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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明玥明軒

    餘笛美聲專業強一些,多年留學海外語言能力強一些,阿雲嘎專業音樂劇演員唱和演都很好,演唱代入感強,外語偏弱,各有千秋

  • 2 # 養元安

    實力方面我認為二人各有千秋,餘迪聲音單純直接通透,阿雲嘎聲音飽滿浪漫邪魅。前者更清新和穩定,後者更富個性和戲劇性,適合不同型別的角色,都是非常成熟的音樂劇演員,在中國音樂劇界也是青年演員裡近乎扛把子的人物了,看大家更愛吃哪口菜吧。比如有個朋友也喜歡阿雲嘎,但她更偏愛鄭雲龍的型別,我也喜歡餘迪,但我更偏愛阿雲嘎的型別。

    非常有意思的是,網上總能看到一些自稱音樂劇粉挑阿雲嘎的發音問題,然後剛看到有一樓說餘迪因為沒有唱熟悉而著名的英文音樂劇選段反而更加討喜,討喜的理由倒真是這個情況。只不過原就不該這麼比。

    針對阿雲嘎的爭議聊一下。可以說我不是專業的音樂劇粉,只是業餘的音樂劇粉,Wraith是心頭好,真愛只是選段好,不過即使拉麵和JOJ的真愛選段天天在我歌單裡溜達著,也沒覺得阿雲嘎那段略顯不夠純正的發音到底有多令人不舒服。確實有兩個詞唱錯了,把一個and唱成了the,把一個way唱成了the,這應該不是發音問題,是忘詞問題,批評該批到點子上。而且說走音的就是鬧了,不是愛聽就有了評判資格,好歹提高一下樂理知識和音樂欣賞能力。第一句原版EBAEBA,他唱的是EBAEBG,而伴奏是EGBA,類似於京戲不同派別對同一句有不同處理,這個位置改編大二度,與伴奏相和,對音樂和諧度和意境都毫無影響,這不是走音。表達方式各人都有些不同,但阿雲嘎這半段現場除了忘詞,水準都到位而且絕對入魂and夠味兒。看完這段即興片段,我強烈希望看到未來能出歌劇Wraith中國版,阿雲嘎絕對會是Wraith的首選。而且現在的阿雲嘎比前幾年又厲害了,一直不停進步的人是非常強大的。

  • 3 # 陌上桑734

    單純作為路人來說,餘迪的聲線好聽些,更能打動我,更能觸動我們心絃,所以我會走持餘迪,同時希望大家都去看聲入人心這個節目!

  • 4 # 三一文史

    2018 年 11 月,聲樂演唱節目《聲入人心》開播,36個音域不同的男孩,一同點燃了長沙這個陰冷的冬天。

    一群理想主義歌者燃燒著熱血,架構了一個“烏托邦式”的音樂殿堂,當高雅冬眠,他們選擇用聲音喚她醒來。

    這個冬天過後,人們心中那個刻板、無趣的嚴肅音樂被徹底顛覆。

    昨晚,是“聲入人心男團”踢館成功後在《歌手》欄目的首場競演,一首《心臟》如大海一般洶湧又深情。

    第5-7名節目組暫不揭曉,包括:劉歡、波琳娜、楊乃文

    四人一體,張弛有度,力壓歌壇老前輩們,奪得本場第二名。

    其中那個眼眸深邃的男孩,頂著39度高燒披掛上陣,聲音嘶啞,卻傾盡全力。

    他唱歌的樣子像個英雄,靜時沉鬱,動若雷霆,氣壯山河。

    他叫做阿雲嘎,蒙語裡是“電閃雷鳴”的意思,一如他動盪不安的人生。

    “聲入人心男團”,左起:鞠紅川、鄭雲龍、阿雲嘎、蔡程昱

    2014年,阿雲嘎參加安徽衛視選秀節目《超級先生》,作為戰隊導師謝娜曾問:“為什麼你總是面無表情,不哭不笑?”

