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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嘉佳小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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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紅衣如舊
我喜歡阿譯,他和現實中的許多人一樣,不合時宜,膽小怯懦。想把每件事情做好,又總是做不好,沒有很精明的頭腦和能力,但又很努力。他是微不足道的人,卻在審判龍文章時綻放光彩。
在衝上南天門的時候,他完成了轉變,明知沒有後援,仍然憑著內心的指引,按照計劃進行,和兄弟們一起生死。
他一直是真實的,善良的,一步一步的強大起來。最後小說裡寫的,他有了自己的團,活成了另一個龍文章。最後,即使是自殺,也是為了自己的信念而自殺。
他終於變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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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殷志昊
離離原上呦,一隊老兵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
——《詩經·秦風·無衣》
直到今天我還記得2013年NBA總決賽第七場,馬刺與熱火的冠軍之戰,在前六場比賽屢屢創造神蹟的馬刺三分投手——那時候還不叫“皇阿瑪”的丹尼·格林,突然啞火了。屢屢投籃不中讓這個小夥子開始畏首畏尾、手腳僵硬,失誤不斷,而他的教練波波維奇用人不疑,始終讓他留在場上,他的隊友也一次又一次耐心的將球喂到他的手裡。直到第九次出手,丹尼·格林終於投中了一記三分球。隨後,波波維奇將其換下。
這時候解說員說,在這麼重要的比賽,波波維奇始終將表現不佳的格林留在場上,直到他投中,是擔心過早的將其換下會打擊他的自信心。
諸葛孔明說,恢弘志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一個在此前戰績輝煌的神奇少年,僅僅因為八次投籃不中,那些在日常訓練裡每天都要重複無數次的動作就開始變的僵硬起來,手腳無處。
我常常想,如果一個民族,在過去的一百年裡,每一次對外戰爭都是一敗塗地,那她的子民又會畏縮到什麼程度。不幸的是,並沒有一個睿智的長者站在身邊,扶起羸弱的靈魂。
而在八十年前,這片垂暮的土地上,到處都是惶惶不可終日的先輩,夜幕來臨前他們收拾好農具酣然入睡,天亮後騎馬荷槍的官長告訴他們,拿起槍,對面是整個嚴陣以待的工業時代。
以中國遠征軍為題材的小說《我的團長我的團》裡,主人公孟煩了說,我們有幾百個你不喊趴下,就不會趴下的鄉下大哥,我的大部分同袍,擅長的是耕地而非打仗。
其實孟煩了只說對了一部分。我們的確擅長耕地,同時,還擅長觀望、糾結、勾心鬥角、內部相殘。偽團座龍文章一眼看穿了五千年,這個在農業文明裡酣睡了太久的民族死都不怕,就怕不安逸。我們最擅長的,是坐以待斃。
1942年的中國,正面戰場一潰千里,從東北到西南,大時局上演著重複了百年的故事。甚至每一次潰退,都毫無新意。中尉孟煩了向他的袍澤抱怨著:“一萬年不變的小日本。炮兵轟,步兵衝,步兵衝時炮兵轟。你躥出來打,步兵退炮兵轟,你不管,炮兵轟完步兵衝,一次次給你耗完了,就這麼個打法,也吃掉半個中國,你服不服?”
