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語言和思維的關係還有另一個不為人們所注意的方面,即語言影響思維。Edward Sapir和Benjamin Lee Whorf透過跨語言的研究發現,是語言上的差異造成了思維上的差異。於是Edward Sapir斷言: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所聽到的和所經歷過的,主要都來自我們社會的語言習慣,Whorf更進一步說:我們對世界的印象是透過我們的大腦來組織的,主要是透過我們的大腦中的語言系統來組織的。他們都認為語言決定我們的思維方式,這就是所謂的Sapir-Whorf假設。該假設的一些證據來自各顏色的命名領域。世界上的各種語言在所使用的基本色術語上有很大的差別。例如,英語中基本色的術語有11個(黑、白、紅、黃、綠、藍、褐、紫、粉紅、橙和灰)。而另一些語言,如巴巴新幾內亞的達尼人所說的語言中,只有兩個色的基本術語,簡單地在黑白之間做出區分。因而,Whorf認為講英語的人與達尼人對顏色的認知思維是不同的。Whorf還認為,霍皮人語言的動詞中沒有過去式,因此霍皮人思考和追憶往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言,心聲也”。即是說,言語表達並反映了心理。我們的心裡表達不外乎兩種形式:一種是言語,另一種是動作。在語言和思維的關係上,一般認為,語言是表達思維的重要工具之一,語言受思維的支配。
但是,語言和思維的關係還有另一個不為人們所注意的方面,即語言影響思維。Edward Sapir和Benjamin Lee Whorf透過跨語言的研究發現,是語言上的差異造成了思維上的差異。於是Edward Sapir斷言:我們現在所看到的、所聽到的和所經歷過的,主要都來自我們社會的語言習慣,Whorf更進一步說:我們對世界的印象是透過我們的大腦來組織的,主要是透過我們的大腦中的語言系統來組織的。他們都認為語言決定我們的思維方式,這就是所謂的Sapir-Whorf假設。該假設的一些證據來自各顏色的命名領域。世界上的各種語言在所使用的基本色術語上有很大的差別。例如,英語中基本色的術語有11個(黑、白、紅、黃、綠、藍、褐、紫、粉紅、橙和灰)。而另一些語言,如巴巴新幾內亞的達尼人所說的語言中,只有兩個色的基本術語,簡單地在黑白之間做出區分。因而,Whorf認為講英語的人與達尼人對顏色的認知思維是不同的。Whorf還認為,霍皮人語言的動詞中沒有過去式,因此霍皮人思考和追憶往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語言有助於思維,甚至會影響知覺和記憶。我們只有有限的方式來加工非語言心象,這種限制使人要用語言來加工心理表徵。要讓人回憶並畫出無意義的圖畫是很困難的,但如果給這個圖畫加上語言標籤就方便了。
語言還會以其他方式影響我們在記憶中對資訊的編碼、儲存和提取。例如,法庭上的證詞會受到針對證人的提問中特定措辭的有利影響。即使被試形成了自己的語言描述,也會影響其後母雞證詞的準確性。在一項研究中,讓會漢語和英語的留美中國大學生用英語和漢語來描述自己。當用英語進行自我描述時,他們簡直是典型的加拿大人,其自我陳述帶有非常積極的情緒。而用漢語進行描述時,他們完全是典型的華人,言談中有更多的華人的價值觀念,積極情緒和消極情緒幾乎各佔一半。他們對語言的使用似乎塑造了其自我思維的方式。
語言和思維在人的一生中總是互動作用的。可能練習思維擴散的最好方法就是多掌握幾門外語,這也可能是現在小學生都要學習英語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