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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勒·斯威夫特的You belong with me,Speak Now,Haunted

    艾薇兒的Sk8er Boi,I"m with you,Nobody"s home,When you"re gone

    Ke$ha的Dancing with the devil

    布蘭妮的Criminal

    還有酷玩的Paradise

    夜願的Dead boy"s poem(一直想知道此歌的創作背景),Sleeping sun,Nemo,Ghost river(其實NW有很多歌詞都適合開腦洞的)

    德國戰車的Wilder Wein,Mutter,Mein Herz Brennt

    還有泰勒·斯威夫特的那首Innocent,這首我是真的把幾句歌詞擴成一篇小說了。

    我在2011年暑假曾經把泰勒·斯威夫特的Innocent一歌的歌詞開出了腦洞,雖然我知道這是泰勒對坎耶·韋斯特搶話筒事件的迴應,但後來我還是根據它的幾句歌詞寫了一篇童話。前段時間在整理本子的時候翻出來的,時隔7年半了,本來是手寫的,但怕讀者看不清楚,我還是決定打出來。

    以下是正文的分割線

    “這首歌讓我想到了我聽過的一個故事。”這時,做母親的開口了。“什麼故事,媽媽?”聽歌的孩子問道。“能給我們講講嗎,媽媽?”較小的孩子問道。母親點了點頭,開始講起了故事:

    在15世紀的時候有個地位尊貴的壞人,他簡直是殺人放火什麼事都幹,而且,他還夢想成為神仙,和宙斯,奧丁還有世界各地神話中的主神一個等級,他甚至渴望找到長生不老藥。因為他想長生不老,並以暴政統治整個世界。

    而在一個美麗的地方,有一股甘甜、芬芳、清香的清泉,泉裡流的不是水,而是十分香甜的奶和蜜糖。這股清泉被極其美麗、晶瑩剔透的花草樹木包圍著。而且,被這股泉水泡過的人的心臟和血液會成為長生不老藥,而且那個人也會有使一個壞人變好的能力。

    挪威國王和王后來到這個地方旅行的時候,他們的第一個女兒伊蕾恩(Eleine)出世了,但他們在回挪威之前,無意間將這個剛出生的女嬰扔進了泉水裡。但挪威國王和王后回國後,這件事依舊傳開了,在20年後也傳到了那個壞人那裡。

    那個壞人知道那泉水的魔力,於是,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殺掉那個公主,並且帶回她的心臟但他並不想自己去,生怕被挪威國王發現。於是,他就打算派人去把挪威公主伊蕾恩殺掉,或者將她帶到自己面前任自己殺掉。他就開始滿世界找人,一說要殺人,很多人都拒絕了,但直到那個壞人來到了義大利都靈的一條街找人時,有個年輕人並沒有拒絕他,而是說:“只要不被抓的話,我願意。””你殺了人就馬上跑,最好在夜裡殺人。”壞人說,年輕人點了點頭。

    這個年輕人名叫安布羅焦洛·裡奇(Ambrogiuolo Ricci),儘管他名字含義不好——

    “為什麼?:”這時,較小的孩子孩子問道。“安布羅焦洛也是義大利小說《十日談》中的一個惡漢的名字。”母親解釋道。”哦,我明白了,我記得那個故事。”較大的孩子說道。然而婦人繼續講了起來:

    這個安布羅焦洛卻長得十分英俊,他面板白皙,一頭金色的波浪發,配上藍色的眼睛,俊朗的五官,高大的身材。他雖然才21歲,但留著一臉的絡腮鬍,這使他看起來更有男人味,也顯得比實際年齡更大,甚至他的表情也像一些中年男子一樣憂鬱。

    安布羅焦洛來到一個港口,上面有一艘大船。“能讓我上船嗎?”安布羅焦洛問船長。“你去哪兒,年輕人?”船長問。“去挪威!”安布羅焦洛答道“那好,上來吧!”船長說,“我們的船正是要去北極探險,順便搭你一程吧,此外我們船上也有幾個女巫也要去挪威。”於是,安布羅焦洛上了船。

