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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姑且言之

    《水形物語》獲獎,何止是實至名歸啊,我覺得是非他莫屬。

    此片製作精良,內容緊湊,故事曲奇,引人入勝,如果不一下子看完,會覺得很難受。

    時間回溯到全世界的冷戰時期,1963年,啞女艾麗莎在政府非常非常高度機密的實驗室工作,就是因為她又聾又啞,才會被選到這裡工作。

    這個角色由莎莉 霍金斯飾演,啞女和同事發現聯邦政府正在試驗一種生活在水中像魚的怪物,這個怪物有人形,而且和人類一樣,有著情感。

    孤獨的啞女,日復一日地無聊工作著,沒人理會,當這個人形怪物被送來以後,她就深深地被怪物吸引,在彼此相處之中,她竟然對這個怪物產生了感情,由此引起她有了幫助逃出實驗室的想法,因此產生了和領導之間的矛盾和對抗,這個奇幻的片子神秘而冒險。

    不過此片被定為R級,因為口味較重,人獸和暴力充斥其中,而且還有人和獸的床戲,但在我看來,這種戲還是非常唯美的。事實上,在現實社會中,人與人之間的冷漠,還不如人和動物之間的感情,來得那麼純粹,這也是這部片子要表現的內容之一!

    本片看似情節簡單,但是人和物之間,同事和領導之間,卻在一步一步地趨於合理,將人性中的善和惡、美與醜、情感與冷漠表現得淋漓盡致。

  • 2 # 大米有文化

    1、我不太喜歡這種風格的電影,之前覺得《三塊廣告牌》基本最佳影片沒跑了呢。看來這些奧斯卡的評委生怕讓人猜到他們選的最佳影片啊還是怎麼著。之前《三塊廣告牌》應該說呼聲最高,而且也符合奧斯卡評委一貫的口味。但是《水形物語》就好像去年的《月光男孩》戰勝《愛樂之城》一樣,《水形物語》憑藉其非完全主流的意識形態最終成為了最大今年奧斯卡的最大贏家。

    2、今年的奧斯卡“政治正確”似乎更加厲害了,墨西哥其實才是今年奧斯卡最大的“贏家”。奧斯卡的評委們似乎是為了和“破船”總統修建邊境長城的行為對著幹啊。這些評委的一貫行為就是你反對什麼,我們就歡迎什麼,你阻止他們進來,我們就給他們頒獎。從反映墨西哥文化的《尋夢環遊記》到《水形物語》的最佳影片和墨西哥導演“陀螺”的最佳導演,似乎奧斯卡的評委又一次在“政治正確”的道路上不能自拔了。

    3、看似冷門,其實也在情理之中。畢竟有這麼一些任性的奧斯卡評委也算是電影圈的一個幸運的事情吧。畢竟還有這麼一群不像商業電影低頭的評委,雖然口味上確實有時候很奇葩。

  • 3 # 舒心醬

    搖頭搖頭再搖頭。

    《水形物語》故事的程式化、套路感太明顯,比講母女矛盾的“小妞電影”《伯德小姐》還要套路,一眼猜得到每個人物的善惡屬性、故事結局,跟本無法和《三塊廣告牌》的反套路精彩相比。

    《水形物語》的感情太不具有代入感,觀眾很可能只能停留在對魚人的同情狀態裡,無法體會後面的洶湧情愛。電影從同情、保護直接跳到了引誘和xxoo,這是女主、人魚純潔美好的感情,還是女主孤獨出了病、病急亂投醫?很難說。而在此之後,戲裡又硬加了一段歌舞夢幻場景,刻意渲染情的美好與浪漫。可是,感情是訴諸細枝末節的東西,《水形物語》缺失了情起的蹦然心動,遠比不上隔壁《請以你的名字呼喚我》,“與有情人做快樂事”的明媚和細膩。

    《水形物語》的人物性格刻畫,太刻板、太一成不變。陰鬱的反派(長得還像陳寶國老師),一上場就變態、控制狂、拋棄下屬也被上司拋棄;而女主的好基友畫家,一開始不願意幫她營救魚人,結果,工作又被拒絕了一次,就赫然決定陪她去送命了?拜託啊這位月半大叔,你下載個求職APP不好麼?何苦一言不合就去找死。

    《水形物語》對於惡的抨擊和警醒,太二元對立、太切割生硬;遠比不上《敦刻爾克》裡,“不斷從我們中踢人出去”,這樣不動聲色的觸目驚心。

    《水形物語》展示了病態,城市的病態,安保的病態,孤獨症的病態;也展示了美好,良善啞女的美好,魚人天真的美好。可這中間,缺失了一個從病態開始治癒、開始發掘美好的過程,直接“病態暨美好”。色調陰暗、空間壓抑,多選擇晦澀雨天,和狹窄密閉空間,刻意強化壓抑感。而真正的壓抑,應該是在無聲細節裡的自然滲透,太過商業手法的渲染,濃烈到讓人很不舒服。