一萬年不變的戰法,遇到了一萬年不變的逃命姿勢。
抗日題材的作品我們見的太多了,但是鮮有人試圖去回答一個終極問題:十四年抗戰,中國陸軍傷亡三百多萬,空軍打到只剩個擺設,海軍盡墨(資料來自紀錄片《一寸山河一寸血》)。八十年前的那場戰爭,究竟為何會打成這樣。開始我們慶幸勝利,後來我們褻瀆勝利,周衛國們把一場曠古的傷亡變成了兒戲。我們很少狠心把自己關在一個除了心跳再無雜音的囚籠裡,捫心自問除了侵略者的殘暴我們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是要問一問的,龍團長說,對和錯很重要。
《我的團長我的團》的作者蘭曉龍,藉著龍文章之口,道出了我們失敗了一百年的實質:
死都不怕,就怕不安逸。命都不要,就愛安逸。這個毛病,多少年來被人盯緊的死穴,一打一個準。盧溝橋,日本人打不動就和談,和談三次打三次,我們不信都哄著自己信……想要安逸都想到不要命的地步……此時此地,我在對岸被打到全軍盡墨,可是一看到鬼子在修防線,我們就想,哎呀,能過幾天安生日子了,連枕戈待旦的師座也這樣。
惱羞成怒的虞師長一巴掌打翻了龍文章,可這分明是龍文章一席話打痛了虞嘯卿的精英嘴臉。打痛了邁著四方步誇誇其談的泱泱華夏。
事實上,漢唐以降,漢民族便再無心戰事,子民們窮盡一生困守田園,統治者更是樂於見此。土地養我們也束縛我們,春種秋收和風細雨,滋生著深入骨髓的安逸性。
我們做過天朝上國的春秋大夢,後來黃粱夢醒又是近百年的一蹶不振,安逸的子民又變的愈發的畏縮,畏縮到一個堂堂的國軍士兵聽到一聲“開庭”便能雙膝一軟跪了下去。
跪官老爺也跪洋大人,數千年我們一直安逸的跪著。今番你攘外無能安內無方,便號角爭鳴讓我上馬殺敵,四萬萬同胞聲若細蚊:臣妾做不到啊……
那是一個在炮聲隆隆中酣睡的時代,死人堆裡爬出來計程車兵依然是渾渾噩噩,他們還有一個名字叫散兵遊勇,家國淪喪之際,從沒治好過一個病人的軍醫說:最不濟像我,一事無成,就這麼老死,可憑什麼睡不著?
任何一個時代,清醒的人總是異常痛苦。從緬甸潰退回國的路上,儘量保持隊形的殘兵敗將在最後一刻為了逃命原形畢露,團長龍文章怒罵:“看見你們我寧可瞎了我的眼睛。從緬甸相扶相攜走到這,在自己的地方把腦袋逃過了東岸,身子仍在西岸給人碎剮?不痛嗎?我覺得很痛。”他用手劃拉著自己的腰際,“我寧可你們把我從這裡切開,就在這裡,現切。”
退無可退的時候才聽得懂團長的椎心刺骨,清醒後的炮灰們衝向巨大的惡犬,呲出他們以為早已退化沒了的獠牙,怒吼著,我咬死你。那一刻才知道我們曾經任人宰割,也曾經追擊匈奴千里之外,飲馬瀚海。
今天我們回望八十年前的那場戰爭,那是命運給這個民族的一劑猛藥。或許四萬萬同胞裡也有幾個像龍文章一樣清醒登場的異類,然而絕大多數人是在一個個未竟之志中慢慢睜開雙眼,打疼了才不跪著,站起來才知道更疼。就像小說裡那些在收容站裡蓬頭垢面為了一口吃的就大打出手的兵痞,他們以為自己死了,直到他們終於明白了豈曰無衣,與子同袍。孟煩了口中年輕而蒼老的祖國,也才開始以野蠻的體魄,闖入文明的世界,懂得戰爭與外交。
在我的同胞們清醒之前,這片古老的土地殘陽如血,屍橫遍野,在他們清醒之後,落日旌旗,白骨如山。
八十年前的那場戰爭,天文數字的人命堆出來的和平,誰敢妄言勝利。今天回望萬里江山,皚皚白骨,並不知如何祭奠,唯有如坐針氈,再不敢一刻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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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李三萬的三萬裡
唐基唐副師長,這個角色演的是真好,很多人反覆刷這部戲,那麼從最初看我團,到現在十幾年過去了,唐基這個人物,一定是給人感觸最深的。當然了,愛看軍事題材的,都比一般人熱血一點,當初年青時看我團,一定覺得這部戲裡找不出比唐基更大的反派了,包括裡面的日本人,都比他唐基表現的更有人味。
虞嘯卿剛毅果決了前四十集,好容易完成一件大事,把炮灰團送過江去完成冒險的戰術計劃,殺敵報國,就在眼前,好了,畫風突變,先前一直不溫不火的,似乎是一個文職官僚的唐副師長,悄沒聲的就把虞師的運作給停了下來,虞師長勃然大怒,火急火燎要斃了他,人風輕雲淡沒事人一樣走出來,認下了說犧牲也好,出賣也好,反正就是把死了死了他們給賣了,虞嘯卿都還沒噴幾句呢,被唐副師長指著一頭白髮倒噴回去,立即唯唯諾諾變了個人。
其實沒必要恨唐基,這種事情,沒唐基,也一定會有嚴基,庫基去做,反過頭來看一下,虞嘯卿前面跟太陽肩並肩飛了四十集,其實有什麼啊?手下一群有裝備,有訓練,也跟他一樣有志氣,卻都是沒見過血的新兵蛋子,一聽日本人過江了,一窩蜂的丟下滿大街裝備,就準備跑。自己醉心於自己橫戈立馬的夢想,結果部隊的掌控權被副手拿走,居然都沒費什麼勁。龍文章這麼妖孽居然沒看出他其實就是家族放出來玩玩的公子哥兒,唐基知道啊!
