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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中州耕牛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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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德能勝才
哈哈,米芾外號米顛嗎?能大罵也可以理解,反正我是沒聽說過,寫不過人家就急的發牢騷唄,我臨二王都二十多年了,覺得仍然沒摸到其影子,真是太難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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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皇甫荔
答:準確地說應該是“大罵二王”。這得從米芾學書經歷說起:
米芾(1051-1107),是北宋時期的書法怪傑,同時也是畫家、書畫理論家。米芾習書,自稱“集古字”,根據米芾自述,在聽從蘇東坡學習晉書以前,一直學習唐楷。米芾三十二歲時(元豐1082年)“謁東坡於黃岡,承其餘論,始專學晉人”。這在他的論草書中可以得到證實:“草書若不入晉人格聊徒成下品,張顛俗子變亂古法,驚諸凡夫,自有識者。懷素少加平淡,稍到天成,而時代壓之,不能高古。高閒而下,但可懸之酒肆。亞光尤可憎惡也。”從這段書論中,可以看出米芾把“晉人格”作為他一生書學的目標。
米芾在入“晉魏平淡”之前全學唐人,且以楷書為多,其中受顏真卿、歐陽詢、褚遂良、沈傳師、段季展等五位唐人的影響最深,而他的行書還沒有形成。但此時,有書才而無書學的他因此集到多種唐人書的特徵:歐書的險絕,柳書的挑剔,顏書的雄肆,禇書的流轉…… 他很聰明地把各種風格吸收在自己的筆下,同時暗合了時代的潮流,成為“集古字”的一代大家。但他的書寫習慣成了他“入晉魏平淡”,“專學晉人”的最大障礙,使他最終沒能“入晉人格”。
於是米芾在《海岳名言》中說:“壯歲未能立家,人謂吾為集古字,蓋取諸長,總而成之,既老始自成家,人見之,不知以何為祖也。”“老厭奴書不換鵝……”“一洗二王惡札,照耀皇宋萬古!”等等,這些都是米芾點評“二王”的豪言壯語。
但怎樣理解米芾的這種心態呢?米芾由於他的挺勁恣意,放任飄灑的書寫習慣,在專學晉人之後,對王獻之的書法情有獨鍾,並且取得了一些成效。但米芾對王羲之的書法則更加崇拜,心悅誠服,並且傾力追慕。曾傾其所有獲得了《王略帖》,稱讚《王略帖》“煙華淡濃動彷徉,一噫萬古稱天章”,還說《王略帖》為天下第一帖。將《蘭亭序》評為“神助留為萬世法”等等。其實米芾在初學晉人的時候,主要學習的是《集王聖教序》,但由於是集字,雖然在形式上、結字上學有所得,但仍不得王書要領,依然不時露出從前作書的刷筆和怒張之氣。王羲之筆法不傳之秘始終沒有破解,所在米芾學“二王”始終沒有能夠做到“入晉人格”。因而喊出“一洗二王惡札”的長嘆就不足為奇了。
同時代的蘇東坡評他:“風檣陣馬,沉著痛快”。
黃庭堅評他:“如快劍斫陣,強駑射千里”。“然亦似仲由未見孔子時風氣耳”。指出其書有魯莽草率的情況。
明代項穆評他:“米之猛放驕淫,是其短也”。這正是米芾未能達到“晉魏平淡”書學目標的主要原因。
總之米芾之刷字,主要是側鋒取勢,迅捷勁健,體現出激厲亢奮的特點。但由於過分逞強,又不時出現了矯揉造作,極不痛快的一面。比如字腳拖沓,豎鉤左推過分,右上塌肩生硬等,這都是米字不完美的地方。米芾晚年似乎明白了這個道理,“老無他物適心目,天使殘年同筆硯”,書風較中年有所收斂,有了晉魏平淡的趣味了。“既老始自成家”。米芾說“唐太宗學右軍不能至……故大罵子敬”,而他自己呢,由於用力學習王羲之而達不到那個“入晉人格”目標,晚年也就大罵“二王”了。