    “你叫什麼,英俊的男孩?”在船上,一個女巫問安布羅焦洛。“安布羅焦洛·裡奇。”安布羅焦洛冷冷地答道。“安布羅焦洛?太拗口了吧?”女巫不滿的反問道,“叫你裡奇先生如何?”“很好,”安布羅焦洛的嘴上露出一絲冷笑,接著,他又慌了神:“不!不!還是叫我安布羅焦洛吧!”“好吧,安布羅焦洛。”女巫說,“看來你讓我不得不用你這個拗口的名字叫你,一定有什麼難言之隱。那你到挪威幹什麼?”“這你別問,”安布羅焦洛的語氣變得惡毒起來,他的眼睛也蒙上了仇恨的陰霾:“如果你不擔心被滅口,我可以告訴你。”聽了這話,女巫默不做聲了,她看出這個青年並不是鬧著玩的。

    但在那天晚上,這個巫婆對安布羅焦洛古怪的性格產生了好奇,她很想知道他經歷過什麼,於是,趁安布羅焦洛熟睡時,女巫走到了他的床邊她拿了一個瓶子,對安布羅焦洛唸了一句咒語,從安布羅焦洛的耳朵裡流出了一種液體——既不是水,也不是血,而是一種白色的液體,巫婆的瓶子接住這液體,巫婆將這瓶液體喝下去,一瞬間,她就好像來到了另一個地方。

    “搶劫犯!他是個搶劫犯!”在一條街道里,一群小孩用義大利語咕噥著,他們中間是個金髮碧眼的小男孩,看上去大約三四歲左右。”對不起,可是我餓了呀,可憐可憐我吧!”小男孩手裡還緊緊抓著一片搶來的麵包,說道。接著,他又說:“小時候奶奶沒怎麼給我吃東西,我餓了,可憐可憐我吧。””哦,小可憐安布羅焦洛,”一個年紀稍大些的孩子用譏諷的語氣開口道,“你餓了,叫我們可憐可憐你——還是找你奶奶多給你點兒吃的吧!”說完,他幸災樂禍的大笑了起來,其他孩子也跟著大笑了起來,散開了。

    場景又變換了,這時的安布羅焦洛已經有八九歲了,他想和那些孩子說話,可那些孩子卻一個勁兒的欺侮他、惹他發脾氣,最後,可憐的安布羅焦洛大哭起來,誰知一些孩子不但不同情他,反而說:“哭!這麼大了還哭真不要臉!”“哭真可恥!”另一個孩子說道。“作為男孩子,哭哭啼啼羞死人了!”另外幾個孩子起鬨著說。

    場景又變換了,周圍的孩子卻不是剛才女巫看到的那群,然而他們依舊取樂般的欺侮著看上去有10歲的安布羅焦洛,似乎竭盡全力把他惹哭,儘管這時的安布羅焦洛臉色蒼白的像鬼一樣,一言不發,只是咬著自己毫無血色的嘴唇。”醜八怪!”一個八九歲的女孩朝安布羅焦洛做了個鬼臉,說道,接著,她還朝安布羅焦洛吐了口唾沫。“你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這時,另一個10歲左右的男孩輕蔑的朝安布羅焦洛開口道,“你這一無是處、爹不疼娘不愛的廢物,大人們都誇過我們的優點,就你父母沒有!看到了嗎?人人恨你,你恨人人——”

    聽到最後那句話,安布羅焦洛無法控制住自己了,掄起拳頭就向這個孩子砸去,“我本來不恨你們!是你逼我恨你們的!”安布羅焦洛幾乎又要哭出來了,女巫能見到他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努力不流出來,“耶穌、瑪麗亞!我真的是個被人人都恨還沒有優點的廢物嗎?”

    那個捱了安布羅焦洛一拳的男孩轉過身子,猛烈地還擊安布羅焦洛,似乎為他剛剛挨的一拳而報復。接著,其他孩子也一擁而上的打安布羅焦洛,就當女巫在好奇安布羅焦洛居然沒給他們打死時,一個衣著華麗的小女孩出現在了這群孩子面前。

    “你們在幹什麼?”女孩用拉丁語問道。“喲喲喲,還講拉丁文呢,你不是義大利本地人吧?”那個朝安布羅焦洛吐唾沫的女孩開口道,她看上去並不比這個衣著華麗的女孩小多少。”他快被你們打死了!”小女孩看上去沒有聽懂她的話,而是指著遍體鱗傷的安布羅焦洛開口道,“你們簡直比魔狼芬里爾都殘忍。”“我們收拾這個小雜種與你何干?”一個懂拉丁文的孩子輕蔑地開口道。

