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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無為無不為0632

    典型的佛教因果論。

    孝在中國具有重要的地位,甚至可以說長期以來古代中國都是講究的以孝治國。

    要不怎麼有忠臣孝子這個詞呢

    為人子而不孝,你怎麼可能會成為一個忠臣?!自己的父母都不去孝敬,還會忠於沒有血親的君主?!

    提倡孝道,是歷朝歷代君主所重視的。

    勸人盡孝,自然是要用到各種各樣的方法

    諸事不順因不孝也就不難理解了

    就是透過這樣的一句話,讓大家能成為一個敬老愛老的人

    就是透過這樣一句話,告誡那些不敬老不愛老的人,如果你這樣,這一輩子是不會有什麼順心的事的!

    挺好!挺好!

    至少讓那些不孝的人聽了心裡都是慌慌的,不管他們信還是不信

  • 2 # 飛翔的超人1

    可以這麼理解,但孝有區分,不知你說的是哪個孝,不過無妨,都可以找到出路。

    狹義的孝:人倫禮制

    廣義的孝:遵循於自己的內心。

    萬事皆遵循自己的內心哪還有不順

  • 3 # 厚德揚善文化小館

    一、生於憂患的精神力量

    “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是孟子的名言。憂患意識,在中國思想傳統上被看作是激勵人生奮進不息的精神力量。人生充滿著憂患。“作《易》者,其有憂患乎?”憂患是伴隨我們民族成長、發展的一種情感。生產力的低下,致使以農立國的中國古代社會缺乏克服自然災害的必要手段。氣候的反常,河流的泛濫,疫病的流行,地震,山崩,都可帶來大災難。赤地千里,餓殍遍野,饑民流離轉徙死於道路,甚至易子而食的慘劇史不絕書。人事變遷,政局動盪,則為產生憂患的另一根源。諸侯兼併,群雄逐鹿,都會給老百姓造成巨大的痛苦。“興,百姓苦;亡,百姓苦”,“一將功成萬骨枯”,都是對這種災難的真實寫照。還有個人的進退出處,生老病死,也無不充滿憂患。這些痛苦、災難,一方面給個人帶來不幸,另一方面也往往造成王朝的興衰更迭。

    “人生愁恨何能免”,人世間的種種憂患,就主體的態度而言,可以區分為兩種。一種是從自我出發,又迴歸到自我。個人受到環境的壓迫,天災人禍帶來了憂慮不安、焦灼痛苦,為了使痛苦的心靈得到撫慰,這種人或尋求感官的刺激,沉湎於醇酒美人、聲色歌舞之中,醉生夢死,以麻痺自己的神經,忘掉憂患,求得暫時的解脫。或徜徉於山水,寄情於詩畫,遊心於玄理,以求精神上的超脫,得到心靈的慰藉。這種從自我到自我的憂患,典型的表現時期就是魏晉。“悲涼之霧,遍被華林”,是魏晉時期的時代特徵。

    另一種憂患則是從自我走向社會。主體所感到的憂患,既有外界環境對個體壓迫造成的個人憂患,而更多的則表現為對國家、對民族、對社會的憂患。具有這種憂患的人,是一批具有豐富的知識修養、銳利的眼光、開闊的胸襟、敏感的氣質計程車人。他們的憂患,是對國家、民族、社會命運的擔憂,這種憂患不僅僅是憑感覺,而且建立在理性分析的基礎之上。他們的知識才能使他們能明於治亂之理,在一定程度上把握社會治亂興衰的規律;高度的敏感和銳利的眼光,又使他們能見微知著,洞察隱患於未萌之時。除了高度的理性自覺外,這種憂患意識的特點,還表現在它的超越性。這種超越,首先是超越時代,其次是具有憂患意識的人超越自我。

