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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影片咚咚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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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趣談國史
這個細節特別好,好就好在深刻地展示了年羹堯的性格:心高氣傲,從未甘心做一個真正的奴才。
這個細節,也為他日後的居功自傲以及與雍正皇帝鬧翻埋下了伏筆。
雍正手下的兩大奴才,後來都飛黃騰達,位極人臣,但這兩人的性格截然不同。年羹堯心高氣傲,而李衛精靈古怪。要說對胤禛的忠誠,李衛的忠誠是刻苦銘心的,而年羹堯不過是權宜之計。
那麼,早期的年羹堯為何對雍正表現得那麼卑賤呢?因為他要想往上爬,必須依靠胤禛這棵大樹。
年羹堯在劇中第一次登場,是在四阿哥胤禛和十三阿哥胤祥前往江南籌款救災的途中。這場戲,充分顯示了年羹堯的精明。當時,他在杭州做偏將。胤禛問他,這偏將幹得順心嗎?結果他回答:在哪兒都不如在主子身邊。
一旁的老十三立即笑道:你個奴才真會順杆兒爬啊,你是想回北京吧?
是的,這正是年羹堯的本意,他是嫌偏將這個官太小了,他希望自己的主子胤禛再把他網上推一推。果然,此事結束後,年羹堯就回京高升了,然後做了四川提督,官居武官從一品。
此後,年羹堯對胤禛和福晉的恭敬面面俱到,該送禮送禮,該磕頭磕頭。
但有一件事還是惹惱了胤禛。那是年羹堯即將被提拔為陝甘總督前夕,年羹堯回京後,竟然先和十四阿哥去了八爺府,而不是先去四爺府。
知道胤禛大怒後,年羹堯趕緊前往四爺府。但胤禛不見他,他只好跪在胤禛的門前,一直不起。
在走向餐桌前,年羹堯本想先把洗腳水倒掉。但他楞了一下,徑直跟著胤禛走向了餐桌。這說明,不管是跪在門前,還是給胤禛洗腳、認錯,都不是年羹堯的本意,這只是一場表演,為的是求得胤禛的原諒,讓自己在仕途上繼續高升。所以,目的達到後(胤禛原諒他),他就沒有必要繼續表演了(倒洗腳水)。
大丈夫本該橫行疆場,為何要給人倒洗腳水——年羹堯肯定是這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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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宋安之
因為年羹堯不服雍正啊,並不想真心實意的當奴才!
不得不說雍正王朝這部電視劇的神劇之稱,可並非是浪得虛名,細節之處把握的可謂是恰到好處。
雍正王朝中,主題雖然是圍繞著“改革”而來,但古代帝王家的宮廷政治鬥爭也是一大特色。在九子奪嫡的博弈中,幾位皇子是各顯神通,以天下蒼生為棋子,以期成為父親康熙那般決定天下蒼生,言出法隨生殺予奪的九五之尊。
在這個過程中,年羹堯一夜之間屠滅江夏鎮,七百多人口,也不過是幾位奪嫡皇子口中的數字罷了。老八和老十四等人為了奪取兵權,更是一力促成了西北傳爾丹的六萬大軍全軍覆沒,都說一將功成萬骨枯,而一帝上位的背後,爭權奪利造成的屍山血海也是不遑多讓啊!
幾位皇子以天下為棋局,以各方勢力為棋子,都想成為下一個操縱全域性的棋手。但天下之大,終究是有異數存在的,比如說年羹堯就是一個異數。
年羹堯這位主兒,神人鄔先生評價他“殺伐果斷”。其實年羹堯更厲害的是,幾位皇子以各方勢力為棋子,而年羹堯也妄想以雍正、老八、老十四等皇子為棋子,以左右逢源來達到自己更進一步,身為雍正的包衣奴才,可是毫無忠誠可言。
眾所周知不論是真實歷史上,還是電視劇演繹中,雍正在九子奪嫡時是不顯山不露水的,走的就是那種孤臣路線,孤臣是雍正逆襲的原因之一,但也是他最大的短板之一。因為孤臣原因,所以可用之人,並不是很多,雖然兵不再於多,而在於精,但雍正可用之人的確是太少了。
尤其是遇上年羹堯這個不聽話的奴才,主要能力太強,捨不得放棄,只能一路敲敲打打,到了最後乾脆賜死了事。
那麼年羹堯到底有多不聽話呢,多皮呢?
