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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dany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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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空空空42973354
魯迅搞錯了幾個問題:
一,我們只能要求自己具有獨立人格,而不能要求別人不做奴隸。責人先責己,正人先正己。
二,獨立人格是文化薰陶出來,向聖賢貴族士族精神學習出來的,體現出來的是高貴的人格,是化出來的。不是罵出來的。
三,具有獨立思考,獨立人格的是少數精英階層。老百姓大多是愚昧和盲從的,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捨生忘死,見利思義……等品質不具有社會普遍性。所以魯迅要求最底層老百姓有很高的人格,否則就是一通謾罵,這本身就是離譜的。
四,魯迅本人是不是奴隸呢?魯迅的獨立人格又提現在哪兒?也只能體現在紙墨上。現實生活中呢?根本經不起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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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李三萬的三萬裡
呵呵,不得不說先生之死,實在是及時,後來的世界,用先生自己的話說;一棵是棗樹,另一棵,還特麼是棗樹!他老人家拿著幾百大洋的薪水,住著北京一環起碼兩進的四合大院,說這種話,分明是看不起北洋那幾叢灌木叢,實際上人家也確實拿先生沒什麼辦法。要換今天,看看小崔得了,一個新浪就給他拍死沙灘上,先生這樣一貫亂說亂動,流血的可未必就是劉和珍君了。
另外,好歹當年先生論戰,一個個有名有姓的具是大能名家,吵也吵的有名堂,擱現如今,那還不非要給那種憤怒聲討敦刻爾克大撤退,居然一點都不提中國遠征軍當在前面流血的功勞的大V號咬著不放,你老周,留學東洋,還成天跟內山混在一起,你還跟西方勢力一樣,一口咬定敦刻爾克沒有中國遠征軍?我們先不管真的有沒有,你先說說你屁股到底坐那邊?咱們華人批評外國,你不幫華人,你來扯什麼歷史真實,你到底分不分的清輕重?
煌煌五千年華夏曆史,你一個學醫的,就敢簡單的給劃分成兩個時代,果然是知識越多越反動啊!你看看你說的那兩個時代……,咦?!你還別說,挺合乎那個寧為太平犬,莫為亂世人的邏輯的,整天剪輯國外亂象集錦,可不就為這個麼?但是你說的那麼直白,你到底想讓誰直面慘淡的人生?想讓誰直面淋漓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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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無為6777599135
魯迅這話不難理解,奴隸是失去人身自由被他人任意驅使的,為他們做事的人,奴隸是奴隸主的私有財產,奴隸主是奴隸的主子,有主子的奴隸也有了自己的身份,有了最卑賤的炫耀,就像阿Q也姓趙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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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開往春天的Tractor
作為一個標準的中國學生,對魯迅先生的瞭解及對其作品的學習,早在初中便開始了,並注 定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時至今日,相信也幾乎沒有學生可以自信的說,我已完全的瞭解了魯迅先生並瞭解了其全部作品。而要理解魯迅先生說的“暫時坐穩了奴隸的時代”這句話,必須迴歸到這句話的出處也就是作品當中。
這句話出自魯迅的作品《燈下漫筆》,所謂“漫筆”即沒有過多格式要求,從內心的真實情感出發,而恰是這種真實的情感才能感染讀者。文章透過銀票貶值時期折現銀的故事作為線索,敘述了人們在危難之中容易“降低活著的標準”的保命心態以及行為,從而引申到中國自古以來的歷史現狀,得出當時華人民”做人而不得,只能做奴隸,甚至常常連做奴隸也不得“的結論;並從勞動人民和奴隸的角度,將中國歷史分為“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和“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呈現出一種死迴圈的狀態。“暫時坐穩了奴隸的時代”是指人們 在中國長期固有文化“禮教綱常”的耳濡目染下,形成了忍辱、壓制自我、苟且偷生的社會性格。由於這種廣泛性的社會認同,,給人民帶來畸形的自我滿足感:“自己是早已佈置妥帖了,有貴賤,有大小,有上下。自己被人凌虐,但也可以凌虐別人;自己被人吃,但也可以吃別人。一級一級的制馭著,不能動彈,也不想動彈了。”在這種畸形滿足感的掩護下,人們在所謂的“太平盛世下”將就得活著。人們習慣了屈服,習慣了聽從“安排”,習慣瞭如同動物一般的生存,就像關在盒子裡的老鼠,當它習慣被束縛,及時盒子開啟,也不邁出半步。“暫時”意味著這種局面終會被打破。但被如何“打破”?被“打破”為何種面目?便是魯迅先生寫這篇文章的目的之一。魯迅先生帶著一種進取之心,批判著中國落後的封建文化,並期望著有一天會改變,希望新的文化、新的思想能像一輪驕陽,照亮每一個勞動人民愚昧的心靈。
中國落後封建傳統
文化,對勞動思想的束縛,使當時勞動的奴化意識根深蒂固。在階級社會的幾千年的
歷史中,奴隸和勞動者向來是被人踐踏,或者是作為戰爭與服勞役的工具,絲毫沒有實現過人的價值,彷彿被侵略、被奴役、被侮辱是可以接受的事,從魯迅筆下的“祥林嫂”、“阿Q”等具有典型性人物形象,便可以看出。所謂“暫時坐穩了奴隸的時代”也不過是將勞動人民和牛馬放在同等位置,人勉強地可以生存下去。以小見大,使中國真正強大起來的核心,就是改變人民根深蒂固的落後思想,變革中國落後的封建文化。也正是這種急切的變革精神促使著魯迅先生棄醫從文、奮筆耕耘。
回覆列表
我這個年紀,反覆讀的書只有兩種:一種是儒家經典;一種就是魯迅先生的作品。
一定有人會說,這兩類書,難道不是正好相反的嗎?
