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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精侃妙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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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時間煮yu
幼兒患者不會明確表達,不舒服就是哭幼兒看病主要靠檢驗和醫生的經驗判斷。好的兒科醫生緊缺,三甲醫院都缺不用說工資低,以公衛為主的社群醫院了,不可能留得住兒科醫生,現在醫患關係緊張兒科醫生更是少之又少,形成一種惡性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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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中國全科醫學
兒童“看病難”是中國兒科醫療常見問題,但社群衛生服務中心目前主要承擔社群兒童的預防接種和兒童保健方面工作,兒童常見病診療處於“去基層化”狀態,社群衛生服務機構增設兒科門診勢在必行。
具體內容如下:
0~3 歲兒童首選就診機構
兒童患病後,首選三級醫院(包括兒童專科醫院)就診者199例(73.7%),首選社群衛生服務機構者56例(20.7%),首選私人診所者10例(3.7%),不清楚者5例(1.9%)。兒童家長選擇到社群衛生服務機構就診的原因排在前2位的分別為距離近、就診方便(55.9%,151/270),就診患兒少、掛號容易(53.3%,144/270,見表2)。
尚需解決的問題
兒童家長認為社群兒科門診尚需解決的問題排在前3位的分別為醫生技術水平較低(77.4%,209/270)、藥品不齊全(56.3%,152/270)、缺乏裝置(55.9%,151/270,見表3)。2.4.2對就診時間的建議兒童家長認為,就診時與醫生交流的時間最好為<5、6~10、11~15、>15 min者分別為14例(5.2%)、166例(61.5%)、65例(24.1%)、25例(9.2%)。
作者觀點:
目前大部分基層醫療衛生機構未設定兒科,基層兒科醫師數量缺乏,基層全科醫生接診兒童患者意願不高,加劇了兒童專科醫院和綜合醫院兒科的壓力。社群開設兒科門診面臨著較多困難和挑戰,缺少兒科醫生並不是根本原因,關鍵是社群開設兒科的定位。是為了開展兒科門診,還是為了診療兒童疾病而開展兒科門診?筆者認為,形式不重要,要解決目前兒童患者就診難和大醫院兒科門診壓力大的問題,建立安全合理的分級診療制度,定位社群兒科診療在分級診療過程中的角色與職責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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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婦產科王愛莉醫生
解決醫生水平,檢驗水平,就醫環境,自然病兒就會去。現在是醫生資源不足,醫生培訓全國水平參差不齊,本科畢業生都不願去社群,基本靠專科畢業醫生。待遇上不去。誰家孩子不是寶貝,誰不怕誤診?
美國特郎浦不靠譜但美國醫生的培訓系統,美國的社群醫生系統,是不是可以相互交流一下。他們抗疫不如中國,其他醫療系統也不行?不知道。反正社群醫院應該很有病人資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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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營養健康小藥師
個人覺得,專業的兒科醫師是社群幼兒就診率的第一道大門。每個嬰幼兒都是父母心頭肉,都希望他們在生病時能得到最好的、最安全的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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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怡陽母嬰
寶寶看病
最近進入流感高發期,生病就診的孩子數量激增,蘇大附兒院日門急診量頻頻破萬。病號多、候時長,無論患兒、家長還是醫生,都難免身心俱疲。
事實上,為了緩解孩子看病難問題,蘇大附兒院早在5年前就啟用園區總院,去年底吳江院區正式投用。面對兒科門診的人滿為患,有爸媽發出疑問——孩子看病咋還這麼“軋”?
