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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老美詩書齋

    褚氏亦能趁勢博涉多體,綜合運用,故史稱其書法初學歐陽詢、史陵、繼學虞世南,終法“二王”,自創一格,亦被列為“初唐四大楷書家”之一,人稱“褚體”.褚書風格瘦硬灑脫,古雅絕俗。明項穆《書法雅言》評曰:“褚氏登善,始依世南,晚迫逸少,遒勁溫婉,豐美富豔”。清劉熙載《書概》曰:“歐、褚兩家並出分隸,於遒逸二字各得所近。若借古書評之:“歐其如龍威虎震,褚其如鶴遊戲乎?”

    褚遂良的書法初學始陵,歐陽詢,繼學虞世南,後取筆法於二王,融會漢隸,自成一格。他於隸書《禮器碑》獲益較多,此碑書精妙俊逸,筆法承春秋以來齊國青銅器之特色,創作而能厚之書風,寄險奇於平正,寓疏秀於嚴密。褚遂良由此碑“變隸為楷,而一點一拂無不稟程”,更食而化之,以綽約丰姿確立了自家書法風格面目。朱長文認為他的書法“婉美華麗,皆妙品之龍也”。蔣衡說“褚登善以姿態勝,故舉筆輒變”。

    褚遂良的書法風格正以其姿態華美取勝,即使今天看來,亦顯風流倜儻,美妙動人。我們知道,在中國古代的審美方式上,有著比美重要得多的地位。所以,中國傳統的審美標準是孔子《論語》曰“樂而不淫,哀而不傷”的折中狀態,外在形式的美應適可而止。顯然,褚遂良的書法與此要求是有所背離的、其間的原因何在呢?

    中國文化史上,由南北朝的分野導致隋及唐初合流的繁榮是理論上已承認的。在書法領域,禮碑,南帖的交流與融合野促進了書法藝術繁榮局面的到來。唐初的歐陽詢、虞世南、褚遂良等人,都是在兼學南北朝之後桌爾成家的。

    錢穆《中國文化史導論》認為:“文學藝術在中國文化史上發源甚早,但到唐代,有他發展的兩大趨勢,一是由貴族階級轉到貧民社會,二是由宗教方面轉移到日常精神”,“唐詩之最要精神,在其完全以平民風格而出現,縱涉及政府與宮廷的,亦全以平民意態出現”。此種“平民風格”、“平民意態”的出現正是南北文化交流的結果。

    歐、虞、褚等人均為官吏,其書法亦可謂貴族書法風格。但是褚遂良的書法較多的表現了凡人之性情,常人之意態。呈現出“平民風格”,這除了南北文化交流的影響,還在其內在的原因。一方面,是文字形成的演變到唐初已基本完成,結體趨於規範化,隋釋智果《心成頌》。歐陽詢《三十之法》即是對於結字具體方式的規律性的總結。二是,毛筆的使用以及相應的技巧的提煉至唐初亦趨穩定。隋以前,常將筆法附屬於書法意象,或兩者混作一淡,並將筆法神秘化,即使王羲之也在《題衛夫人(筆陣圖)後》對宋翼破鍾繇墓得《筆勢論》,名遂大振的傳奇津津樂道。至歐陽詢理解方見深入。虞世南作《筆髓論》,較為具體地闡述了用筆的方法,以及真、行、草各體書法的運腕,揮毫、取鋒的要求。李世民《筆法決》提出了腕豎,鋒正、指實、掌虛,點貴緊重、華貴澀撇貴險勁以及合策處策、合勒處勒等極為明確,為後人學習書法提供了極大的方便,人們再也毋須雲裡霧裡地去估猜書法的筆法技巧,書法走入民間表現平民意態鋪勢了道路。也正是這個時候,褚遂良順應時代的潮流,確立了自己的書法風格藝術。

    《孟法師碑》。岑文字撰,褚遂良書於貞觀十元年(642)。厚碑立於陝西長安,後佚。僅有清臨川李宗瀚舊藏唐拓孤本傳世,今在日本。其風格與《伊闕佛龕碑》相近,“微有隸意”。此碑用筆不似《伊闕佛龕碑》多用方拓,而是參以篆籀。得圓潤秀媚,幽深古質之趣。結體上有左緊右舒,上密下疏的特點,並有意使長者益長,寬者益寬,有一種節奏變化之美。李宗瀚雲:“遒麗處似虞,端勁處似歐,而運以分隸遺法,風規振元代之餘,高古近二王以上,殆登善早年極用意書.”

