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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寒夜客來茶當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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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啟蒙很早,五歲就上學了,其間還跳了一級,所以說不到十一歲就上了中學。

    我小時候很淘。應該是那種不怎麼用功也能得到好成績的壞學生,使父母操碎了心,老師費盡了神的人。不知為什麼,上初中以後,換了環境,周圍全是比我高出近一頭的同學,小淘過一期以後,不用如來的收伏,突然幡然醒悟,潛心讀起書來。

    不幸的是,當年復課鬧革命,學制要縮短,教育要革命,徒有上天的成績,恐怕還是老死檣帷。跟著人家搞過串聯,父母不耐,禁止外出,唯一的消遣就是預習課文。

    說實話,我有兩個好老師,他們剛好又是夫妻。一個是班主任,任數學課,一個是語文老師。他們有一個女兒比我大幾歲,卻是我異班同級同學。也不喜歡出外串聯。於是找到知音,經常在她家學習,甚至還免費提供午餐。

    這樣胡混了兩年。但學業卻一點也未耽誤。順利升上了高中。和老師女兒同班了。在平時,老師總是在女兒面前提起我,甚至說有個這樣的兒子就好了,所以她叫我弟弟。升高中了,老師倒交代我要照顧好姐姐,當初很認真,現在想來,老師有些題外之意。

    高中時不流浪了。但考大學卻不一定憑成績,靠政治面貌,要推薦。那時還太年輕,什麼世事都不知道。但還能安心讀書,成績也十分理想。

    有一些趣事:由於個子矮且年齡又小,總怕被人小看,所以只能以成績取勝。恰好姐姐也是個學霸,當年不同班無所謂,現在成了競爭對手。我略為領先,且還存劣性,經常把她氣哭了,還洋洋得意。她氣極敗壞的追趕,偏偏我又不是一個在大樹下睡覺的兔子。這樣互相追逐,互為勝負到高中畢業。

    那時沒有高考,但成績仍然是參考因素。在期末考試前,姐弟有過約定:如果能上大學,選擇同一個學校。

    倒是事隨人意。雙雙進入了一個學校。當年她18歲了,我卻還未滿16歲。混沌的我,躊躇滿志,充滿激情,在心裡要向一切挑戰!

    因為剛報到的時候,多少個新同學奇異的目光,甚至老師把我當成來送姐姐讀書的。當我把一切手續拿出來的時候,一位先生笑道,我還以為是送新生的。哈哈。

    以後的事不用多說了。我讀了一期,被通知下鄉。姐姐仍然在大學。離別的時刻,我己經知道她父母的意思了。她可能也懂得父母的用意。只是我當年太小。

    命運的轉折就在一紙通知。1969年3月19日,冰凍得十分利害。我踩著小河面的沉冰,從少年直接捷徑地越過青年,走到了成年……

  • 2 # 教育探微

    我的中學時代有一坨子的“爛事”,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我們還在用兩毛錢一小包黃膏子洗頭時,劉三峰已經用一種叫飄柔的洗髮水。

    三峰愛漂亮,更愛他一頭柔發。真想不通,一個男娃頭髮竟能柔順成那樣,一走路一甩頭,垂在額前的一打子順發像黑蝴蝶起舞“唰”一下鋪上頭頂。

    劉三峰家境好,家裡開著商店,我們所見到的新鮮物件大多都是從他那裡傳來的。

    劉三峰自從用飄柔洗頭後,那更是自信的不著邊,走路的姿勢都變了,兩腳老是往外蹩,走過去一陣風,一股子飄柔的味,甩頭的頻率更高了,見個面還沒等說話,先甩個頭,就連在課堂上聽課,也是三分鐘一甩頭。

    老師氣得沒辦法,拿個粉筆頭打過去,“劉三峰,能不能不要甩你那點豬毛馬鬃了?”

    全班一陣鬨笑。

    自劉三峰的順發飄起來,黃膏子就成了老版本。飄柔洗髮水瞬間風靡我班。劉三峰斜靠在桌子上,一甩頭,一挑眉,很不屑的看我們一眼,“切,少見多怪,光知道有個飄柔,海飛絲、潘婷聽過沒?不比飄柔差!土鱉,什麼都沒見過,看你們幾個咋能土成那樣?”

    阿昌擠前去輕輕拍一下三峰肩頭,嬌滴滴說:“劉哥,我們土,您洋氣,看您這一頭烏黑的美髮我們羨慕哪,能不能把您的飄柔給咱哥們也贈送幾包,讓我們也時髦時髦?”

    阿昌回過頭向大家擠一下眼,癟一下嘴,大家隨機附和,“就是呀,劉哥!”

    三峰還真大方,第二天就給我們每人一小袋。

    愛的不得了,揣在兜裡,一會兒一摸,伸手再捋一下頂上乾澀的頭髮,想象著用了飄柔後那神奇的效果!

