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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阡白陌雪

    1.言辭委婉,言之有節。

    秦王要求以五百里之地易安陵,純是詐騙。當遭到安陵君拒絕後,“秦王不悅”,於是當著唐雎的面露出威脅之意,並盛氣凌人地責備安陵君“輕寡人”。對此,唐雎先用屈從的口吻說:“否,非若是也。”這一回答,既緩和了秦王以強凌弱的氣勢,使會談能夠繼續下去;又強調了不肯易地的原因。然後從容地說明安陵君不肯易地是因為“受地於先王而守之”,並非故意違背秦王的意願。這一句答得委婉,言之有理,言之有“節”,一個“守”字,含義豐富;既說明願忠於先王的遺業,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的完整,寧“守”不“易”,這是一種崇仰先王、不為利誘的明顯反映;又表明安陵國並無擴張之意,倒有禦敵之心,這不僅婉言拒絕了秦王的易地要求,還暗暗告誡秦王不要輕舉妄動。“守”是一種堅持正義,不畏強暴的具體表現,顯示出安陵國土的神聖不可侵犯。“雖千里不敢易也,豈直五百里哉?”這一反語,十分有力,表明安陵國非但不想易地,而且根本不願意易地。因為安陵君明白秦王的“易”即是“搶”的同義語。可見,“守”是不畏強暴、堅守國土的具體表現。由於唐雎堅持原則,言之有“節”,從“道義”方面暗刺了秦王的不義,觸犯了他的尊嚴,難怪他要“怫然怒”了。

    2.在針鋒相對、言之有據。

    秦王見詐騙不行,便用“伏屍百萬,流血千里”的所謂“天子之怒”進行威嚇。唐雎正氣凜然,針鋒相對,用“伏屍二人,流血五步”的“士之怒”進行回擊。在這場圍繞天子與布衣之“怒”的交鋒中,唐雎很快就由被動而變為主動。當秦王以“亦……爾”的口吻鄙視“布衣之怒”時,唐雎立即駁斥:“此庸夫之怒也,非士之怒也”,提醒秦王正視“士之怒”。接著用語勢強烈的排比句,列舉專諸刺王僚、聶政刺韓傀、要離刺慶忌的史實,對“士之怒”加以渲染說明。這三個史實,猶如鋥亮鋒利的匕首,直刺貪生怕死的秦王心窩;又好似撼天動地的警鐘,警告秦王必須吸取歷史教訓,不要自蹈死地。但是,這些有根有據的“士之怒”,畢竟是歷史上的事,已經過去了,它對秦王雖有所觸動(威脅),但還不足以使利令智昏的秦王幡然悔悟。於是,唐雎又逼近一步:“此三子者”,“與臣而將四矣”。這是暗示他將效法三人,刺殺秦王。這樣就把血淋淋的史實,變成對秦王的直接威脅,迫使秦王不得不考慮自己的危急處境。

    3.以行證言,言之有力。

    倘若唐雎只用文戰,不輔以武攻,秦王勢必會存僥倖心理,絕不會輕易折服。以行證言,就能使“言”更富於懾敵的威力。唐雎輔以“挺劍而起”這一義無反顧的行動,來證明“今日”欲刺秦王之“言”的實在性和尖銳性,這就從根本上徹底打破了秦王的一切幻想,迫使秦王不得不“長跪而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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