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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三一文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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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黃蜂二師兄
很多人不會相信自己的容貌就是自己靈魂的模樣,也許嫌現實的容貌還不夠漂亮,或者不知道自己的靈魂都經受多大的考驗!
郭四小姐是名門的千金小姐,為人妻為人母以後卻遭遇了莫大的打擊,丈夫被判刑,後來死在牢裡,而自己背上了鉅額債務。
先是教書,每月扣下一大半的工資還債,就是用米飯泡鹽也要把兒女帶大,後來又被安排在農場打掃廁所,再苦再累都打不倒一個堅強的女性,再難再囧也嚇不倒一個高傲的靈魂!晚清重整家業的吳瑩
現在生活中,很多年紀輕輕遇到一點挫折就想不開要輕生,為一點感情的糾葛就覓死覓活的,活下去才有希望,高尚的靈魂永遠不會輕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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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君玖渦
是吧,因為靈魂才是最關鍵的,最重要的核心,而容貌是表相,雖然也很重要,顏值高讓人心情好,不過我相信靈魂與你的容貌是有聯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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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琵琶賽賽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心藏的深,表面與心底分離,靈魂脫臼。表面就看不出。再就是演員,入戲多樣角色,齣戲後也有職業習慣。那麼,純粹的靈魂又怎麼能同常態的表像一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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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周易指迷
基本上容貎代表靈魂的形象。
有的一看就堂堂正正,有的嘴歪眼邪心就不正,有的龜背蛇腰就狡猾不可交,有的鷹鼻免腦就滿腹心計不厚道,有的三角眼就難對付,有的言對人面不對人就性兇狠……
人是一面相,古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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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伊春美食美客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覺得拿人的容貌比作靈魂的模樣,這兩樣可不是 能放在一起衡量的,有的人長得貌美如仙,但內在的心靈確實很無語,有的人長相醜陋,但是內心卻是無比的善良,所以說別拿人的容貌來衡量一個人的良心善良,我覺得這樣的話你會誤判或者冤枉的一個好的人。
我記得在我們黨校的時候,有一個老師長得其貌不揚,個子矮矮的,穿的衣服也不怎麼利落。但是他的業務水平非常的強,講的東西也很生動,能夠旁徵引正講的所有的課題我們都是很願意聽。就是這麼一個長相很普通又很像一個農村人的他。在80年代的時候坐火車,人家把他當成了一個逃票的人。而且瞅他眼睛很小,還說他可能是一個犯罪嫌疑人,把它扣在了哈爾濱的火車站,後來我們企業真的接到了通知,領導們才到哈爾濱把他領了回來。
就為這事,我們企業領導還要跟人家鐵路打官司呢,說就是這麼一個品質很好的老師,你們怎麼就能給人家當成違法分子呢?人家公安局的人也滿腹委屈的說,你說她醜人鬼鬼祟祟的,穿得又很普通,我們真的就把他當成了不法分子。這件事情就告訴我們了,看人千萬不能看表面,而要看人內在的心靈和靈魂,這才是最重要的。 -
7 # 戀董鎖心
我們生活總會遇到這樣的現象:你第一眼看上去五官非常精緻的美女,但是時間看的久了也就覺得很是一般;
再者你第一眼看上去很普通的人,後來越看越美,越看越舒服。
為什麼會有這種情況呢?多半是因為這張好看的面容上滲透出一個人的真性情,而影響著一個人的容貌。一個人的性格是寫在臉上的。“相由心生”是告訴我們,一個人的容貌是會隨著心念改變而改變。
一個人過的好不好,看他的臉就一清二楚。擁有一副和善的面相,大家都想靠近你,可是如果擁有一副凶神惡煞的面相,大家只會遠離你。
內心往往向善的人,面容看著也是和藹可親的。反之內心深處狡詐,邪惡的人,面相也會醜陋不堪的!