    “你們再打他,我就告訴我爸爸。”小姑娘叉起腰,對這群孩子開口道,“我爸爸在斯堪的納維亞可是個國王。”“原來是北國公主,”那個孩子繼續說,“不過北歐的國王怎麼管得了別的國家的事呢?”“他管不到,但是上帝管得到。”這個小公主並不怕這群異國他鄉的孩子,“耶穌說過要像愛自己一樣愛你的鄰居,你們還沒長大就對鄰居做出這樣的事情,誰知道你們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接著,她走到安布羅焦洛跟前,後者的目光和她相遇時,他的神情彷彿她是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小女孩。

    安布羅焦洛開啟荷包,那裡面是幾顆糖果以及一枚精緻的小戒指(不過看起來倒不像金子做的),他正準備向小姑娘道謝時,這個自稱是北歐公主的小女孩繼續用不太流利的義大利文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年幼的安布羅焦洛正想介紹自己,卻突然把話嚥了下去,“嗯——你不會喜歡這個名字的。”“哈哈哈哈!”那群孩子狂笑了起來,“看看吧,這個小雜種多有自知之明啊!”“那你呢,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安布羅焦洛的注意力現在全都轉移到這個小姑娘身上了,開口問道。“我叫——”小女孩還沒開說自己的名字,一個棕發女人發現了安布羅焦洛,並粗暴地走到他身後一把抓住他,對他吼道:“你這個小混蛋看來還是屢教不改,又在外面和其他孩子起衝突,你真給我丟臉!”

    場景又變換了,這次的安布羅焦洛看上去有12歲左右,他在家裡洗碗,聽到了他父親的腳步聲,連碗都摔得粉碎,這下,他父親來到廚房,看到碗碎了一地,立刻從身後拿出一根鞭子,對準安布羅焦洛就是一陣猛抽,直到他鮮血直流。他的父親似乎還不解氣,繼續破口大罵道:“安布羅焦洛,你這敗家子!你這畜生!竟敢打碎這麼多碗!沒用的傢伙,我看你以後只會花光我的錢——”“不,爸爸,請別這麼說,我不是故意的,請原諒我吧。”“原諒你?”安布羅焦洛的父親怒吼道,“想得美!”說完,他抬起腿對準兒子就是一踢,鮮血從安布羅焦洛嘴裡流了出來,但他卻沒有叫一聲,只是抿起嘴唇,默默用自己的手指擦乾嘴角的血。

    “這人太不幸了。”看完安布羅焦洛經歷後,女巫自言自語道。此時,漆黑的夜空宛如一塊黑色的冰,充斥著仇恨、殘酷以及絕情。

    第二天早上,安布羅焦洛醒了,那位偷看過他的經歷的女巫打開了了一個瓶子,上面用如尼文刻著"NORSK(挪威語裡“挪威語,挪威人”的意思----作者著)"幾個字母,對安布羅焦洛說道:“安布羅焦洛,喝了這個吧。”“這是什麼?”安布羅焦洛疑心極重,他不懷好意的盯著那女巫,問道。“語言魔藥,”女巫答道,“準確說是裝著能讓人會說挪威語的魔藥——當然我還有裝著別的語言的魔藥瓶。你不是說你要去挪威嗎?難道你不擔心語言不通?”聽她這麼說,安布羅焦洛半信半疑的接過了瓶子,將裡面的藥水一飲而盡,當然,這瓶魔藥對解渴並沒有任何效果。

    “我還有一樣東西給你。”女巫開口道,說著,她拿出兩根火柴,“你點燃這根火柴,說出你想去的地方,就會立即到達那裡。”“那你為什麼不用它到達你的目的地呢?”安布羅焦洛的防範心態依然沒有解除,死死的盯著女巫的藍眼睛——其實這個女巫長得跟童話故事中的那些老巫婆完全不一樣,她很美,也很年輕,看上去並不比安布羅焦洛更大,月亮般白皙的肌膚(但在安布羅焦洛眼中,她的白面板讓他想到了白骨或幽靈),一頭金黃的頭髮閃著光芒,其實她長得更像一位仙女而不是女巫。“在船上我能交到更多的朋友。”女巫答道。“謝謝。”安布羅焦洛半信半疑的收下火柴,說道,他的聲音就像冰塊在破碎。船靠岸的時候,正是凌晨兩點,斯堪的納維亞半島的空氣刺骨的寒冷直入骨髓,安布羅焦洛插了一根火柴,輕聲說道:“帶我到挪威公主伊蕾恩的寢室去。”一瞬間,他就來到了伊蕾恩的寢室。

