蔡申中土之氣,豈甘為遠西所軒輊的千古奇人。”“其論述出於大西諸儒之上。”方中通將《璇璣遺述》看作超越中西天學的著作,無論比之中國的天學還是西方的宇宙論,它都是一部創新之作。所謂旁觀者清,西學這個他山之石成為揭暄鍛造自身理論的鏡鑑。揭暄之所以在兵學研究上有過人之處,與他多年的作戰實踐和通曉哲學、西學特別是科技有關;而揭暄的宇宙論明顯優於同時代的人,又與他敢於懷疑和創新的儒將性格以及精通軍事、韜略滿腹和思想新銳敏捷有關。劉亞洲上將在《百歲空軍》中說:“軍事需要科技。科技反過來又推動軍事革命。二者是雙胞胎。”揭暄就是軍事和科技這對雙胞胎的化身,哲學又為揭暄插上了翅膀,因而他的兵學和天文學著作才能別有創意高人一籌。《兵經》《揭子性書》《璇璣遺述》等經典著作,是揭暄在中國的軍事、哲學、科學史上書寫的濃墨重彩的一筆。同時也將一個集軍事理論、作戰實踐、宇宙論、哲學、科學、西學於一身的立體的揭暄展現在世人面前。

    揭暄不只是簡單的中知人事,而且是偉大的物理學家。古代既是傑出的軍事家又是傑出的物理學家的,唯有揭暄一人。沈雨梧《清代科學家·清代科學家科研成果世界領先、世界同步、中國獨創統計簡表》載,揭暄一人在物理和天文兩個領域的科學思想和研究成果世界領先。內蒙古師範學院數學系碩士研究生導師李迪教授在《揭暄在物理學上的貢獻》中指出:揭暄是中國17世紀傑出的物理學家,在物理的許多方面進行過深入研究,特別是在力學、光學和聲學研究上成果顯著。在力學方面,如果說17世紀是大氣壓力研究創始時期,揭暄便是創始者之一。揭暄對流體動力學的認識也很獨到。他認為“凡氣動則生風”(《物理小識·風徵》),與現在所說的“空氣的水平運動就是風”是一致的。現代認為潮汐的起因是太陽和月亮對地球的引力造成的,而起作用的主要是月球(《物理小識》)。揭暄強調月球的引力作用,沒有說到太陽,抓住了要害,比牛頓關於用引力理論定量地研究潮汐問題還要早22年。在光學方面,揭暄解釋了海市蜃樓現象,他說:“水在涯矣,倒照人物如鏡,水氣上升,是照人物亦鏡,或以為山市海市蜃氣而不知為溼氣遙映也”(《天經或問後集》第四冊)。揭暄把雲彩看做是一面大鏡子是正確的。他還繪圖說明海市蜃樓產生的原理,這可能是世界上最早的一幅海市蜃樓圖。揭暄和遊藝解釋海市蜃樓是光線經過兩次反射和折射造成的,圖上的畫法雖然與現代有別,但思想一致。關於極光成因的假說。極光是一種見於夜間的光亮,出現於地球南北兩極上空,十分壯觀。首先從理論上進行探討的是揭暄和遊藝,揭暄認為極光是由於“清溼之氣”反射太Sunny造成的。現代一般認為極光是“太陽風”射到地球磁場的作用範圍時形成的,即太陽決定了極光的產生,這和揭暄、遊藝的見解有相同之處。關於極光研究,揭暄比英國的富蘭克林還要早100年以上。關於反曙暮輝現象,揭暄認同方以智“光肥影瘦”說,揭暄說:他曾經在黃昏時分,觀察到太Sunny射入空中,從西向東,環抱著大地,形成像拱橋那樣的光弧。他由此認識到,太Sunny不是按直線傳播的,它能夠“隨物曲附”(《物理小識》),這說明方以智的“光肥影瘦”說是正確的,也是對傳統光行直線認識的重大突破。在聲學方面,揭暄認為“氣本有聲”(《物理小識·聲論》)。聲音是借空氣傳播的,揭暄所指的“氣”正是空氣,其認識是相當高明的。在數學領域,揭暄對數學公式和數理也進行了系統的歸納與闡發。在日本人編著的《數學辭典》中,還載有《揭暄》條目。此外,揭暄在化學、生物學等方面也有自己的創見,當時既有很高評價,方以智稱其“每發一條,輒出大西諸儒之上”。揭暄的成就不僅超過了當時來華的歐洲人的科學知識,而且接近當時歐洲的水平。揭暄的科學著作,成為我們今天研究揭暄乃至17世紀科學史的重要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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