    阿雲嘎淡淡地說:“我的淚已經流乾了。”

    “太陽女神”一如既往地打趣,“少在這裡給我裝深沉!”

    的確,這個男孩漂亮得好似從來不知人間疾苦。

    直到後來,當謝娜終於瞭解到他背後的故事,她站在舞臺中央,眼眶含淚,說:

    “阿雲嘎,我真的很抱歉!”

    1989年10月23日,鄂爾多斯市鄂托克旗蘇米圖的大草原上,大雨澆滅了篝火,氈房裡降生的男孩躺在雕花的馬鞍裡,迎接他的是轟鳴的雷聲。

    阿雲嘎的父親是很有天分的音樂人,撥三絃、拉二胡,還會做馬頭琴。

    “我額吉(媽媽)說他很英俊,但我不記得了。”

    於阿雲嘎而言,那人是旁人隻言片語勾勒出的影子,是帳外駿馬的老主人,是草原最熱情的漢子,卻永遠都不可能是陪他長大的阿布(爸爸)。

    因為,他三歲那年,父親就因急性心臟病離開了人世。

    自記事起,每日清早,阿雲嘎便會趕著牛羊上路,天還黑著,一兩公里外有鄰居家的零星炮仗聲(為了驅趕狼群)。

    懷抱母親熬好的奶茶取暖,父親留下的錄音機伴著他從日出到日落。

    父親走後第三年,母親愈發消瘦。

    一天清晨,因為吵鬧著討要2毛零花錢,母親狠狠地打了他。

    那天課間,阿雲嘎被大哥叫回家,家裡人很多,卻出奇的安靜。

    懵懂的小孩子並不確定眼前的一切,只是不停地向大人詢問,“我再也見不到額吉了嗎?”

    沒有人迴應他。

    阿雲嘎恍然明白,那個他曾以為永遠不會離開的母親,真的離他而去了。

    6歲,他像一顆無根孤草,在天地間飄搖……

    他翻出母親的腰帶緊緊握在手裡,小手被飾物硌得生疼,疼得淚流滿面,疼得從此不再開口說話。

    或許應當歸咎於那些流傳太廣的牧歌,嚮往詩和遠方的人們,不曾體會草原上的疾風驟雨。

    牧場上的草木枯榮一季又一季,十三歲的阿雲嘎被大哥送進了藝校——一個不說話的孩子總要有一技之長傍身。

    在那裡,一個骨骼已經成型的蒙古少年,硬生生地練成了舞蹈基本功。

    那些被師哥們壓腿練功的日子,阿雲嘎並不記恨,很多年以後他說:

    “人啊,總要有新的傷口,才能忘記舊日的傷口。”

    僅僅一年,十四歲的阿雲嘎就成為學校裡唯一入選內蒙古軍政文工團的孩子。

    2005年,阿雲嘎辭掉文工團的“鐵飯碗”,向家人宣佈他要去北京考學。

    長輩親戚風塵僕僕地趕來勸誡,周遭的反對聲連成一片,大哥望著嘎子,一陣沉默,轉身離去。

    傍晚,大哥將兜裡皺巴巴的錢一張張理平,遞給弟弟——五百塊,他湊了很久。

    “你去吧。”

    年長二十一歲的大哥,像蒙古兒女尊敬的成吉思汗一般,為阿雲嘎傾盡所有。

    早在父母離開時,他就成了他的英雄。

    阿雲嘎與大哥

    到了北京,他白天在老鄉開的民族餐館裡跳舞打工,晚上就在垃圾場對面的地下室裡棲身。

    阿雲嘎每天都是最後一個下班的,因為店裡的鋼琴只有打烊之後他才能摸索著彈。

    老同學鄭雲龍說:“他入學的時候,基本上在我眼裡算是藝術家的水平了,沒有什麼不會的。”