可以說很是不聽話,很皮很皮的。
以最早追繳國庫欠款之時,雍正追繳失敗以後,賢王老八為了分化雍正的勢力,竟然一反常態的舉薦年羹堯為四川提督時,在這個主子雍正處於追繳失敗的低谷時期,勢力龐大的賢王老八拋來橄欖枝時,年羹堯馬上就想改換門庭了,抱老八的大腿了。
老八當時出於時機並未成熟的想法,並沒有接受年羹堯的投懷送抱,而是以為國為民的大義凜然理由拒絕了。
可見年羹堯這個人還真是自視甚高,並沒有以雍正府裡的包衣奴才自居,也沒有忠誠可言。不論是雍正亦或老八都不過是年羹堯向上的踏板罷了,看雍正勢單力薄,就想抱老八的大腿,看老八不要,就又馬上回去當老四的奴才。
到了競選大將軍王之時,老四與鄔先生密謀以後,乾脆順水推舟舉薦老八一黨的老十四為大將軍王,藉此換取年羹堯為陝甘總督,控制著大軍的命脈後勤,等於是實際控制了兵權。
雍正知道年羹堯這個奴才桀驁不馴,甚至可能知道年羹堯前去老八府邸的事情,但還是猜錯了這個奴才的心思,沒想到這個奴才的心這麼野。
依劇情來說,年羹堯剛開始並不知道雍正是以舉薦老十四的條件,換來年羹堯成為陝甘總督的。或者說年羹堯就是知道了,但當時朝野議論紛紛,都認為誰成為大將軍王,誰就是下一任皇帝,因此年羹堯再次急迫的想改換門庭,進京以後,直接見了老十四。
雍正能成為最後的奪嫡者,自然不是簡單人,早已透過李衛的信,知道了年羹堯來到了北京,但還沒有過來。又透過府上總管太監高勿庸得來的情報,知道了年羹堯到了老八府上,自然是暴跳如雷。
雍正既然會用年羹堯,自然有收拾他的方法。身為王爺兼領侍衛內大臣,還是掌管戶部的皇子,當下直接去了吏部扣下了年羹堯陝甘總督的任命文書,說還要與上書房再議。
此時老十四也沒有閒著,這位早有奪嫡之心的皇子,這時候表現出來高超的手段。一方面他雖然在競選大將軍王事件上與老四大臣一致,但他不可能真的將自己的命脈交給雍正,因此開始策反年羹堯,年羹堯正想抱大腿呢,自然是求之不得。
一方面老十四一直以來身為老八的馬仔,此時頗有反客為主的趨勢,自己還想著靠老八的支援呢,因此並沒有想著撕破臉皮,而是直接帶著年羹堯前往老八府上,表示雖然我現在是大將軍王了,但我還是聽八哥你的。
老八也是不放心老十四,派手下鄂倫岱密切監視著老十四。
由此可見九子奪嫡背後的殘酷,充滿著背叛、欺瞞、勾心鬥角、爾虞我詐,而這恰恰符合真實的歷史。
老八、老十四、年羹堯三人和氣融融得相談下,年羹堯再表忠心之際,吏部大臣帶來年羹堯的任命文書被扣下的訊息時。這三個人都是始料不及,老八看看老十四,老十四又看看年羹堯,年羹堯不由得心中緊張。因此並沒有說話,而是藉著喝茶來掩飾自己的心虛,並且看看老八和老十四他們什麼反應。
此時雍正如此反擊,老八的反應是問年羹堯進京以後還沒有去見雍正吧,年羹堯哎了一聲。老八讓他快去吧,想必老八的意思是,現在我們都是自己人了,你先回去穩住了雍正再說。
年羹堯此時卻才發現,原來真正決定自己命運的還是雍正。因此年羹堯乖乖認命,直接跑到雍正府裡,跪求原諒。
雍正為了敲打年羹堯,自然是視而不見。在哪裡與鄔先生下棋,年秋月想過來求情,還沒有開口,直接被轟到一邊去。福晉也過來勸說,說雖是府上出去的包衣奴才,好歹也是朝廷大員,有什麼錯誤不能當面教訓嗎。雍正就開始爆發起來,說道自己沒有這樣的奴才,年羹堯現在位高權重了,有忙不完的事情,昨天就進了京為何今天下午才到,心裡壓根沒我這個主子,我那敢認這個奴才,我又沒叫他跪那,叫他走!