所以我們要好好修煉自己的內心,善待這個世界,善待他人,擁有一個純淨靈魂的人,讓自己擁有一副好容貌。做一個溫暖善良的人兒,面相肯定不會差,好運自然也跟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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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以後,郭婉瑩準會想起1958年3月15日那天,一通公安局的電話打給她:
丈夫吳毓驤被捕。通知她送些衣服送到看守所。不能帶牙膏牙刷,因為怕牙膏藏毒藥,牙刷會用於自殺。
這一天,是郭婉瑩一生中最長的一天。
因為在這之前,她過著在小院裡曬太陽的安穩日子;之後,她便開始長達幾十年如蟻般的煉獄生活。
▲ 郭婉瑩中年時
01
郭婉瑩原本叫戴西,出生於悉尼。
她童年像童話書中寫的一般,漂亮可愛的小公主過著粉紅的日子,天上飛著星星,手中拿著可愛的洋娃娃。
但這粉嫩中卻有一種尖銳的萌芽,戴西很早就顯出她的倔強和獨立。
她還在悉尼上小學時,有同學亂叫她的名字。她為此逃學,並且理直氣壯地告訴校長:“如果同學不改正,我就永遠不去上學了。”
▲ 郭婉瑩小時候
6歲之後,在悉尼出生的戴西隨父來到上海,父親郭標創辦了上海永安百貨公司。戴西成了郭家四小姐,她從此也有了箇中國名字:郭婉瑩。
1928年,郭婉瑩中學,嬰兒肥的臉蛋上,有當時貴族小姐少有的溫婉,就像剛剛誕生的維納斯一般美麗。
當時有從紐約過來的時裝攝影師,看到年僅19歲的郭婉瑩,說:“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這麼嬌嫩純潔的女人。”
如果僅是嬌嫩純潔,那她最終註定被歷史湮沒。她在這個嬌嫩背後,其實有一種堅硬,如同鑽石般,透Octavia利,足以刺痛命運。
▲ 圖1 舊上海外灘;圖2 郭家成員合影
千金小姐和富家子弟聯姻,是那時的流行。郭婉瑩沒能避免,她跟公子哥艾爾伯德訂婚了,兩家是世交。
然而,郭婉瑩想北上燕京大學讀書,追求獨立自由。她做了一個決定:解除婚約,艾爾伯德拿槍截住郭婉瑩,央求、威脅甚至自殺。郭婉瑩淡淡地說:"你殺了我,我也不能和你結婚了,你要是自殺,你就永遠不能結婚。回家去吧。"
比門當戶對更重要的,是三觀契合,是兩個靈魂的碰撞。
郭婉瑩回憶起,當初他在送給她一個美國絲襪的時候,說:“這襪子真結實,穿一年都不壞。”她說:“我不能嫁給一個會和我談絲襪結實不結實的男人。No fun。”
郭婉瑩成為一個聽從內心的人,她尊重一個人活著該有的權利和態度,她對於愛情,更想找到一個能跟她一起聊風花雪月的男人。
▲ 郭婉瑩年輕時
02
這個男人很快就出現了,他叫吳毓驤,清寒的書香門第。
許多年後,當許多人都說他高攀了郭家四小姐時,郭婉瑩卻從來不曾說過這樣的話。
吳毓驤留學回國後,家裡讓他相親。他見到那女子,給了她三百塊錢,讓她上街買自己喜歡的東西。不一會,這個女子買回來一堆花布和胭脂粉盒,他說道:“我怎麼能娶這樣的女人。”
他和郭婉瑩一樣,在飲食男女的婚姻之外,他們還期許著一點高於柴米油鹽的品相,一點超越生活的快樂。
於是他們很快就結婚了。
▲ 郭婉瑩與吳毓驤的婚禮
他帶給了郭婉瑩天堂般的幸福,也帶去了煉獄般的噩夢。
婚後的日子,並沒有那麼多風花雪月。吳毓驤是個經不起平淡的公子哥,也擔不起為人夫、為人父那沉重而乏味的責任。
為人夫時,吳毓驤出軌了。40年代的某個夜晚,郭婉瑩由別人陪同,平靜地去了年輕風流的寡婦家裡,把出軌的丈夫找了出來,帶回家去。
為人父時,吳毓驤依舊快活。第二個小孩出生時,34歲的郭婉瑩難產了兩天,年幼的女兒得病。丈夫卻夜夜笙歌,玩牌到深夜才回。
1958年的3月15日,郭婉瑩接到公安局的電話:“吳毓驤被劃為右派,被捕入獄。” 之後,郭婉瑩受牽連被派到郊區外貿農場勞動。
那年,她49歲,開始瞭如蟻的下半生。
▲ 郭婉瑩與吳毓驤的孩子
03
郊區的農場裡,正在蓋房子,只有荒蕪和漫天飛舞的灰塵顆粒。