那麼大年紀,拿了你虞家的錢,陪著你個小年青作,你還真要拿虞家的部隊當炮灰用?拿了你家錢,吃了你家飯,就幫你看好這麼點家底吧,全劇唐基都說些口水官話,就教訓虞嘯卿這一場,跟他交交心,其餘只有跟郝獸醫一起,才看得到兩個亂世老男人,也就自己兒子能平安那麼點點指望了。唐基哭墳,哭老郝這麼個老哥,也未必不是是哭自己的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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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康小D
阿譯是一個在炮灰團中與其他炮灰都不相同炮灰。煩啦說阿譯就像一張網眼開的過大的網,大魚網不住,小魚都溜走了。阿譯他覺得他有知識,他跟別人不一樣。他拼命學習,自以為能有一番作為,到頭來卻發現自己學的跟現實東西完全不一樣,沒有學到一樣實用的東西,成了一個體制教育的犧牲品。
他認為的戰場就應該是:一槍熱血衝上去,馬革裹屍把家還。可真正的戰場遠比理想的殘酷,是不停的消耗不停的折磨,不停的忍辱負重。
他成不了虞嘯卿,成不了死啦死啦,連煩了都比他強。煩了至少都有個偽裝的堅硬外殼,但阿譯連裝都裝不出。虞嘯卿更是自不必多說,阿譯面對虞嘯卿雙腿直哆嗦,只有仰望的份。死啦死啦這個妖孽一樣的怪物,他身上的魔力是阿譯嚮往的,所以他佩服死啦死啦,並出乎意料的在審判法庭上說出了:如果我成為不了他那樣的人,吾寧死也。阿譯最後明知是死,但他還是帶領增援的炮灰衝上了南天門,同他的炮灰兄弟們在一起。
阿譯的身上有太多太多我們這些普通人的影子,知道自己想成為什麼樣的人,阿譯成就了自己,而我們沒有做到。
最後,撩頭髮能撩的這麼自信的也只有我阿譯長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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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李勉9
我想,是虞嘯卿吧。他才是一步步成長起來的,龍文章和唐基不過是幫他在成熟之前把握方向的。他收了最多的折磨和打擊,最終成熟,變成了一個優秀的將領。
他是一個湖南人,湖南人在抗戰中沒有川軍的赫赫威名,沒有桂軍那不怕死的氣勢。可是湖南人也從未懈怠過該湖南人該承擔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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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時空記1994
在《團長》中,只有阿譯出現的時候,才會放這首歌,所以印象中,《野草閒花蓬春生》成了阿譯的專屬音樂。第一次阿譯的BGM響起二十五歲生日那天,阿譯把他父親給的手錶當了,換了三斤四兩六錢五花肉,然後流落在禪達收容所的川軍團吃上了第一頓“白菜豬肉燉粉條子”。吃過飯,大夥兒開始耍寶,康丫表演吃粉條子,迷龍表演睡覺打呼嚕,阿譯說要給大家唱首歌:“蝴蝶兒飛去心亦不在,悽清長夜誰來,拭淚滿腮……”穿著筆挺軍裝的阿譯用他特有的顫音兒,唱得正起勁,被迷龍扔過來的木板打斷,隨之而來的是東北特有的大嗓門叫罵聲:“雞皮疙瘩叫你嚎掉了一地!撿回來!”就這樣,阿譯的第一獻唱無疾而終。第二次阿譯的BGM響起庭審龍文章的時候,川軍團的每個人使出十八般武藝為團長辯護,均告失敗,連一向自詡“三寸不爛之舌”混跡軍團的孟煩了都被殺下去了。這時候,阿譯站了出來,說了一句“他有罪“ 一言語驚四座。《野草閒花蓬春生》的音樂響起,阿譯用手掩面一邊拭淚一邊接著說:但是,如果我三生有幸,也能犯下他那樣的罪,吾也寧死啊!我死也不要像他們那樣渾渾噩噩,如果做不成龍文章那樣的人,吾寧死乎!”文文弱弱的阿譯用讀書人的方式說清了龍文章是一個怎樣的人,他的話正是軍政世家出身的虞嘯卿想聽的,更是虞想讓老油條唐基和陳大員聽見的,也只有這樣才能救下龍文章一命。這是一直被全隊人擠兌的懦弱書生阿譯第一次立大功,也是阿譯第一次立誓言。第三次阿譯的BGM響起