    那時候學校極缺水,院子中間倒有一個水龍頭,但很少見流水,大部分用水是大灶上趙師傅從井裡用轆轤一桶一桶絞上來的。開飯時,學生喝的開水都是從託過饃的大鍋裡連水垢帶泥沙每人舀一缸子。

    阿強拿個臉盆偷偷溜進灶房,我、阿昌、曹成剛在牆角放風。阿強費了老勁才把榻在大鍋上的五層大籠推開一條縫,好不容易舀出半盆子水出來了,剛走過前院的花園,趙師傅拿個煤鏟追出來,“狗食的,狼崽子,你把臉盆往吃飯的鍋裡入,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我們幾個撒腿就跑,強子端著半盆子水潑潑淹淹跟在後面。

    半盆子水,四個人,強子功勞大先洗,你洗了我洗,最後頭上留下很多膩漬。不管了,反正我用飄柔洗了頭。阿昌梳出一箇中分頭,拿個小圓鏡左擺右看侍弄了好久,轉過頭問大家:“帥不?”

    沒人搭理。

    阿昌急了,“都什麼人呀!有沒有一點欣賞的水準?這是當下最流行、最酷的頭型,四大天王郭富城知道不?就是這款頭型!”

    曹成剛一隻胳膊搭我肩上,斜視阿昌,“我咋越看越像電影裡的漢奸?”

    轉過頭來問大家:“你們覺得像不像?”

    大家異口同聲“像!”

    阿昌氣崩了,我們笑癱了。

    帶著滿身的飄柔味進了教室,那天下午我們幾個都過得很飄柔。

    我家離學校5裡地,初三前我一直是走途生,一天三來回奔跑在學校與家之間。後來有了腳踏車,腳踏車隊便是放學路上的一道風景。

    劉自成的車子獨特,沒後椅座,前後都沒瓦當,一把車子禿秋秋,像廟門走出來剛剃度不久的和尚。那傢伙騎車猛得很,我們幾個根本就攆不上。

    鋒蠻說,劉自成的車子簡單輕便,所以才能跑那麼的快。

    一天,他和劉自成交換過一次,還是攆不上。

    徹底服了!

    那個週末放的早一點,劉自成騎著他的禿驢在前面馳騁,我們幾個在後面追。他好像打了雞血,比平時騎得還要快。走到十字交叉口時橫面過來一臺四輪拖拉機,自成的禿驢就像受了驚不要命的往上衝,我們都驚呼的大叫起來,誰知那傢伙提起車頭騰空而起,在拖拉機頭前硬生生轉了一個九十度直角,衝過地堎一頭栽進麥田裡不見影了。

    完了!自成這下不死定殘了!

    四輪大叔忙停下來看,我們也趕到了跟前。禿驢的前輪鋼圈已經扭成一個波浪,自成斜躺在那裡不動。四輪大叔嚇壞了,跑去扶他,還沒等走到跟前,這傢伙“騰”一下奔起來了,拍一下腿上的土,連我們都沒看一眼就去扶他的車子,一看前輪鋼圈扭成那樣,踢了一腳,一把拉起來扛在肩上就走。

    這愣慫,臉煞白,誰也不看,話也不說。

    鋒蠻斜著眼問我,“是不是嚇傻了?”

    我白他一眼,“不要胡說!”

    後來,自成換了一輛嶄新的飛鴿牌車子,愛惜得不得了,把大梁用綵帶纏起來,一天三擦,再也沒有見過他那樣瘋狂的飆車。

    轉眼間初二第一學期結束了。

    班裡慶祝元旦,強子和阿昌熱的過頭了,擠在我桌前,“你給拿個注意呀!倒是怎麼一種形式過呢?”

    我假裝思索,招手示意他倆往前靠,然後半捂著嘴,“其實,我也不知道!”

    強子氣的打我。

    我說,“你倆鹹吃蘿蔔淡操心,班長、學習委員都不急你們急個辣子。”

    後來,我還是參與了。還專程去借了我們村小兵的錄音機,只有一盤磨得快壞的磁帶。

    小兵說,“不要給我弄壞了,用完趕緊還我,我每天晚上不聽歌都睡不著。”

    “切!什麼爛東西。不就磚頭大一個破錄音機,舊不拉幾的,爛的要死,還不聽歌都睡不著,酸死人了。”

    桌子拉開,留出空地,房樑上鬆鬆垮垮飄幾根綵帶,黑板上彪悍的寫著“元旦快樂”四個超級大字。

    活動開始了,班長開場白,“啊!那個,我們今天哪,慶祝元旦,啊慶祝元旦!請大家哪,放開了唱,放開了跳.....”

    長順在我身後低聲說,“班長這架勢和我們村村主任有一拼。”

    我逗笑了,“你還真有想象力”。

    初二轉到我們班的河南娃小蘇跳了一曲霹靂舞,這真的震撼到我了。那小蠻腰,那節奏,那動感,關節與關節之間都像不連貫了,那滑步,就像在太空飄動,神了!

