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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心夥伴

    人與人之間的言語交流,並不能夠準確傳達所有資訊。同時,對待同樣的事物,不同的人,對其認識也會有所不同。從心理學的角度來講,這叫做認知偏差。關於這方面的理論有很多,分別為以下幾點。

    投機心理

    有些人往往相信,即使大部分人在某件事情上很不幸運,但是自己將會是最幸運的人,特別是在賭博的時候,最容易出現僥倖的心理。

    主觀幻想

    這是比較常見的認知偏差,有些事物,往往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對某些人來說,意義非凡,這是因為這些事物,可以給他們帶來不一樣的錯覺。

    記憶預知

    有時候我們會忽然感覺到正在做的事情,與前段時間腦海裡浮現的畫面一模一樣,認為自己能夠預知未來。其實,這是因為大腦將當下的記憶,誤認為過去的記憶,產生人認知錯誤。

    成見心理

    由於某一個缺點,即使是無關緊要的,也會被別人無限放大。

    從眾心理

    在群體中,大部分人所謂的獨立思考,更多的是群體思考的結果,缺乏理性判斷。

    牴觸心理

    有時候因為某些事情違背自己的意志,即使發現是自己的錯誤,仍然會堅持下去,不理會他人的意見。

    安慰劑效應

    指的是透過一些沒有實際價值的東西,促使某人相信其擁有一定的作用,以此達到治癒心靈的目的。

    既得利益心理

    與長遠利益相比,我們更傾向於短期利益的時限。例如有些人不惜貸款,去購買自己所需的物品。

  • 2 # 伍治堅

    那天在新浪教育網上看到一個新聞(連結在文末),說雲南省教育廳廳長羅崇敏在查閱了1977年到2009年32年來全國的124名高考狀元后,稱“他們一個都沒有成為所從事職業領域的領軍人物”。言下之意,就是高考對於篩選人才似乎沒有什麼用,高考狀元似乎都“湮沒成為凡人”。而那些成為“行業領軍人物”的,往往都來自於讓人出乎意料的背景(比如三次高考都落榜的馬雲)。

    上面提到的這些統計,是否能得出“高考無用”,“狀元無才”這樣的結論呢?在分析這個問題前,讓我先和大家分享一個有趣的實驗。這個實驗來自於1974年《科學》雜誌上的一篇影響力深遠的學術論文(Tversky and Kahneman,1974)。

    假設有兩個盒子,盒子A和盒子B。現在我們已知:在盒子A裡,大約有2/3的紅球和1/3的藍球。而盒子B恰恰相反,裡面含有2/3的藍球和1/3的紅球。也就是說,盒子A裡的紅球更多,盒子B裡的藍球更多。

    現在我們分別從兩個盒子中隨機抽取小球,並根據我們抽到的小球來判斷該盒子是盒子A還是盒子B。從第一個盒子中,我們取了5個小球,其中有4個是紅的,因此抽到紅球的機率為80%。從第二個盒子中,我們隨機取了30個小球,其中有20個小球的顏色是紅的,因此紅球的機率為67%。

    現在讓我們來猜一下:哪個盒子是盒子A?

    如果你像大多數人那樣,那麼你會猜第一個盒子是盒子A。原因很簡單:第一個盒子中抽到的紅球更多(80%),而盒子A中的紅球佔到大多數,因此第一個盒子是盒子A,而第二個盒子是盒子B。

    但正確的答案是:盒子2中有更多紅球的可能性更大,因此盒子2更有可能是盒子A。

    為什麼是盒子2而不是盒子1?原因在於,該問題涉及到統計學裡的一個基本概念:樣本量(Sample Size)。由於我們從盒子2中抽取的樣本量(30個球)更大,其統計結果的顯著性(Significance)更強,因此也更有代表性。

    從小樣本中“總結”出錯誤的規律和結論,是廣大投資者最容易犯的錯誤之一。在行為學上,這種錯誤被稱為“小樣本偏見”(Small sample bias)。小樣本偏見對於人類大腦的影響非常強烈,有時候甚至像被寫進我們大腦中的程式一樣無法根除。在這裡我和大家再分享一個非常有趣的“猜硬幣”實驗(Hagani and Dewey, 2016)。

