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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7744992489391

    亞里士多德的認識論也如同本體論一樣,表現出一種折中與調和的特點。一方面他承認對於第一實體或個別事物的認識是從感覺開始,客觀存在的事物是感覺發生的源泉。他把人的“感性靈魂”比作“蠟塊”,感覺就是外物印在“蠟塊”上的痕跡。“離開感覺,沒有人能夠理解任何東西”。認識的順序是從感覺經過記憶、經驗而上升到科學技術和哲學的認識。哲學的認識就是智慧,它雖然是對一般原理和原因的認識,但這些一般原理和原因是“理性靈魂”透過分析和歸納從“感性靈魂”這個“蠟塊”的痕跡中得出的。因此亞里士多德實際上已經接近了“凡是在理智中的,無不先在感覺之中”這一經驗論的基本原則,他的整個科學研究中也表現出明顯的經驗主義傾向,與柏拉圖形成鮮明的對比。但是亞里士多德同時也表現出巴門尼德—柏拉圖這一傳統的唯理論的一面,他認為,感覺只能感受事物的形式而不能把握其實質,更不能使我們認識到事物的本質。“‘感官’是指這樣一種東西,它能夠撇開事物的質料而接納其可感覺的形式。這正像一塊蠟接納圖章的印跡而撇開它的鐵或金子。我們說產生印跡的是銅的或金的圖章,而它的特殊金屬素質如何卻不相干。同樣情形,感官受到有顏色的、有香味的、或者發聲音的東西影響,至於那個東西的實質是什麼卻沒有關係。”這就是所謂“蠟塊說”。此外,感覺與感覺的物件是彼此外在的,感覺在物件面前是完全被動的,而且它只能對個別的事物進行感覺,不能把握普遍的東西,普遍的東西是內在於理性靈魂之中的。他在《論靈魂》中說:“現實的感覺是個別的,而知識是普遍的。在某種意義上,普遍存在於靈魂自身之中,這就是人們何以只要願意,便能隨時思維的原因。而感覺不是隨自己意願的,它必須要受到感覺物件的啟動,關於感性物件的知識也是如此,由於同樣的原因,感覺物件是個別的、外在的。”從這種意義上來說,感覺當它尚未被外在的物件刺激時,只是一種潛在的認識能力;只有內在地包含著普遍概念的理性靈魂的思維活動,才是現實的認識。

  • 2 # a不會愛的小笨蛋

    亞里士多德的認識論也如同本體論一樣,表現出一種折中與調和的特點。一方面他承認對於第一實體或個別事物的認識是從感覺開始,客觀存在的事物是感覺發生的源泉。他把人的“感性靈魂”比作“蠟塊”,感覺就是外物印在“蠟塊”上的痕跡。“離開感覺,沒有人能夠理解任何東西”。認識的順序是從感覺經過記憶、經驗而上升到科學技術和哲學的認識。哲學的認識就是智慧,它雖然是對一般原理和原因的認識,但這些一般原理和原因是“理性靈魂”透過分析和歸納從“感性靈魂”這個“蠟塊”的痕跡中得出的。因此亞里士多德實際上已經接近了“凡是在理智中的,無不先在感覺之中”這一經驗論的基本原則,他的整個科學研究中也表現出明顯的經驗主義傾向,與柏拉圖形成鮮明的對比。但是亞里士多德同時也表現出巴門尼德—柏拉圖這一傳統的唯理論的一面,他認為,感覺只能感受事物的形式而不能把握其實質,更不能使我們認識到事物的本質。“‘感官’是指這樣一種東西,它能夠撇開事物的質料而接納其可感覺的形式。這正像一塊蠟接納圖章的印跡而撇開它的鐵或金子。我們說產生印跡的是銅的或金的圖章,而它的特殊金屬素質如何卻不相干。同樣情形,感官受到有顏色的、有香味的、或者發聲音的東西影響,至於那個東西的實質是什麼卻沒有關係。”這就是所謂“蠟塊說”。此外,感覺與感覺的物件是彼此外在的,感覺在物件面前是完全被動的,而且它只能對個別的事物進行感覺,不能把握普遍的東西,普遍的東西是內在於理性靈魂之中的。他在《論靈魂》中說:“現實的感覺是個別的,而知識是普遍的。在某種意義上,普遍存在於靈魂自身之中,這就是人們何以只要願意,便能隨時思維的原因。而感覺不是隨自己意願的,它必須要受到感覺物件的啟動,關於感性物件的知識也是如此,由於同樣的原因,感覺物件是個別的、外在的。”從這種意義上來說,感覺當它尚未被外在的物件刺激時,只是一種潛在的認識能力;只有內在地包含著普遍概念的理性靈魂的思維活動,才是現實的認識。亞里士多德雖然承認理性靈魂中關於一般原理和原因的知識不能脫離感覺經驗,但是他卻把感覺經驗僅僅當作普遍知識的觸媒,而不是它們的來源。在他看來,科學的第一原理和基本概念,如數學公理、形式邏輯的思維規律等,都是潛在於理性靈魂之中的,只是透過感覺經驗的刺激才被理性直觀到(在這裡可以看到柏拉圖“回憶說”的明顯痕跡)。因此,普遍知識就其根本而言是先驗的。亞里士多德把理性靈魂(努斯)區分為兩種狀態,一種是受到肉體遮蔽的消極被動的理性靈魂,它以外界事物為物件,建立在感覺、記憶和經驗的基礎之上,隨著身體的死亡而消失;另一種是積極能動的理性靈魂,它擺脫肉體束縛,只以自身為物件,只思維不涉及任何質料的“純形式”,在這裡,“思維者和被思維者是一樣的;因為思辨的知識和它的物件是一樣的”。這種積極能動的理性靈魂是永恆的精神實體,它並不隨著身體的死亡而消失,而是從“外部”進入身體的神聖精神的閃光,正是它使得潛在於靈魂中的普遍原理成為現實的知識。顯然,亞里士多德關於有死靈魂與不死靈魂的劃分是對德謨克利特和柏拉圖的靈魂學說的一種調和,德漠克利特認為構成靈魂的原子隨著身體的死亡而徹底消散,因此根本就不存在什麼“不死的靈魂”;柏拉圖主張靈魂可以在不同的肉體之間進行輪迴,因此靈魂就其本性而言是不死的。亞里士多德則試圖以一種折中的方式把這兩種對立的靈魂學說協調起來。但是他同時又強調,積極能動的理性靈魂只存在於自由人身上,奴隸作為“會說話的工具”只具有消極被動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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