    超越時代是憂患意識的顯著特徵。如果說前一種憂患多出現於社會動盪、民不聊生的衰世,如魏晉,這種憂患則既產生於衰世,也產生於“盛世”。《周易·繫辭下》引孔子的話說:“危者,安其位者也;亡者,保其存者也;亂者,有其治者也。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亂,是以身安而國家可保也。”滿足於今日之安樂,就可能導致日後之傾危;滿足於儲存現在之所得,就可能導致日後之滅亡;滿足於目前之太平,就可能導致日後之禍亂。因此置身於安樂之中,要考慮到傾危的可能;國家社稷雖存在,要考慮到滅亡的可能;處於太平之中,要考慮到禍亂的可能。這樣才能保國全身。具有這種遠見卓識亦即具有憂患意識的人才是“君子”。這種“君子”是國家民族的智慧和良心,他們的眼光,不再侷限於一己之小我,而是憂慮著國家民族的前途和命運,常常“盛世”而作“危言”。西漢賈誼,自幼留心經世濟時之學,顯示出卓越的才能,18歲時,就“能誦詩書屬文”,有了一定的名望,22歲時被漢文帝任為博士。賈誼生當史稱“文景之治”時期,漢初以來,由於推行與民休息、發展生產的政策,到文帝時生產有了很大的發展,國力逐漸強盛,而在這一片昇平氣象中,賈誼獨獨產生了深重的危機感。他看到太平景象下的隱憂:外有強大的匈奴屢屢侵犯內地;內部由於天下初定,許多制度尚不完善;封國王權勢過於強大,有可能危及皇朝的穩定。因此他多次上書言事,在《治安策》中,他強調安不忘危,分析了當前的形勢說:“臣竊惟事勢,可為痛哭者一,可為流涕者二,可為長太息者六,若其他背理而傷道者,難遍以疏舉。”他向漢文帝敲響了警鐘:向皇上進言者都說天下已經安定太平了,我獨以為還沒有。那些說安定太平的人,不是愚蠢就是諂媚,都不是真正懂得治亂之道的人。就像睡在一堆木柴上面,下面點起了火,火還沒有燒到身上而自以為安。現在的形勢與此又有什麼不同呢?他針對現實中潛在的危機,提出了一系列對策。對於匈奴,他主張堅決抗擊,消除邊患,不能以金帛買太平,苟且偷安。對於所封諸王國,他主張“眾建諸侯而少其力”,即逐級多封諸侯,把原封國逐漸劃小,封給原王的子孫,以削弱諸侯國的力量,使中央政權易於控制,加強中央政權的力量。他不僅提出了這些消除隱患的具體措施,還提出了完整的治國方略。他在《新書》及《過秦論》中,都提出民為國之本,治理國家首先要安民。“自古至今,與民為仇者”,遲早都要被人民推翻,秦二世而亡,就是一個深刻的教訓。賈誼的種種建議,在當時沒有被文帝全部採納,但事態的發展證明了賈誼預見的正確。幾十年後,以吳王劉濞為首的吳楚七國發動叛亂,幾乎顛覆了西漢皇權。漢景帝派周亞夫率兵平定了叛亂,滅掉吳楚七國,又對同姓王的權力作了嚴格的限制,加強了中央集權。後來漢武帝採納主父偃的建議,又把原來各國只由長子繼承,改為其他子弟也能繼承,使諸侯國越來越小,無力與朝廷抗衡。這實際上是實現了賈誼的主張。

    中國歷史上漢唐並稱,唐玄宗時期是中國封建社會的又一個盛世。但四海統一、國力富足的表象下掩蓋著尖銳的矛盾。詩人杜甫在歌舞昇平之中敏銳地察覺唐皇朝已是危機四伏,在詩中表現了濃厚的憂患意識。他看到了玄宗窮兵黷武給人民帶來的災難,對生產力造成的破壞:“君不聞漢家山東二百州,千村萬落生荊杞。縱有健婦把鋤犁,禾生隴畝無東西。”“邊庭流血成海水,武皇開邊意未已。”看到“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樣尖銳的階級對立;看到玄宗寵信奸佞及貴戚的驕奢淫逸。他為此深深地感到憂慮,為國家、為人民的命運擔憂,“窮年憂黎元,嘆息腸內熱”。同時他預感到一場大風暴即將來臨。天寶十一年(752年)秋,杜甫與高適、岑參、儲光羲、薛據五人同登大雁塔,寫了一首紀遊詩《同諸公登慈恩寺塔》。雖是紀遊詩,卻無遊冶的愉悅,而是“登茲翻百憂”。全詩呈現出濃重的憂患意識。登塔縱目,作者眼裡全無昇平景象:“秦山忽破碎,涇渭不可求。俯視但一氣,焉能辨皇州?”表現了作者對皇帝昏庸、權奸誤國的時局的看法。時局已危,而統治者卻仍一意尋歡作樂,全不顧大亂將作(“惜哉瑤池飲,日宴崑崙丘。”)。作者更感痛心的是芸芸眾生,渾渾噩噩,對國家的危機毫無察覺,仍一心貪祿戀位,為自己打算,“各有稻粱謀”。事實也正是如此,與杜甫同遊的四人也均有紀遊詩,其中有三人詩篇儲存下來。從這些詩看,杜甫的朋友們有的寫大雁塔建築的雄偉,有的寫登塔而了悟佛理,有的還稱當時為“盛時”,以“盛時”仕途不得意而羞慚(高適:“盛時慚阮窮”),都沒有發覺,當然也不可能表現國家潛伏的憂患。不久,杜甫的預感就被證實,三年後,即天寶十四年(755年),安史之亂爆發,國家和人民遭到巨大的不幸,唐皇朝也從此由盛轉衰。