    順著臥室裡微弱的燈光,安布羅焦洛勉強看見了臥室的樣子,在伊蕾恩的床邊擺著一個大箱子,安布羅焦洛開啟箱子一看——無非是幾件華麗的衣服和珠寶首飾,可這時他並不管躲進一個女子的衣服箱子裡是件多令人害臊的事情,鑽進了箱子裡,準備等天稍微亮些的時候(這樣他才看的更清楚,好瞄準心臟刺下去)就舉起自己帶的匕首,對準伊蕾恩的心臟刺進去。

    躲在箱子裡的三個多小時過去了,直到外面傳來第一聲雄雞的啼鳴,安布羅焦洛才從箱子裡走了出來。公主還沒有醒過來,這時,安布羅焦洛看清了熟睡的伊蕾恩,她用手撐著頭,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當我的刀插向你的心臟時,你就再也笑不出來了。”安布羅焦洛惡毒地想,他從隨身攜帶的荷包裡拿出自己的匕首,走進了熟睡的女孩。

    她是如此美麗,一頭金絲般的波浪發披散在枕頭上,襯托出她絕美的五官,如果是別人,絕對不會有殺她的念頭,但安布羅焦洛卻打算將自己這麼多年來的不滿、憤怒與憎恨,都發洩在她身上。想到這裡,安布羅焦洛不禁大笑了起來,那是一種惡魔般的笑聲,它是由得意、憤怒與憎恨組成的。

    安布羅焦洛的笑聲驚醒了伊蕾恩,她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男子,既驚訝又恐懼,而隨著伊蕾恩睜開了眼睛,安布羅焦洛覺得她有一種奇怪的眼熟,卻又不記得在哪裡見過她了。

    “你是誰?”伊蕾恩定下神,開口問道,“我覺得我們似乎在哪兒見過。”“這一定是個錯覺。”安布羅焦洛努力平靜地開口道,接著,他的雙眼發出貪婪、邪惡的光芒:“你問我是誰,我是取你性命的人。”

    可憐的伊蕾恩望著這個可怕的男人,她似乎嚇壞了,似乎也正在努力回憶很久之前的某件事情,她望向安布羅焦洛的時間足夠讓他將他的刀插進她的胸膛,而他則也在仔細地端詳著她,一邊欣賞著她的美貌,一邊想如何殺掉她。安布羅焦洛盯了她幾秒,從她那張似曾相識的臉到她婀娜的身姿,就發現她真美,美得讓他命都不想要,只想躺到她身邊發洩一下他的情慾。

    想到這兒,安布羅焦洛從伊蕾恩身邊躺下,這時,一陣冷風吹來,安布羅焦洛又改變了主意:“算了,還是先讓我殺了她,再把她的心臟給那個人,並將她的屍體做成標本放在我的房間裡,天天和她的屍體睡覺也無所謂——那樣我既得到了她——到時候儘管她死了,可仍保持著美貌。”想到這兒,他放開了伊蕾恩,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死定了!”安布羅焦洛拔出自己的匕首,對伊蕾恩吼道。就當他正準備刺下去的時候,伊蕾恩也不甘示弱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並用力一把從他手中奪過匕首,北歐海盜的後裔的力氣使他大為震驚。

    “斯堪的納維亞女人的力氣看來並不比南歐的男性小多少。”安布羅焦洛若有所思的嘆道,“連我這個力氣在同齡男青年裡不算小的人都沒想到你會奪過我的刀。”

    “你為什麼要殺一個與你無冤無仇,從來沒有得罪過你的女子?”伊蕾恩手裡還握著奪過的匕首,問道。“吃了你的心,喝了你的血,就能永生了。”安布羅焦洛努力做出漫不經心的口氣,說道,“把刀還給我,要不然我馬上從你手中搶過來,並且讓你死的更難看。”“可你並不知道我浸泡過的那股泉水可以淨化人的邪念。”伊蕾恩想,於是她反而定下神來,將匕首還給安布羅焦洛,開口道:“既然你知道甘甜的泉水和長生不老藥的故事,那你想去那股泉水的所在地嗎?”“當然!”安布羅焦洛答道,於是,他擦燃了女巫給他的第二根火柴,不顧此時伊蕾恩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儘管他可以輕鬆的掙脫),說道:“帶我到浸泡過我身邊的人那股泉水的源頭去。”他和伊蕾恩立刻被帶到了那股泉水的源頭的小瀑布旁。

    “看來我果然是逃不了了,不過在你殺死我之前,能不能陪你聊聊天?”這時,伊蕾恩放開了安布羅焦洛,開口道。“當然。”安布羅焦洛答道,在他21年的生命中,他缺少朋友,從未被理解,一直都是被人欺侮、排斥的物件!而他想殺死的人卻想和他聊天,這對他來說太妙了!

