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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21496185054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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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pzyyo24296
“改”“迷”兩字用得好。優美的山峰波浪起伏,走在幽靜的小路上,彷彿走進了迷宮似的,一個“迷”字,說明詩人當時被小路迷糊了的優雅心情。走到一處可以看到一種好峰,再走向另一處,又可以看到另一種奇嶺,所以說“隨處改”。“隨處改”這個“改”字下得妙,如果在山中坐立不動,總是一個角度看山,好峰就不“改”了,因為“行”,所以好峰才處處改,由一個畫面換成另一畫面。以“改”字型現“行”,正切合詩題“山行”的意思。一個人在山間小路上行走,曲曲彎彎,走著走著,連自己也不知走到哪裡去了,有時竟迷失了方向。“幽徑獨行迷”,“迷”的原因正是詩中說的,一是曲徑幽深,容易走錯路,二是獨行,自己一個人,無人指路,也容易走錯路,於是“迷”了。這裡把一個人遊山的體驗逼真地表現出來了。附:《魯山山行》北宋·梅堯臣適與野情愜,千山高復低。好峰隨處改 ,幽徑獨行迷。霜落熊升樹,林空鹿飲溪。人家在何許?雲外一聲雞。譯文:恰恰和我愛好山野風光的情趣相合,千萬條山路崎嶇時高時低。一路攀登的山峰,(山峰)隨著觀看的角度而變化,幽深的小路,令我孤獨迷路。傍晚,霜葉落下,熊爬上樹(大熊星座升上樹梢),樹林清靜下來,鹿悠閒地在溪邊飲水。人家都在哪裡?雲外傳來一聲雞叫,暗示著有人家,彷彿在回答(只是很遠很遠)。鑑賞:這首詩運用豐富的意向,動靜結合,描繪了一幅斑斕多姿的山景圖:深秋時節,霜降臨空,詩人在魯山中旅行。山路上沒有其他人,詩人興致勃勃,一邊趕路一邊欣賞著千姿百態的山峰和山間的種種景象。彷彿從雲外傳來的一聲雞鳴,告訴詩人有家人的地方還很遠很遠。[1]本詩是作者梅堯臣登山的一個過程,首先表達的是登山抒懷的一種喜悅,看到奇美的景色作者感到無比的驚喜與心曠神怡,但是到了最後作者才發現有人家的地方還很遠很遠。作者簡介:梅堯臣(1002-1060),字聖俞,世稱宛陵先生,北宋詩人,因做都官而被世人稱為“梅都官”。宣州宣城(今屬安徽)人。皇佑三年(1051)賜同進士出身。官至尚書都官員外郎。早年詩作受西體影響,後詩風轉變,提出與西派針鋒相對的主張。強調《詩經》、《離騷》的傳統,摒棄浮豔空洞的詩風。在藝術上,注重詩歌的形象性、意境含蓄等特點,提倡“平淡”的藝術境界,要求詩寫景形象,意於言外。他的《田家四時》、《田家語》、《汝墳貧女》、《襄城對雪》、《魯山山行》、《晚泊觀雞鬥》、《東溪》、《夢後寄歐陽永叔》等詩都體現了這種造語平淡而意在言外的作詩主張。在北宋詩文革新運動中與歐陽修、蘇舜欽齊名,並稱“梅歐”、“蘇梅”。劉克莊在《後村詩話》中稱之為宋詩的“開山祖師”。著有《宛陵先生集》60卷,有《四部叢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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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山山行作者:梅堯臣適與野情愜,千山高復低。好峰隨處改,幽徑獨行迷。霜落熊升樹,林空鹿飲溪。人家在何許?雲外一聲雞。 這首詩運用豐富的意象,動靜結合,描繪了一幅斑斕多姿的山景圖:深秋時節,霜降臨空,詩人在魯山中旅行。山路上沒有其他人,詩人興致勃勃,一邊趕路一邊欣賞著千姿百態的山峰和山間的種種景象。彷彿從雲外傳來的一聲雞鳴,告訴詩人有人家的地方還很遠很遠。 這是一首五律,但不為格律所縛,寫得新穎自然,曲盡山行情景。 山路崎嘔,對於貪圖安逸,怯於攀登的人來說,“山行”不可能有什麼樂趣。山野荒寂,對於酷愛繁華,留戀都市的人來說,“山行”也不會有什麼美感和詩意。此詩一開頭就將這一類情況一掃而空,興致勃勃地說:“適與野情愜”——恰恰跟作者愛好山野風光的情趣相合。下句對此作了說明:“千山高復低。”按時間順序,兩句為倒裝。一倒裝,既突出了愛山的情趣,又顯得跌宕有致。“千山高復低”,這當然是“山行”所見。看見了山野非常喜愛,心中很滿足,群山連綿起伏的,時高時低,一個“愜”字,足以體會出當時作者心滿意足的心情。“適與野情愜”,則是“山行”所感。首聯只點“山”而“行”在其中。 頷聯進一步寫“山行”。“好峰”之“峰”即是“千山高復低”;“好峰”之“好”則包含了詩人的美感,又與“適與野情愜”契合。說“好峰隨處改”,見得人在“千山”中繼續行走,也繼續看山,眼中的“好峰”也自然移步換形,不斷變換美好的姿態。第四句才出“行”字,但不單是點題。“徑”而曰“幽”,“行”而曰“獨”,正合了詩人的“野情”。著一“迷”字,不僅傳“幽”、“獨”之神,而且以小景見大景,進一步展示了“千山高復低”的境界。山徑幽深,容易“迷”;獨行無伴,容易“迷”;“千山高復低”,更容易“迷”。著此“迷”字,更見野景之幽與野情之濃。 頸聯“霜落熊升樹,林空鹿飲溪”,互文見意,寫“山行”所見的動景。“霜落”則“林空”,既點時,又寫景。霜未落而林未空,林中之“熊”也會“升樹”,林中之“鹿”也要“飲溪”;但樹葉茂密,遮斷視線,“山行”者很難看見“熊升樹”與“鹿飲溪”的野景,作者特意寫出“霜落”、“林空”與“熊升樹”、“鹿飲溪”之間的因果關係,正是為了表現出那是“山行”者眼中的野景。惟其是“山行”者眼中的野景,所以飽含著“山行”者的“野情”。“霜落”而“熊升樹”,“林空”而“鹿飲溪”,很是閒適,野趣盎然。 全詩以“人家在何許?雲外一聲雞”收尾,餘味無窮。杜牧的“白雲生處有人家”,是看見了人家。王維的“欲投人處宿,隔水問樵夫”,是看不見人家,才詢問樵夫。這裡又是另一番情景:望近處,只見“熊升樹”、“鹿飲溪”,沒有人家;望遠方,只見白雲浮動,也不見人家;於是自己問自己:“人家在何許”呢?恰在這時,雲外傳來一聲雞叫,彷彿是有意回答詩人的提問:“這裡有人家哩,快來休息吧!”兩句詩,寫“山行”者望雲聞雞的神態及其喜悅心情,都躍然可見、宛然可想。情愜:指詩人愛好自然景色的情趣迷:不僅傳“幽”、“獨”之神,而且以小景見大景,進一步展示了“千山高復低”的境界。山徑幽深,容易“迷”;獨行無伴,容易“迷”;“千山高復低”,更容易“迷”。著此“迷”字,更見野景之幽與野情之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