但筆者認為,米芾未得魏晉風流,客觀上卻是米芾之福。在當時,米芾與薛紹彭齊名,得魏晉平和蘊藉之韻,薛還勝米一籌。但米卻被列入“宋四家”,成為劃時代的一代大家,而薛紹彭又有幾人知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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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翰墨今香
米芾晚年大罵王羲之?是那些不懂書法和書法史的人對米芾的誤解。二王一直是米芾的學習物件,而米芾有很多關於書法的論述,都是在抑唐揚晉。但是關於米芾晚年大罵王羲之的說法也並不是無根之水,只不過很多不懂的人理解錯了而已。
此《中秋帖》為米芾所書
米芾三十多歲時曾經得到過王獻之的《十二月帖》也就是後來的《中秋帖》,他在王羲之與王獻之之間,更加喜歡王獻之的率意和自然,他覺得跟王獻之很對脾氣。這中間的原由我想大概是獻之能夠打破羲之的封鎖,又探索出一路新的書風的緣故。米芾是一直是個喜歡標新領異的人,很喜歡彰顯自己的個性,不但於書法上是這樣,在生活中也處處是這樣,因此才被成為“米顛”。借用今天的一句廣告語來說,就是米芾“不走尋常路”。
王獻之能夠在羲之的影響下“不走尋常路”,因此甚得米芾的喜愛。為此他還對李世民“抑獻揚羲”的做法非常不滿。他以為:“唐太宗書竊類子敬”,“唐太宗力學右軍不能至,復學虞行書欲上攀右軍,故大罵子敬耳!子敬天真超逸,豈父可比也。”在他的《題唐摹子敬範新婦帖子三首》中,開篇就說:“貞觀款書長二紙,不許兒奇專父美。”這裡米芾提到王羲之也並不是在反對王羲之,而是反對李世民的做法,為獻之打抱不平而已。
而說米芾的晚年罵王羲之,大概是因為他的那句“一洗二王惡札,照耀皇宋萬古”吧。還有他在《與魏泰唱和詩》中說過:“老厭奴書不玩鵝”的說法吧。所以很多人會以為說米芾罵王羲之的書法是“惡札”“奴書”,這其中確實是因為沒有真正的理解米芾。
米芾在收藏唐摹王獻之的《新婦帖》的題跋中就曾經說過一句:“千年誰人能繼趾?不自名家殊未智。”米芾看到的是在二王之後的千年裡,已經很難有人能真正的再繼承到二王的衣缽了,與其這樣還不如化古為新,自成一家。
而他說的“老厭奴書不玩鵝”也並不是說王羲之的書法是奴書,而是說自己不再做羲之的奴隸了,不再走二王的老路了,要從二王的窠臼中掙脫出來的意思。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清醒認識,他才能百死不悔的朝著目標前進,所以晚年才敢說:“一洗二王惡札,照耀皇宋萬古”的豪言。這裡的“惡札”也不是批評王羲之的書法,而是後人學習王羲之的書法,並被束縛的現象。
奉勸大家再不要誤會米芾了,雖然他有點個性,但並不是目中無人的人,相反他是非常崇尚二王的。真正的理解米芾,才能深入學習米芾的書法,不然只能得其皮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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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書法學習之友
米芾是書畫鑑定高手,同時也是一個書畫收藏家,他的著作《寶晉英光集》《寶章待訪錄》《書史》《畫史》,裡面有許多關於他鑑定書畫的觀點。《書史》十四中記錄了米芾不惜重金蘇之純家買《王略帖》事件,米芾得到此帖後極為高興,譽為“天下法書第一”。
故事是這樣的:《王略帖》(又稱《破羌帖》)原先收藏在蘇之純家,蘇之純死後,他的家人估價後答應賣給米芾,但當時米芾出使西京尚未回來,就被皇親趙仲爰搶去。蘇家與趙仲爰約定,如果米芾回來,能夠出得起那個價,就仍賣給米芾。於是米芾回來後,典押衣服,加價買回。買回的時候,發現趙仲爰已經讓技術平庸的工匠重新裝裱,以致古代的跋尾招到剪損,令米芾感到相當惋惜,連呼“痛惜!痛惜!”於是親自動手恢復原帖面目,並加寫題跋,以米芾不輕與人的小楷行書寫就,寫於米芾晚年53歲,也就是著名的《王略帖贊》。因為收藏了《王略帖》與謝安的《八月五日帖》、王獻之《十二月割帖》,米芾還將起個個齋號叫做“寶晉齋”,並將《王略帖》刻在《寶晉齋法帖》第一卷第一帖。