    “你的童年是否遭受過非人的對待?”伊蕾恩問。她怎麼能這樣說!安布羅焦洛想,不過他還是說:“非人的對待?我不知道算不算,我的父母對我不如其他孩子好,有時,我母親罵我的時候會說:‘你不是我生的,是我撿到的!’我長得既不像母親,也不像父親,他們都不是金髮碧眼,連我都對自己是不是他們的兒子表示懷疑!其實比起我的那些同齡人,我父母對我都算好的;儘管我母親對我冷淡,而我父親經常打我,可我身邊的同齡人簡直將我當成了一個小丑,看見我哭了,他們反而幸災樂禍的笑,他們最愛說些話來將我嚇哭,在我11歲時,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的鄰居讓我學狗叫、裝狗在地上爬,否則他就又說一些嚇我的話,在我童年——那時我還沒有變成這樣——我喜歡或崇拜哪個人物,那些孩子就專門罵哪個(除了《聖經》中的人物),連我的祖母(我父親長相繼承了她)也說我不討人喜歡,這就是我童年的經歷,還有疑問嗎?“最後一句話安布羅焦洛的語氣十分尖銳,而且惡狠狠的,不過他此時已經說得口乾舌燥了。

    這時,伊蕾恩看到了安布羅焦洛身上的荷包,她似乎想起了什麼,於是開口道:“在被你殺死前,我還有一個問題。”“儘管說吧,我就在你死前開開恩。”安布羅焦洛說道。“你的身上怎麼會帶著一個女人的東西?”伊蕾恩指著安布羅焦洛身上的荷包,問道。“這是我來裝你的心臟和血的,明白嗎?”安布羅焦洛冷酷地說道。“但我小時候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荷包。”伊蕾恩不解地說。“怎麼可能?”這下子輪到安布羅焦洛迷惑了。

    “我9歲時作為挪威國王的長女隨父母去義大利訪問,”伊蕾恩答道,“但到了都靈以後我和他們走失了,迷路的我走到了一條街頭,看到一群當地的孩子把另一個小孩往死裡打,最開始我被嚇到了,我真怕那個可憐的孩子會被他們打死,於是我上去發揮了一個9歲的小孩最好的拉丁文水平,阻止了他們。”聽了這話,安布羅焦洛面色變得慘白,低下了頭,問道:“那這與你說得那個一模一樣的荷包有什麼關係?”

    “我阻止了那群孩子,走到那個被打得遍體鱗傷的男孩面前,將自己衣服上的裝有糖果和一枚瑪瑙戒指的荷包送給了他——那個荷包和你身上的一模一樣,用我剛學不久的義大利語說這個送給他。”

    “那個荷包裡確實裝著幾顆糖果和一枚瑪瑙戒指。”安布羅焦洛呢喃道,“原來那個對我有救命之恩的女孩是你。”“難道你就是那個被打得半死的男孩?是你嗎,那真的是你?”伊蕾恩驚奇地問道。安布羅焦洛點了點頭。”薇爾丹蒂(Verdandi)【注:北歐神話裡掌管“現在”的命運女神。】啊!“伊蕾恩嘆道,”你是在捉弄我嗎?農夫與蛇難道還要再次上演嗎?我小時候居然救下了一個將來會殺我的人!“

    安布羅焦洛覺得自己被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他低下了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在他來挪威之前,那個救過她並送荷包給他的小女孩幾乎是他童年唯一的Sunny,他尚存的良知在阻止對自己童年的Sunny和恩人下殺手,但他也答應了那個邪惡的貴族說要殺掉伊蕾恩,或者活捉她,他甚至開始再一次怨恨命運——為什麼連他好不容易有一次能發洩自己對世界的怨恨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我錯了!”數十秒內,安布羅焦洛痛苦地開口道,此時,他感覺他唯一能說的就是這三個字了。

    “如果當初我沒有對你伸出援手,你依舊會殺我,對嗎?”伊蕾恩憂傷的開口道。“如果不是你,我現在甚至不會站在這兒了。”安布羅焦洛嘆道。“那如果阻止那群孩子打死你的不是我,而是別人,你依然會殺了我,對嗎?”伊蕾恩繼續問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安布羅焦洛沒有回答,潺潺的泉水聲聽得他渴得發瘋——他幾乎有一天沒喝水了,於是,他走到泉邊,正準備用雙手捧起泉水,卻聽到了伊蕾恩的聲音:“你渴了,對嗎?”“我在途中喝的‘語言魔藥’讓我懂了挪威語,卻沒有解渴的效果。”安布羅焦洛說道。接著,伊蕾恩從她的衣服裡掏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安布羅焦洛,開口道:“你可以用它打水。”

