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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默玄吟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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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東山軒雨
1.在中國文學範疇內,詩和詞都屬於詩歌一類,區別是:先有文字後譜曲演唱的就叫“詩”;先有曲子後依曲調填寫文字的叫“詞”。
2.文章中的“散文、小說、戲劇”三類屬於文學體裁,加上“詩歌”共有四大文學體裁。
3.四大文學體裁的共同功能是:人透過五官感知外界產生情感,利用文字為載體將情感表達出來。
4.詩歌、散文、小說、戲劇在表達方面最大不同:隨著人的情感愈加複雜,四大文學體裁相對依次產生,文字量、表現手法、表現技巧相對依次增多。
5.文學本身就是一個領域,詩詞文章同屬一個領域,只是依照體裁樣式不同作以區分罷了,至於一個人擅長於詩歌、散文、小說、戲劇(劇本)那種形式表情達意,是由其天賦和後天學習經歷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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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宋詞郭俊
文章是統稱,所有用文字寫成的篇章,都統稱為文章,包括小說、論文、記敘文、散文、和詩歌等文體,都屬於文章的範疇。詩歌詩歌,詩與歌總是連在一起的,是孿生兄弟。詞,就是歌詞,格律詞,原先也是歌詞,被稱作詩餘,所以,無論是格律詞,還是現代歌詞,其本質還是屬於詩的範疇。詩從歌中誕生,因此,天生具有音樂性,天生具有音樂節律感。詩詞與其他文體比較起來,有以下幾個特質:
1、詩聲,詩歌文字的聲調安排,也就是平仄,通俗點講,就是抑揚頓挫。現代詩不講平仄,但是,抑揚頓挫該是必須的。
2、詩韻,詩歌句末的音韻和諧,俗稱押韻。現代詩可以不押韻,但卻不能沒有第一點所講的特質。
3、詩律,詩歌的內在節奏規律,詩句中的節奏感,不僅限於句末押韻所帶來的節奏感。詩律與詩聲的區別在於,詩聲強調的是漢字的讀音安排,也就是音階安排;而詩律,則更強調情感的鬆緊、急緩、輕重、平陡、曲直、收放、抑揚、明晦、雅俗、深淺、濃淡等度的把握。對度的把握,須竭盡所能地做到恰到好處。
4、詩感,詩歌語言特有的文字感覺,一般是凝鍊意豐,雅緻蘊藉,具有音樂韻律美感。
5、詩情,詩歌所表達的內在情感。無情不成詩,無情莫浪吟。
6、詩意,詩歌所表達出來的優美意境。
7、詩養,詩歌所表現出來的精神素養。
但凡詩歌,無論詩者當時的情感是悲傷還是歡喜,是失落悵惘,還是豪氣干雲;是寂寞孤苦,還是意氣風發;其詩所表達的,總是真、善、美。當代詩壇最分不清這個真字。以為真就是將現實生活,原封不動地搬到詩詞中,於是才會出現下半身體、廢話體等所謂的“詩”。很大一部分佔據詩歌高地的人認為,有所諷喻,即是詩。認為詩人,必當擔負起反映現實、代言民生的責任。
其實,詩歌的第一要旨是反映詩者自己的心聲,而不是其他。每一個詩者,都是生活在自己所屬的那個時代;每一個詩者,也都必然帶著時代的烙印。每一個詩者,真實地反映自己的心聲,這些心聲彙總起來,就能畫出詩者生活的那個時代的概貌。詩者,其實不必也不應該給自己附加那麼多的時代責任、社會責任,只要真實地表達自己的心聲即可。當然,這種表達,不能違背倫理公德、不能汙染大眾耳目、不能背離大眾審美觀。有人說,文人詩客寫什麼,是他們自己的事,他人無權置喙,這話,只說對了一半。如果你寫的東西,永遠是鎖在抽屜,不拿出來面世,你怎麼寫,他人的確管不著;但如果你終有一天是要將它拿出來發表,給大眾看的,就必須考慮到大眾的感受,考慮到會對社會風氣、對社會精神環境產生的影響。你必須考慮到你的作品,不會違背社會倫理公德、不會衝擊人的三觀、不會汙染大眾的精神環境、不會背離做人的良知底限。