雍正當時對著福晉說,年秋月也在一旁,自然知道自己哥哥年羹堯做錯了。
當然雍正實在沒多少人可用,總不能真的放棄年羹堯。像他對福晉說的那些話,也不過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罷了,到了晚上,又開始不著痕跡的給年羹堯臺階下,當時一個下人給雍正端洗腳水,年羹堯馬上端過來拿著進屋,而那個下人也並沒有反對,可見肯定是福晉提前交代好了。
年羹堯進來以後,自顧自的開始為雍正脫襪子洗腳,而雍正假裝在看書,其實已經看到年羹堯在為他洗腳,但並沒有反對。
等到年羹堯為雍正脫完襪子洗起腳,叫起主子來,雍正假裝驚訝的說怎麼是你呢。然後說道不行不行,意思是自己受不起。
端洗腳水的僕人到了以後,雍正又踢了他一腳,說道沒規矩。意思是不應該讓“年大人”幹這種事情,然後又要責罰他,年羹堯求情了,雍正才說道看在年大人的面子上,記下這頓打,話裡話外不無諷刺之意。
雍正接下來又開始了真正的敲打,直接問年羹堯“見過八爺了?”意思是別以為你現在官做大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做什麼了我都清楚。
年羹堯見隱瞞不過,索性承認道“是”。
雍正繼續問道“大約還有九爺、十爺想必都拜望過了吧。”意思是你去老八哪裡,投誠八爺黨了吧?同時沒有說老十四,是想看看年羹堯什麼反應。
年羹堯趕緊說道“回主子,奴才敢對天發誓,絕沒有自外於主子的心思,因為奴才接到的是兵部的文書,一進京就去了兵部,沒想到十四爺把奴才帶到了八爺哪裡。”年羹堯一直叫著主子,是想強調自己是雍正的奴才,沒有忘記。又發誓表忠心,再以公事為理由,說道自己不去雍正府上的原因,又全盤托出了老十四帶他去八爺府上,說自己像是被逼無奈一般,這樣一來,最大程度將自己背叛主子的嫌疑推的一乾二淨,看來年羹堯是真的害怕了。
雍正哼了一聲說道“我幾曾說過你不該到八爺那兒去的?”這就體現出雍正的御下之術,明明是不得不用年羹堯,卻還要對於年羹堯的小動作表現的雲淡風輕,以示一切盡在自己掌控之中。
雍正一放下書,年羹堯低頭馬上遞上擦腳布,雍正繼續說道“天理良心,八爺、九爺、十爺還有三爺,我們都是骨肉兄弟啊。十四弟就更不甭說了,我們還是一個娘肚子出來的吶。你若是替主子去拜望他們,我巴還巴不得呢,我還會怪你?”雍正的話還真是越來越高明瞭,意思先是說了他們兄弟之間都是一家人,不管怎麼說,也輪不到你一個奴才在哪裡左右逢源。還有特意突出他與老十四一奶同胞的關係,意思是你別把責任推老十四身上去,我們的關係鐵著呢,這樣一來還使年羹堯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老十四當猴耍了呢。接著雍正以替主子拜訪他們,來給年羹堯找了個臺階下。
給年羹堯臺階下了以後,雍正繼續說道“我指的是你的心,不要盤算著天上這塊雲那塊雲,你頭上只有一塊雲,那就是我!”意思是你那點小心思,我清楚的很,我懶得說破你,別一天天的想抱這個大腿想抱那個大腿的,你只有一個主子一個選擇。
年羹堯聽到以後,抬頭看了看雍正,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雍正繼續敲打起來“你知道不知道,這次為什麼升你做陝甘總督,哼,你還不知道吧,今天吶我要是晚去一步上書房,這個陝甘總督就換了別人!不要以為你現在是一方封疆大吏,起居八坐,建牙開府,只要朝廷裡有人一句話,就可以把你剝的乾乾淨淨。”這番話意思再明顯不過,別以為你現在官越來越高,就飄起來了,記住你的權力來源於你主子我,而不是你想投靠的老十四老八他們,他們可給不了你什麼,你現在就是站的再高,也不過是皇子眼中的棋子罷了,主子看好你了,你可以平步青雲可以保護你,不看好你了,要放棄了,不論是主子亦或其他皇子,想要收拾你,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年羹堯再次抬了抬頭,趕緊表忠心,說道“奴才再糊塗這一點也不會忘記,奴才這顆樹枝葉無論長到哪裡,根總是在主子這裡。千錯萬錯總是奴才做事不當,才惹得主子生氣。這一回奴才能接任陝甘總督,就一定替主子爭氣,如不能接任陝甘總督,奴才也一定在四川好好幹,決不辜負主子的深恩厚意!”意思是我明白我的一切都是因為主子而來的,沒有主子我什麼都不是!都是奴才的不對,同時適當為自己辯解了一下,自己不是想去改換門庭,而只是辦事不當!又主動說出來不管能不能接任這個要職,都會好好幹的,以示對主子的忠心,還有想假裝顯示自己的權力慾望沒有這麼大,真的不會因為這個去背叛主子的。
雍正一看敲打還可以,這小子也知道輕重了,打了一巴掌,該給甜棗了!
