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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行夕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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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滄海浪遊人
《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悽悽,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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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千千世界芸芸眾生
詩言志,詩歌源自內心。詩三百,一言以蔽之,思無邪。我認為最美的是這首《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從之,道阻且長。
遡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悽悽,白露未晞。
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從之,道阻且躋。
遡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從之,道阻且右。
遡遊從之,宛在水中沚。
你啊你,彷彿遠在天邊,又彷彿近在眼前。我試著從水中趟過,跨過千山萬水,只為尋找你的蹤影。你啊你,我心愛的人啊,為何我伸出手,卻只能觸碰到Phantom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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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古城老何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看到春天那些鮮豔的桃花,不禁想到了新娘的美貌。一個夭字寫出了桃花的嬌媚,可想而知比桃花更美的新娘有多漂亮,而這個“灼”字則道盡了新娘如太陽般令人不敢直視的風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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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眾創天行健
1、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水鳥應和聲聲唱,成雙在河灘。美麗賢德的好姑娘,正是我的好伴侶。)
2、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國風?秦風?蒹葭》初生蘆葦青又青,白色露水凝結為霜。所戀的那個心上人,在水的另一邊。)
3、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國風?周南?桃夭》桃樹繁茂,桃花燦爛。)
4、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國風?衛風?碩人》)淺笑盈盈酒窩俏,黑白分明眼波妙。
5、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悠悠蒼天,此何人哉?(《國風?王風?黍離》知道我的人,說我心煩憂;不知道的,問我有何求。高高在上的老天,是誰害我如此?)
6、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國風?鄭風?子衿》我懷戀著倩影,我心傷悲!)
7、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小雅?采薇》回想當初出征時,楊柳輕輕飄動。如今回家的途中,雪花紛紛飄落。)
8、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國風?衛風?淇奧》這個文雅的君子,如琢骨角器一般,如雕玉石般完美無斑。)
10、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臉如蝤麒,齒如瓠犀。(《國風?衛風?碩人》手指纖纖如嫩荑,面板白皙如凝脂,美麗脖頸像蝤蠐,牙如瓠籽白又齊。)
11、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國風?邶風?擊鼓》握著你的手永結美好,永不分離,白頭偕老。)
12、月月出皎兮,佼人僚兮。(《國風?陳風·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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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一步一步的蝸牛
《詩經·邶風擊鼓》
擊鼓其鏜,踴躍用兵。土國城漕,我獨南行。
從孫子仲,平陳與宋。不我以歸,憂心有忡。
爰居爰處?爰喪其馬?於以求之?於林之下。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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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閒去記
無疑是這首:
《蒹葭》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悽悽,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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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讀書頻道
漢有喬木,不可休思;漢有遊女,不可求思。漢之廣矣,不可泳思;江水永矣,不可方思。
《國風·周南·漢廣》
喓喓草蟲,趯趯阜螽。未見君子,憂心忡忡。亦既見止,我心則降。
《國風·召南·草蟲》
燕燕于飛,差池其羽;之子于歸,遠送於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
《國風·邶風·燕燕》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
《鄘風·相鼠》
宜言飲酒,與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靜好。
鄭風·女曰雞鳴
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鄭風·風雨
山有漆,隰有慄。子有酒食,何不日鼓瑟,且以喜樂,且以永日。宛其死矣,他人入室。
唐風·山有樞
夏之日,冬之夜,百歲之後,歸於其居。
冬之夜,夏之日,百歲之後,歸於其室。
唐風·葛生
伐木丁丁,鳥鳴嚶嚶,出自幽谷,遷於喬木,嚶其鳴矣,求其友聲。
小雅·伐木
昔我往矣,黍稷方華;今我來思,雨雪載途。春日遲遲,卉木萋萋。倉庚喈喈,采蘩祁祁。
小雅·出車
湛湛露斯,匪陽不晞。厭厭夜飲,不醉無歸。
小雅·湛露
正月繁霜,我心憂傷。民今方殆,視天夢夢。謂天蓋高,不敢不局,謂地蓋厚,不敢不蹐。哀今之人,胡為虺蜴?