    一陣熱烈的掌聲!小蘇下臺。

    我挪過去和他坐一起,豎起大拇指,“牛!真牛!”他不好意思的朝我一笑。

    原本想用借來的錄音機給大家助個興,可沒上場就夾帶,小兵還說他的貨有多好,也就個破玩意。

    輪到班長上場了,班長是個美男子,歌也唱得好,班上好多女生都傾慕他。

    班長就是班長,還是那個範,聳聳肩,清清嗓子,“給大家唱首鄭智化的《水手》吧!”

    掌聲!歡呼聲!

    “苦澀的沙,吹痛臉龐的感覺,像父親的責罵,母親的哭泣,永遠難忘記,年少的我,喜歡一個人在海邊,捲起褲管光著腳丫踩在沙灘上”那節奏,那韻律,那滄桑感,那神情姿勢,嘖嘖!沒法說了。

    唱到高潮的幾句,全班一起符合,“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怕,至少我們還有夢,他說風雨中這點痛算什麼,擦乾淚不要問,為什麼......”

    那聲音震落了房樑上灰塵,也迷醉了我們的心!

    班長真帥!鄭智化真帥!《水手》真好聽!

    過完年就到了初二第二學期。

    從那學期開始,不知什麼喚醒了我的迷惘,我開始立誓發奮學習。只有一個目標,我必須要考出去,必須要跳出農門。我拼命發瘋的學習,說來都是一段不可思議的傳奇。

  • 3 # 自在人生wub

    1982年拍的《少林寺》,輪到我們村裡放映的時候已經是1985年,當時筆者正在讀小學五年級,從此就一發不可收拾地愛上了練武,一群傻小子全理了光頭,每天傍晚騎著輛破腳踏車奔波五六里路,大呼小叫地跑到開武場子的馬橋村跟著師傅習武,學習一晚上只要交五毛錢就行,這一練就是三年,到了上初三才出師停了下來。

    當時我們村年齡差不多大小一起上小學的孩子有20多人,而考上初中的也不過5人,筆者是其中學習成績最好的。那個時候全鄉就有一所中學,距離村裡有七八里路,每天要騎腳踏車往返。我們學校當時是四滾制,意思也就是初一、初二、和初三各有四個班;我初一的時候在2班,學校第一次摸底考試時,我就放了一顆衛星,以班級第一、年級第三的好成績,備受班主任和各科任課老師的青睞!

    為了慶祝我考了這麼好的成績,老爹破例獎勵了我一輛嶄新的永久牌腳踏車,當時我把它寶貝的跟什麼似的,寵愛有加,從不允許別人碰一下。但是偏偏有不長眼的跳出來,這個小子是我的同班同學,名叫菜蛋,我們周圍幾個村出了名愛打架、並且還挺有一套的孩子;起初我騎著家裡的那輛破舊腳踏車時,他就經常強行搭我的順風車,我也無所謂,就讓他佔便宜了;可是買了新車以後,我就捨不得讓人搭順風車了,這一下惹毛了菜蛋,他趁我不注意的時候,故意用釘子扎破了我的新車車胎,有同學告訴了我,我馬上報告了班主任老師。

    我那個時候在班主任面前備受寵愛啊,班主任老師聽了我的報告後,二話不說,直接抬著菜蛋的書桌給扔到了教室外邊,並且叫來了菜蛋的老爹,讓家長把他領走了,菜蛋從此便輟學成了混混!輟學後的菜蛋對我懷恨在心,三番兩次在放學的路上截住我,非要打上一架,以報仇雪恨,但是每次都是因為人多拉住而沒有打起來;就這麼被他糾纏了足足有兩年,在初三考上高中的那個暑假裡,我們終於逮到了機會,雙方約定,各自帶10個小夥伴作為歷史見證人,一場打架論輸贏,直到另一方實在打不動了,服軟認輸,才算徹底了卻這場多年的恩怨仇恨!

    約定的地方是我們兩村之間的開闊草坪上,30年前的事,具體時間有點模糊,大約是中午13點左右吧。當作20位見證人,我們再一次重複相互的協約,一場打架定輸贏,然後再見面就是“相逢一笑泯恩仇”!然後就實在沒什麼好說的了,開打唄,說真的,菜蛋之前並不知道我練過武術;而我也是第一次跟人正式打架,心裡確實也有些膽怯,現在形勢逼人強,不打沒法了結恩怨,硬著頭皮咬著牙也要上啊!菜蛋是打架老手,已經跟別人打過無數次架了,一上來,我還真有點抵擋不住他犀利的攻勢,連連後退,也捱了不少拳腳;同時這也嚴重激起了我的狠勁和火性,然後我也就放下一切顧慮和害怕,放開手腳、大開大合地和他對戰在了一起;這一場好打,我們倆足足幹了有四個小時,最後每個人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塊的,也都累得不成樣子了,兩人走路都開始打飄,但是我堅持到了勝利,我站著等他起來再打時,他已經爬不起來了!

    經歷這一次打架之後,我就再也不怕任何人找我打架了,不過自這次之後,經過兩個村20多名小夥伴的添油加醋刻意渲染,我打架的狠厲也在周圍村莊出了名,從此再也沒人找我打過架,直到現在!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男人跑了,身上只剩一百多,帶兩個孩子,沒有經濟來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