可見,米芾晚年並不是看不上王羲之。“一洗二王惡札,照耀皇宋萬古”,這裡稱二王書法為“二札”是有原因的。晉代距米芾所處的年代也有八百多年了,此時二王真跡已難找,米芾是書畫鑑定家,同時是大藏家,他披沙揀金,眼光極高,他稱的“惡札”,是指流通於市場上的二王的贗品,即後世的描摹本,偽造本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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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借山道人
米乃瘋子,其一生學習王羲之,從而取得了巨大的成就!可惜用功如此,仍然未能超越右軍這個巨人!米罵的人多的去了,是否罵過其父母親,就無從考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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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千年蘭亭
“王司徒之生平,我素有所知,你世居東海之濱,初舉孝廉入仕,理當匡君輔國,安漢興劉,何期反助逆賊,同謀篡位!罪惡深重,天地不容!”三國時,蜀魏兩軍對陣,諸葛亮就這麼幾句話,把魏國司徒王朗罵死馬下。
古人罵人有水平,很文雅,不像今天開口就是TM D、MM D,如果不注意,還不知道在罵人。還是在三國中,張飛一句“三姓家奴”,罵得呂布直跳腳,四個字,也沒髒話,可比現在的C人家祖宗一八代還難聽。
說米芾罵王羲之有點過,就是老米一時張狂,說了幾句話,若不認真理解,便以為他是在罵人。
一是在紹聖年間(1094--1098),他在《與魏泰唱和詩》寫道:
山椒卜築瞰江波,千里常懷楚制荷。舊憐俊氣閒羈馬,老厭奴書不玩鵝。真逸豈因明主棄,聖時長和野民歌。一自扣舷驚夏統,洛川雲物至今多。
其中“老厭奴書不玩鵝”一句,“玩鵝”的典故出自王羲之,而“奴書”並非指王羲之的書法,而是說自己不願做書法的奴隸,在前人的窠臼中不能自拔。
二是宋史記載:米元章初見徽宗,命書《周官》篇於御屏。書畢,擲筆於地,大言曰:“一洗二王惡札,照耀皇宋萬古。”徽宗潛立於屏風後聞之,不覺步出縱觀。
米老怪太聰明瞭,他一定知道有人偷偷在觀察自己,也許他想到了是皇帝老兒,於是寫完大叫:我寫的真好啊,和我相比,二王那都不是書法。大宋萬歲!大宋的書法從此照耀千古!
前一句誇獎自己,抬高自己的身價,後一句拍了個大大的馬屁。至於“二王惡札”一說,當不得真。
米老怪相比於蘇東坡、黃庭堅,不僅文學水準要略遜一籌,而且在心地的坦誠方面,也比蘇黃隱狡獪。
他的書法一開始是從唐入手的,其中顏真卿、歐陽詢、沈傳師、段季展和褚遂良這5人對他的影響最深,他的標誌性的“蟹爪鉤”就取自顏真卿。
但是,他這人得了人家的好,反過來要罵人家。比如對顏真卿這位他非常重要的老師,他就說顏是“惡札之祖”,也就是醜書的老祖宗。
少數能逃脫他飢諷的人之一是褚遂良,老米說他的字“如熟馭陣馬,舉動隨人,而別有一種驕色”。
米芾的書法由唐入晉,始於1082年他拜訪蘇東坡,東坡先生竟然想辦法說服他跳出唐法、直取魏晉,從此米老怪算是登堂入室,書風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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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湘順1
米芾晚年為什麼大罵書聖王羲之?
米芾晚年學習一輩子王羲之的書法都沒有超越書聖天下第一行書《蘭亭序》,所以大罵王羲之。米芾一生極其喜愛《蘭亭序》,經他記錄、題跋過的《蘭亭序》臨摹本有很多。根據歷史文獻的記載,主要有宗室叔盎本、陸柬之臨本、唐緝本、古摹《蘭亭序》、褚令模《蘭亭序》、唐永微中摹本等等。經他收藏過的版本,主要有蘇才翁本、王文惠絹本褚臨《蘭亭序》,並根據唐摹本和他兩個兒子一起翻刻了一個本子,世稱三米《蘭亭序》。不僅喜愛收藏《蘭亭序》拓本,米芾臨摹《蘭亭序》幾百遍,背臨《蘭亭序》一百多遍!如今只有拓本傳世!