小雅··正月
蛇蛇碩言,出自口矣。巧言如簧,顏之厚矣。
小雅·巧言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小雅·北山
鳶飛戾天,魚躍於淵。
大雅·旱麓
靡不有初,鮮克有終。殷鑑不遠,在夏後之世。
大雅·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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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長河日圓1
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春水碧如天,畫船聽雨眠。
小樓一夜聽春雨,
深巷明朝賣杏花。
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沾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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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莊女士
蒹 葭
詩經·國風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
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
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
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
清·梁紹壬《兩般秋雨盦隨筆》中記載:乾隆年間,會稽胡西垞詠《蓼花》詩有句雲:“何草不黃秋以後;伊人宛在水之湄。”上聯引《詩經·小雅》,以百草枯黃喻人生憔悴,實寫征夫行役之苦;下聯虛寫秋水伊人,透過《詩經·蒹葭》中“宛在”二字,渲染悽清景象、痴迷心象、模糊意象,營造一種若隱若現、若即若離、若有若無的朦朧意境。
同人生一樣,詩文也有境與遇之分。《蒹葭》寫的是境,而不是遇。“心之所游履攀援者,故稱為境。”(佛學經典語)這裡所說的境,或曰意境,指的是詩人(主人公?)的意識中的景象與情境。境生於象,又超乎象;而意則是情與理的統一。在《蒹葭》之類抒情性作品中,二者相輔相成,形成一種情與景匯、意與象通、情景交融、相互感應,活躍著生命律動的韻味無窮的詩意空間。
《蒹葭》寫的是實人實景,卻又朦朧縹緲、撲朔迷離,既合乎自然,又鄰於理想,可說是造境與寫境、理想與實際、浪漫主義與現實主義完美結合的範本。“意境空曠,寄託元淡。秦川咫尺,宛然有三山雲氣,竹影仙風。故此詩在《國風》為第一篇縹緲文字,宜以恍惚迷離讀之。”(晚清·陳繼揆語)
說到縹緲,首先會想到本詩的主旨。歷來對此,歧見紛呈,莫衷一是,就連宋代的大學問家朱熹都說:“不知其何所指也”。今人多主“追慕意中人”之說;但過去有的說是為“朋友相念而作”,有的說是訪賢不遇詩,有人解讀為假託思美懷人、寄寓理想之不能實現,有的說是隱士“明志之作”,舊說還有:“《蒹葭》刺襄公也,未能用周禮,將無以固其國焉”……
詩中的主人公,飄忽的行蹤、痴迷的心境、離奇的幻覺,忽而“溯洄”,忽而“溯游”, 往復輾轉,閃爍不定,同樣令人生髮出虛幻莫測的感覺。而那個只在意念中、始終不露面的“伊人”,更是恍兮惚兮,除了“在水一方”,其他任何情況,諸如性別、年齡、身份、地位、外貌、心理、情感、癖好等等,統統略去。彼何人斯?是美女?是靚男?是戀人 ?是摯友?是賢臣?是君子?是隱士?是遺民?誰也弄不清楚。
誠然,“伊人宛在水之湄”,既不邈遠,也不神秘,不像《莊子》筆下的“肌膚若冰雪,綽約如處子,不食五穀,吸風飲露”的“神人”,高踞於渺茫、虛幻的“藐姑射之山”。絕妙之處在於,詩人“著手成春”,經過一番隨意的“點化”,這現實中的普通人物、常見情景,便昇華為藝術中的一種意象、一個正規化、一重境界。無形無影、無跡無蹤的“伊人”,成為世間萬千客體形象的一個理想的化身;而“在水一方”,則幻化為一處意蘊豐盈的供人想象、耐人咀嚼、引人遐思的藝術空間,只要一提起、一想到它,便會感到無限溫馨而神馳意往。
這種言近旨遠、超乎象外、能指大於所指的藝術現象,充分地體現了《蒹葭》的又一至美特徵——與朦朧之美緊相關聯的含蓄之美。
一般認為,含蓄應該包括如下意蘊:含而不露,耐人尋味,予人以思考的餘地;蘊蓄深厚,卻不露形跡,所謂“不著一字,盡得風流”;以簡馭繁,以少少許勝多多許。如果使之具象化,不妨借用《滄浪詩話》中的“語忌直、意忌淺、脈忌露、味忌短”概之。對照《蒹葭》一詩,應該說是般般俱在,絲絲入扣——
詩中並未描寫主人公思慕意中人的心理活動,也沒有調遣“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之類的用語,只寫他“溯洄”、“溯游”的行動,略過了直接的意向表達,但是,那種如痴如醉的苦苦追求情態,卻隱約跳蕩於字裡行間。
依賴於含蓄的功力,使“伊人”及“在水一方”兩種意象,引人思慕無窮,永懷遐想。清代畫家戴熙有“畫令人驚,不若令人喜;令人喜,不若令人思”之說,道理在於,驚、喜都是感情外溢,有時而盡的,而思則是此意綿綿,可望持久。