    <<雁塔聖教序》凡二石,厚立於陝西長安慈恩寺大雁塔左右,故又稱《慈恩寺,聖教序》。前石刻序,唐太宗李世民撰,共二十一行,滿行四十二字:後石刻記,唐高宗李治作太子時撰,自左至右二十行,滿行四十字。二石均為褚遂良楷書,萬文韶刻於永徽四年(653)。此碑是褚遂良晚年傑作,字型瘦勁,時兼行草。間用分隸,神豐意足。褚遂良特色至此已完全形成,早期書作流露的著意成分盡去。

    《大字陰符經》,墨跡紙本,傳為褚遂良晚年代表作。此帖筆力勁峭,氣韻古淡,形態多姿。其運筆流利潤暢,筆勢勁健跳蕩,沉著痛快。源於書家熟練的運筆技巧,善於騰空藏鋒。一波三折;痛快,源自書家寬闊情懷,超人膽魄。極大的豐富了書法的內涵,使書法的線條獲得了無限的生機合多姿多彩的書法形象。褚遂良的書法作品較多,較著名的為《千字文》、《房玄齡碑》、《枯樹賦》、《太宗哀冊》《倪寬贊》、《清娛墓誌》等。

    唐代是一個比較開放的社會,書風的形成很完美,尤其在形式美的追求和表現上,唐代一掃前人羞澀、大膽而質樸。褚遂良的書法應運而生,勇於表現,“真書甚得其媚趣,若美人嬋娟,似人不任乎羅綺,增華綽約,甚有餘態”,其後有“顏平厚得其筋,徐季海之流得其肉”,可見其成就之高,影響之大。

    梁�《承晉齋積聞錄》說:“褚遂良書、全將筆提出空,因是難能,然終覺浮淺,不甚沉著,所以昔‘人有浮薄後學’之議”。事實上,褚遂良的書法正是書法風格發生大轉換時代的產物,在走上表現之路的同時,必然要在筆法上有所創新,衝擊藏頭護尾的教條,這正是褚遂良書法風格更為可貴之處。

  • 2 # qzu天寧

    優美的褚遂良風格

    晚年的褚遂良,在書法上達到了一個至為高超的美的境界,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如果把歐陽詢、虞世南的楷書作品和禇遂良的作品放在一起,我們會明顯地看到一種風格上的轉變。顯然是對筆法的追求,造成了這種轉變。

    如果說,書法中楷書之有筆意的表現,當以褚遂良為最高。如果說,北碑體現了一種骨氣之美,歐陽詢體現了一種來自於嚴謹法度的理性美,虞世南體現了一種溫文爾雅的內斂之美的話,那麼,禇遂良卻是表現了一種來自於筆意的華美。在歐陽詢或虞世南那裡,線條與筆法是為塑造字型而服務的。而褚遂良則不然,他是一位具有唯美氣息的大師,他刻意地處理每一筆畫,每一根線條,每一個點與每一個轉折……,而結果則是,這種刻意卻超出了字形以外,而看來好像具有一種脫離了形體的獨立意義,使點線變為一種抽象的美。 可見由歐陽詢等人建立起來的嚴謹的楷書結構,在禇遂良的筆下,已經開始鬆動。這種鬆動並不是由於他功力不夠,或者別的什麼,而是他知道如何運用結構的疏密、用筆的疾緩來表現流動不居的情感。

    倘若我們將歐陽詢推舉為“結構大師”的話,褚遂良則是“線條大師”。他的線條充滿生命,書家的生命意識也融入結構之中,而明顯地體現了中國藝術美學中一個重要的審美範疇:飛動之美。 這種飛動之美來自於何處?顯然,褚遂良比起歐陽詢或虞世南都更富於藝術天賦,也就是說,在他的藝術化了的性格之中,更有一種智慧的流露。袁中道在《珂雪齋集》卷一《劉玄度集句詩序》中說:“凡慧則流,流極而趣生焉。

    天下之趣,未有不自慧生也,山之玲瓏而多型,水之漣漪而多姿,花之生動而多致,此皆天地間一種慧黠之氣所成,故倍為人所珍玩。”在褚遂良的書法中,的確可以見到這樣一種由“慧黠”而帶出的流動之美、舞蹈之美。他在用筆時就像舞蹈家靈敏比的腳尖,縱橫自如、卷舒自如。在輕靈飛動的連續動作中,完成一個又一個美的造型。在褚遂良那細勁、遒婉的線條中,有一種神融筆暢似的適意,悠悠地流動於指腕之間,落實在點畫之間,從而體現作者剛正、鯁直的性格和滿腹經綸的學識修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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