    以上。

  • 4 # 狗蛋兒的私人影院

    不好意思,在我看來,不是,但是除了這部《水形物語》,其他電影也確實跟它沒得競爭了。

    我們來看這些候選電影,真的沒幾個綜合素質高的,這也就是我們經常提到的“電影小年”。

    相信很多人都在抱怨,為何是《水形物語》拿了最佳影片,而不是《三塊廣告牌》?相較於話題性、表演、劇本方面,《三塊廣告牌》在觀眾心裡無疑是碾壓性的勝利,但是你要注意到,這個是奧斯卡,不是單單故事好,就可以有本事拿獎的。

    相對於《水形物語》,《三塊廣告牌》的故事確實不錯,但是隻拿了兩個獎,最佳女主角和最佳男配角,故事和表演,已經拿走了一半,最佳原創劇本給了《逃離絕命鎮》,也就可以理解了,這就是所謂的“雨露均霑”,既然已經讓《伯德小姐》和《華爾街郵報》陪跑,如果再多一個陪跑的,那未免太不人道了。

    既然在表演方面給了《三塊》以肯定,為何不在製作方面再予以嘉獎呢?別怪我說句馬後炮的話,其實論視聽效果和整體制作用心程度來看,《水形物語》確實從根本上碾壓了《三塊》。

    後者是故事片,本身就很不容易出彩,這個道理就類似於為何歌唱比賽都要飆高音,因為這樣才能看出水平:所以製作和剪輯方面的獎一般都是給了科幻片和戰爭片,像是今年,這類的獎項就基本被《敦刻爾克》和《銀翼殺手2049》包攬了。

    從這個角度來看,奧斯卡肯定了《三塊廣告牌》的表演,也就間接肯定了對這些角色的塑造、對這個故事的滿意度,這個道理就像是,《水形物語》在表演、劇本方面,一個獎都沒有。

    《水形物語》就是為奧斯卡量身定做的影片。

    它的整體制作沒得說,從專業評委給的獎項也能窺見一二,最佳藝術指導、最佳配樂和最佳導演,一部在好萊塢電影分類時只能被歸成“愛情片”的電影,居然能跟科幻片和戰爭片搶製作類的獎,可見這部電影的拋卻故事核心的包裝外實力有多強。

    而這個故事,我就敢說,跟《巴黎聖母院》簡直太雷同了。

    不被世俗接受的愛情,為人利用的男主角,雖不美麗但足夠善良的女主角,背後的封建禮教設定改成了人類對其他物種的暴政,這個故事的平淡程度就好比於,要不是看見一群老外在演,我還以為在看周星馳的《美人魚》。

    對這部電影的故事和表演,也就是這部電影的核心,奧斯卡的這麼多獎項一個都沒有給予肯定,反而給這部電影美麗的外衣以絕對捧場的讚賞,甚至最後的重頭——

    最佳影片,都慷慨給出。其實無所謂是否實至名歸,因為本是電影小年,也沒有太過出彩的電影,這就是“矮子堆裡拔大個”,論綜合素質最高的,《水形物語》絕對夠資格作為90歲的奧斯卡電影節的最佳影片了。