    在遊戲中,參賽者被告知,他們每次扔的硬幣是一枚被做過手腳的特殊硬幣。這枚特殊的硬幣出現正面的機率是60%,出現反面的機率是40%。

    每位參賽者有半小時的時間參加這個猜硬幣大賽。每次猜對的話,他們會有25美元的獎勵。但是如果猜錯的話,其獎金會被扣除。因此這可是一場有真金白銀的“賭博”遊戲。

    照道理來說,要想在半小時內贏取最多的獎金,參與者只需要堅持一個非常簡單的策略:即每次都猜正面。因為一開始就已經說過了:硬幣出現正面的機率為60%。一個老老實實的“笨蛋”,只要每次都堅持猜正面,就能保證獲得最大的“投資回報”。

    但十分有趣的是,研究人員發現,每當硬幣連續出現幾個正面以後,有很多參賽者在下一輪會選擇猜反面。要知道,他們都知道硬幣出現正面的機率遠高於反面(高出20%),但是他們還是會不由自主的去選擇押反面。而這也導致了這些參賽者最後的“投資回報”不盡如人意。

    即使在資訊完全(Perfect information)的前提下,很多“聰明人”還是會選擇違背統計機率的投資決定,這正是行為學偏見的可怕之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在下意識和統計計算之間,人類往往傾向於選擇透過“下意識”做出決策,而這也是我們經常犯“愚蠢錯誤”的主要原因之一。

    現在回到本文開頭說的高考狀元的問題。首先高考狀元本來就是一個非常稀有的品種。每年每個省只有一個或者幾個高考狀元(並列,文理科),而一個省的高考考生平均就有二三十萬。(不同省份高考人數差別很大,比如在2015年,人數最多的河南省有77萬考生,而人數最少的西藏省有2萬多考生。)

    即使我們把過去幾十年全國的高考狀元全都羅列出來,總數也不過幾百個。而全國同期的高考考生則有幾個億(累計,包括馬雲這樣的重複考生)。今天我們能夠看到的幾乎所有的“行業領袖”,都來自於那幾個億的樣本量,而不是那幾百個人的樣本量,一點都不奇怪。如果這些行業領袖真的都來自於這些高考狀元,那我們倒真的要開始擔心了。

    這就好像如果我們問:哈佛畢業生和哈佛輟學生,哪個群體更能成為行業領袖和精英人才?如果我們把微軟創始人比爾蓋茨和Facebook創始人扎克伯格算上,那就很容易得出哈佛畢業生不如輟學生的荒唐結論。受過統計學訓練的朋友,一眼就能看出這其中的邏輯硬傷。

    值得一提的是,雖然在省級高考狀元中沒有出現舉國聞名的“行業領袖”,但是真要去認真研究一下這個群體的職業發展路徑,就會發現他們基本上也都在各自的行業內做出了不少傑出貢獻。有很多狀元成為了大學教授,行業帶頭人,也有從政,或者成為公司高管的。如果僅因為這些人之中沒有人成為馬雲,馬化騰之類的人物就看輕他們,那實在是有點太無知了。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我們把高考狀元的標準稍稍下調,就能找到更多的“行業領袖”。舉例來說,1980年,史玉柱以安徽省懷遠縣全縣總分第一的成績考入浙江大學數學系。1987年,19歲的李彥宏以山西陽泉市高考狀元的身份考入北京大學。1978年7月,百度公司Quattroporte張亞勤在12歲那年考入中國科技大學少年班。從統計學角度來看,這些發現一點也不讓人驚奇:我們只是把樣本量稍微放大了一下而已。

    當然,中國的高考制度並不完美。每年高考的時候,高考狀元這個話題都會在全國範圍引發一場大討論。本文的目的不是去維護或者批判高考制度。但筆者認為,在我們討論這樣一個話題的時候,如果大家都能學點統計學,用更科學的方法來進行分析,那麼我們就會得出更加公允和客觀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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