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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瑪妮的自我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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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強哥說劇
由白雪指導,田壯壯監製。
黃堯、孫陽、東加文,廖啟智主演的青春片《過春天》。
於2019年3月15日在中國內地上映 。
此片導演白雪是位當了十年家庭主婦的學院派,《過春天》是她的處女作。
此片在2018年第2屆平遙國際電影展斬獲最佳影片和最佳女主角兩項大獎。
並且入圍了第69屆柏林國際電影節,完全無法想象這是一個新人導演的處女作。
影片取名為過春天是有著特殊含義的,其實這是“水客”間的一句行話。
“水客”就是那些靠走私貨物生存的人,“過春天”就是水客把走私的貨物成功帶出海關。
影片女主佩佩是一位16歲的“單非仔”,所謂“單非仔”就是父母有一方是香港人的孩子。
佩佩就是這一類人,佩佩的爸爸是香港人,媽媽是深圳人。
後來父母離婚,佩佩就和母親生活在一起,媽媽經常打麻將很少關心她。
爸爸後來又組建了新的家庭,對她也不管不問。
作為“單非仔”的佩佩每天都要往返深圳與香港之間。
白天在香港上學,晚上在深圳生活。
佩佩有一個閨蜜叫Jo,是香港本地人。
Jo有一個男朋友叫阿豪,是一個“水客”。
後來佩佩和Jo約定一起去日本吃日料,看雪,泡溫泉。
去日本遊玩對於Jo來說只不過是一次普通的旅行。
但對於佩佩種“單非仔”來說比較困難。
為了能夠籌到錢,憑藉“單非仔”的優勢。
佩佩加入阿豪他們做起了“水客”,過上了“過春天”的生活。
從《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到《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
再到《同桌的你》《匆匆那年》《左耳》,青春片越來越多。
《過春天》也是一部青春片,但是是一部全新型別的青春片。
它擺脫了以往青春片早戀,車禍,墮胎的俗套劇情。
把目光聚集在了一群特殊人群身上,“單非仔”和“水客”。
《過春天》是一部青春片,同時也是一部犯罪題材的影片。
影片透過女主“單非仔”的身份很自然的引出“過春天”的劇情。
透過各種鏡頭之間的相互轉換,呈現出女主在不同環境中的心境。
《過春天》這部電影無論在劇情,攝影,配樂,剪輯都把握的很好。
完全看不出是出自一個新人導演之手。
影片中有一處“情慾”戲,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在一個狹窄的倉庫裡,男女雙方互相撩起對方的衣服,用膠帶在對方身上綁手機。
此處沒有任何背景音樂,只有雙方的喘息聲。
再加上汗水把衣服弄溼,營造出來一種曖昧的緋聞。
但最後雙方都剋制住了自己,呈現出青春期那種懵懂與渴望。
《過春天》是一部不一樣的青春片,題材很特別,劇情很豐滿。
女主每天穿梭在深圳與香港之間,一邊是家庭,一邊是生活。
普通話和粵語來回變換,彷彿生活在兩個世界。
整體來看《過春天》是一部優質的華語青春片。
既沒有狗血的劇情,也沒有俗套的臺詞。
即呈現了生活的不易與艱辛,也表現了青春期的悸動與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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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春天》是一部離我們青春很近的電影,沒有狗血不賣慘也不矯情,以真實的殘酷定義了一種青春片,就連名字也跟我們的16歲一樣,平淡裡有點小俏皮。
16歲的佩佩每天往返於香港和深圳之間,白天在香港高中讀書,晚上過海關回到在深圳的家。她的家人也被香港和深圳分成了兩半:爸爸在香港已有自己的家庭,媽媽在深圳的家裡天天打牌,無所事事。
佩佩16歲的生日願望是“香港下雪”,為了和閨蜜Jo一起去北海道看雪,她在飯店打過工,甚至陰差陽錯當起了水客,每天放學的時候偷帶IPhone過海關,交給深圳的下家。
白天,佩佩是好好讀書的女學生,晚上在水客的小團體裡,她又變成了機敏叛逆的佩佩姐。那些在她16年寡淡人生裡被壓抑的反叛、不甘和對認同的渴望,在一次次“走水”的冒險裡釋放,成就了佩佩的“過春天”。
瑪妮喜歡《過春天》的最大原因,便是這部片子雖然夾帶著懸疑犯罪的元素,但濃墨重筆的部分還是在關注佩佩這個人物本身,更具現實性的同時能夠讓我們在觀影的過程中感到共情。
瑪妮沒有破碎的家庭和奔波的經歷,但也曾有過隱隱約約的身份認同困惑。沒有實踐過什麼驚險的行動,也為自己腦補了不少反叛的壯舉。
青春總要有一次出逃,不管是體現在行動上還是實踐在腦海裡,總要給自己一個方式,一個出口。
成長的方式有千千萬萬種,成長的困惑卻始終如一。無論是表面的平靜還是隱秘的反叛,最重要的是跨過高山溝壑,找到自己。但指望從電影中尋找到答案是不切實際的,你的人生從來只是你自己。
青春片的好處不在於解答,而在於描繪。寫出真實的青春,讓人看到問題,就是我們需要它的終極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