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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書香平山

    時過境未遷,關於《金瓶梅》,過去了的時代如何看法,我們暫且不去管它。而在今天,《金瓶梅》無論在社會上、人的心目中,乃至研究者中間,它似乎仍然是一部最容易被人誤解的書。而這種誤解,可能還是來自於這個虛偽的現代社會。

    首先,因為讀者意見是口頭的,而研究者的意見卻是書面的,書面話語本身就比口語多一層偽飾;同時研究者大多有一種“文化代表”的身份,他們在觀照自己真實情感的時候,還要考慮到社會的公論,而一個人總想著代表社會公論,他就必然要掩飾自己的某些東西。對於《金瓶梅》來說,其實不少批評家未必沒有普通讀者的閱讀感受,但他們一旦寫成文章就冠冕堂皇了。儘管我們分明能感到一些評論文字的做假,但是大多數的人們只是心照不宣,可是這種做假本身就說明了那種觀念,真實而強大的存在。它逼得人們必須如此做作,久而久之就有一種自欺的效果,真假就難說了。

    在《金瓶梅》的序中也曾這樣提過:“讀《金瓶梅》而生憐憫心者,菩薩也;生畏懼心者,君子也;生歡喜心者,小人也;生效法心者,乃禽獸耳。”如此看來,《金瓶梅》竟成了一塊真假偽善的試金石。 在這裡,我們就拿《金瓶梅》最惹眼的性行為的描寫來說,我們既不能苟同以性為低階趣味之佐料,也無法同意談性色變之國粹。現在,也許經過了幾十年的現代化開導,我們似乎真的可以認識到,性行為所揭示的人類生存狀態,往往是極其深刻的。因為,在人類社會里,性已經是一種文化現象,它可以提到更高的精神境界,得到美的昇華,絕不僅僅是一種動物性的本能。基於此,我們看看清人張竹坡所寫《批評第一奇書金瓶梅讀法》中所說的大實話:《金瓶梅》不可零星看,如零星只看見淫處也。固必盡數日之間一氣看完,方知作者起伏層次,貫通氣脈,為一線穿下來也。凡人謂《金瓶梅》是淫書者,想必伊只知看其淫處也。若我看此書,純是一部史公文字。

    在我看來,這位張竹坡先生的意見比國粹派、談性色變者、窺私癖者以及偽善者更懂得如何讀《金瓶梅》,包括如何看待此書的性描寫。具體到《金瓶梅》的內容,我們既看到了裙袂飄飄,也看到了佩劍閃亮。這場關於情慾的奇異之旅,在語言的糾纏裡達到了最充分的展現。西門慶對潘金蓮、李瓶兒和王六兒等的性愛是瘋狂的更是毀滅性的。也許這正暗含了不朽之經典的所能具備的原素。這也就從一個側面證明了“性”是一把美好和邪惡的雙刃劍。而將“性”淪為卑下抑或上升到崇高,既取決於作家也取決於讀者的審美與德性。但如果一味去迴避或是去遮蔽關於性的話題,就難免會有虛偽的嫌疑。

    說句實在話,圍繞《金瓶梅》中的“性”人們已經說了幾百年。但是,當我們把這個問題置於人性和人文情懷中去,對它的解讀就真的會是另一種面貌了。人們認為最羞恥、去極力隱諱的東西,其實恰恰是最不值以為恥、去隱諱的東西。大家以為是私情的東西,其實也正是人所共知的尋常事。真正的私情的東西恰恰是每個具體人的感情,那是最個性化的、最秘而不宣的東西。而事實上,歷史行程已走到了今天,人們對性已失去了它的神秘性、隱諱性。人們在閒談中帶些性的內容都已變成司空見慣的了,但誰又會將心靈深處和感情隱秘一一流露和輕易告之他人呢?為什麼對性,就不能以平常心對待呢?性不需要任何理由,它只是存在著。

    其實,這些對於小說的本質而言是徒勞的,小說最應該表現也難以表現的是,人的複雜的情感世界和遊移不定的心態。人的道德自律在於要正視純粹、自然和真誠。而《金瓶梅》做到了這一點,作者把在一個思想、觀念、意識禁錮得十分厲害的封建國家中,長時期以來一直秘而不宣、隱而不露的性問題,赤裸裸但又十分客觀、嚴肅地刻畫、公佈於世人面前,直麵人性中最為真切的東西,還了中國性文化之本來面目。同時,又將性問題、性文化觀念與華人傳統的文化教養,和勤于思考的本能特徵結合主一起,不能不說具有超無史意義的遠見之明。這種遠見之明在當時,也許不為人們普遍認識,但隨著歷史長河的流淌,以至發展到我們今天這樣高程度的文明社會,它的價值光輝才始露端倪,而且在不遠的將來,肯定會更放異彩。

    自《金瓶梅》自成書以來,歷時已有了幾百年的歷史,從在社會的影響上來說,也是褒貶不一。但總的看來,奉其為淫書的佔為多數,然而就我個人看來,其對於現代社會的正面意義應該是大過反面的影響。一部好書,應該是可以透過其文字看到真實的是社會,或是讓人能夠明心見性。自古這樣的作品確實浩如煙海,但是真正從反面的角度來說,《金瓶梅》確實開創了文學的一個新的天地。作者透過汙濁、奸詐、慾望的視角,為讀著展示了一幅罪惡的畫面,但卻是在人的心靈深處敲響了警鐘,警惕世人不要為了各種慾望而埋沒了自己。這或許正是作者寫這本書的最初緣由,也正是它在現代社會,無法替代的現實意義。

  • 2 # 歐比旺羅克

    任何小說都有現實意義,任何人在任何時代讀任何小說,都會產生現實意義。

    小說是刻畫人物形象為中心,透過完整的故事情節和環境描寫來反映社會生活的文學體裁。小說裡必須有人物——童話、魔幻小說,無論動物成精還是石頭說話,都是人格化的角色,在小說中無需人的軀體,刻畫的都是人物。一切小說的情節,都是人與人,人與相關事物關係的活動。

    因此,小說中的人物無論是瘋狂原始人、荒島上的魯賓遜,或是誤入小人國的格利弗、入侵其他星球的阿凡達,或是嫦娥與調戲嫦娥的天蓬元帥、一個留守地球的機器人瓦利,所有角色都是人的思想、語言、行為,只要承認現代社會的人也是人,能看懂小說中人——包括人格化的物的故事,這部小說就有現實意義。

    小說《金瓶梅》中的人物在時間和空間上與現代人距離並不久,也並不遠,遵循人類社會共有的價值、倫理規範,這也適用於現代社會,所以《金瓶梅》這種小說有現實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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