【家長很焦慮】白天沒號晚上排隊
晚上8點半,蘇大附兒院園區總院的門診大廳燈火通明、人聲鼎沸。3個掛號視窗前全都排了五六米長的隊伍,家長們手拿病歷慢慢往前挪。
資料顯示,從去年12月開始,蘇大附兒院便迎來就診高峰。近期該院園區總院、景德路院區每天患兒總就診量9000人次左右,去年12月日就診量更是破萬,重新整理了該院紀錄。
此外,我市綜合醫院的兒科門診,同樣存在擁擠現象。市立醫院本部最多一天接診近1600名患兒,比平時增加約50%。
【醫生沒閒著】加班加點超負荷
“天天爆滿,加班是家常便飯,夜門診的看病強度比白天還高。”蘇大附兒院心內科副主任醫師錢為國說。
自從蘇大附兒院迎來就診潮,該院便透過增加掛號號源、延長出診時間、增加夜門診醫生等方式,幫助患兒儘快就醫。錢為國就是支援夜門診的內科專家之一。
據瞭解,夜門診下午5點開始,當班的5個小時內,錢為國要看50至60個號。其間儘管講得口乾舌燥,他也幾乎不喝水。“去趟洗手間太麻煩,還要從人堆裡擠出擠進。”目前,蘇大附兒院出診醫生約110人,其中夜門診40人。大多數醫生都像錢為國一樣超負荷加班加點。
【都去大醫院】想獲得更專業診療
從市衛生健康委統計資料看,近年來,我市出生的孩子並沒有明顯增多。而且,為滿足蘇城兒童日常就診需求,不少醫療機構都為孩子看病提供服務——全市有多家三級及二級綜合醫院、社群衛生服務機構,設有兒科門診及病房。
但是,每個孩子都是家裡的心肝寶貝,爸媽都希望到更權威的兒童專科醫院看病。蘇大附兒院和市立醫院接診的患兒中,每天都有從吳江區、相城區、吳中區、高新區等專程趕來的。相比之下,部分基層機構的兒科則略顯冷清,就近在社群衛生服務機構為孩子首診的爸媽並不多。
【人手少是關鍵】醫生數量增加不明顯
“兒科醫生短缺,是患兒掛號難、看病難的最重要原因。”蘇大附兒院副院長嚴嚮明說,不管是處理門診病人還是住院病人,都需要解決醫生人手不足的問題。
蘇大附兒院雖然啟用了園區總院,但醫生的數量卻沒有明顯增加,遇到季節性就診高峰就會讓有限的醫療資源捉襟見肘。
因孩子對自己病情表達不清,兒科往往被稱為“啞科”,醫生執業中易和家長產生糾紛。嚴嚮明分析,兒科醫生短缺和兒科職業風險大、勞動強度大、待遇偏低、相對不受重視等有關。
截至2018年底,中國擁有兒科醫生23萬人,每千名兒童擁有0.92名兒科醫生,與2.06名醫師的目標相比,相距甚遠。兒科人力資源存在缺口,和大學教育亦有一定關係。據瞭解,2008年、2009年,蘇州大學停止了兒科專業招生,蘇州本地培養的兒科應屆畢業生因此斷檔。2015年,蘇大醫學部在省內恢復兒科醫學專業招生;2018年,開始兒科醫學“5+3”一體化招生,培養高階兒科醫學人才。
“2015年園區總院投用前,日門急診量為5000至6000人次。現在兩個院區加起來每天已達8500至9000人次。人手沒有明顯增加,就診量增加了50%,病人的就醫體驗卻大大改善,這已經很不容易。”嚴嚮明表示。
【補資源短板】增設院區強化基層
據瞭解,我市將透過新建醫院、建設兒科醫聯體、培養基層兒科醫生等途徑,逐步緩解兒童看病問題,但要充分發揮作用,尚需一定時間。
根據前期調研,吳江約有30%的兒童生病後,家長會選擇前往市區大醫院就診。去年年底,吳江區兒童醫院(蘇大附兒院吳江院區)正式啟用,目前每天門急診量達1200人次,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當地兒童看病難題。此外,市婦幼保健院將在今年開工新建,同樣可幫助相城區兒童就近享受優質醫療資源。
近日,蘇大附兒院吳中分院、科技城院區相繼在胥口鎮衛生院、蘇州科技城醫院掛牌,蘇州西部兒童由此在家門口就能得到高質量的兒科診療服務。
此外,加強基層兒科醫生培養,提升基層服務能力,讓孩子看病實現分級診療,也有望進一步緩解寶寶看病難題。市立醫院本部兒科主任吳萍告訴記者,根據蘇州市健康市民“531”行動倍增計劃,該院兒童哮喘專病門診與社群緊密聯動,由社群篩查哮喘患兒,轉診至市立醫院本部進行確診、制定治療方案,再轉回社群接受霧化等治療,有利於哮喘患兒的分級診治。
蘇大附兒院醫務處處長李建琴介紹,該院目前在基層有醫聯體成員單位25家,主要採取全職委派,或是醫生利用休息時間坐診查房講座等方式,提升基層兒科醫療服務水平。
老人助餐
