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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胡論1

    一般人掌握的漢字在3500左右,認識這麼多漢字,在閱讀時,遇到生字的可能性就很低了。題主所說的精簡漢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 2 # 羨之書院

    精簡了就失掉中國文化的博大精深了。20世紀70年代教育部經中央批准,曾提出一個精簡方案,好多字簡化了有的合併了。只試行一段時間就廢止了。

    漢字形、聲、音、意四位一體的,簡化了不行!

  • 3 # 先生劉興華

    不必按全部漢字,只算常用漢字。

    要科學合理性地精簡改。建議如下:

    1、沒必要把全部漢字精簡。

    2、精簡漢字首先要選常用字範圍,比如多筆畫字、雜亂無章、不成系統的字,不符合邏輯概念的字等等。

    3、全面整合、精簡漢字也只能在常用字(約5500字以內)。具體得認真研究,慎重合理、看實際情況而精簡改。應該沒有實際比率。

    下圖字供參考:

  • 4 # 郭鎮之

    目前漢字的使用量級大致分為3750常用字、5500常備字、10000庫存字,辦公常用3750量級基本可以,文書文秘5500量級大體夠用,文學研究則10000量級以上不封頂,多多益善。所以字型檔到底是壓縮還是擴容,不是一刀切的事,須是從長計議。

  • 5 # 讀史品文

    在說漢字的簡化之前,先提一提80年代中期的漢語拼音話推廣運動。相對於一簡字或二簡字帶給我們的深遠影響,漢語拼音話運動恐怕沒有幾個人記得了。也難怪,因為實際生活中並沒有如教科書般地強制推行,參與該運動的也只限於部分群體。

    83年至86年,我就讀於當地師範學校,我們屬於初中師範,相對於高中畢業報考的“高中中專”,我們這批初中畢業直接考取的中專俗稱“小中專”。“小中專”又可根據行業細分為諸如鹽業學校、郵電學校、電子學校、衛生學校等類,像我們這些考取師範學校的,全名應該是中等師範學校,圈內人稱為“中師”。中師畢業會頒發省教育廳核准的畢業證書,畢業生的去向無疑是當地的學校了,按理中師生要分流到各個小學,不過實際結果卻是:絕大多數同學進了初中,只有極個別運氣差的同學被髮配去了最需要中師生的農村小學第一線。

    三年的師範培訓無疑需要把每個人打造培養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全才通才,為了成為一名合格的教書匠,樂器要練,樂理要識,視唱要搞,三筆字(毛筆、鋼筆、粉筆)要亮,畫畫要掌握素描水粉技法,外加普通話等級。

    普通話是最大的難點,80個同學分別來自周邊不同的農村鄉鎮,都操著一口濃重的方言口音,如何糾正發音讓老師們大傷腦筋。正巧85年前後吧,所謂的“資產階級自由化”傾向蔓延至學界,我們學校也不能倖免,加入了這波時代大潮。

    “資產階級自由化”,簡而言之,就是一切要向西方學習,學習西方的文化文字,學習西方的思想,認為我們自己的文化落後於別人,而作為我們傳統文化載體的漢語言文字,自然就被視為落後的典型物,總之我們需要西化。於是老師告訴我們,我們每一個人要努力做一個走在西化路上的排頭兵,帶領我們將來的學生向西方看齊。

    漢字首當其衝地成了第一個犧牲品。同學們可興奮了:積極接受新事物,我們責無旁貸!——這就是當時我們每一個人的真實心態。漢字既然屬於頑固落後文化之代表,那就丟開漢字,改用拼音文字。為此我們學校每個班級都訂閱了一份《漢語拼音報》,每天抽出一節課的時間專門閱讀拼音報上的拼音文字,大家都以為只要能流暢地認識報紙上的拼音,漢字就可以被替代了。

    但拋卻使用了十幾年的熟悉的漢字,看著面前密密麻麻的蝌蚪一般的由字母構成的拼音時,不過幾天,我們就洩氣了。為什麼?那些個拼音文字還不如英文單詞好認呢。漢字是一種表意文字,即使你不知道它的讀音,見字如面,也大體可以猜猜它的含義。而拼音卻是一種純粹的表音的東西,你看它第一眼,得到的只是它的發音,而你還需要從這個外表的發音深入一層,才有可能猜測出這個發音所代表的實際含義。還有一點,除非一個漢字或漢語詞彙的發音是唯一的,否則你還不得不從同一個發音裡,推測出它在該句話中所要表達的某一個唯一的特定含義。