因此雍正長嘆一口氣,說道“我教訓你為的是你好,你要知道,你是我奴才中出去最大的官,我對你期望越深,責你越嚴。北京這麼亂,你一個人出去胡走亂闖,惹出事來誰來保你,你當你委屈啊,就連我也是不敢多說一句,亂走一步路啊。”言下之意是我是為了你好啊,對你希望越大所以失望越大,才對你這般苛刻的。北京是藏龍臥虎之地,你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吧,不要妄想左右逢源,我收拾你易如反掌,在北京都是小心翼翼的,你竟然還想投機取巧,小心機投不了,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雍正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還沒吃飯吧,正好我也沒吃,我這就吩咐廚房把飯菜端上來,咱們一塊吃吧。”主子叫奴才一起吃飯,在平常都是好事,更何況此時,說明雍正的意思是我原諒你了!
年羹堯馬上說道“謝主子”。
雍正轉身想走,又回過身來,以示親近的彎腰拍了拍年羹堯肩膀,用這種親熱的動作對他說道“起來吧”。說明他想透過這種親熱的肢體語言,來表達自己對於這個奴才的親近,意思是雖然我責罰你,但是事情說完了,我原諒你了,我們還是親密無間的主僕。
年羹堯默然起身,轉身下意識的彎腰想端走洗腳盆,遲疑了一下,停住動作,就沒有再管了,直接跟著雍正去吃飯去了。這說明什麼,說明年羹堯自始至終就沒有把自己當奴才來看,所謂主子雍正、大將軍王老十四、賢王老八都不過是自己向上的基石罷了,自己現在只不過是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隱忍罷了,可不是真的心甘情願的當奴才,真的心甘情願的供雍正驅使!
雍正有著識人之明,自然看的出來年羹堯這小子不老實,並沒有真正的心服口服,可現階段又不得不用他。所以這番敲打過後,為了保險起見,又納了年羹堯的妹妹年秋月為側福晉,這樣一來,有了親親之誼,年家是徹底綁在他奪嫡的戰車之上了,年羹堯又多了一重顧慮,只能不再起小心思。
不過君臣二人的裂縫由此而生,雍正登基後,年羹堯平了西北之亂,立下大功,像是為了證明自己,又像是為了尋找安全感,開始飛揚跋扈,很多規格向皇帝看齊,多有僭越之處。還透過年選想操縱百官,妄圖成為西北王,與主子雍正平起平坐分庭抗禮。
而猜忌的種子一旦在帝王心中落下以後,自然是瘋狂生長,年羹堯有了之前投靠老十四和老八的不忠前科,雍正自然是不放心他,到了最後,索性賜死這個不聽話的奴才。
在這裡說個話外題,其實歷史比小說精彩多了。真實歷史上,雍正對於年羹堯的妹妹年妃可謂是情深義重,年羹堯雖然罪大惡極,但雍正並沒有處置他,害怕刺激年妃的病情,直到年妃死後,雍正才賜死了年羹堯,這在薄情的帝王家可不是常見的。
再以年羹堯對比李衛,年羹堯是被動才說出來,自己是樹枝葉,主子雍正是根。而李衛是主動對鄔先生說道,自己是樹枝葉,主子雍正是根,不能忘本。年羹堯是妄想左右逢源,在主子眼皮子底下就想改換門庭。而李衛這個奴才看的很明白,知道自己是奴才,所以一直小心翼翼的,外地回京以後,到了街道口,就自覺的下轎步行到王府,以示尊敬主子雍正,也難怪年羹堯最後被賜死淒涼落幕,而李衛區區一個小乞丐,最後竟官至兩江總督,還得以善終。
最後不得不說年羹堯這個反面教材,還有李衛這個正面教材,對於清朝那個時代的奴性特色刻畫的是淋漓盡致,大家現在看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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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滿月尋桂子
雍親王身邊有的是奴才侍候,年羹堯給四爺洗腳並不是真正的要侍候他洗腳,而是給他順氣,告訴他,我是您的包衣奴才,聽您話!
