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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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梅虹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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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風會說話3
剛剛解決溫飽,下一步爭取買輛腳踏車! !!沒人幫助,全靠自己,活成啥樣算啥樣吧!偶爾跟弱勢的小動物比,我好像還能強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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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似水無涯
如何形容我的生活,是無所謂吧!還是應該用身不由己。
對於一個90後本該是青春、Sunny、應該每天生活在Sunny下、應該有一份工作、有漂亮的女朋友、有天南地北的夢想。不該如我一樣一點傷痛 ,就把自己比喻成折翼的天使,自我畫地為牢不肯走出現實,躲在陰影裡任自己發黴變質。
結果每天的頭腦風暴,問題的解決方案還是沒有進展,反而出來一大堆無關的東西。有的時候想時間真的是最好的良藥,很多時候,當下那個我們認為邁不過去的坎兒,一段時間之後,回過頭看其實早已輕鬆跳過,當下那個我們以為撐不過去的時刻,其實忍著熬著也就自然而然的過去了。
你若是愛千古,你應該愛現在;昨天不能換回來,明日還是不實在,你能把握的,只有今日的現實。抱怨,頹廢,都只會讓你繼續呆在深淵。
不問前程幾許,只需風雨兼程。
加油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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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山水文學歌
由於個人固執於專業愛好,至今還在從事個人文學班培訓工作,雲南文山地區,目前並不重視文學教育培訓,招收學生就如大海撈針啊!
落魄文學者,潦倒日月年! 文學歌:沈小寧
文藝青年
細細考察“文藝青年”這個詞,可以從民國說起。那個時候的文青其實是和文學,甚至是愛國主義綁在一起的,文字裡多是對時事的評判。既然要激揚文字,倡導思想開放的大學和標榜自由交流的報刊成了文青聚集地。 要想俘獲文青1.0們,最重要的就是離政治和文學近,而且還得有志同道合的人。北京,故都風派,文化韻味自然是濃重許多,政治韻味更是濃厚,批駁時政的大都三兩成群;上海,雖然政治氛圍不如北京,但文化上既有中式腔調又有西式風韻,獨樹一幟。 京滬兩城的整體城市環境都決定了文青1.0們紛至沓來。 都市之中,文學社團成了文青們互相接洽的場所。在大學裡,在大街上,你都可以看到一人在臺上慷慨演說,下面一排人圍著叫好的場景,比如電影《無問西東》中,泰戈爾來中國的時候,身邊就圍繞了一大撥知名文青。 30年代的文學社團泡沫社中谷牧,也是當時文藝青年的典型代表,魯迅、胡適、謝冰瑩、徐志摩、林徽因等人同樣名列其中。 作為文青1.0標配的讀報寫文,在北京和上海得到了最狂肆的生長。 古典寧靜的文化古城北京生產學院派優雅的“京派文學”,開放摩登的上海則擁有了“革命文學”的發言權,兩種文學形成了“京派”和“左聯”兩分天下的格局,也養育起了文青1.0中的兩批人:京派文青和滬派文青。 北京和上海在文青心裡成了“讓人無法安心閤眼”的城市。 