    舉個通俗的例子,房間裡坐著一群人,有男有女,又老又少,既有西施,又混雜東施,也有女性男人,男性女人,甚至還有一位非男非女人。我們要找的是那個代表某一特定語義的“西施”,看漢字就相當於從沒有玻璃的窗戶裡,不費吹灰之力,一眼就能認出“西施”;讀英文單詞則相當於有一扇鑲有透明玻璃的窗戶,只有擦掉玻璃上的灰塵,也可以比較輕鬆地確定那個是要找的“西施”;而讀漢語拼音則無異於濃霧中看花、激水中望月了,窗戶上不但鑲著玻璃,而且還是塊磨砂玻璃,你需要把眼睛緊緊地湊到玻璃上,眯起一隻眼,用另一隻眼使勁地觀察,才有可能模模糊糊地大體辨認出房間裡的疑似“西施”的女性,還不一定就是你要找的那個“西施”。

    那次雷聲大雨聲小的漢語拼音話運動,大概堅持了一個月左右,就隨著鄧小平吹出的“批判資產階級自由化”的一聲哨聲,如乍現的曇花一般無疾而終了。

    國外的去漢字化又是怎樣的效果呢?也許不想再當大中華宗主國的附庸,深受中華文化影響的幾個周邊漢字圈小國,到了近現代,竟紛紛掀起了去中國化、去漢字化運動。下面以越南、南北北韓、日本為例略作說明。

    150多年前起,越南成為了法國的殖民地,法華人在越南強行推廣拉丁文字,使用了近兩千年的漢字及越南人根據漢字字形自創的“國語字”被徹底廢除,於是近似於拉丁文的越南文誕生了。然而尷尬的是,越南的典籍因為多為漢字所書寫,能看懂漢字典籍的越南人越來越少了。而在實際生活中,越南人的生活無法完全離開漢字,只要春節期間去越南的街頭巷尾轉一轉,不難發現,越南人家的門口上也張貼著同我們中國並無二樣的漢字春聯。近年來,恢復漢字的呼聲在越南人中越來越高。

    南北北韓的情形和越南有些類似,也許因為近代深受日本殖民,被強迫推行日語奴化教育的不堪回首,使兩個北韓的民族自尊心爆棚,他們的去漢字化便做得徹底而絕情,於是表音文字的韓文(高麗文)代替了漢字,就連使用了近600年的首府漢城的名字也替換成了他們自己的SEOUL。然而,斷得越決絕,悔得越徹骨,用漢字書寫的北韓歷史文獻,已經沒有幾個人讀的明白。尤其令人尷尬的是他們的個人身份證姓名一欄,在他們引以為傲的高麗顏文之後,不得不括號加註漢字名字。想徹底逃離漢字,終究不那麼容易。

    日本比較特殊,不但沒有強推去漢字化,反而在中小學中比較重視漢字的教育,從每年的漢字檢定考試就可知道漢字在日本國民中的重要性了。如果有興趣翻開日本的四大報紙《朝日新聞》《讀賣新聞》《產經新聞》《每日新聞》,你就知道日語離開了漢字會成為一種什麼樣的語言了。如今日本的年輕人漢字的讀寫能力愈益下降,假名的使用有逐漸氾濫蔓延之勢,這已經引起了日本有識之士的擔憂。

    現在回到題主的問題:漢字是否可以簡化30%。30%也罷,40%也罷,漢字的簡化絕非簡單量化可以完成的任務,而要看某一漢字的實際需要,所以30、40提法本身並沒有什麼意義。

    其實漢字從創造出的那一刻起便在隨時準備改變著自己,或由繁趨簡,或由簡加繁,或一字多形。只要順其自然,不強求推行,漢字會得善終的。

    如果漢字的簡化目的在於更好地傳承我們的文化,我們當然應該鼓掌歡迎;如果漢字的簡化失去了原有的本意,那麼簡化就是不成功的,甚至是失敗的,我們應該予以抵制。中國漢字的偉大之處恰恰在於它的表意性,而表意性無疑表現在漢字的字形上,要簡化漢字難免要對字形傷筋動骨,哪一筆該去,哪一筆該留,萬萬不可隨心所欲,外行領導內行,違背漢字本身的發展規律。

    如大陸地區一簡字的“愛”,明顯屬於改造失敗的例子,相比港澳臺日的“愛”字,大陸的“愛”失去了最重要的靈魂“心”字,無心不成愛,我們的“愛”不再有心。70年代全民強制推行的二簡字,因對漢字的改造太過於傷筋動骨,砍削過度,結果只能是倉促上馬,草草收兵,造成文字書寫上的混亂,其不良影響一直持續到今天,成為中國文字改革史上的一大笑柄。如“氿”字,你還認識嗎?它是“酒”字的二簡字,它把人們裝酒的酒器“酉”字砸了,借用了一個站立不穩的不規則容器“九”,這樣的容器裝的酒還能喝出味道來嗎?

    為了保留漢字的純潔性,考察周邊國家和地區去漢字化後出現的問題,吸取大陸兩次推行漢簡字的經驗和教訓,我認為在漢字的簡化上不但要慎之又慎,而且還要逐步有條件地恢復繁體字的教學,只有如此,才能不讓文化斷層出現在我們的下一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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