    安布羅焦洛有繼續用那個瓶子打了好幾次水,並喝光了它們,當他喝完最後一次打的泉水後,他覺得心頭彷彿有一股力量升起,它驅散了他心中的一切不滿、憤怒與憎恨,而這些曾經滋生了他的邪惡念頭,他藍色的眼睛變得不再陰鬱了,他來到了伊蕾恩面前,向她跪了下來。

    “對不起,尊敬的殿下!”安布羅焦洛流下了眼淚,說,“我不該把一個無辜的人的生命當做我的出氣筒,請原諒我!”伊蕾恩將他扶了起來,像遇見失散多年的童年夥伴一樣擁抱了他,開口道:“你並沒有犯罪,你仍然是一個無辜者(源自Innocent那句You"re still an innocent),今天也不是太遲而不能獲得新生(源自原歌詞裡那句Today is never too late to be nrand new)!” 安布羅焦洛聽她這麼一說,感動得淚流滿面,得到寬恕的感動和找到童年的夥伴的喜悅混合在了一起。過了好一會兒,他等自己10歲時有過救命之恩的女孩鬆開自己,說道:“但我為了守信用,我必須把你帶到我本來的地方去!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而會保護你!”這時,伊蕾恩問:“雖然我記得你是都靈人,但我9歲那年,你正要介紹自己時卻說我不會你喜歡你的名字,那現在你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你的名字也許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糟糕。””我早已不介意別人對我的名字有意見了”。安布羅焦洛答道,“我叫安布羅焦洛·裡奇。”

    “你真的要帶我去義大利嗎,安布羅焦洛?”伊蕾恩問道,“我們原來還能做個長途旅行?””不用了,“安布羅焦洛答道,接著,他再次擦了火柴——發現兩根都用過了,又說:”確實要做長途旅行,現在也接近黎明瞭,但我也不知道該往哪兒走。”他們只好硬著頭皮向前走去,走了幾分鐘,他們才發現這是個島。

    一艘船在朦朧的霧色中顯現。“有人嗎?”安布羅焦洛開口問道。“去哪兒?”這時,船長走上了甲板。“去義大利西北部。”安布羅焦洛答道。“我們正要去地中海,上來吧!”船長說,說完,把安布羅焦洛和伊蕾恩帶上了船。

    這艘船上也有一個有裝有語言魔藥的瓶子的女巫,當她聽說伊蕾恩也要去義大利時,拿出了用哥特字型寫著“ITALIANO”(義大利語,意思為“義大利的,義大利語,義大利人”——作者注)的瓶子,並將語言魔藥給她喝。並且安布羅焦洛和伊蕾恩的感情逐漸深厚,而船上恰巧有位牧師,他看見這對年輕人相愛,就為他們在船上舉行了婚禮,船上的所有人(還有幾位輕盈/美麗的小仙子)都是他們的證人。

    但在一天破曉之前,天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巨大無比的灰黑色身軀------彷彿是用灰燼和煤炭凝成的,這個身軀還有一雙火紅的、燈籠似的眼睛。“不好了!災難惡魔來了!”這時,災難惡魔向船撲去,好像要把船吞噬似的,它的身子在此時也變得像石頭般堅硬,一瞬間將船撞得粉碎,船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有的抱著碎片企圖求生,這時,一個小仙子拿了一把劍給安布羅焦洛,開口道:”年輕人,拿著這個拯救你的妻子吧——妖魔們馬上就要來了!”這時,上空出現了一個又老又醜的巫婆,眼露兇光,騎著一棵拔下的樹,對準大海念道:“狂風暴雨來吧!毀滅海上這一切!”頓時,海上颳起了狂風,也下起了暴雨。它們彷彿要把大海撕裂,就像一幅充滿著瘋狂與殘酷的畫。