“伊人”的歸宿,更是含蓄蘊藉,有餘不盡,只以“宛在”二字了之——實際是“了猶未了”,留下一串可以玩味於無窮的懸念,付諸餘生夢想。黑格爾在《美學》一書中指出:“藝術的顯現透過它本身而指引到它本身之外。”這從更深的層次上來考究,就上升為哲理性了。
錢鍾書先生在《管錐編》中最先指出,《蒹葭》所體現的是一種可望而不可即的“企慕之情境”。它“以‘在水一方’寓慕悅之情,示嚮往之境”;亦即海涅所創造的“取象於隔深淵而睹奇卉,聞遠香,愛不能即”的浪漫主義的美學情境。
就此,當代學者陳子謙在《錢學論》中作了闡釋:“企慕情境,就是這一樣心境:它表現所渴望所追求的物件在遠方,在對岸,可以眼望心至,卻不可以手觸身接,是永遠可以嚮往,但不能到達的境界”;“在中國,最早揭示這一境界的是《詩•蒹葭》”,“‘在水一方’,即是一種茫茫蒼蒼的飄緲之感,尋尋覓覓的嚮往之情……‘從之’而不能得之,‘望之’而不能近之,若隱若現,若即若離,猶如水中觀月,鏡裡看花,可望不可求”。
《蒹葭》中的企慕情境,含蘊著這樣一些心理特徵——
其一,詩中所呈現的是向而不能往、望而不能即的企盼與羨慕之情的結念落想;外化為行動,就是一個“望”字。抬頭張望,舉目眺望,深情矚望,衷心想望,都體現著一種寄託與期待;如果不能實現,則會感到失望,情懷悵惘。正如唐·李嶠《楚望賦》中所言:“故夫望之為體也,使人慘悽伊鬱,惆悵不平,興發思慮,驚蕩心靈。其始也,惘若有求而不致也,悵乎若有待而不至也”。
其二,明明近在眼前,卻因河水阻隔而形成了遠在天邊之感的距離悵惘。瑞士心理學家布洛有“心理距離”一說:“美感的產生緣於保持一定的距離”。一旦距離拉開,懸想之境遂生。《蒹葭》一詩正是由於主體與客體之間保持著難以逾越,卻又適度的空間距離與心理距離,從而產生了最佳的審美效果。
其三,愈是不能實現,便愈是嚮往,對方形象在自己的心裡便愈是美好,因而產生加倍的期盼。正所謂:“物之更好者輒在不可到處,可覩也,遠不可致也”;“跑了的魚,是大的”;“吃不到的葡萄,會想象它格外地甜”。還有,東坡居士的詩句:“腳力盡時山更好,莫將有限趁無窮”;清·陳啟源所言:“夫說(悅)之必求之,然惟可見而不可求,則慕說(悅)益至”。這些,都可視為對於企慕情境的恰切解釋。
作為一種心靈體驗或者人生經驗,與這種企慕情境相切合的,是有待而不至、有期而不來的等待心境。宋人陳師道詩云:“書當快意讀易盡,客有可人期不來。世事相違每如此,好懷百歲幾回開?”可人之客,期而不來,其佇望之殷、懷思之切,可以想見。而世路無常,人生多故,離多聚少,遇合難期,主觀與客觀、期望和現實之間呈現背反,又是多發與常見的。
這種期待之未能實現和願望的無法達成所帶來的憂思苦緒,無疑都帶有悲劇意識。若是遭逢了詩仙李白,就會悲吟:“美人如花隔雲端,上有青冥之長天,下有淥水之波瀾。天長路遠魂飛苦,夢魂不到關山難。長相思,摧心肝!”當代學者石鵬飛認為,不完滿的人生或許才是最具哲學意蘊的人生。人生一旦夢想成真,既看得見,又摸得著,那文明還有什麼前進可言呢?最好的人生狀態應該是讓你想得到,讓你看得見,卻讓你摸不著。於是,你必須有一種向上蹦一蹦或者向前跑一跑的意識,哪怕最終都得不到,而過程卻早已彰顯了人生的意義和價值。所以,《蒹葭》那尋尋覓覓之中若隱若現的目標,才是人類不斷向前的動力,才有可能讓我們像屈原那樣發出“天問”,才有可能立下“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的宏圖遠志。
是的,《蒹葭》中的望而不見,恰是表現為一種動力,一種張力。李嶠《楚望賦》中還有下面兩句:“故望之感人深矣,而人之激情至矣”。這個“感人深矣”、“激情至矣”,正是動力與張力的具體體現。從《蒹葭》的深邃寓意中,我們可以悟解到,人生對於美的追求與探索,往往是可望而不可即的;而人們正是在這一綿綿無盡的追索過程中,飽享著綿綿無盡的心靈愉悅與精神滿足。
看得出來,《蒹葭》中的等待心境所展現的,是一種充滿期待與渴求的積極情愫。雖然最終仍是望而未即,但總還貫穿著一種溫馨的嚮往、愉悅的懷思——“雖不能至,心嚮往之”;“中心藏之,無日忘之”。並不像西方後現代主義的荒誕戲劇《等待戈多》那樣,喻示人生乃是一場無盡無望的等待,所表達的也並非世界荒誕、人生痛苦的存在主義思想和空虛絕望的精神狀態。
《蒹葭》中所企慕、追求、等待的是一種美好的願景。詩中懸置著一種意象,供普天下人執著地追尋。我們不妨把“伊人”看作是一種美好事物的象徵,比如,深埋心底的一番刻骨銘心的愛戀之情,一直苦苦追求卻無法實現的美好願望,一場甜蜜無比卻瞬息消逝的夢境,一方終生企慕但遙不可及的彼岸,一段代表著價值和意義的完美的過程,甚至是一座燈塔,一束星光,一種信仰,一個理想。正是從這個意義上,我們說:《蒹葭》是一首美妙動人的哲理詩。
*本文選自《詩外文章》,人民文學出版社2018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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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則有岸,隰則有泮。
總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