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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李建秋的世界

    全世界的寬鬆教育,全部失敗了,不光是日本。

    關於寬鬆教育,在很多日劇裡面是赤裸裸的諷刺的:

    當年日本搞寬鬆教育的時候,臺灣人也學,當時請來李遠哲來主持教改,李遠哲是1986年諾貝爾化學獎得主,結果臺灣教改實在讓人搖頭,公平性出問題,學生素質下降,升學壓力依然無法得到紓解,基本上失敗了。

    日本的寬鬆教育是從20世紀80年代開始的以經驗主義和新自由主義為背景的,打著寬鬆型學校,減輕學習負擔的一次教育改革,實際上和國內前幾年滿世界嚷嚷的“素質教育”極為相似。

    1972年的時候,日本教師工會建議搞“寬鬆學校”,接著1977年,文部省就開始以寬鬆和充實的口號進行政策修改,增加了“特別活動”,小學五六年級的總課程從1085縮減到1015.

    1984年,日本臨時教育審議會開始推崇新自由主義的“公立教育民營化,自由化,個性化”的口號,提倡“重視個性,終身學習”,並且需要“國際化,資訊化”。

    1989年修訂的學指導廢除了小學一二年級的社會科和理科,換成了生活科,倡導關注每個個體成長的個性化教育。

    1992年,每個月的第二個週六變成休息日,每個月第四個週六也變成休息日,到了1998年,全面實行一週5日製,消減了小學和初中課數,並且消減了近30%的學習內容。

    由於大幅度消減了課程,大幅度消減了內容,日本社會一直對於所謂的寬鬆教育心存不安,1998年,京都大學的兩位學者首先對第一梯隊的私立大學進行調查,進行小學和初中水平的測試,結果發現經濟學部的正確率為27.5%,非經濟學部的學生僅為14.1%,成績非常差。

    調查報告發布以後,輿論大譁,誰都沒有想到搞了多年的所謂的“寬鬆教育”居然是這麼一個成果,2002年的時候,日本家長聯合會對家長們做了調查,居然有74.7%的家長表示非常擔心學生的成績問題。

    學生家長的不斷施壓,日本政府文部省的官員終於坐不住了,次官小野元在2002年表示,學習指導規定的是最低標準,但是學校應該積極指導規定以外的內容,綜合性的學習不是為了遊戲或者放鬆的。

    從2002年以後,日本學校開始不斷的扎進口袋,而整個壓垮寬鬆教育的,是2003年的PISA測試,所謂的PISA測試,就是經合組織的“國際學生評估專案”,日本在2000年在數學排名第一,科學排名第二,閱讀排名第8,結果到了2003年,下降為數學排名第6,科學排名第2,閱讀排名14。

    2006年的測試,更是讓日本教育界跌了眼鏡:日本學生的數學已經下跌到10,科學下跌到第6,閱讀下跌到第15。從2000年以來,日本教育繼續全線下降,民眾譁然,媒體鋪天蓋地的批判。

    這張圖很好的說明了寬鬆教育帶來的一系列問題。

    此時的日本文部省已經無力堅持,開始調整政策,課程表大幅度增加,內容也大幅度增加,效果非常顯著,自2009年開始,日本學生的PISA成績立即得到了回升。此後基本上都是往去寬鬆教育的路上走。

    我認為寬鬆教育是非常不可取的,臺灣地區和日本都已經有了前車之鑑了。

    當然中國的教育問題不在於寬鬆,而在於一些偏題怪題上,有時候我感覺考試的試卷不是為了考察知識,而是故意要篩出去一批學生,所以難題怪題特別多,這樣也不好。

  • 2 # 明月霜舊

    一個國家要向前進步,就不能把自己的教育沉溺在舊日的愚昧當中,而是需要掌握大量專門知識的人才——這就需要一個行之有效的教育體系。

    隨著受到教育的人口越來越多,就有越來越多的人力資源可以投入到工業化生產當中,然後讓工業社會創造出之前幾千年都無法比擬的社會財富。

    除了知識之外,教育體系的另一個產品是階級流動性,畢竟除了急速的暴力革命之外,最能夠使下層的人擺脫貧窮命運的就是知識了。

    可是當一個國家的工業化完成之後呢?當這個國家的社會財富不再急速擴張之後,還需要這麼有效的教育體系嗎?或者說,還需要那麼多擁有大量知識又雄心勃勃打算上升的年輕人,來和精英階級來爭搶資源嗎?

    顯然是不需要的。

    於是,在各個已經進入到了後工業化時代的發達國家內,教育體系又不可避免地向寬鬆化挺進,以“興趣教學”、“激勵教學”的名義,讓儘可能多的年輕人沉溺在年少時的玩樂當中,儘可能地讓他們長大之後當一個消費者,以“微小而確定的幸福”來沾沾自喜。

    認為寬鬆教育能夠“激發孩子的創造力,讓孩子的思維更活躍,學習更加有效率”的觀點,完全是可笑之極的。人的懶惰是天性,更別說是沒有自控力的孩子了,如果學校提供的教育十分寬鬆,那麼有動力去主動努力學習的人往往是鳳毛麟角,大部分只可能是在玩樂中安享自己的青春,根本不會有什麼自我探索的想法。

    可是,即使邏輯如此荒謬,寬鬆教育卻並不被人們所反對,哪怕是下層階級。因為寬鬆和舒適讓所有人都開心——它很順孩子的心,甚至連家長也十分開心。於是在人們歡呼聲當中,教育越來越寬鬆,能夠透過教育上升階層的人也就越來越少,大部分人在青少年時代當中迷失在了舒適和享樂當中,然後溺死在溫吞水一般的社會當中——當然,這或許是一種幸福也說不定吧。

    關於寬鬆教育,日本倒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自從昭和時代的工業化階段結束,進入平成時代之後,在日本社會當中寬鬆教育越來越成為主流呼聲,但是有趣的是,社會上越是鼓吹寬鬆教育,那些官僚、政治家和富豪就越是將子弟送進那些以管理嚴格著稱的私立和公立精英學校裡面,以升入好大學為最終目標,接受十分嚴格的教育。

    雖然看似矛盾,但是卻一點都不矛盾。

    同時這也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當然,這並不是說在後工業化時代的教育體系中,下層子弟的上升空間已經完全斷絕,這是不可能的——哪怕只是為了公關效應、為了讓人能夠做上夢,社會維持一定的上升空間也勢在必行,寬鬆教育也給少部分真正有天賦又有自控力的天才留下了出路,讓他們可以進入到精英群體當中,可是這樣的人又能夠有多少呢?

    而長期下去也會發生是怎樣的結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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