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原唱免費還是可以聽的

    《走在鄉間小路》《童年》《踏浪》《生日快樂》《蘭花草》《雨中即景》《明天會更好》:卓依婷,這些歌讓我想到了卓依婷!

  • 2 # 閒淡82000871

    媽媽我等了你二十年。每次聽了邵洪唱的這首歌,就想了對越自衛反擊作戰中的中國軍人,和像趙佔英一樣犧牲的烈士,像佔英烈士媽媽一樣廣大的烈士家屬。感謝中國軍人和家屬像萬里長城守護著國家和人民。向中國軍人致最崇高的敬禮。

  • 3 # 中子寫情感

    大四,快要畢業時,我卻和小悅走到了一起。同學形容我們是:老房子著火。

    可是,我們卻不能控制自己。那時,只要有時間,我們就要在一起。除了下課,自習,吃飯,上街,凡是我倆能利用的時間都利用上了。那時,我們恨不得天天24小時在一起。

    記憶中最讓我難忘的是,小悅省吃儉用一個月給我買了一件米黃色的西裝。那個月,小悅都瘦了,卻自嘲說想減肥。

    那一刻,我在心裡告訴自己,但凡有一線希望,我們就要在一起。

    可是,小悅的父母在家鄉給她找好了單位,小悅是獨生女,父母不希望她走遠。而我的父母身體不好,也不希望我離家太遠。我處在了兩難境地。

    那天,我和小悅又來到之前常來的那家飯館,看著平時愛吃的飯菜,卻沒有一點胃口。餐館的廣播裡反覆播放著潘美辰的那首老歌《你冷不冷》,小悅問我:“你冷不冷?”我霎時淚流滿面。

    吃完飯,我和小悅手牽手散步。小悅忽然停下腳步,對著我:“我要給你唱一首歌”。我看著小悅的眼睛,認真聽著。

    “你冷不冷,要不要我給你溫暖的天?你疼不疼,要不要我給你不受傷的心?……”

    小悅的歌聲彷彿穿透了我的五臟六腑,直抵我的內心。那一刻,我情不自禁抱住小悅,兩個人不禁潸然……

    如今,時間已經過去8年,8年中,每當想起小悅,我都會想起這首歌;而每當聽到這首歌,我都會想起小悅!一首歌,和一個人,就這樣在我的心裡永遠駐紮下來,生根,發芽……

  • 4 # 小喬915

    每次《滾滾紅塵》那略帶憂傷的音樂響起,我就會想起阿明,那個眼神憂傷,嘴角卻含著抹堅毅的男孩子。

    那天,我第一天上班,工作之餘,聽師父和其它工友談起,說婉兒被確診為肝癌,醫生說熬不過明年秋天了。

    眾工友都嘆息道:好可憐。

    師父,婉兒是誰?我問。

    我們班同事,病休了。

    師父說大家一人湊五元錢去看一下吧,大家都說好。

    師父又說小楊第一天上班,還沒領到工資,錢不用出了,跟著去看一下就行,人情到了比什麼都暖,我立即說不行師父,忙掏出了身上僅有,我存了一星期,打算買納蘭容若詩集的錢。

    卻有個叫蘭昕的工友說她晚上有事,不去了,師父沉默的點了點頭,蘭昕轉身去開泵了。

    她剛一出門,工友珠珠便氣憤道:她爸住院,媽去世,人家婉兒都去看了,小氣的什麼似的,不就五元錢麼?

    師父立即制止珠珠,別說不利於團結的話,去不去,各人的心。

    珠珠伸了伸舌頭,不敢再說話。

    下了班,我們便去了。

    到了宿舍,師父敲敲門,來開門的,是個眼神憂傷的清秀男孩,見我們來了,唇邊略略浮上絲微笑,將我們讓到了屋裡。

    屋裡很乾淨,雖然才十八平米,但擺放得整整齊齊,視窗掛了盆吊蘭,碧綠的葉子一團團墜下來,窗外,是一大棵梧桐樹,Sunny照進來,照在床上一個面色蒼白,身材纖細的女孩身上。