    鄭雲龍與阿雲嘎

    自學唱歌、自學鋼琴、自己打工四年攢夠學費,直到北京舞蹈學院2009級音樂劇系的錄取名單上,“第一名”後面赫然寫著一個蒙古族名字——阿雲嘎

    那年藝考,他用蒙語唱著《母親》,老師們聽不懂歌詞,只是覺得面前這個英俊男孩的眼睛裡彷彿有寬廣的河流,流淌著無盡的哀傷。

    “我曾經以為我的人生就是一場接連不斷的噩夢。”——阿雲嘎

    總有人說阿雲嘎的人生如戲,這輩子拿的是一部“逆天改命”的劇本。

    因為,上天似乎從未想要就此放過這個苦苦掙扎的男孩。

    在《聲入人心》第5期中,阿雲嘎與王晰合作二重唱《往日時光》,最終挑戰失敗,他第一次從首席跌入替補。

    比起王晰的淡然,阿雲嘎的緊張和不甘被電視鏡頭放大到了極致。

    幾個眼神將他推進了爭議的漩渦,網友紛紛指責他的得失心太重,認為參加過選秀和走穴的他不能算作純粹的音樂劇演員。

    暫且不論“得失心”功過幾何,他的爭強好勝,他的摸爬滾打,大抵是因為所要承擔的實在太過沉重。

    那一年,當初入大學的阿雲嘎第一次學著談論夢想、感知未來,當他第一次以為自己可以距離“謀生”兩個字稍微遠一些的時候,被他視作英雄的大哥倒下了。

    肝癌晚期,從住院到離開,不過短短二十天。

    大哥病危那一夜,他跑遍大半個北京城,當年大哥為他湊齊路費,如今他卻不能為大哥求一份救命錢。

    當他攥著一萬塊錢跑到醫院,大哥搶救無效,掙扎著望著他卻說不出一句話,漸漸地就沒了生氣,年僅四十二歲。

    21歲,他學著大哥的樣子挑起整個家,照顧不會說漢話的大嫂和侄兒們。

    屬於他的苦難就像一個輪迴,彷彿永無止境。

    幾年前,阿雲嘎在節目裡演唱蒙古民謠《哥哥》,聽的人早已眼淚婆娑,而唱的人,眼角沒有一點溼潤。

    他的眼淚真的已經流乾了……

    “像阿雲嘎這樣成熟而且優秀的音樂劇演員,演出一場音樂劇的收入也就八百一千塊!”

    當歌唱家廖昌永說出這個數字時,站在一旁的阿雲嘎神情凝重,而現場爆滿的觀眾裡爆發出的是一片驚訝之聲。

    廖昌永

    在高雅音樂的市場寒冬,音樂劇演員微薄的收入只能勉強個人溫飽,而阿雲嘎所需要的卻是一家人的口糧。

    他成不了不為五斗米折腰的陶淵明,他像這世上的大多數人一樣在泥土裡打滾,在命運的鞭笞下苦苦求饒,對磨難低聲下氣,小意求和。

    他明明可以高高地立起勵志人設,卻總是婉言謝絕講述自己的故事,苦難從來都不是他用來標榜堅強的資本。

    他小心翼翼地抓住每一個機會,他從不曾被眷顧,只得拼上性命。

    “得失心”於一個奮力求生的人,到底有何錯處?

    阿雲嘎說音樂劇是他的信仰,當他登臺演出,猶如神明附體。

    臺下的人不曾察覺,在陽春白雪的殿堂上,那個西裝革履的歌者也在為了生活灰頭土臉。

    阿雲嘎對媒體說自己“為了慾望清白地奔波”,他將人之慾念堂而皇之地擺在明面上,光明磊落。

    面對慾望坦坦蕩蕩,面對奔波不辭辛苦,當他披荊斬棘,榮耀歸來,一切都是實至名歸。

    2017年,他推掉了大半商演,出演音樂劇《我的遺願清單》。

    韓紅說:“阿雲嘎是音樂劇的男一號!”

    韓紅與阿雲嘎(右三)

    目前,北舞09級音樂劇系的男生裡,只有阿雲嘎和鄭雲龍兩個人還堅持在舞臺上。

    至少,他養活了夢想,不是嗎?

