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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文娛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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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朵朵佬爺
孔子講“天命”,又不相信怪力亂神。所以,孔子講的天命不是神的力量,那時侯可能還沒有如來佛一說。孔子講的天命也不是講閻王的安排。我分析,應該是泛指。天上下雨刮風,對人類有直接影響,天上的有規律的作為應該是指“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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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共論矛盾
天命就是統一。
統一是矛盾中,所有好的一面。
君子與小人,君子即統一,小人即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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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道鹹齋
天命,即中庸。
天命,上天賦予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到客觀存在。也就是天道,。包括自然規律(認識的人沒有認識的),認識到的就是古聖先賢總結的大智慧。
還包括社會規律,也就是社會治理規則,如“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新民,在止於至善。”
天命,自然規則我們只能認識,順應,不可能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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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晴之黎明
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修道之謂教。真正的儒家其實是這種明瞭宇宙大生命後,以盡人之性,並以知命儘性之為教的偉大學說。
所以天命就是這種宇宙大生命,即最高的形而上。中國常用天,用道來指示。
而儒家看到的這種天命是什麼呢?從孔門對於《易經》的解釋來看,我們參考林義正教授的觀點來看,儒家的天命是法天地之生生不息。
儒門解釋《易經》,用的是,生生之謂易。這個生生就是生生不息的意思。
儒門還認為,天地之大德曰生。儒家講的大,和至這些詞,一般都是指最高的。所以儒家認為生是天地最高的德的話。我們是可以認為儒家講的天命就是生生之德的。
生生之德有什麼特點,為何如此之高?
因為天地之生生,是平等的,它只管生,卻不宰制,周行而不息,無私而無所不至。所以在人來看這就比乎一種至德。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自強不息就是生生不息之德。
平等,無私,仁愛,予而不奪,宰而不制。這都法的是天地生生之德。
但是至德是一種形而上,形而上為道,形而下為器。所若想設教就必得制器,儒家正以仁義禮智信設教以為器。而其用無不是法天地生生之至德。
而人能遵循天地之德,也即是儘性合道。所以我們先祖在千年之前就發現,人生的真正價值,不過是遵循天地之道,以盡人之性而已。
不管我們現時代,在科學上是多麼的昌盛,我想大家也看的出,古人在人的性命之學上的文化高度,是遠超於今的。人若能循天地之德而盡人之性,即是最完美的人生。
朝聞道,夕死可矣!不過是明瞭人生方向的根本,既明則無憾。
所以不知天命,不明生生之德這個根本,就像不知根源和一切的前提。自然也就如孔子所說,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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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靜靜地觀魚
中國古代文化喜歡用一些大的玄的詞,如,天地,道玄,丈六金身,法相尊嚴等等。其目的無非就是用這種大的玄的概念先壓制住你,震懾住你,讓你不要產生異心,然後再教化作,你就可以全盤接受。這和宗教的教法有相似處,這就是為什麼把儒學有時叫儒教,那就是儒和宗教有相似處,雖然它不是嚴挌意義上的宗教。
說到天命,其實和天有什麼關係,古人把不可改變的,神聖的,人力不可為的等等統稱天,一說到天就容易把人弄迷胡,人也不敢思考了,只能順規順矩。其實要現解天命用毛主席的一遍文章最為直接,那就是《實事求是》,毛主席專門為這四個字題過詞,現在中央還有《求是》雜誌。實事求是的意思大體上是,尋找事物發展的規律,並且要按規律辦事。要知道人類是不能創造規律的,只能發現規律,發現以後運用它尊從它我們就會發展進步。這裡面無論社會規律還是自然規律,說到社會規律稍難理解,但自然規律大家就都知道,物理力學三定律,電的規律,能的規律等等,我們發現了它,並利用它,尊循它,科學技術就突飛猛進,社會規律等同。在明朝還有一個人有一個口號與實事求是類同,那就是王陽明的格物致知,格物一詞並非他首創,我們不糾結於此,格物就是找尋某種事物的原始規律,找到這個規律了也就是對它完全瞭解了,所以那時有此人見什麼就格什麼,王陽明小時為了弄清竹子生長的規律,他就格竹子,站在竹林前幾天不吃不喝,以至暈倒,這是題外話,翻回來再說天命一詞。
天命就是自然規律,孔子說人到了一定年齡就要知天命,意思是說年齡大了就要按規律辦事,不能再象年青時整天幻想不切實際,年青可以幻想,他們有失敗的權利,成熟以後就要穩重點從實際出發,要不然就會遭天譴,也就是說會被規律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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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88何明遠
天命,上蒼賦於某人來世時註定的命運。某人孕於母胎之始就由上天定給的宿命,命富命貴,命賤命貧,早已定好。後天的努力盡管可以改變,勤奮耐勞,發奮拼博,可彌補一些缺限,獲得卑微的崗位,得到豐衣足食。但始終難改大方向,即命運的最終宿命。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天不成其美事,你再努力也是白費。
命落賤落貧,後天的努力拼搏,也只能得到小富小財,想發大財,得官祿,那是白日夢。
命有富有貴,當然也是靠努力。但他無任謀財謀富,事事順心,多得力人貴人相助,最終實現自己的願望。天地人三合一,事定成。天,天時也。也叫天勢,天命。地,地利也。地產物品,有物品即有財富。有足夠財富讓他支配,這叫有錢鬼推磨。人,即活動在社會上的自己,也是本人。有天地人三股力量契合,還有啥事辦不成?