    哎……不如設想一下,如果《三塊廣告牌》把背景設定在火星,說不定就領跑了呢~

  • 5 # 手機攝影藝術

    基本上算是名至實歸。

    整體上,我倒是覺得這一屆奧斯卡影片,不像新聞裡說得那樣,多麼好,多麼突出。

    反而,我覺得總體弱了一點點。

    《水形物語》我還真是認真看了,不錯,挺好的,得奧斯卡也應該,之前呼聲很高,提名各種獎項一大堆。但是,得四項大獎,有點僥倖。

    這也是我開頭說基本上算是名至實歸時,“基本上算是”的緣由。

    基本故事,首先新意不強烈。

    雖是水中人形生物傳奇故事,但後面的傳奇,並不算太傳奇。

    編劇不錯,故事也有,人物的心理基礎倒是基本符合故事情節向前推動。

    但是,震撼人心處不多。兩個人之間的愛情產生,有緣由,但不是那麼充分和必然。

    況且,女主有一部分是因為自身的封閉和情感歸宿不明顯、不滿意,見到“水中人”,漸漸產生了依戀,以至於最後獻身般達到共鳴。

    我說不太清楚,不知道,如果這是一個關於跨越諸多界限的愛情故事,這樣來刻畫女主角,有沒有一點點潛在的女性性別歧視。因為情感生活不滿足而只得轉向他者的尋求與慰藉。

    拋開這個不說,影片整體上也不錯。

    製作水平不低,音樂也很好。

    房間裡兩個“人”共浴愛河,富有想象,但樓道漏水似乎有點失真。

    故事線索看上去合乎情理,但人物刻畫,也多少有點臉譜化。

    故事本是人與“水形人”之間,又大膽插入了蘇美冷戰期間的間諜戲份。

    愛情,暴力,性,和靈光一現的打鬥、死亡。

    我的觀點,和一位在加拿大專門學電影的年輕朋友正好相反,我覺得這個電影不錯,各方面都不錯,但都有點平,離經典化還有點距離。

    但是,不光是奧斯卡,它還得到了其他很多提名和獎項,那種陣勢,我倒是感覺有點名過其實。

    但那位小朋友說,它之所以獲獎,是因為從各方面來看,這部電影都沒有什麼毛病,都還做得不錯。

    另外,感覺這部電影的名字,翻譯成這個樣子,帶了點日本的色彩。不知道有沒有更好的譯法。

    還是那句話,《水形物語》之所以從提名到結果,都算是大獲全勝,最主要的原因,還不是它多麼出類拔萃,而是今年其他的電影稍微有點弱了些。

  • 6 # 敏兒144005322

    我認為實至名歸,《水形物語》視角獨特,作者描繪了一個“所有的邊緣人擁抱在一起就能對抗黑暗的世界”的故事,真的很難很難不被感動。魚獸是個象徵,他是個神秘生物,但更是一個代表著電影裡出現的啞女、同志、黑人、女人的鮮活的人…這些弱勢群體,都是社會的邊緣人物, 往往不被重視,甚至旁人不屑於瞟一眼,正是這些人,聯合起來,成就了一段浪漫唯美的愛情故事,其中含義值得細品。

  • 7 # 全能領域的牛牛

    導演吉爾莫·德爾·託羅說,“《水形物語》是一部美麗的電影”,但也是一部冒犯的電影。

    美學上,《水形物語》是工整。

    如對水這一概念不留任何縫隙貫徹。

    愛麗撒每天在水裡自慰。和人魚在灌滿水的浴池做愛。每天工作是沖洗地板。在雨中,科學家死亡。愛麗撒和人魚 跳入水中,迎來新生。

    主題上,《水形物語》是坦誠

    導演陀螺說,“對我來說,如果你不是變態的話,那性這件事裡也沒有變態可言。”

    對性坦白,影片開場,愛麗撒早餐自慰,就和每天的早餐一樣準時,而平常。

    自人類學會羞恥這個詞以來,伴生的就是對自我的遮擋。電影裡,當性以這麼平常而機械的方式出現的時候附著這上面的形容詞就崩塌了。

    影片中的暴力也是直觀的,如用手摳住傷口。

    導演陀螺就是要讓觀看者和受害人一樣接受暴力的衝擊切身感受生理上的不適。

    當然,這遠不是《水形物語》的目的。

    愛麗撒要求鄰居一起搭救人魚時,發生了以下對話

    他根本不是人類

    如果我們什麼也不做,我們也不是人類。

    影片中失語者、有膚色者、同性者和魚人一樣,在主流的眼裡不是正常人,甚至不是人類。

    但他們溫柔、堅韌,具有人這個稱謂下的一切。

    當然,影片還是告訴我們,所謂怪物,可能是你還沒有找到你愛的人,走到你適合的環境。

    愛麗撒頸上的抓痕,掉水裡,變成腮。她和她愛的魚人擁抱,遊走的畫面,是我看到2017最溫暖的畫面

    這一定是一部兩極化的電影。

    坦白的惡趣味,無辜的黑暗面、美麗的邪惡、粘稠的性感、骯髒的純潔、反人類的溫柔。

    影片一直逼迫觀眾反省自己,到底是人形的怪物還是怪物形的人。

    你看到怪物,還是自己是那個怪物。

    所以《水形物語》絕對的實至名歸!

  • 8 # 毒藥君

    獲得第90屆奧斯卡最佳影片的《水形物語》是否實至名歸?雖然說一部電影的觀感是個人化的,可以用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來表示。

    但是,針對《水形物語》獲得第90屆奧斯卡最佳影片,很多人表示替《三塊廣告牌》感到惋惜。

    好,不提其他的,只聊聊《水形物語》。

    《水形物語》剝開冷戰的背景以及政治意味來看,本質上是一則成人童話,那麼分析這個影片,要從成人和童話兩個維度來考量。

    先說成人,成人的慾望與兒童的不同,情慾是成人慾望中難以忽視的主導,在本片中,雞蛋作為女主情慾的載體而存在,女主DIy時,煮蛋的沸騰是慾望燃燒的象徵,女主將雞蛋送給人魚,完成了情慾物件的交接。