    在《聲入人心》的落幕時刻,阿雲嘎是第一個被全國各類聲樂界人士共同委以首席席位的歌者。

    他的大學班主任肖傑坐在臺下,說:“這是我十年來第一次看嘎子流淚。”

    那一刻,那個隻身打馬過草原的蒙古少年,終於逃出了那場接連不斷的噩夢。

    2015年,一群阿雲嘎家鄉的孤兒被謝娜請到臺前,一個叫做木社勒的孩子說:“我想賺很多錢,幫助貧窮的孩子。”

    在場觀眾無不為之動容,只有一旁木訥的阿雲嘎彷彿與整個舞臺格格不入。

    不曾想,正是這個一言不發的人,在臺下幫孩子們一個一個徵集願望,帶他們坐飛機、到北京看天安門、去八達嶺登長城、給他們備齊最新的文具……

    孩子們的願望一個一個實現,除了一個叫做阿迪雅的孩子,他的願望是“再次見到媽媽”

    阿雲嘎就是長大之後的木社勒,努力賺很多錢,幫助那些和自己一樣的孩子;

    阿雲嘎也是長大後的阿迪雅,心裡總是藏著一個遙不可及的美夢。

    作為一名音樂劇演員,阿雲嘎最喜歡的戲是雨果先生的《悲慘世界》。

    “他所講述的大愛教會我做人,教會我包容。”

    著名歌手騰格爾是阿雲嘎的同鄉,他曾說起自己堅持了十餘年的“蒙古人杯”公益選拔,問阿雲嘎願不願意參與進來。

    阿雲嘎毫不猶豫地迴應說:“我願意!我能做些什麼?”

    2016年7月27日,一場名叫“德善草原·大美前旗·阿雲嘎”杯民族民間才藝大賽,使得600多名草原牧民“草根”登臺表演。

    事實上,在此之前,這項賽事已經整整舉辦了一年,48期周賽、12期月賽。

    在草原上的蒙古族牧民心中,能參加這樣的比賽,是天大的事。

    每每賽事開幕,就是一個噶查(內蒙古特有行政單位,介於縣和村之間)的歡聚。

    牧民們說:“阿雲嘎是我們的烏蘭牧騎(誕生於上世紀五十年代的草原文藝騎兵)!”

    有人說苦難會讓人變得高風亮節,其實不然,有時幸福的生活才會讓人的情操變得高尚,苦難在大多數情況下只會讓人變得心胸狹窄,苦大仇深。

    但是,阿雲嘎卻沒有被身世的陰影吞噬,沒有沉淪於慾望的誘惑。

    一個年輕的生命,帶著人世悲歡踽踽獨行,磨去了一些稜角,卻依然晶瑩剔透。

    背靠深淵,卻長成了太陽。

    幾年前,阿雲嘎的班主任肖傑去到他的家鄉,一位八十多歲的草原老阿媽得知來人身份,殺了最肥的一隻羊,步履蹣跚地端給老師。

    廖昌永說:“什麼樣的歌到阿雲嘎嘴裡都是好聽的。”

    一張口就是一段往事,他演唱歌曲,也訴說一世的滄桑與悲涼,讓所有技巧黯然失色。

    總有人說“苦難是財富”,“家財萬貫”的阿雲嘎本可賣慘為生,卻每每收拾起過往,只求一方安寧的舞臺。

    至於“人設”惡習和“鮮肉文化”,於他而言,則都是打擾。

    這一程,道阻且長,他帶著雙親與長兄的疼惜上路,向蒼天求一絲光亮。

    那蹙眉微笑的樣子,孤獨又燦爛。

    生如蟻而美如神,他生於風雨,卻學會了慈悲。

    他為歌唱活著,也為活著歌唱!

    蒙古族人信奉蒼穹,倘若世間真有神明,那麼長生天在上,請護佑這個受盡人間苦楚的孩子:

    願他,未來一馬平川!

    下一世,做個鮮衣怒馬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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