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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江湖漂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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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我說精神
躁鬱症就是雙相情感障礙,屬於心境障礙疾病,表現為躁狂與抑鬱兩種截然相反的心境反應輪流出現在一個人身上。是一種慢性致殘性精神疾病,也有一些患者預後比較好,緩解期完全可以正常的適應社會生活,甚至不耽誤工作。
那麼躁鬱症患者最需要的是什麼呢?堅持服藥,保持一個相對平穩的心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注意休息,避免徹夜不眠或者過度勞累,避免精神刺激或輕易與人生氣。上述這些都是躁鬱症患者復發的主要原因。
處於緩解期的躁鬱症患者還需要加強疾病認識,樹立長時間與疾病鬥爭的決心,學會規範和控制自己的行為,不應忙忙碌碌,也不應表現退縮。
雙相情感障礙雖然屬於較為嚴重的慢性精神障礙,但如果堅持治療,康復得當還是有很多患者社會功能恢復很好的。 -
3 # 新晚報
前段時間有個很火的新聞,不知道大家看了沒有。一個班級排名墊底的“學渣”,突然逆襲考了第一名變成“學霸”,他從厭學突然變得特別興奮,每天精力充沛,很多人認為這是孩子懂事了,其實,他是得了一種心理疾病——躁鬱症,這是一種雙向情感障礙,這病會讓情緒坐上“蹺蹺板”,把人從抑鬱的深淵拋向亢奮的高空。這件事也讓“躁鬱症”這種不曾被關注的疾病走入人們的視線。
我們曾試圖走近躁鬱症患者,但屢屢碰壁,直到哈爾濱一個叫穆恆(化名)的小夥子出現,才讓我們瞭解到,他們不接受採訪,是害怕因為這種病被貼上“精神病”的標籤,因為這個社會對精神類疾病的誤解太深,他們擔心成為焦點,眾叛親離。
穆恆是主動到報社找到了我們,他沒有告訴我們他的職業。但從外貌上看,穆恆乾淨、Sunny、睿智、認真,像個創業的大學生,他說自己已經痊癒了。回憶起生病的那段日子,穆恆說“心疼那時的自己”。
那是 2017 年春節後,因為學業和工作壓力突然增加,穆恆開始失眠,“那種失眠和一般的失眠不一樣,會心慌,心跳很快,大腦不受控制地一直在想事情,全是悲觀的事,悲觀的結局”。
穆恆的家裡有抑鬱症患者,這樣的失眠讓他有些害怕。他查詢抑鬱症的資料,發現自己的症狀一一吻合。
穆恆特別消極,朋友找來爆笑的綜藝節目逗他開心,節目裡的人和朋友都笑得前仰後合,穆恆卻無動於衷,“什麼事都無法讓你開心,整個人就像跌進深淵,別人怎麼拉你都拉不起來”。
還有一種無力感籠罩著他,愛運動的他原來跑幾千米都沒有問題,可那時跑 300米都堅持不了。更讓他痛苦的是,連平常的小事都無力去完成,“那種無力感是正常人體會不到的,你躺在床上,眼看著開關,想去關燈,都起不來”。這感覺讓穆恆恐懼,他確定自己是出了問題,要馬上去醫院了。哈爾濱市第一專科醫院醫生診斷穆恆患上了抑鬱症,並給他開了藥。
抗抑鬱的藥物不會馬上見效,穆恆遵醫囑服藥,等著抑鬱的陰霾一點點散去。
這期間,穆恆還是會自我否定,面對困難無法解決時,他非常自責,認為都是自己的錯。他無法工作,每天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做。他幾次想過自殺,但所幸,藥物的作用和定期的心理輔導,在關鍵時刻,讓穆恆一點點在戰勝抑鬱。
穆恆想盡快擺脫抑鬱,他聽醫生的話,“多巴胺可以讓人快樂,而運動會分泌多巴胺”。穆恆每週會去健身3—4 次,他最喜歡游泳,在水裡他感覺自由,悲觀的想法就像水花一樣消失不見。
治療大概有半年時間,穆恆徹底擺脫了抑鬱,所有的能量又回來了,這讓他特別興奮,渾身有使不完的勁兒。但那時的穆恆沒有發現,自己正走向另一個極端——躁狂。如今,他已經治癒,愛記錄的他,手機備忘錄裡還存著他躁狂時留下的筆記。
那時穆恆覺得自己不怎麼需要睡覺,即使中午健身,晚上12點睡覺,第二天還是會5點鐘起床,不困不累,精氣神很足。
那段時間,穆恆對文藝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感覺自己的藝術水準上升了好幾個層次。比如對梵高的畫和張國榮的《霸王別姬》,穆恆都有了和以往不同的理解。他翻看手機備忘錄中當時看《霸王別姬》的觀後感,有一篇長長的文字,“那時我認為張國榮扮演的角色自殺是對的,他本來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死了是種解脫,看到這樣的結局我不會悲傷,反而很開心”。
也許,很多人覺得躁狂挺好,有精力做更多的事,然而實際上並不是這樣。雖然那時穆恆總是滔滔不絕地說,一會兒冒出一個想法,覺得自己無所不能,但他只是說,什麼都不做。
再去醫院複查時,醫生髮現了異常,問他“你是不是高了?”但那時穆恆只享受那種被拋上高空的快感,察覺不出任何問題。“沒有,我本來就是這樣的。”穆恆說。直到周圍很多人都對穆恆說“別太張揚”“你有點膨脹”,他才發現自己確實是“高”了。經過醫生確診,穆恆是雙相情感障礙,也就是躁鬱症。
醫生說,雙相情感障礙是由兩個“相”構成的,一個是抑鬱相,一個是躁狂相。有的雙相障礙病人在首次發作的時候表現的是抑鬱的症狀,所以就被診斷為了抑鬱症,治療一段時間病人出現了躁狂表現,才能被診斷出雙相情感障礙。躁鬱症包含躁狂和輕躁狂發作的週期,又包含抑鬱發作的週期,患者就像坐在情緒的“鞦韆”上,可能上一秒還在低落,下一秒就情緒高漲起來。
躁鬱症患者往往都會讓身邊的人有明顯的感覺,因為他們可能會異常興奮,一改平日的衣著打扮,喜歡穿誇張、豔麗的衣服,還可能會瘋狂而無節制地購物、捐款、超速飆車、輕率的性行為、愚蠢的商業投資 …… 而且,他們往往並不認為自己生病或需要治療,甚至會強烈拒絕治療。
穆恆的這個階段屬於輕躁狂期,醫生給他開了情感穩定劑。服藥 2 個多月後,穆恆感覺情緒沒有那麼高,開始想做事情了。“能做事了,就證明不狂躁也不抑鬱了”,歷經一年的治療,穆恆的情緒終於不再搖擺,迴歸正常。
如今穆恆雖仍在吃藥鞏固,但和正常人一樣,再看《霸王別姬》,他又有了新的理解,“無論如何,自殺會讓人遺憾,這是不對的”。
穆恆比較幸運,他及時發現了自己的病情,及時治療,沒有沉到無盡的深淵,也沒有飛到外太空消失不見。
在中國,像穆恆這樣的躁鬱症患者約有700萬人。大部分人沒有穆恆幸運。躁鬱症的識別率、就診率很低,很多人會把抑鬱或躁狂發作當成單純的“情緒問題”,不會重視。現有研究顯示,當人們首次出現抑鬱或躁狂症狀後,平均要滯後 8 年才能首次被診斷為患有雙相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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