毋庸置疑,養老已經是蘇州古城最重要的民生問題之一。民以食為天,“吃飯”是所有老人的頭等大事。10年前,金塘社群出現了第一張“老人餐桌”,由民間志願者提供服務,受惠者8人——古城養老助餐服務由此發軔。10年後的今天,古城的老人助餐服務體系已成一定規模。
然而,目前蘇城的“老人餐桌”,在覆蓋面、供給能力、配送模式等方面,仍無法完全滿足廣大老人的需求,與周邊城市相比,存在一定的差距。
【瓶頸凸顯】配餐模式存在痛點
姑蘇區民政和衛生健康局局長錢豔虹介紹:“經過7年的建設與發展,目前全區建有各類老人助餐點161個,基本上實現了平均每個社群有一個。”
所謂“小灶”,是有膳食加工能力的社群日間照料中心,能夠滿足一定範圍內的老人助餐需求。平江街道的梅巷社群日間照料中心,是“小灶”的一個代表。梅巷社群黨委書記顧辰晏介紹,這個日間照料中心的配餐服務覆蓋了本社群以及周邊的其他8個社群,受惠老人180多名。“然而,根據調查平江街道有500多位老人有助餐需求,但實際上,180份已經是日間照料中心的生產極限了。”
所謂“大灶”,是指能夠覆蓋整個古城的大型中央廚房。錢豔虹介紹,目前全區大部分不具備膳食加工功能的老人助餐點主要由兩家中央廚房進行配送,但由於送餐的時空跨度較大,導致口感明顯下降,老年人滿意度降低。
【“2.0計劃”】打造15分鐘助餐圈
“事實上,古城的老人助餐服務已經到提檔升級的時候了。”錢豔虹說,目前,姑蘇區正在醞釀實施“老人餐桌2.0”計劃——老年人“幸福助餐工程”。
老年人“幸福助餐工程”的初步構想是,建立完善以街道綜合為老服務中心、社群日間照料中心、社群助餐點為主渠道,社會助餐為補充的“3+X”助餐服務體系。至2020年末,完成新、改、擴建綜合為老服務中心21個、日間照料中心14個、社群助餐點73個;至2022年“15分鐘助餐服務體系”高質量執行。以午餐供應為主,兼顧早晚。逐步為老年人提供個性化、多樣化、選擇性供餐服務。至2020年全區60週歲以上戶籍老人接受助餐服務人數不低於2%;至2022年,全區60週歲以上戶籍老人接受助餐服務人數不低於4%。
錢豔虹說,街道綜合為老服務中心將是“老人餐桌2.0”的核心環節,它既能解決“大灶”配餐時空跨度過大問題,又能解決“小灶”生產能力不足問題,“從某種意義上說,它屬於‘中灶’。”
【政府VS市場】兩隻“手”該咋牽?
無獨有偶,吳中區也正在醞釀著“老人餐桌”的升級換代。
徐慶剛說,這三種模式有一個共同的弊端——不符合市場監管部門對配餐服務的“門檻”要求,存在一定的風險。“因此,我們考慮向大型配餐企業購買服務。”
徐慶剛表示,政府要做的事情,應該是制定儘可能完善的規則,包括配餐企業的招標門檻、財政補貼政策等,“至於實際操作,則應放手交給市場去做。”
記者調研發現,在高新區和園區,市場化運作也是老人助餐的主要模式。其中,在園區的湖西社群,還存在“體制外”的老人助餐力量。2012年,湖西社群發起成立愛心餐廳聯盟,轄區內老人可以憑“愛心卡”享受優惠價飯菜。新城鄰里中心內的“聚籠鮮”餐廳經理陸駕龍告訴記者,持“愛心卡”的老人,每人每天可在該餐廳享受一次滿12元減5.5元的優惠,從2012年到現在,共惠及超10萬人次。
之所以說“愛心餐廳聯盟”是“體制外”的老人助餐力量,是因為它們沒有得到政府的相應補貼,因此,只有“聚籠鮮”堅持了下來。湖西社工委主任沈霞表示,將積極向上級部門爭取,把這樣的愛心餐廳納入老人助餐體系。
姑蘇區的“老人餐桌2.0”方案,也充分考慮了市場和社會資源的力量,支援各類社會力量參與送餐服務。
政府的“有形之手”和市場的“無形之手”,在老人助餐體系建設中,究竟該怎麼配合,看來還需要繼續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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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解決的問題實在太多、太多,不過尚輪不到社群級別的醫療機構,首先三甲及以上級別的醫院兒科醫生就少,且許多想要逃離,保住現有上級醫院兒科崗位人才才是根本,培養新兒科醫生為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