詩詞文章,本來都是屬於不同領域的文學作品,而有些人將這些混為一談,謂為新詩,大家覺得合理嗎?則其究竟有什麼較大的區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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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嚴格意義上區分,
詩詞與文章的區別,過去詩詞是配樂,是唱的。所以必須諧樂律之理。
這就首先要求壓韻。有些人可能要反駁,說上古的巜詩經》並不壓韻,這個就要明白上古的實際了。
首先,那時候人的發音與現在的人肯定不同。
其二,音樂樂器也不同。
其三,過去的《詩經》秦漢時期,並不作為詩來看待,而是作為儒家經典,學習禮教用的。但也沒否其為詩。
詩體的形式也一直在衍化。隨著漢賦的比句興起,詩就必須壓韻了。
由於風詩俚語不雅,氣象粗野,所以朝庭的《樂府》又加以整理配樂,一些文官作詩時必無淫詞豔語,言辭生氣必雅。
頌詩要求更高,必端正嚴肅,以配堂堂正正之樂。
從文學層面講,雅頌之端嚴,辭賦之對仗反襯顯氣象。為了雅緻且宏氣,又生出律詩。
到了唐朝律詩,詩體嚴格意義上講才算全體成形。
但是不能說除律詩其他就不為詩,只要韻腳順嘴,諧樂律的都算詩,甚至有許多潑婦罵街,帶上韻腳,一套一套的,也應當算詩。只不過有人寫得好,有人寫得不好,如同小學生寫了篇作文,不能因為不好,就說其不是文章。
從文學層面講,詩除了韻律,必須有境意,氣象了。而且是束意生氣,齊辭明志。
比較經典的就是王勃的送杜少府之任蜀州,通篇在宏氣壯志。
詩的尾句必是束句或裁句。要有收還回顧,呼應之意。
但詞不同,詞為詩之餘,
詩言志,詞言情。
詞隙必須合詞牌曲律,位元組相應之外,文學層面講,詞言情,境意沒有迴環呼應,最後都是遣放送情句。
不管是,一樽還酹江月,還是杜鵑枝上殘月,不管一江春水向東流,還是淚溼春衫袖。都是放情句。
整篇看來就是截了一段詩。沒有束意凝氣以聚志。
這就是詩與詞的不同,那怕是齊句詞,也不是詩。
若從這點意義上講,現代人寫的詩,許多都不能算詩,只能為散詞。就是沒有古詞牌,但為長短句,有韻可以唱的。
詩須凝志方為體,詞能放情始可牌。
而古文,只是頌讀,不必壓韻,
許多四六駢賦,句句比對,甚至隔韻,但並不壓韻,散文,雜文就更沒有壓韻的了。文章若壓韻,反而不倫不類,語氣帶偏情理,相當不好。似類浮滑了。
如《北山移文》起首幾句,“鐘山之英,草堂之靈,馳煙驛路,勒依山亭。”詩一樣的韻腳,但無收止,顯得很浮滑,所以下頭馬上一轉,“夫以耿介拔俗之標,瀟麗出塵之想,度白雪以方潔,幹青雲而直上。”立即改韻,以填實氣。但孔稚圭這篇文章本就是調侃借隱求名,遠志小草的名士,所以滑筆起首,倒不是其文不實。
相較之下,《騰王閣賦》起首: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就隔句韻,不那麼浮滑。
這也是古人所謂“詩綺靡而辭瀏亮”的道理。
書讀多了,自會分別。古人文章體裁也不一,意義自不同。
值得一提的是,今人白話詩,許多病句,這個可比唐詩多多了。
比方說林徽音這首《人間四月天》,“輕靈,點亮了四面風。”給人感覺是柔暖風,但細尋思這是病句,為湊意境而故為。古詩,恰恰沒有這樣的句子。
白話文運動,許多激進分子,帶偏了中國文壇風氣。
不明白為何有人質疑魯迅先生的兩棵樹,都不質疑這些個句子。
但事實你遍翻唐詩,也難找這樣句子。
有些人寫了一組名詞,號稱是詩。
今人把詩詞曲,統稱為詩已有些不太對了。
但是,因為不懂古文學,又激進,急於引領風潮,所以,有些人,根本不考慮詩體的意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