    此外,影片中還有大量的下三路笑話,以及對女性身體的呈現,這種呈現,在女主身上,其動機是複雜的,既可以理解為女性身體自主的表達,也可以隱約看見導演帶領觀眾對女性私域裡生活的窺視。當然,這種窺視,在正面形象的女主身上顯然不能表現出明顯的男性意淫。但在對反派女人的刻畫中,男性的意淫和對女性的物化則毫不掩飾地展現了出來,讓直男興奮的橋段終於上演,一個只留下大咪咪的白人女性。

    再說童話,童話的人物通常是涇渭分明的,好人壞人都寫在臉上,《水形物語》正式這樣人物形象單一的作品,而基於政治正確,好人通通純真善良,且都是社會底層和邊緣人。

    總之,我認為這部片子相當平庸。

  • 9 # 雨妖

    最近幾年,奧斯卡一直在尋求轉型,這是一個毋庸辯駁的事實。擺脫金球獎的影響,努力與頒獎季其它獎項劃清界線,凸顯奧斯卡的權威地位,這是必須清楚的一個問題。

    《水形物語》表面上看是一個奇幻題材,講述了一段人類與人魚的愛情故事。但深挖內涵不難發現,這個故事的三個主人公——啞女、黑人、同性戀——從根本上代表了三大美國社會廣受關注的邊緣人群。所以說,《水形物語》所要表達的,是對社會邊緣群體的關注和理解,消除歧視、迴歸人性才是導演吉爾莫·德爾·託羅真正要去闡述的內涵。說到這,是不是想到了什麼?沒錯,就是當今美國社會最為關注的歧視問題,外來人口、不同種族、不同宗教等等……

    事實上,不僅是《水形物語》,包括獲得最佳女主角、最佳男配角等多項大獎的《三塊廣告牌》,拿下最佳原創劇本的小成本製作《逃出絕命鎮》,獲得多個技術類獎項的《銀翼殺手2049》,最佳女配角獎項得主《我,花樣女王》,乃至於獲得最佳外語片的智利電影《普通女人》,都是將視角對準了那些不被主流社會所理解和接受的邊緣人。

    因此,搞明白了奧斯卡評委們的這個標準,再去看《水形物語》配不配得上最佳影片,答案就一目瞭然了。

  • 10 # 韓浩月

    把“最佳影片”頒給《水形物語》是本屆奧斯卡的最大敗筆。

    《水形物語》在映後得到的評價,是低幼審美獲得勝利的結果,其關鍵詞是“童心”、“浪漫”、“唯美”、“柔軟”,喜歡它的觀眾讚歎於它所營造出的既宏大又陰柔、既勇敢又敏感的氛圍……

    但對於熟悉美國科幻、奇幻愛情電影的觀眾來說,《水形物語》就是一部老套、陳舊、迂腐、獵奇的作品,它既沒有《人鬼情未了》那股令人惆悵的深情,也沒《剪刀手愛德華》那般的傷感與孤獨,對於不喜歡它的觀眾而言,它所帶來的,只是一種令人如坐針氈的不適感。

    關押在實驗室容器裡的半人半魚像是外星生物,它與啞女之間產生感情的邏輯絲毫經不起推敲。影片將啞女與魚人產生感情的原因,歸於兩者深處“邊緣”,都是“孤獨者”,但仔細想來,人類感情的產生,向來是與文化、生活方式、社會交往等密切相關的,且感情的深度,如果沒有一定時間的累積,是無法達到一定境界的。

    對於異化感情的講述,向來是危險之地。如果《水形物語》把對人魚戀的闡釋,停留在《金剛》的基礎上——只有形式上的美好表達,而不在靈魂層面進行觸碰,或能贏得更好的故事空間,但《水形物語》恰恰相反,拙劣地選擇了“性”作為戲劇衝突的核心點,對於人魚與啞女在蓄滿水的房間裡交合的那一幕,進行聲勢浩大的渲染,暴露了影片的惡趣味——當慾望失去了美感,甚至成為報復的工具,所謂的邊緣描寫與孤獨呈現,都支離破碎。

    影片把故事背景設置於冷戰時期,讓人物處在極度的壓迫環境下,試圖為故事增加寓意與深度,但是很遺憾,正是因為人魚與啞女情感線的崩塌,導致電影刻意強調的人物身份與形象都變得臉譜化,有關間諜、同性戀、黑人等元素,都因為刻意而成為陪襯,不具備打動人的力量。

    評委們沒有把分量最終的獎項,給予更符合奧斯卡調性的現實題材《三塊廣告牌》,令人有些看不懂,難道他們已經厭倦了暴力、痛苦、以及批判與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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