是否相反,怎麼個相反法,今天就不說了,今天只說問題裡魯迅講的這句話:
這句話出自魯迅的《燈下漫筆》,我不知道現在的中學課本是否選了這篇當課文,我猜測是沒有的。估計在有些人看來,這篇文章還當課文?最好讀都不要讀。
《燈下漫筆》寫於1925年,正是北伐前夕,北洋政府已經基本喪失統治合法性,政治形勢進入到最混亂,最不穩定,也最窮兇極惡的那段時間。現在常常有一種說法:魯迅在他所處的時代,因為是亂世,所以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種觀點是片面的,魯迅沒少接到過威脅,甚至是生命威脅,他的勇氣,是值得敬仰的。
在這一背景下,《燈下漫筆》並沒有直接抨擊具體的事件,而是直擊華人的一個本質性的問題:人格不獨立。
魯迅先生說,中國歷史上只有兩個時代:
一,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
二,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
什麼意思呢?他自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但實際上,華人向來就沒有爭到過“人”的價格,至多不過是奴隸,到現在還如此,然而下於奴隸的時候,卻是數見不鮮的。中國的百姓是中立的,戰時連自己也不知道屬於那一面,但又屬於無論那一面。強盜來了,就屬於官,當然該被殺掠;官兵既到,該是自家人了罷,但仍然要被殺掠,彷彿又屬於強盜似的。這時候,百姓就希望有一個一定的主子,拿他們去做百姓,——不敢,是拿他們去做牛馬,情願自己尋草吃,只求他決定他們怎樣跑。”
也就是說,想做奴隸而不得,就是上文所舉的,被強盜和官兵都來殺戮的時代,你想安安穩穩的種地,交稅,養家,都不行;
而暫時坐穩了奴隸,則是上文說的,有個一定的主子,哪怕自己當牛做馬,但是可以保命啊。這就是安穩的時代了。
這兩個時代,用我們更熟悉的話說就是:一是亂世,一是盛世。
張養浩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興,就是坐穩了奴隸的時代;亡,就是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
但是,魯迅的真正含義並不止於此啊,不止於批判。
他的希望在於,百姓們,你們要明白自己是“人”啊,人是有獨立的人格,獨立的精神力量,不是生來就要當牛做馬的。
魯迅在這篇裡繼續說:
“我們的古聖先賢既給與我們保古守舊的格言,但同時也排好了用子女玉帛所做的奉獻於徵服者的大宴。華人的耐勞,華人的多子,都就是辦酒的材料,到現在還為我們的愛國者所自詡的。”
這裡的征服者,不僅是外華人,是指一切的征服者。有些華人,對外華人的耀武揚威感到十分恥辱,這個當然是沒有問題的;可同時對本華人的耀武揚威,總覺得是自家的事,沒有恥辱感,倘若有外華人來指責這些本華人的耀武揚威,這些人反而要罵外華人對自己指手畫腳。這當然也是魯迅先生所說的,“還沒有掙到過人的價格”。
所以,歸根到底,魯迅不是去批判歷史,而是藉此指出,每一個華人,要在外華人面前,也要在本華人面前,都要站出人的價值、人的人格,而不是表現出奴隸的品格。
不過,在20年代,魯迅也是沒有辦法改變什麼,只能寄希望於未來:
“掃蕩這些食人者,掀掉這筵席,毀壞這廚房,則是現在的青年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