    這些具有憂患意識計程車人,由於能見微知著,超越時代,因此也往往不被時人所認同。他們是先知先覺者,因而常常是孤獨的;對現實危機的揭露,又給他們招來打擊迫害。如賈誼,雖然少年成名,受到文帝的賞識,文帝曾想委以重任,但卻遭到周勃、灌嬰、張相如、馮敬等權貴的詆譭,文帝也漸漸疏遠了賈誼,把他打發到當時被認為是邊遠之地的長沙,任長沙王太傅。過了一年多,文帝又想起賈誼,召見他於未央宮宣室,但卻“不問蒼生問鬼神”,只同賈誼討論鬼神之事,仍不重用他,只委任賈誼為梁懷王太傅。賈誼因久遭貶抑,壯志難酬,加之梁王墮馬死,感到有虧職守,不久便憂傷而逝,終年僅33歲。

    “漢文有道恩猶薄”,賈誼生當史稱“明君”的漢文帝時期,命運尚且如此,如逢暗時,遭昏君,其命運更可想而知。歷史上多有人因此被貶官、囚禁,甚至被殺害。古代史家往往把這些歸咎於某些昏君、奸臣;其實,憂患意識由於具有超越時代的特點,其不被時人所理解是必然的,因而多數具有憂患意識計程車人,其命運之坎坷也是必然的,遇“明君”或“暗主”,並不能從根本上改變他們的命運。這是因為,憂患意識憂慮的是國家、民族、階級的長遠利益,不免會與統治者的現實利益發生矛盾;憂患意識憂慮的是國家、民族、階級的整體利益,不免會與統治者的個人利益或集團利益發生矛盾。另外,即使是賢明的統治者,常常也會由於認識上的差異,使他們不能看清本階級根本利益之所在。這樣,屈沉下僚,放逐貶斥,甚至以身殉道,就成為具有憂患意識計程車人常見的遭遇。因此,具有憂患意識計程車人都有一種超越自我的品格,他們為了國家社會的利益而犧牲個人的利益,對個人的進退出處無所縈懷,甚至置生死於度外。憂患和痛苦,不但沒有使他們沉淪和頹喪,反而成為激勵他們奮發向上的精神力量,使他們思考著生命的意義,在克服憂患和痛苦中使生命價值更加高揚,肯定了生命的力量,使人生更加自覺,人生的目標更加堅定,從而意識到自己的社會責任與歷史使命感。中國知識分子歷來有強烈的社會責任感與歷史使命感,“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是許多士人終身奉行的人生準則。他們自覺地擔負起治國安邦的社會責任,把安定天下、以濟蒼生作為自己的歷史使命。東漢人陳蕃,少時即有大志,15歲時,獨居一室而院庭房舍都很骯髒。一天,他父親的一位朋友來看他,對他說,年輕人,為什麼不把房子打掃乾淨接待賓客呢?陳蕃回答說:“大丈夫處世,當掃除天下,安事一室乎! ”表現了他自幼便具有以天下為己任的歷史使命感。他出仕以後,立志實現掃除天下汙穢的抱負。在任樂安太守時,郡內有個叫趙宣的人,父母死後下葬而不閉墓道,居墓中守孝20餘年,是著名的孝子,州郡官吏多次禮請推薦。漢朝標榜以孝治天下,孝子可以被舉薦為孝廉,從而踏上仕途,顯身揚名,因此出現了不少矯情偽飾的假孝子。“舉孝廉,父別居”,就是當時民謠對這種人的諷刺。陳蕃立意打擊這種歪風,當他察覺趙宣的五個兒子都是守孝期間所生,便立刻揭露了這個假孝子,譴責他“誑時惑眾”,使這個假孝子受到了懲罰。