    這時,狂風將安布羅焦洛和伊蕾恩從船上刮到了海里,但他們也抓住了一塊木板。“安布羅焦洛,”伊蕾恩喊道,“我不想死在狂風暴雨中!”“別怕!”安布羅焦洛說。這時,從海里鑽出一個巨大的海怪,形狀極其可怕,讓人不寒而慄。“纏住這兩個年輕人!”空中的巫婆大叫,頓時,海怪用它巨大的身子纏住了安布羅焦洛和伊蕾恩,它轉過那張恐怖的臉對他們呲牙咧嘴的笑,好像在嘲笑、鄙視他們,但又想把他們吃下去似的。

    “我們不能死在這裡,”安布羅焦洛想,“我們非逃出去不可!”想到這兒,他舉起手中的劍向海怪刺去,正好刺中海怪的心臟,一股殷紅的血液灑向半空,接著,安布羅焦洛將劍狠狠地拔了出來,海怪的身子隨著它的死亡而鬆動了。

    騎著枯樹的女巫惱羞成怒,她張牙舞爪的朝安布羅焦洛衝過去,但愛情使安布羅焦洛無所畏懼,他一劍砍掉了巫婆騎著的樹枝,女巫掉進了海里,伴隨著尖厲的慘叫,巫婆淹死在海中了。

    妖魔們差不多都被消滅了,伊蕾恩對安布羅焦洛說:“船已經碎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沒關係,我們游上岸再說!”安布羅焦洛答道。“游上岸?”伊蕾恩問,“怎麼可能?”“別擔心,”安布羅焦洛說,“你看,我們已經看到岸了,抓緊我。”“我相信你能游過去!”一個小仙子飛到了他們頭頂上,開口道。

    這場災難的製造者已經來到了岸邊,他不是別人,正是故事開頭那個壞人,他本想借助召來災難惡魔、海怪和母夜叉來向世人說明自己多麼強大,可他卻萬萬沒想到,自己派去殺伊蕾恩的年輕人卻將海怪和母夜叉都幹掉了;不過此刻他看見了一顆露在海面上的金髮頭顱。“她來了!”他心想,因為他聽說過伊蕾恩是金髮。可他沒想到那是安布羅焦洛的金髮頭,伊蕾恩只是在他後面緊緊地抱著他。

    當安布羅焦洛游到岸邊時,他看清了這片土地——是利古里亞(義大利西北部一大區)的沿海岸,他和伊蕾恩上岸時,他倆渾身都溼透了,但這個時候天已經亮了,安布羅焦洛和伊蕾恩朝內陸走去,一直走到了那個壞人面前。

    “你居然沒殺她,你這個懦夫。”壞人輕蔑地開口道,“不過活捉她也行,馬上你就可以親眼目睹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變成一具無生氣的屍體——”“你要殺她的話,我就和你決鬥!”安布羅焦洛走到壞人跟前,拔出劍開口道。“這麼容易就被策反了?”壞人冷笑道。“我最近發現我不該把怒火發洩在一個無辜者身上,”安布羅焦洛答道,“而且她感化了我,將我從黑暗與罪惡中拯救了出來!”那個邪惡的貴族聽了,從他的衣服旁拔出了劍,準備決鬥。

    “那不是安布羅焦洛嗎?”這時,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媽媽,你怎麼來這兒了?”安布羅焦洛順著聲音走過去,問道。“安布羅焦洛!”女人的丈夫開口道,“我們總算見到你了!”“爸爸,”安布羅焦洛問,“你們現在不嫌棄我了嗎?”“對不起,我們誤會了你,21年來,我們一直沒有把你當親生兒子。”安布羅焦洛的母親繼續說道,“最近我們找到了你祖父的畫像——你父親一歲時他就去世了,他根本沒見過他,他長得幾乎和你一模一樣。現在原諒你無知的父母吧!”“對不起,安布羅焦洛,”裡奇先生說,“是我們誤會了你,這是我們的錯。”“我當然原諒我最親的人,你們雖然43歲了,但依然在成長,不管你們做了什麼,依然是無辜者!”安布羅焦洛說。

    “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老敵人安布羅吉奧(Ambrogio)和愛蓮諾拉(Eleonora)。”這時,壞人看見了安布羅焦洛的父母,開口道。“你認識我的父母?”安布羅焦洛驚訝地問。“他們是我的老仇敵,沒想到你是我老仇人的兒子。”壞人答道,“安布羅吉奧·裡奇,我今天就要當著你妻子和兒子的面殺了你!”說完,他將劍刺向安布羅吉奧,他正要刺中安布羅吉奧的時候,安布羅焦洛卻衝到自己父親跟前,替他擋住了這個壞人的攻擊,鮮紅的血液從安布羅焦洛肚子噴出,好像一朵血蓮花。