師陀長篇小說《馬蘭》開篇《小引》中的文字經常被引用來證明其魅力:“凡在那裡住過的人,不管他怎樣厭倦了北京人同他們灰土很深的街道,不管他日後離開它多遠,他總覺得他們中間有根細絲維繫著,隔得時間愈久,它愈明顯。甚至有一天,他會感到有這種必要,在臨死之前,必須找機會再去一趟,否則他要不能安心合上眼了。” 北京和上海兩個城市是文青天下的格局,在20世紀80年代被新加入的深圳終結了。改革開放帶來了新經濟,文青們也開始思索新的精神世界,文青2.0粉墨登場。 與文青1.0不同,文青2.0是充滿激情、滿懷希望的。他們希望有新的生活環境、接觸新思想,這個時候新興的深圳就恰恰滿足了這些需求。 深圳是當時中國對外開放的視窗,這裡有著擺脫貧窮的財富夢,還有著跟別的城市不一樣的新鮮氣息。具備新鮮感的深圳在文學中就被描繪成了希望之地,由此一躍成為了繼北京、上海成為了之後的文青第三大聚居地。 深圳給予文藝青年的希望是充盈的,充盈到你可以憑藉詩獲得戶籍。《證券時報》曾記錄下這樣一個例項,主人公阿華這個略有身體殘疾的女青年,她寫得一手好詩,因為一次詩歌大賽而獲得政府獎勵的深圳戶籍,這一招放在今天怕是隻能讓拼著腦袋積分落戶的人“徒有羨魚情”了。 深圳憑藉機會眾多給了文青2.0們以希望,最終還是因為生活成本的提高而讓他們無奈逃離。即使已經獲得了深圳戶口,詩人阿華最終還是離開了深圳。“深圳,能夠給她戶口,能夠給她交流的空間,但是沒有辦法提供合適的能夠承受的房價”。 現實生活的細枝末節開始蔓延進了文青們的城市,北京、上海、深圳皆是如此。 鋼筋水泥建築起的城市,生活在其中日益艱難,所以不是文藝青年厭惡鋼筋水泥,現實情況是,鋼筋水泥讓文青2.0們難以立足,無論是現在的還是未來的。 逃離北上深之後,文青的迭代隨著社會流變而繼續前行,文青1.0、文青2.0尚且都脫胎於文學,文青3.0較之顯得就寬泛了許多。無論是文學,還是藝術,只要是喜歡其中一些的青年人都可以稱之為文藝青年。 在功利化的社會背景下,文青3.0還揹負著一些“不切實際和無病呻吟”的罵名,有段時間,人們甚至說文藝青年就像一場瘟疫,傳染極快,複製極容易。但這依然阻止不了他們繼續遷徙,尋找自我的腳步。 這個時候藏滇黔川四地開始俘獲了一批又一批文青3.0們。較之於北上深的生活艱難,這些地方更有著類似陶淵明歸園田居般的生活。一面是壓抑苦悶的城市生活,一面是遊于山水無憂無慮的詩和遠方,“逃離出生活圈,尋找自我”成了這個時期文青的主要目標。 2016年,趙雷一首《成都》撩撥起多少文青對蓉城小酒館的興趣。殊不知,在此之前藏、滇、黔三地早已在文青心頭排排坐下了。西藏,神聖而純淨,最適合文青們洗滌心靈;雲南,昆明大理,蒼山洱海,怕是要在這裡吟詩一首了;貴州,西江千戶,赤水丹霞......這些地方,成了文青們逃離後的“詩和遠方”。 由此看來,如果說文青1.0們還在追求理想中的書生意氣,那文青2.0和3.0們就已經趨於現實了。因為深圳有更多現實機會,所以值得選擇;同樣也是因為北上深現實生活太艱難,所以藏滇黔川才會成為新熱點。 “我想要帶你去浪漫的土耳其,然後一起去東京和巴黎”,中國的城市已經滿足不了文青們追求“他鄉”的情結了,文青3.0們在自己的To do list上記下了值得一去的西式浪漫地。 根據國家旅遊資料中心的資料,2017年全年,中國公民出境旅遊人數約為1.31億人次,2016年這個數字還是1.22億。 文青們也隨著這股大潮奔著文學藝術中的東京、巴黎等地各種版本的愛情故事跑出了國。畢竟,文青最初一代其實是受著西式浪漫風情的薰陶的,作為繼承者們,這趟文藝尋根之旅還是值得的。 文青3.0們愈發熱愛的是這些城市被貼上的文藝標籤,城市本身如何已經不再那麼重要,至少這份附加值他們願意買單。說到底,文青3.0已經開始成為了一群消費符號的青年,線下想著詩和遠方,線上找著精神角落。 世界那麼大,確實該去看看,但沒去過這些城市,沒踏出過國門,就不夠文藝嗎?我倒不覺得。在我看來,優秀的人骨子裡都很文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