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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a不會愛的小笨蛋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彌望的是田田的葉子。葉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層層的葉子中間,零星地點綴著些白花,有嫋娜地開著的,有羞澀地打著朵兒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裡的星星,又如剛出浴的美人。微風過處,送來縷縷清香,彷彿遠處高樓上渺茫的歌聲似的。這時候葉子與花也有一絲的顫動,像閃電般,霎時傳過荷塘的那邊去了。葉子本是肩並肩密密地挨著,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葉子底下是脈脈的流水,遮住了,不能見一些顏色;而葉子卻更見風致了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這一片葉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裡。葉子和花彷彿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像籠著輕紗的夢。雖然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所以不能朗照;但我以為這恰是到了好處——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別有風味的。月光是隔了樹照過來的,高處叢生的灌木,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彎彎的楊柳的稀疏的倩影,卻又像是畫在荷葉上。塘中的月色並不均勻;但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遠遠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樹,而楊柳最多。這些樹將一片荷塘重重圍住;只在小路一旁,漏著幾段空隙,像是特為月光留下的。樹色一例是陰陰的,乍看像一團煙霧;但楊柳的丰姿,便在煙霧裡也辨得出。樹梢上隱隱約約的是一帶遠山,只有些大意罷了。樹縫裡也漏著一兩點路燈光,沒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這時候最熱鬧的,要數樹上的蟬聲與水裡的蛙聲;但熱鬧是它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仿寫: 夏日的晴空是燦爛的,天是那樣的藍,日光是那樣的強烈,天上地下處於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一年中,數夏天的太陽最勤勞,一大早就起身了,清晨五、六點鐘就已晨光熹微,晚上六七點鐘,眼看月亮就要把它排擠掉了,可勤勞的太陽還逗留著,遲遲不“下班”。 夏天是炎熱的,根據夏天不同的炎熱程度,可以分為初夏、盛夏和殘夏。 初夏是令人嚮往的。人們在度過令人畏懼的漫長冬天以後,對冬天已經厭倦了,春天雖然繁花似錦,畢竟較為短暫。而初夏,人們終於可以脫下包裹在身上的雜七雜八的衣服,女士們可以穿起飄逸的連衣裙,露出雪白的肌膚,苗條的身材;先生們西褲T恤,一身輕鬆。初夏,吃冰琪琳、睡涼蓆、蓋薄被,大開門窗,真是最舒服、痛快的;高興時去游泳池龍騰虎躍一番,如魚得水,不亦樂乎。長年冰天雪地的北方,初夏是個黃金季節。那時,鄉村的原野是活躍而美麗的。天上白雲緩緩地飄著,廣闊的大地上農民辛勤地勞動著。柔嫩的柳絲低垂在靜謐的小河邊上。河水終於解凍了,有了活力,小魚兒、小泥鰍、小青蛙都歡蹦活跳,河邊的頑童,更是樂不可支,打破了原野的寧靜:“看呀!快來看呀!”“泥鰍,這是條小泥鰍!”叫聲、笑聲飄散在鮮花盛開的早晨,使人不禁深深感到了夏天的歡樂。 盛夏,則是一年中最煎熬難捱的日子,令人一籌莫展。盛夏的Sunny已是近於“刻毒”了,似乎它有意要與人類作對,報復人類,氣得人們詛咒它,甚至於要學后羿射掉這個“毒日”了。 盛夏裡,太陽幾乎天天恣意橫行,揮舞著它的銅盾橫立在充滿黃色煙霧的天空中。描繪盛夏,離不開描繪盛夏的太陽,離不開描繪太陽的炎熱給大自然、人類帶來的種種後果。 描繪盛夏的景象,老舍在《駱駝祥子》裡有極為精彩的片斷,讀了使人感到身歷其境: 六月十五那天,天熱得發了狂。太陽剛一出來,地上已像下了火,一些似雲非雲,似霧非霧的灰氣低低的浮在空中,使人覺得憋氣。……街上的柳樹,像病了似的,葉子掛著層灰土在枝上打著卷;枝條一動也懶得動,無精打采的低垂著。馬路上一個水點也沒有,乾巴巴的發著些白光。便道上塵土飛起多高,與天上的灰氣聯接起來,結成一片惡毒的灰沙陣,燙著行人的臉。處處乾燥,處處燙手,處處憋悶,整個的老城像燒透的磚窯,使人喘不出氣。狗爬在地上吐出紅舌頭,騾馬的鼻孔張得特別的大,小販們不敢吆喝,柏油路化開,甚至於鋪戶門前的銅牌也好像要被曬化。 這裡,老舍寫出了北京城盛夏的炎熱程度。熱得柳樹像生了病,葉子“打了卷”,被曬得水份幾乎都沒有了。北京本來就氣候乾燥,多塵土,連日的暴曬,使馬路上“一個水點也沒有”,所以塵土和天上的灰氣結成了“惡毒的灰沙陣”,整個城市“乾燥”、“燙手”、“憋悶”,活像個“燒透的磚窯”,可見人們受煎熬的程度。接著老舍寫了狗、騾等動物也熱得“吐出紅舌頭”、“鼻孔張得特別的大”。柏油在高溫下才會化開,一般要用木柴燒成大火才化開,而夏日北京的柏油路也自動化開了,可見溫度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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