    “安布羅焦洛,我的孩子,你這麼年輕,為什麼還幫我抵擋他呢?”這時,他的父親將他拉近懷裡,說。“我可憐的孩子!”愛蓮諾拉大哭道,“我的安布羅焦洛呀!”“保持清醒,親愛的。”伊蕾恩開口道,“堅持住!”“父親,你還有其他孩子需要照顧,”安布羅焦洛開口道,“你是一家之主,我只是你的9個孩子之一,你還有別的孩子,而他們除了你和母親就沒有更親的人了,家裡人需要你。”“安布羅焦洛,”愛蓮諾拉懷著慈愛與懊悔說,“我愛你。”“我也愛你,我的好兒子。”安布羅吉奧開口道,他的心中也滿是慈愛與懊悔。“謝謝你們這麼說。”安布羅焦洛的聲音已經很虛弱了,“我也愛你們,還有你,伊蕾恩,帶著我的愛活下去吧。父親、母親,你們生養了我,但今天我們每個人彷彿置身於混亂之中,人的思想像天氣一樣變幻無常,但我希望你們記住,今天也不是太遲而不能獲得新生【源自Innocent的歌詞Everyone of us has messed up too/Minds change like the weather, I hope you remember/Today is never too late to be brand new(我們每人都有過混亂的時候,思想像天氣一樣變幻無常,我希望你記住,今天不是太遲而不能獲得新生)】。”

    那個邪惡的貴族陰笑著開了口:“這小子身子也傷得不輕,即使他沒死就當我暫時放過你們一馬,改天再來找你們算賬。”

    後來怎麼樣了呢?安布羅焦洛養好了傷,和伊蕾恩、安布羅吉奧、愛蓮諾拉還有他們的其他孩子去了有神奇泉水的那個島。安布羅焦洛和伊蕾恩成了那個島上的國王和女王,並且他們有了一對雙胞胎兒子和一個女兒。

    “現在故事結束了嗎?”較小的孩子問道。“還沒有呢。”母親嘆了口氣,繼續講了起來:

    安布羅焦洛人生的最後五年,是他一生最幸福的時光,從他當上國王就開始了,他並非一個專制的君主,相反,他和伊蕾恩以仁慈、公正和寬容治理國家,在他們的統治下,國泰民安,百姓衣食無憂、和睦相處,幾乎沒有人犯罪,更沒有死刑或酷刑,國家和平、繁榮、昌盛;安布羅焦洛在這幾年也享受到了以前從未享受過的家庭之愛。

    但他只統治了五年,故事開頭那個邪惡的貴族帶著一大批妖怪向安布羅焦洛宣戰,當安布羅焦洛在戰鬥中割斷那個壞人的喉管時,他也因為對方給他造成的致命傷從而心臟停止了跳動。他的遺體被抬回王宮時,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懷著巨大的悲慟揮灑著淚水,伊蕾恩和他的孩子們也啜泣著。

    伊蕾恩在安布羅焦洛犧牲後沒有再婚,40年後,伊蕾恩老了,在那年的春分日,她和年高八旬的公婆來到了王宮的陽臺上,看著花園裡的小仙子們飄然起舞。

    “這就是故事的結局。”挪威女人講完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結局可謂半喜半悲啊。”一個孩子嘆道。

    其實我寫的這篇童話主要是源自我在2010年暑假時做的一個夢,夢見了一本童話書,上面的故事之一就是一個心理陰暗的義大利人出於某種原因被派去殺挪威公主,結果不但沒殺成反而還愛上了她,夢中那個故事裡還有海怪,並且我夢中那個故事的一幅插圖就是這個義大利人遊過海峽,露出金髮的腦袋,第二天我在日記裡記下了這個夢,中考後就根據它寫了一個故事。

    第二個靈感就是泰勒·斯威夫特那首"Innocent"(所以我在故事開頭提到了這首歌)中的歌詞,故事中強調的”你仍然是無辜者“源自Innocent一歌裡那句”You"re still an innocent",安布羅焦洛對父母說的那句“你們雖然43歲了,但依然在成長”也源於Innocent一歌裡那句“32 is still growing up now”,他受傷時說的那幾句話也是源自"Innocent"一歌裡的幾句歌詞“Everyone of us has messed up too/Minds change like the weather, I hope you remember/Today is never too late to be brand new(我們每人都有過混亂的時候,思想像天氣一樣變幻無常,我希望你記住,今天不是太遲而不能獲得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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