有人命帶富帶貴,一生高官厚祿,富貴榮華。且大多生在名望富足之家。有興趣的不仿去研究調查那些地位顯赫的人的身世和家族。
有人先貧後富,命中註定他嚐盡世間千辛萬若,歷經坑坷磨難,到中年或老年才事業有成,安享晚年。
有人先富後貧,他一生來先得上天的垂青,或生於殷實之家,或年少事成,前半生享受世人羨慕的生話。到中年或老年都家道中落,事業受阻。最後過落迫的生活,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
有人一生命苦,全憑苦力養家餬口。拼死拼活,就維持在溫飽線上。普通工人,農民,小市民。這是絕大多數人,占人口的80%以上。
想要找證據,就要對社會多觀察,多想。
最好自己能有幸結交一個命理預測大師,或是地理風水大師。在想辦法找到一位大官的八字,一個富人的八字,一個命苦人的八字。然後拿去問命理預測大師,答案會叫你驚心動魄。
最後說說孔子的"不知命,無以為君子"。孔子云: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命。孔子的知命,僅停留在三十、四十、五十人的年齡層次上面。孔子創立儒家思想,知識淵薄,品德修厚,其智謀足可蓋過當時戰國七雄的謀臣重臣,幾十年的努力也謀不了一官半職。五十歲的時候,他就認命了,畏命了。隨後就有“不知命,無以為君子"。我所說的知命,就是懂得命理預測。孔子懂不懂得命理預測,不會影響他成為君子。天機不可洩漏,必竟能夠說出天機的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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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楊朱學派
孔子所言之天命,是天與命。即天道與生老病死。人類萬物,日月星辰皆循道而生,循道而死。這是無法改變的自然法則和客觀規律。
下面舉兩則例項:
一、邾文公是春秋時期,在位時間最長的君主之一,共五十一年。在其晚年,邾國欲遷都於繹,文公為此占卜。得卦辭“利於民,而不利於君。”邾文公曰:“苟利於民,孤之利也。天生民而樹之君,以利之也。民既利,孤必利焉。”左右稱,不遷於繹,“君命可長也。”文公曰:“命在養民。死之短長,時也。民苟利,遷也。莫如吉也。”遂遷都於繹。遷都後不久,邾文公卒。
荀子謂之“天之生民,非為君也;天之生君,是為民也。”孔子謂之“知天命。”
二、漢文帝死前遺詔曰:朕聞萬物之萌生,非有不死。死者,萬物之理。物之自然也。豈可哀哉!並叮囑喪事簡辦,不能以死者害生者。
漢文帝被儒家譽為漢之堯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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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龍學創始人劉樹成
“五十而知天命”的意思用可操作的圖式簡單描述
“五十而知天命”被人們釋為“五十歲就知道自然規律”的意思,這算是最好的解釋了。但這個解釋仍然似是而非。二十歲不知道自然規律?自然規律多了,是無窮盡的,五十要知道的是哪個自然規律?“五十而知天命”用一個簡單的圖式解釋,更簡單、清楚。這句名言出自《論語.為政第二》第四章,按我破譯以漢字造字密碼,確定的文化的確切定義,解讀“五十而知天命”的文化操作意思是,人在“五十”的節點,或者看到古人文經典中出現的“龍五、五十”,不要把它當年齡、數量看,要明白其意思:作為“龍五”這一人的神經中樞、領導班子等不要聽眾多解釋,要管住文化、龍學、應用數學的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各顧各,“而”要“知”道“天”是個比"大”字還要大的“一”個有生“命”的橢圓,自強不息地執行,“至大無外”,即再沒有比它大的東西。如圖所示:橢圓形圈是一條無首無尾的龍,即《道德經.十四章》說的"迎之不見其首,隨之不見其後",透過萬有引力,管著十個數字動點,這就是我們仰望的"天”,天體F1(如太陽)與萬有引力暗焦點F2(如黑洞)和橢圓動點M(如地球)組成對立統一的動態人字形,撇捺此消彼長,迴圈往復,螺旋式前進,這就是“命"字:看見的太陽、人清醒集中地工作等等,叫"叩”,看不到的黑洞、人睡覺民主地休息等等,叫不能叩(用一壓叩),二者對立統一,新陳代謝,成為命字頭的"人"。能知道這一天命的只有人,天命即人命及各種生命體,直至細胞等,“至少無內",即無限小。其餘的都是目、沒,就這麼簡單。詳見拙著《解密紅樓夢真味道》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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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陳哲升
不知命,就如沒地圖沒導航,沒方向,這行的出行(人生髮展)安全率有多高?
