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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siski47978

    相同點:

    1、行文結構上,都是先介紹鵝的特點,再具體描寫.《白鵝》的線索更加清晰一些,它以過渡段統領全文,再從叫聲、步態和吃相上敘述鵝高傲的特點;《白公鵝》則以“海軍上將”突出鵝的派頭,接著描寫這隻白公鵝走路“慢條絲理、不慌不忙”和爭搶淺水灘的趣事.

    2、在描寫方法上,兩篇課文都非常注意擬人手法的運用.作者並沒有僅僅把鵝當作動物來寫,而是更多地賦予了它們人的情感,鵝的形象變得可親了,鮮活了,使人讀起來感到非常親切.

    3、都善於用反語來表達對鵝的喜愛之情.《白鵝》的作者雖然口口聲聲言其“架子十足”,是“鵝老爺”,言語間卻流露出無法掩飾的親暱,《白公鵝》中寫道:“有多少次,它徑直把我罐頭筒裡的魚餌嚥進了肚裡,有時還拖走掛著魚餌的釣繩.幹這種勾當它從不偷偷摸摸,總是從從容容、不緊不慢的,因為它自認為是這條河的主宰.”作者的無可奈何中同樣透出了對鵝滿心的喜愛.另外,作者的語言都風趣幽默,用詞也有許多相同之處.不同點:1、語言風格不同.由於國籍不同,民族不同,兩位作家的語言也帶有各自鮮明的特點.如,前者把鵝稱作“鵝老爺”,後者說鵝“理當榮膺海軍上將銜”,讀來給人以不同的形象感.2、敘述的語氣不同.雖然兩位作者都是非常喜歡鵝的,但從敘述中,卻能感覺到不同的語氣.豐子愷更多的是善意的揶揄,如“我們的鵝老爺”,“附近的狗,都知道我們這位鵝老爺的脾氣”;葉·諾索夫更多的是欣賞,並且語調輕鬆,頗有調侃的味道.這在課文很多地方都有體現,如,“要是可以把軍銜授給禽類的話,這隻白公鵝理當榮膺海軍上將銜了.”“幹這種勾當它從不偷偷摸摸,總是從從容容、不緊不慢的。《白鵝》原文:這白鵝,是一位即將遠行的朋友送給我的。我抱著這雪白的“大鳥”回家,放在院子內。它伸長了頭頸,左顧右盼,我一看這姿態,想道:“好一個高傲的動物!”鵝的高傲,更表現在它的叫聲、步態和吃相中。鵝的叫聲,音調嚴肅鄭重,似厲聲呵斥。它的舊主人告訴我:養鵝等於養狗,它也能看守門戶。後來我看到果然如此:凡有生客進來,鵝必然厲聲叫囂;甚至籬笆外有人走路,它也要引吭大叫,不亞於狗的狂吠。鵝的步態,更是傲慢了。大體上與鴨相似,但鴨的步調急速,有侷促不安之相;鵝的步調從容,大模大樣的,頗像京劇裡的淨角出場。它常傲然地站著,看見人走來也毫不相讓;有時非但不讓,竟伸過頸子來咬你一口。鵝的吃飯,常常使我們發笑。我們的鵝是吃冷飯的,一日三餐。它需要三樣東西下飯:一樣是水,一樣是泥,一樣是草。先吃一口冷飯,再喝一口水,然後再到別處去吃一口泥和草。大約這些泥和草也有各種可口的滋味。這些食料並不奢侈;但它的吃法,三眼一板,一絲不苟。譬如吃了一口飯,倘若水盆放在遠處,它一定從容不迫地大踏步走上前去,飲一口水,再大踏步走去吃泥,吃草。吃過泥和草再回來吃飯。這樣從容不迫地吃飯,必須有一個人在旁侍候,像飯館裡的堂倌一樣。因為附近的狗,都知道我們這位鵝老爺的脾氣,每逢它吃飯的時候,狗就躲在籬邊窺伺。等它吃過一口飯,踏著方步去喝水、吃泥、吃草的當兒,狗就敏捷地跑過來,努力地吃它的飯。鵝老爺偶然早歸,伸頸去咬狗,並且厲聲叫罵,狗立刻逃往籬邊,蹲著靜候;看它再吃了一口飯,再走開去喝水、吃草、吃泥的時候,狗又敏捷地跑上來,把它的飯吃完,揚長而去。等到鵝再來吃飯的時候,飯罐已經空空如也。鵝便昂首大叫,似乎責備人們供養不周。這時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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