年羹堯進京述職,以為十四爺現在是大將軍王,得勢。而自己要出任陝甘總督,想把自己劃到十四爺的圈子裡,而十四爺表面看起來是八爺黨,所以年羹堯一進京就直接讓老十四帶著去拜見老八。
胤禛知道後直接說:年羹堯出任陝甘總督的事還要再議,等我和上書房商量後再定。
此時,年羹堯坐在老八家的椅子還沒捂熱,就有人來奏報:四爺到吏部把奏報年大人出任陝甘總督的奏報拿走了。
年羹堯尷尬的掩飾自己端起了茶杯,老八說了句:亮工此次進京還沒拜見四爺吧?
年羹堯趕緊趕到雍親王府,四爺自然是不接見他,他就跪在院子裡一下午。福晉去求情:什麼事弄得年羹堯跪在那裡一下午?人家雖說是我們府上出去的包衣奴才,這會兒也是朝廷的大員了,犯了事不能當面說嗎?
胤禛帶氣說:我沒有這樣的包衣奴才,是呀,你說的對,人家現在是四川巡撫,聽說要升陝甘總督,不得了哇,開牙建府,起居八座,進京也是一方諸侯,自然有辦不完的差,做不完的應酬,天可憐見,你問問他,他的心裡有沒有我這個主子?我哪裡敢認他這個奴才,我也沒叫他跪在那兒,叫他走。
年羹堯自然不會走,繼續跪在院子裡,直到掌燈時分,四爺回屋休息,年羹堯趕緊說:奴才年羹堯叩見主子。雍正挖苦他說:我怎麼受的起你的頭,別折死你四爺。進屋就把門關上了,年羹堯只有繼續跪在門外。
直到下人給四爺端洗腳水,年羹堯趕緊接著端進去。四爺假裝看書,讓年羹堯給他脫鞋脫襪洗腳,然後故意說怎麼是你!年羹堯趕緊申辯說:奴才絕沒有自外於主子之心,因奴才接到的是兵部的文書,一到京就先去兵部,沒想到十四爺把奴才帶到八爺那兒去了。
四爺故意說不論三爺,八爺,九爺,十爺,十四爺更不用說都是手足情深。又說年羹堯:我指的是你的心,不要盤算著天上這塊雲那塊雲,你頭上只有一塊雲,那就是我,你知不知道,這次為什麼升你做陝甘總督,你還不知道,今天我要是晚去一步上書房,這個陝甘總督就是別人的了,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封彊大吏,開牙建府,只要朝廷有人一句話就可以把你剝得乾乾淨淨!
四爺說的再明白不過,只要我一句話你就什麼都不是,年羹堯趕緊低下氣:奴才再糊塗,這一點也不會忘,奴才這個樹枝葉無論長到哪兒,根總是長在主子這兒,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都只好才做事不當才惹主子生氣。這回奴才如能接任陝甘總督一定替主子爭氣,如不能接任陝甘總督,好才也一定在四川好好幹,絕不辜負主子的深恩厚意。
四爺也趁勢說教訓你也是為你好,你是我奴才裡官最大的,期望越深苛責越嚴,不讓你亂走亂說,是怕你闖禍。
主子對奴才是恩威並施,奴才對主子是連保證帶要官。最後主僕言歡,主子去傳飯還讓這個奴才陪著吃。主子出了門,奴才卻把那盆洗腳水端起又放下,終歸沒有去倒,我就是封彊大吏,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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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達摩說
這是一個特別微小的細節,反映出年羹堯作為一個奴才的心比天高。
在《雍正王朝》中,年羹堯和李衛雖然都是四爺胤禛的奴才,但二者卻截然不同。李衛從最開始就視胤禛為自己的根,做人辦事只聽主子一個人的,即便日後升到兩江總督的高位,在主子面前也還是一個毛頭小廝的模樣。但年羹堯是具有極強獨立性的人,他不會把任何一個人當成自己的根,他也可以為了自己的前途命運投靠不同的主子。也就是說,從內心裡他從不把任何人當主子,他自己只給自己做主。
比如之前胤禛追比國庫欠款不利,而八爺胤禩趁機在康熙面前保舉年羹堯為四川提督。臨行前,年羹堯便專程前往八爺府上拜見,但這次胤禩拒絕接見他,只派人傳話,說他只是為國舉賢,毫無私心。由此可見,此次年羹堯未必就沒有改換門庭的想法,至少他是很想搭上八爺這條線併為我所用的。
