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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曲相思

    感悟美 回味美

    ——《草原》讀後感

    今天,我們學了《草原》這篇課文,老舍先生筆下的草原真是美不勝收。“那些小丘的線條是那麼柔美,就像只用綠色渲染,不用墨線勾勒的中國畫那樣,到處翠色慾流,輕輕流入雲際。”這句話把小丘柔美翠綠的特點寫了出來,把小丘比作成一幅幅只用綠色渲染,不用墨線勾勒的中國畫。難怪老舍先生寫道:“在這樣的境界裡,連老牛和駿馬也靜立不動”。是啊,連老牛和駿馬都被這草原美景深深的陶醉了,又怎能不叫人心曠神怡、流連忘返。假如我是歌唱家,我要讓最美的歌聲迴盪在遼闊的草原;假如我是攝影師,我要用最高超的技術來拍攝這如詩如畫的草原;假如……

    草原上風景美,草原上人們的熱情更感人。“不知怎麼得就進了蒙古包,奶茶倒上了,奶豆腐擺上了。”還端來了最出名的手抓羊肉。鄂溫克姑娘們唱的唱,跳得跳,表達著他們對漢族人民的友好和歡迎。“歌聲似乎比什麼語言都更響亮,都更感人。”讀到這裡我不由得想到一首歌曲: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枝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五十六種語言,匯成一句話,愛我中華,愛我中華,愛我中華……怪不得老舍先生在文章最後感嘆: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語言大師老舍先生在《草原》一文中故意將互相對立和排斥的描寫巧妙地熔於一爐,使語言在簡潔中見意蘊、普通中見哲理,生動而鮮明地表達複雜的思想感情。現舉例分析如下:

    一、那些小丘的線條是那麼柔美,就像只用綠色渲染,不用墨線勾勒的中國畫那樣,到處翠色慾流,輕輕流入雲際。

    “翠色慾流”是說翠色將流而未流;而“流入雲際”,則是說翠色已經流入雲間。這兩者是自相矛盾嗎?其實,這非但不矛盾,反而形象地顯現了草原景物的逼真情態。“翠色慾流,輕輕流入雲際”,分別描寫了兩種不同的視覺形象。前句是近鏡頭描寫:草原綠得濃厚將滴,綠得油亮閃光,給人“欲流”的感覺。這是化靜為動,突現草的色澤,草的生命,也抒發了作者無限的熱愛和讚歎。後一句是遠鏡頭描寫:極目遠眺,草原與長空相接,濃綠與雲天照映,翠色千里,連綿不斷,一直伸向雲天深處。再說汽車在前進,視野中的那些“只有綠色渲染,不用墨線勾勒”的小丘,一碧千里的草原,不正在悄悄地流入雲天嗎?

    二、這種境界,既使人驚歎,又叫人舒服;既願久立四望,又想坐下低吟一首奇麗的小詩。

    “驚歎”與“舒服”,“願久立”與“想坐下”是互相矛盾的。其實,作者驚歎的是那從未見過的“一碧千里,而並不茫茫”的大草原;舒服的是草原浩瀚、生機勃勃、充滿活力,視野開闊、心胸豁達、令人心曠神怡;“願久立”,是因為草原景色迷人,“連駿馬和大牛都有時靜立不動”,何況是感情豐富的人;“想坐下”,是因為眼底美景沁潤著心田,誘發起激情,要抒發、要表達。正是這矛盾的筆觸巧妙地刻畫出“我”在這種特定境界裡的豐富的內心感受。

    三、初入草原,聽不見一點聲音,看不見什麼東西,除了一些忽飛忽落的小鳥。

    既然“看不見什麼東西”,怎麼還看見“一些忽飛忽落的小鳥”呢?其實,這是運用了一種叫“舛(chuǎn)互”的修辭手法。它對某一事物既全面肯定,又部分否定;或既全部否定,又部分肯定。看見“一些忽飛忽落的小鳥”,是為了更真切地襯托和強調“初入草原”時的靜感。這是以聲寫寂,以動襯靜,從而突出了遼闊草原寂而不死,靜中見活的生機。

    文意是客觀事物在作者頭腦中反映的產物,是作者對客觀事物進行分析研究而得到的一種認識。由於客觀事物千差萬別,變化多端,作者的認識就有正確與錯誤、深刻與膚淺的區分,這就需要認真體會,反覆研究,一直“煉”到認清事物本質,寫出切中肯?紫的文章來。

    這方面,我們要談到第十一冊老舍的《草原》。文章記敘了作者第一次訪問內蒙古草原時看到的美麗景色以及受到蒙古族同胞熱烈歡迎的情景,表達了蒙古族人民對漢族人民的深厚情誼,充分體現了祖國是各族人民團結友愛的大家庭。這是本文的主題思想,亦即文意所在。

    中國是一個多民族國家,新中國成立後,實行平等的民族政策,形成了多民族統一的大家庭。老舍透過記敘訪問草原的情景,反映民族友愛的主題,提煉出這一文意,無疑是抓住了社會主義制度下民族關係的真實本質,十分正確。

    值得研究的是作者在提煉文意的過程中,把文意濃縮成“蒙漢情深何忍別,天涯碧草話斜陽”兩句詩,寥寥十四字,蘊含著豐富深刻的思想感情,給讀者留下了回味不盡的餘地:

    內蒙古草原空氣新鮮,天空明朗,廣袤無邊,一碧千里,到處是翠色慾流,令人陶醉,豈不是與“天涯碧草”貼合相應了嗎?詩句中的“何忍別”、“話斜陽”正是“蒙漢情深”的體現和寫照,它又與上文蒙族牧民縱馬賓士,以主人的身份遠出迎客,盛情款待,歌舞娛賓的描寫有機勾連,桴fu鼓相應,實在恰到好處。

    同時,作者引詩作結還收到了揭示題旨、深化文意的效果。“蒙漢情深”“深”在哪裡?作者一行剛剛踏上草原,就從心底裡油然升起熱愛之情;牧民遠出迎客,歡呼,握手,敬酒,唱歌,表演,雙方親如一家,融洽無間,更加顯露了蒙漢間的深情厚誼。尤其是“何忍別”突現了主客雙方的內心世界,兩情依依,不忍分別,自然“情深”了,而“話斜陽”則展示了主客雙方的動人情態,話語綿綿,難分難捨,不是“情深”會如此嗎?完全可以說,引詩是對蒙漢民族間兄弟之情的凝鍊概括,也是對文意的進一步拓展和強化。

    另外,引詩中的“天涯碧草話斜陽”彷彿一個特寫鏡頭:主客雙方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依戀不捨地娓娓交談,時間不停地推移,夕陽漸漸西沉,他們竟渾然不覺,這是蒙漢情深的形象映現。他們“話”什麼呢?也許感謝主人熱情接待,也許希望客人不久再來,也許是雙方互相勉勵,攜手並進……這一餘味不盡的特寫鏡頭與“蒙漢情深”的全篇之旨緊相扣合,豈不是進一步深化了文意嗎?

    因此,煉意正確不是一蹴而就的,有一個融化、深化、強化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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