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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卿本佳人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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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步蘭香407
認真讀讀《紅樓夢》,就能找到答案。書中每章節都有詩的語言。“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這富含哲理的詩句貫穿於整個作品中,像一條紅線把整部文學作品貫穿起來,引人深思,發人深醒。讀懂了《紅樓夢》就讀懂了生活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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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秦一農夫
故事和詩歌是兩個不同的文學體裁形式,它們組成的要素不同,特點不同,寫作手法也是大不相同的。首先肯定的是,寫故事是不需要詩的意境,詩的構思及哲理性的語言的。
寫作故事,首先必須先要考慮它的架構和情節,必須要有頭有尾才稱得上是故事。其次是情節及發展過程,情節必須要有跌宕起伏,曲折離奇,才能引人入勝,。寫作故事不必太多的心理活動,不要過多冗長的對話及景物描寫。但故事的語言必須口語化,形象化,精煉且通俗易懂,才能更好的刻畫人物。
如果把故事寫得象詩一樣,不但起不了好的效果,而且適得其反,沖淡故事的真實性,使讀者和聽眾感覺你究意是在講故事呢?還是在抒情。
雖然說寫故事不需要詩的意境,詩的構思,詩的語言,但在寫作詩歌時(尤其是長篇詩歌),如果能揉進去一個美麗動人的故事,那將是錦上添花,更能引發讀者的興趣。如白居易的長篇敘事詩《長恨歌》,李季的《王貴與李香香》等。皆屬此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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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老張9844
題主問:寫故事要不要詩的意境、詩的構思、詩的哲理、詩的語言?有沒有例項? 面對這一問題,我考慮再三,不敢輕言可否。由此可見,我對這一問題還是認真、慎重作答的。
故事與詩歌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文學體裁。故事側重於人物、事件的發展變化,故事情節以及它的內涵,決定故事創作的成敗。 詩歌側重於語言的精煉,意境的玄幻,構思的巧妙,以及它的穿越性。語言的昇華是詩歌的一大亮點,語言決定詩歌創作的成敗。
乍看故事與詩歌沒有必然聯絡,甚至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甚至嘲笑題主的提問有點荒唐,是“外行”。輕易的否定:寫故事不需要詩的意境、詩的構思、詩的哲理、詩的語言……,其實不然!從深度去看,恰恰看出題主的提問不是隨意的,而是經過深思熟慮後而提出的嚴肅問題。
我沒有理由不認真作答!
故事(包括小說)創作與詩歌創作雖然沒有必然聯絡,但是確有千絲萬縷難於割捨的情結!它們的創作決不是孤立的,而是相輔相承,取長補短的“親兄弟”!
一部成功成名的文學作品 ,決不能離開詩的意境、詩的構思、詩的哲理、詩的語言!縱觀中國古代四大文學名著:《紅樓夢》、《三國演義》、《水滸傳》、《西遊記》,它們決不是全靠故事而獨立存在的。它們離不開詩的意境、構思、哲理和語言。
以《紅樓夢》為例,它不僅有詩一般精煉的語言,而且還時刻穿插著詩的創作。曹雪芹在《紅樓夢》開篇處,就動用了詩的優勢,以寄託自己的情感世界:
滿紙荒唐語,一把辛酸淚。
人言作者痴,誰解其中味?
……
《紅樓夢》描寫了“四大家族”一一
賈、史、王、薛。為了語言的精煉,他進行了詩的高度概括:
“賈不假,白玉為堂金作馬;
阿芳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
東海缺少白玉床,龍王來請金陵王;
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這就是詩的創作。
在黛玉葬花時,他寫了《葬花吟》,如今葬花誰葬我之悲切;在黛玉絕望之極,焚燒贈品時寫下了:“眼蓄空淚淚空垂,暗灑閒拋更向誰……,為君哪能不傷悲”之哀句。……
由此可見,一部好的文學作品,確確實實離不開詩的意境、詩的哲理、詩的構思、詩的語言……。
再以本人的創作為例,淺談一下故亊創作與“詩”的關係。
本人曾在自己的長篇言情小說《流淚的清水河……》中,穿插了十幾首詩詞。其中主題詩:
《愛好苦,愛好累……》如下:
愛好苦,愛好累,這究竟值得不值得?
人未酒,心已醉,這究竟是錯還是對?
罵我痴,罵我狂,問君誰解其中味?
有情人,盼團圓,為何卻象彌天罪?
相愛本是人常情,你棒打鴛鴦可有愧?
愛情本是一本酒,為何常伴辛酸淚?
花開花落幾十載,為何不見燕雙飛?
…………。一問到底,十分悲惻!何言離開詩的境界?
總之,一部好的文學作品離不開:詩的意境、詩的構思、詩的哲理、詩的語言……。它是故事也好,小說也罷,它都需要一個好的意境,好的中心思想。它的構思需要巧妙,需要超前,需要反映生活,而又高於生活。
它需要有教育意義,它需要詩的哲理性,它需要經得起歷史的考驗!
一部好的文學作品,它更需要詩的“語言”美。而不是拉拉雜雜、拖泥帶水,“懶婆娘的裹腳布一一又臭又長”大家不會認同的。儘管是陳述故事,也要力求精煉。書面語與“口語、方言、土語”……,只有自己巧妙應用,熟練掌握,藉以達到:“看菜吃飯,量體裁衣。到什麼山上唱什麼歌……”之高超之效果。這裡需重視巧妙的溶合,而不是把“故事寫成了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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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野狐習禪
野狐試答
詩是文學的最高樣式,故事和詩在形式上分屬不同的形式,但在精神上有相同的地方,寫故事不是要不要詩的意境,詩的構思,而是你能不能達到這個高度。
經典的文學作品都有著詩一樣的語言,詩一樣的意境,所以一部優秀的長篇小說會用“像一部史詩一樣”來評論,柳青的《創業史》,路遙的《平凡世界》,陳忠實的《白鹿原》就是這樣的長篇鉅著,他們就像一部部史詩一樣。錢鍾書說:“紅樓夢要當詩來讀”,不只是因為裡面詩詞多,是小說有著詩的境界。
“孔雀東南飛”“陌上桑”等都是故事,也都是經典的詩。白居易的“長恨歌”,韋莊的“秦婦吟”是詩,也是故事。民歌中的“阿斯瑪”也屬於這種情形。外國文學中的這種情況更突出了,《羅蘭之歌》、《阿伽門農王》、《浮士德》等都屬於你說的情況。詩劇就更多了,不再一一列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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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故事與詩沒什麼關係。
故事的要素是時間、地點、人物和事件,其中人物和事件最重要。人物是否生動,事件情節是否引人入勝,是故事能否廣泛流傳的關鍵。故事的這些要素不是寫詩所必需的。詩的要素是韻律、意境、凝練和情感。如果寫故事象寫詩一樣,那就會脫離現實生活而變得不知所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