後來龍文章帶著一行人渡江攻打南天門,在彈盡糧絕的時候,苦苦等待著對岸虞嘯卿的援兵到來。可是左等右等,都沒有,直到灰頭土臉的阿譯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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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上進的紅蜘蛛
不用討論,肯定是所有人。每一個都是有血有肉的鮮活生命。按下炮灰團和怒江西岸的游擊隊不表,就連在南天門戰死的精英張立憲、何書光,不管之前怎麼讓人生厭,面對絕對人數優勢的敵軍慷慨赴死,他們何嘗不是令人肅然起敬的主角。即使是禪達的百姓,炮灰團打完阻擊跑回西岸時簞食壺漿夾道歡迎,瞬間覺得這些平時摳摳索索勉強度日的平凡百姓也是心如明鏡,也很讓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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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侃大勝
迷龍~
對他印象深刻,不為別的,只因為這部劇裡大部分的笑點都是他貢獻的,看多了這部劇戰爭的殘酷,人性的弱點後,我反而喜歡他們沒有戰事,能安逸的過日子的生活,早將他們打仗的事拋在腦後,而迷龍,就是他們最會生活,能搞笑的人。
迷龍,前後判若兩人,一開始,他常常對其他人罵罵咧咧,甚至常常拳腳相向,而其他人卻敢怒不敢言。但是在要奔赴戰場的時刻,他毅然放棄自己殷實的家產,跟隨兄弟們一起。
這個離家最遠的人,在緬甸撿了個媳婦,卻要被“槍決”,於是上演了一邊不想他死,一邊不想自己死的搞笑槍決一幕。
他常常與孟煩了開懟,又常常將阿譯拿來當笑料,卻又常常被團長碾壓。在放了眾人鴿子之後,會被扔到水泡子裡,會常常向團長討債等等。
他最喜歡他的東北二人轉,愣是把二人轉舞臺搭到了前線;最愛唱那句“你要讓我來啊,誰他媽不願意來。。。”
如果沒有戰爭,迷龍一定是那個時代的“王健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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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文章吧。如果說士兵突擊裡面的袁郎是瀟灑不羈,那麼團長裡面的龍文章就是在絕境中依然瀟灑不羈的人。為什麼對這個角色印象這麼深刻呢?從一開始他的癲狂就讓人覺得很怪異,你不知道這個人想幹什麼,說他是團長吧,他也沒有一個軍官的樣子。說他是個老兵油子吧,他卻身上沒有老兵的痞子氣息,每次都沒有臨陣脫逃,而是一馬當先。他努力的將這群散兵遊勇聚集了起來,你以為他只是想過一把團長的癮,你後來才發現他是想把他們活著帶到禪達。
當到了禪達,他似乎又那麼不安分,在審判堂上裝神弄鬼,背出了幾百個地名,你一開始以為他在背誦地名嗎?後來才發現他是在懷念祖國失去的大好河山,你以為他是單純的在懷念大好河山的時候,他卻主動提起了岳飛。。。我認為他提起岳飛是他想要收復河山罷了。但是這個卻被他們的師長理解未一個莫大的侮辱。也是呀祖國河山 破碎,一個下級的軍官在將軍年前背誦岳飛的詩,不被理解為嘲諷也是很難呀。
有時候你就會像很久,龍文章到底在追求什麼,一個人活著總得有點追求吧。劇中的龍文章在追求什麼。很多人說在追求打贏日本唄,但是這個樣未免過於狹隘了。作為一名軍人,龍文章的追求是打勝仗。這個是沒問題的。
那麼如果剝開這個軍人身份後,他又在追求什麼呢?
在他要的尊嚴背後是什麼呢?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民族自豪感和自信心。看看劇中龍文章的表現,沒有說過一句喪氣話。沒有低過一次頭。為什麼呢,因為他骨子裡是驕傲的,他一直深深的愛著祖國。
這才是可愛之處,默默的用行動愛著她,而不是口號。深深用行動表達這自己的自信,而不是口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