年羹堯與八爺胤禩的第二次實質接觸,就是題主提到的這次了。當時老十四胤禵成功被選為坐鎮西北平叛的大將軍王,而推薦他的正是老四胤禛。當然,胤禛也不是白推薦,代價就是胤禵必須保舉年羹堯為陝甘總督。年羹堯在接到兵部奏報後,就去找到胤禵,胤禵便理所應當地把他帶到八爺府上喝茶,實際上就是引導他站在八爺黨的陣營中,而年羹堯也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
可能在年羹堯看來,胤禵當了大將軍王,自然是朝野內外眾望所歸的儲君首選,而四爺胤禛此時不溫不火,基本已經無緣皇位了。此時胤禵保舉他任陝甘總督,負責軍需糧草轉運,顯然是想拉攏他,他也願意透過改換門庭,爭取更高的富貴和地位。
但始料未及的是,年羹堯到八爺府上沒多長時間就聽說自己的調令被胤禛扣下了,胤禩遂問他進京後是不是還沒去過四爺府。年羹堯這才明白,如果沒有四爺胤禛的高抬貴手,他是死活也當不上這個陝甘總督的。
於是年羹堯就跪到了胤禛的府門前,跪了整整一天,胤禛則推故不見,直說年羹堯早已開牙建府,起居八座,算得一方諸侯,再也不需要他這個四爺了。年羹堯再傻,他也不可能不明白,這是胤禛在警告和懲罰他。
到了晚上,年羹堯攔下給胤禛洗腳的僕人,自己接了洗腳盆進去,不聲不響地給胤禛洗起腳來。胤禛假作沒看見,然後又是訓斥下人,又是陰陽怪氣,最後才開始說到正題,說你不要盤算著天上這塊雲那塊雲,你頭上也只有一塊雲,那就是我。千萬不要以為你現在是封彊大吏,開牙建府,只要朝廷有人一句話就可以把你剝得乾乾淨淨。
年羹堯自然心悅誠服地低下了頭,隨即說:奴才再糊塗,這一點也不會忘,奴才這個樹枝葉無論長到哪兒,根總是長在主子這兒,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都只好才做事不當才惹主子生氣。這回奴才如能接任陝甘總督一定替主子爭氣,如不能接任陝甘總督,好才也一定在四川好好幹,絕不辜負主子的深恩厚意。
胤禛見狀,語氣緩和下來,畢竟他的鐵桿奴才也不多,能辦大事就更少,對於年羹堯,該籠絡還是要盡力籠絡。他說:你是我奴才裡官最大的,期望越深苛責越嚴,我教訓你也是為你好,是怕你闖禍。
年羹堯連連稱是,但這其實改變不了他骨子裡的那份心比天高的不甘勁頭。在四爺、八爺他們看來,是他們在利用年羹堯。而在年羹堯看來,他也是在利用這些皇子們,去鋪平自己的升遷之路。從比較正面的角度看,年羹堯不甘心永遠做一個點頭哈腰的奴才,他即便身為奴才,目標是有朝一日自己也做一個人上人,做一個主子。
所以,見胤禛氣消了,自己的陝甘總督基本上也差不多失而復得了,就沒必要還在胤禛那兒點頭哈腰,於是愣了半晌,還是把洗腳盆放在了地上,畢竟自己好歹是個封疆大吏,怎麼能做那些奴才下人們做的事呢?
這也暗示了年羹堯日後的人生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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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濟溪河是中藥師
實際上,領導觀察一個人是否能幹、是否德才兼備,就是從下屬一些言談舉止的細節上看出端倪。
不得不承認,年羹堯非常有才幹,是清朝歷史上屈指可數的能臣幹吏,不能因為他最終身敗名裂而對這個歷史人物一概否定。
年羹堯的所作所為,尤其是後期他的囂張、不可一世造成的嚴重後果,給了職場人士一個典型的反面教材。
誠然,在封建社會,人們的社會地位是高低不同的,人與人之間地位不平等,甚至是主僕關係,是從屬或人身依附關係。
可是,即便如此,也沒有很少有人甘於做奴才、做人家的走狗,年羹堯更是如此。
實際上,年羹堯有做主子的心,卻沒有做主子的命。可惜,年羹堯非得不安分,想自立門戶成為頤指氣使、真真正正的主子。
於是,在一些細節上就能表現出來:
《雍正王朝》中,年羹堯想利用四爺與八爺、九爺、十爺、十四爺的矛盾左右逢源,博取官場利益最大化。
結果呢?無論是八爺還是四爺,都只是把他當成一個可供驅使的奴才而已,對於他這樣一個腳踏兩隻船的人,八爺還怕他是臥底呢!如何肯收留重用?