人能勝天?一場颱風就趴下去了,能勝嗎?不信命?為什麼有的人出生就在羅馬,有的人千辛萬苦還不一定能到羅馬?
一個平頭百姓拼盡全家之力,能與八旗子弟玩大的?玩得起嗎?這就是命!
這些都是現實!!!
別像駝鳥一樣,把頭埋進土裡,自欺欺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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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孔子對於“天命”看法,歷來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一說孔子的天命觀具有命定論的色彩,另一說則是孔子將“天命”視作整個客觀世界的規律,既包括自然界的規律,也包括人類社會歷史的規律。而我認為這兩者在孔子的思想中兼而有之,這也是孔子矛盾思想的一種反應,並進而導致了孔子對待“天命”的根本態度——“敬而遠之”。
一方面,孔子有說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聖人之言。”在“三畏”之中,孔子將“畏天命”列於首位,表現出他對於上天是始終持以一種恭敬的心態,實在不敢對之有絲毫怠慢。這主要是因為孔子認為“天”具有一定的超凡能力,他相信“天”的意志能夠決定事之成敗吉凶禍福等。所以他講到:“文王既沒,文不在茲乎?天之將喪斯文也,後死者不得與於斯文也;天之未喪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孔子自信自己是受命於天的,上天將傳播周文化的使命與責任交給了他。同時,孔子也十分注重維護上天的權威。一次,當王孫賈就“與其媚於奧,寧媚於灶”請教孔子時,孔子卻回答他:“獲罪於天,無所禱也。”孔子這句話就在於維護“天”的至上性,這也是他“敬”、“畏”“天”的一面。
另一方面,孔子卻還講過另外一句話:“天何言哉!四時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在這兒,天只成了“自然界一種運動流行,並不是超人之外,另有主宰”,“天命”也就自然成了一種宇宙社會發展的自然變化規律。也正因為如此,孔子才說認為“天命”是可知的,“五十而知天命”,“不知命,無以為君子也。”
楊伯峻認為如果孔子是天志論者,那麼伯牛有疾,孔子就不會說“命矣夫”;如果孔子是天命論者,那他也不必“知其不可為而為之”。他認為孔子對於“天命”的觀念是由於他對於宇宙以至於社會現象不能很好理解的緣故。我也很贊同這一看法。孔子對於“天命”的這方面矛盾是有其時代原因的。“天命”本是一個古老的宗教概念。殷商之際,想象中有一個天上的最高君主,而這就是人格化了的抽象的天,它主宰了人間的一切,人必須按照他的意志去行事。而到了西周初年,“天命”更被周統治者加以改造,使其成為民意的支持者和代表者,只有有德者才有資格秉承上天之命統治天下。在“天命”的這一變化過程中,它已經有所從至上神向客觀規律的轉變了。
孔子一方面認可天神的存在且對其報以一種恭敬的態度,另一方面又認為這是一種客觀規律而需要加以認識。正因為這方面的矛盾,面對“天命”,孔子選擇了“敬而遠之”。孔子其實是很少說“天”和“命”的:“夫子之言性與天道,不可得而聞也。”“子罕言利與命與仁。”在這方面,莊子是最懂孔子的。在《莊子·齊物論》中,莊子提到:“六合之外,聖人存而不論;六合之內,聖人論而不存。”“子不語怪,力,亂,神。”就跟對鬼神采取“敬而遠之”的態度一樣,孔子對於“天命”這一類“六合之外”的事物也採取“遠之”的態度,因為相較於此,他更看重的是“六合之內”的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