    這女孩,該是婉兒了,好瘦,幾乎皮包骨了。

    婉兒見我們來了,忙放下手裡的稀飯,笑道:師父,又麻煩你們來看我。

    應該的,師父笑道,同事嘛,應該的。

    蘭昕呢?怎麼不見?婉兒道。

    她有事,改天來看你,師父面不改色道。

    阿明早泡了茶端上來,我們便坐著閒話。

    師父讓婉兒吃了稀飯,不想才吃了一半,婉兒便吐了一地,臉也脹得通紅,在門口擇菜的阿明慌忙跑進來,拍著婉兒的背,待婉兒搜腸搜肺吐完了,他才仔細替婉兒揩了嘴,扶婉兒躺下,拉被蓋了,輕輕掖了掖被角,又連忙將地拖了。

    師父見婉兒虛弱,說了幾句要安心養病的話,悄悄將湊的錢放在桌上,便帶著我們告辭出來。

    這婉兒也是命苦,爹媽早早去了,留下她一個,還攤上了這破病,珠珠嘆道。

    還好阿明不離不棄,師父也嘆道。

    我鼻子也酸酸的,直想哭,這麼年輕,就……唉

    第二天,我去上班,見四下無人,蘭昕將我拉到一旁,小楊,你傻呀,還沒工作就出錢?看婉兒?

    我笑笑,五元錢,沒什麼的。

    我倒不去了,前幾回去了幾次,廠裡又組織為婉兒捐款,她看我爸我媽不在了送的錢,早還上了,我還多出了十元呢,蘭昕撇撇嘴。

    原來,人情是用來還的,不是用來溫暖人的,我瞭解了。

    婉兒的病,越來越重,師父說每月去看一次,每次湊五元,願意的去,不願意的不勉強。

    起初除了蘭昕沒去,半年後,十個人只剩師父,我與珠珠了,堅持每月去看婉兒。

    她化療了,頭髮掉光了,戴了頂帽子,坐在病床上,愈發瘦了。

    阿明也瘦了,像根竹竿似的,只是看婉兒的眼神越發溫柔了。

    那天上班,師父說婉兒快不行了,阿明說想和婉兒結婚,圓了婉兒的新娘夢,大家想去的,隨心,在沿江飯店。

    這阿明,瘋了,好好一個小夥,哪根筋抽了,跟個快死的人結婚,蘭昕道。

    是啊,眾工友道。

    我不去了,蘭昕道。

    眾工友眼神各有異色,都不語。

    師父沒說什麼,拿了手套出去打掃衛生了,各工友也魚貫而出。

    蘭昕拉了拉我,小楊,你還去?

    我點頭。

    你傻呀,婉兒遲早都要去了,你湊的份子錢,根本是打水漂,她壓低聲音,我看你小白一個,才勸你,你看別人哪個勸你。

    婉兒一個婚禮的份子錢,我不去,不會富,去了,不會窮,可對於一個即將逝去的生命,送去的,不是錢,是溫暖。

    婚禮那天,只有師父,珠珠,我去了。

    婚禮很溫馨,在阿明為婉兒戴上戒指那一刻,婉兒的臉上漾出幸福的笑容,臺下的我淚流成河。

    師父說,瞧你,就這點出息。

    我說,我高興。

    是的,這世界有人哭了,心裡卻笑了;有人笑了,心裡卻哭了,我們,原來都這麼擅長掩飾。

    半個月後,婉兒去世了。

    師父說,大家都去送送婉兒最後一程吧,這次不用出份子錢了。

    大家去得很齊,全班人都在。

    那天,天氣很冷,風凜冽的刮,梧桐葉落滿一地,烏鴉呀呀的叫著。

    阿明悲傷得要倆個人扶著,眼情腫得很高,婉兒去了,阿明的靈魂彷彿不再人間了般。

    我第一次看著一個曾經鮮活的生命從身邊消失,感到那麼悲傷,悲傷到無力。

    我冥冥中想起三毛寫道“起初不經意的你,和少年不經世的我,紅塵中的情緣只因那生命匆匆不語的膠著,想是人世間的錯,或前世流傳的因果,終身的所有也不惜換取剎那陰陽的交流……”淚便一滴一滴落下來,淹沒了我的悲傷與無力。

    後來,師父退休,我與珠珠都調上了曲靖,眾工友都漸行漸遠,我甚至不記得她們的名字了,但師父,珠珠和我,成了一輩子的好朋友。

    因為,我們有了共同的悲傷與懷念,婉兒。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為什麼函式極限ξ取任意值而不是趨近與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