在八爺府上碰了一鼻子灰,年羹堯灰溜溜地“乖乖地”到四爺宅邸下跪認罪,乃至於不惜封疆大吏的身份給四爺端洗腳水、洗腳,這才讓四爺怒氣漸消、僥倖過關。
只是在末了,又猶豫是不是倒洗腳水,最終還是沒有徹底放下身段,棄洗腳水於不顧。
從這個細節上可以看出,年羹堯依然沒有長記性,仍然有一顆不安分的心。
四爺迫於勢單力薄、急於用人,根本沒記在心上,不與計較,相當於高看了年羹堯,反而滋生了年羹堯驕橫跋扈的萌芽。
在這一局中,四爺敲打年羹堯很經典,但還不到位,為將來年羹堯有善始無善終埋下了伏筆。
人啊,不能忘記自己的根本所在。恪守職責、勇於任事,固然重要,對於有恩於自己、對自己有幫助的人,不說感恩戴德,起碼不能忘恩負義。做人不行,事情做的再好,對於當事者而言亦是白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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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遼寧資深球迷二代
這是《雍正王朝》中最經典的鏡頭之一,一方的戲演完了,另一方樹立權威的目的也達到了,雙方都互相給了面子,抹平了相互之間的矛盾,既然一切又迴歸和諧,年羹堯為何還要去演多餘的戲份呢?
康熙58年,一場突如其來的軍事慘敗讓京城上下惶恐不已,更陷入了政治上的一片混亂。遠征西北的清軍統帥傳爾丹,其六萬大軍在西北全軍覆沒(歷史上的原型是遠征西藏,出兵人數只有數千人)。清朝面臨著重大危機,在康熙處於病重的階段,有關軍事統帥的任命更有可能會影響到康熙對下一代皇帝的選擇和走向,因此,幾乎所有的成年皇子都在關注著同一話題:誰能夠成為這個手握重兵的西北大將軍王?
然而,正當大部分皇子緊緊盯著這個位置不放的時候,雍正的謀士鄔思道卻給出了不同的看法,西北大將軍王雖然手握重兵,但卻不足以改變局勢,真正能夠限制這支人數高達十萬人的西北大軍生死的,是控制著這支軍隊後勤供應的川陝總督。爭得這個位置,既可以躲避其他爭奪皇位皇子的鋒芒,又可以在暗中握住死穴,在未來的某一天,這個川陝總督一定會在皇位爭奪戰中發揮至關重要的作用。
而此時的八爺黨內部,八阿哥與十四阿哥一直在暗中較勁,鄔思道巧妙的做出了這樣的佈局:雍正推舉十四阿哥就任西北大將軍王,十四阿哥一旦如願,必然會害怕八阿哥在後勤供應上對自己形成限制,他只能推舉非八爺黨的成員來擔任是川陝總督,雍正與自己是親兄弟,且這個孤傲的人似乎不是康熙皇帝的人選。如果選擇雍正的嫡系年羹堯擔任川陝總督,既可以把雍正捆綁到自己的戰車上,更可以避免八爺黨在背後的陷害,以此來保證自己獲得西北大捷!
當然,面對這個結果,一直矇在鼓裡的八爺黨到也願意接受,畢竟老十四在明面上仍然隸屬於八爺黨的陣營,年羹堯成為川陝總督,也算是間接的、八爺黨對他的拉攏。
而這樣的結果,卻也的確讓正在外地任職的年羹堯產生了錯覺:老十四竟然推舉自己,在八爺黨成員控制西北十萬軍隊的情況下,難道八爺黨要開始對自己進行拉攏?
當然,此時身份已經是四川提督的年羹堯,也不是一個這麼容易上套的人,他不可能不知道在這個過程當中,雍正也起到了一定作用。可一生當中都在追求政治利益的年羹堯,他並不是一個真正忠心的奴才,如何的左右逢源來給自己找到更大的利益,才是年羹堯追求的價值標準。既然自己成為川陝總督有著八爺黨的功勞,那自己何不借著赴京城述職的機會,藉機向八爺黨靠攏呢?
在年羹堯看來,自己拜訪領導本來就是官場上的正常舉動,雍正應該不會挑出毛病,而自己提前與八爺黨取得聯絡,一旦未來八爺黨真的獲得勝利,自己也能從中分取一杯羹。但年羹堯的算盤打得很樂呵,卻忽略了一樣最現實的東西:雍正也許挑不出你拜訪八爺黨官員的毛病,但他可以從中看出,你年羹堯暗藏的野心!