米芾七歲時懸肘苦學顏、柳、歐、褚等唐楷,米芾看得起的大家都被罵過!被自己看不起的書法家也不學也不罵!
董其昌大師稱米芾為宋代第一人!由大愛到極點,心中認為學藝超越不了就大罵一通,心裡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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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王廙
米芾晚年大罵二王書法出自《志林》,原文是這樣的“宋徽宗命元章書《周官》篇於屏,書畢擲筆於地,大言曰:一洗二王惡札,照耀皇宋萬古”
米芾的書論常常有驚人之語,雖然看似癲狂,實際上經過後世的驗證比如“程朱理學”中的程邈,他的書論書論曾評價米芾“米芾所言皆實”
所以說米芾的言論之所以驚人就因為——藝高人膽大。
話說回來,米芾發生了什麼事,竟然這樣自信的在皇帝面前歌頌自己呢?
董其昌《畫禪室隨筆》就對這件事有過解讀。原文大致是說,米南宮因為得到了王羲之的《破羌帖》拓本,得到了二王書法的真髓故而如此張揚。
《破羌帖》也是米芾從蔡京的兒子手裡用計謀搶來的,可見米芾對於羲之的這個帖子何等珍視,竟然要不給他就要投河自盡。
這回再說一說為何一掃二王惡札,王羲之早年的作品比如《蘭亭序》雖然極盡華美,但是卻有做作取媚之嫌,用韓愈的話說有一股媚氣。
畢竟歷史評價的角度來說羲之作品是“晚年多入妙”,越到後來風格積澱到位,越發的自然變化,而《破羌帖》就是羲之水平最佳時期的作品,因而傳世。
其中董其昌也有相似的經歷,董其昌曾經學羲之蘭亭久久不能得門而入,後來看到了《官奴帖》才找到了蘭亭的門徑。
所以說米芾總體來說是透過學習二王,進而吸收精華,剔除糟粕的,否則何能憑空出此狂言?就算是超越二王,他也是學二王的,也只是部分的超越,但作為二王的粉絲,這一點點優勢也足以留名書史,足以沾沾自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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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狂喜淡墨a
米芾晚年為何大罵王羲之?
這個沒有了解,是否道聽途說,還是憑籍片言隻語而妄自推測。
首先分析米芾直追晉韻,是因為他對唐法已經有個排斥,唐代書家,米芾學過虞世南,歐陽詢,褚遂良,顏真卿,柳公權,遍學唐代書家,後來始終沒有給他帶來靈感,米芾乃性情稟賦屬於強情性神經質,換言之,是瘋癲。喜歡石頭,大凡喜石者,都是皆存異稟。同時米芾喜蒐集晉帖晉字。
所以後來對晉二王有了獨步穎悟,適宜了他的不羈個性,大家知道晉代書墨是一種文人情趣,意性多於法性,力究隨心所欲而動感筆墨。尤其是行書,流便是最大的特徵,切具流美俊逸,可以自由其個性的發展,針對此境,米芾有了直追的衝動。
尤其是王獻之的書墨,具有蕭散野宕的筆意,米芾受到啟發,於是可以說米芾得筆於晉,三有二屬於晉韻,三之一為自己的刷筆意氣。獨有一筆,盡四面有鋒。
觀看米芾的字,實際是晉韻書墨的發展。形成了自己的風格特徵。
米芾曾經說,沒有晉格,實為野俗。
由此可見,何有大罵書聖,何有睚眥王羲之,那不是忘恩負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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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不就是會寫幾筆字嘛,還敢罵王羲之?沒有王羲之,他能成為“宋四家”之一嗎!
上圖為米芾書法作品:米芾頓首……
書界有些人就是不知道感恩。就拿米芾來說,吃著王羲之給他的“飯”,受著王羲之的雨露滋潤,長大了,長壯實了,翅膀硬了,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知道王羲之哪點對不起他!
米芾寫字,寫不過王羲之的字,就用手“挖”王羲之。真是忘恩負義啊!
實際上,米芾就是從王羲之的書法中學到的真本事,看看他的字,無一不透著王羲之書法的影子。
唉……
就說這麼多吧!
以上為個人觀點,一家之言,僅供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