他性情高潔,不交結權貴,“威震天下”、專擅朝政的大將軍梁冀,有事找陳蕃幫忙,派人帶信來找陳蕃,陳蕃卻堅持不見。來人就用手段欺騙陳蕃出見,陳蕃發現上了當,一怒之下把來人斃於杖下,因此被貶為修武縣縣令。後來他上調至朝廷,又多次針對朝政中的弊端上書言事。當時皇宮內宮女眾多已成為國家和人民的沉重負擔,陳蕃上書皇帝說:連年歉收,百姓飢寒交迫,而後宮綵女數千,吃的是肉,穿的是綢緞,加上脂油粉黛等化妝品,耗費不可計算;並且把這麼多青年女子關在後宮不能婚嫁,她們也會生憂愁之感。建議將部分宮女放還民間。桓帝採納了他的建議,放出了500多宮女。桓帝時政治越來越腐敗,宦官把持朝政,他們內外勾結,殘暴專橫,對反對他們的人士殘酷打擊,無情鎮壓。宦官的暴行加劇了社會矛盾,已經危及漢皇朝的統治,位居太尉的陳蕃深為憂慮,他“寢不能寐,食不能飽”,決心不貪祿位,不顧個人安危,堅決支援對宦官的鬥爭。他向桓帝上疏,指出宦官亂政,是國家朝廷的“心腹之患”。他說:陛下是從列侯登上帝位的(桓帝登帝位前為蠡吾侯)。小民之家如果積累了百萬資財,子孫尚且以失去祖先產業為羞愧,何況皇帝的產業是兼有天下,您受之於先帝,怎能懈怠輕忽呢?就算陛下不愛惜自己,難道不應當念及先帝得天下的勤苦嗎?他請求桓帝任用正人,斥黜宦官等奸佞,整頓內政,使朝政清明。並說,陛下雖然討厭我這些話,我也要冒死陳訴。陳蕃的忠心苦諫,桓帝不加理睬,反而使宦官對他更加仇恨。桓帝延熹九年(166年),李膺等因反對宦官引起桓帝大怒,要逮捕他們,公文經過太尉府,陳蕃堅決拒絕簽名連署,將詔書退回。桓帝愈怒,直接下令將李膺等下獄。陳蕃又不避危險上疏營救。他指責將李膺等人下獄,是想“杜塞天下之口”,“與秦焚書坑儒何以為異”。桓帝臨政,先誅忠賢,對善人何等薄情,對惡人何等優厚!他希望桓帝除去奸邪,“實在修德”。他自己因為職責重大,不敢尸位素餐,坐觀成敗。皇帝如果採納了他的建議,他就是身首異處也死而無怨。這道奏疏,言語切直,觸犯了桓帝的忌諱,於是桓帝找了一個薦人不當的理由將他免職。永康元年(167年)桓帝死,靈帝即位,年僅12歲,由竇太后臨朝聽政,陳蕃被起用為太尉,第二年因與大將軍竇武謀誅宦官失敗,下獄死。陳蕃為實現他“清掃天下”之志,不屈不撓,奮鬥了一生。

    這種超越時代、超越自我的憂患意識,以高度的理性認識為底蘊,以消除社會弊端為目的,與前一種從自我到自我的憂患有根本的不同。只有這種憂患意識才能使士人得以自我超越,自我淨化。同時它又是推動社會發展強大的精神力量。經過長期積澱,它已成為中國知識分子的基本文化心理。“先天下之憂而憂”、“自強不息,剛健有為”、“知不可為而為之”等中華民族精神,都與憂患意識有著內在的聯絡,可以說都是生於憂患的精神力量。賴有這些寶貴的精神支柱,中華民族才得以生存繁衍,歷經曲折而不斷髮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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