惱火的雍正,隨即利用自己掌管戶部的人事任命,暫時擱置了年羹堯有關就任川陝總督的公文,訊息傳來,年羹堯自然也是如夢初醒,他明白雍正惱火的並不是自己去拜訪別的陣營的官員,而是他的目的已經被雍正察覺。在自己的實權還沒有拿到手的情況下,年羹堯自然不敢輕易觸怒雍正,也只能迅速向雍正服軟。
前往雍正王府拜見,被拒!
跪在雍正的書房門口等待雍正,被拒!
既然傳統的下跪和拜見已經達不到目的,更無法體現自己對雍正的忠心,年羹堯只能採用了一種更極端的手段:一個堂堂的四川提督,竟然去給雍正洗腳!
當年羹堯端著洗腳水走進來,故意用手擋住臉的雍正早就已經察覺,但他故意裝作不知,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這都是職場上的一種常用手段,作為一個政治派系的領導,單純的恩惠根本不足以對手下進行拉攏,定期的施展威懾力才有助於把控下屬,以此避免他們的放肆!暫停年羹堯的任命,是為了讓年羹堯知道誰才是老大,故意讓年羹堯洗腳,更是想讓年羹堯明白,你究竟要跟我對等談判?還是自願充當我的家奴?
而年羹堯做出了選擇:繼續充當家奴!當然,骨子裡不情願的他,只是進行了一場表演而已!
不過矛盾在這裡解決了,後面的事就一切好辦了,假裝放下書的雍正也同樣發揮了自己的演技,面對年羹堯給自己洗腳“大驚失色”,憤怒的下令對那個本該洗腳的家奴一頓棍打,隨後又對年羹堯恩威並撫,著重強調了自己在年羹堯就任川陝總督過程中所做的努力。兩人又再一次緩和了矛盾,繼續成為一對溝通良好的上下級。
年羹堯的戲演完了,雍正的目的達到了,兩人的日子自然還要繼續過下去,雍正熱情的招呼年羹堯去吃晚飯,還沉浸在表演中的年羹堯下意識地端著洗腳水,卻突然在這一刻反應了過來:矛盾都緩和了,我還演個啥?
隨後放下洗腳水,跟著雍正一同而去,演戲演到這裡,就足夠了!
但一直佔據著主動權的雍正,真的被年羹堯的演技所矇蔽了嗎?實則不然!他又何嘗不知道年羹堯在演戲,但在九子奪嫡的背景下,缺乏可用之人的雍正也只能透過這種暫緩雙方矛盾的形式來拉攏年羹堯本人,以他的能力可以將年羹堯徹底玩死,可接下來怎麼辦?誰來擔任川陝總督,誰又在未來幫他控制外地的局勢?面對著眼前仍沒有解決的危機,雍正也不得不選擇低頭!
所以隨後與年秋月連姻,甚至成為皇帝后,雍正一再放任年羹堯的權力,也都是在各種壓力下所做出的不得已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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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王朝》中有一個細節很耐人尋味,年羹堯被雍正跟老十四舉薦提拔為“陝甘總督”,回京前既沒有跟胤禛打招呼,回京後,也沒有第一時間到府上拜訪,而是直接去了老八府上。為此四阿哥大怒,罰年羹堯在院子中跪了一天,最後還年羹堯主動端洗腳水進去才見到四阿哥。為此四阿哥把年羹堯教訓了一番,告誡他不要想著投靠這個投靠那個的,你頭上只有一片雲那就是四阿哥。
這段話年羹堯真的聽進去了嗎?聽進去了,但是並沒有受用,年羹堯並不是一個最求安穩的人,而是有著雄心的人,所以年羹堯才會想著有朝一日能夠改換門庭,想著能多搭上幾條關係。四阿哥的話讓年羹堯明白了自己現在能力有限,讓他知道了京城中時局的險惡,但並沒有打消年羹堯不安分的念頭。
最後四阿哥留年羹堯吃飯,走的時候年羹堯躊躇了一下,沒有倒洗腳水,當時四阿哥生氣歸生氣,但並不能真的拋棄年羹堯,不能真的撤了這個職,這一點從最後留年羹堯吃飯,年羹堯也是能感受出來的,所以年羹堯有恃無恐,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重要,所以內心也就少了幾分對主子的敬畏,這就沒有再去低三下四的做下人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