郭婉瑩大多數時間,是當工地上的小工,拌拌水泥,爬上架子,把水泥筒遞給其他工人。曾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大小姐,如今幹著工地裡最危險、最髒、最沒技術含量的活。
有天,一群四五十歲的人圍著一個竹子搭好的腳手架,竹子看著並不牢固,搖搖欲墜。這群人忍受著嘲笑和逼迫,卻沒人敢爬上去。
郭婉瑩走了出來,麻利地和好一筒水泥,靈活地爬上腳手架,做了別人不敢做的事。
那天,她回家後,開心地告訴子女們,“你看,我還能爬那麼高的地方。那般人說他們是不怕死,就怕摔下來不死。我是真正的什麼也不怕。”
人生過半的郭婉瑩,眼神熠熠,雖然微弱,但是那束光卻如同鑽石一般銳利無畏,像火把沙煉成了金子,把紙燒成了灰。
從貧到富易,從富到賤難,但郭婉瑩做到了。
▲ 郭婉瑩中年時
5年後,郭婉瑩孤身一人被送到離上海很遠的一個鄉下勞改地,開始了更困苦的日子。
那段時間裡,她和八個女人擠在一個狹小的鴨棚中,白天挖魚塘,做苦力,晚上回到鴨棚休息。鴨棚是潮溼的泥地,她先在上面鋪上幾層乾草,再把鋪蓋鋪在乾草上,一夜過去,往往會很潮溼,她一定會堅持把鋪蓋和乾草拿出去曬太陽。
但這樣的日子又被一通公安局電話打斷,郭婉瑩聽到的是更壞的訊息。
她接到一紙判決,已獄中死去的吳毓驤因非法套匯被罰款。郭婉瑩替夫背上了六萬四千美金和十三萬元人民幣的債務。
等待著她的,是徹底的抄家變賣。
郭婉瑩清賣掉所有家產,被迫向國外的親人寫信借錢。這些信寄出去後都杳無音訊,只有哥哥沃利寄回了八千美金,而這八千美金,是郭婉瑩以前借給他的。郭婉瑩最終還掉了一些債務,沒被捕入獄。
她看得很淡然,她說:“這世界上是沒有一樣東西能真正保留下來的。所有的,都像水一樣,要是它在流著,它就流走了,要是它存著,它就幹了。”
郭婉瑩帶著兩個孩子,身無分文,開始了另一段日子。
但這還不是她最黑暗的時刻,前面還有更困苦的日子等著她。
她心中那個鑽石,依舊閃光銳利,透明乾淨的如萬年以前。
▲ 郭婉瑩與她的孩子
04
1966年,已經五十七歲的郭婉瑩從農場被調到大學教英文,她原以為可以退休了。
但這時,更大的劫難開始了。
郭婉瑩月工資被降到24元,除去子女的讀書生活費和交通費,便只剩6元用於吃飯。當時一碗肉絲麵買2角5分,6元只夠吃24碗肉絲麵。她不吃早餐,午餐吃學校食堂最便宜的飯,晚飯只能吃8分錢一碗的光面條湯。
就是這樣的苗條,每次她都會先輕輕地吸一下鼻子,像品鑑一朵最香的玫瑰一樣。
她後來回憶說:“它曾那麼香,那些綠色的小蔥漂浮在清湯上,熱乎乎的一大碗。我總是全都吃光了,再坐一會,店堂裡在冬天很暖和。然後再回到我的小屋子裡去。”
▲ 郭婉瑩老年時
這樣短暫的溫暖,終究抵不過冬天寂冷的天氣。
到了冬天,時局更動盪,郭婉瑩和兒子被掃地出門,連冬天的衣服都沒能帶出來。
他們搬到了貧民窟裡,住著一間只有2.4平方的亭子間。屋頂有漏洞,天氣晴朗時,郭婉瑩能從破洞裡看到一縷Sunny,但在陰冷的天氣裡,郭婉瑩半夜醒來,常常發現自己的臉上結著冰霜。
即便如此,她也沒丟掉喝下午茶的習慣。沒電烤爐,她就用僅有的一隻烏黑的鋁鍋架在煤球爐子上,在狹窄的樓道上蒸蒸烤烤,在沒有溫度控制的條件下,巧手烘烤出西式蛋糕。
這樣稀疏安穩的日子,也沒持續很久,3年後,她被送到祟明島上的東風農場勞動改造。
▲ 郭婉瑩老年時(左)
05
那是個幹部集中營,郭婉瑩在那做著清洗女廁所的工作。
那時的廁所是一個在地上挖的大洞,裡面放了大木桶。她要獨自將裝滿了屎尿的木桶從大洞裡拔出來,送到糞池裡去倒乾淨,然後再將它們抬到河裡去洗乾淨。沒有人幫她,也沒有人同情她,
即便是做最髒的工作,她也會每天穿戴整齊,把布衣洗得乾乾淨淨。在那個時代,這是一種侮辱性的懲罰,卻用這種最髒的勞動懲罰所謂“罪惡”的心靈。
直到1977年,郭婉瑩才得以平反。
▲ 郭婉瑩辦公場景
許多年後,郭婉瑩說起這些經歷,她說:“在你沒有經歷的時候,會把事情想得很可怕,可是你經歷了,就會什麼都不怕了。真的不怕了。然後你就知道,一個人是可以非常堅強的。比你想象的要堅強得多。”
作為一個平凡的女人,能在這樣的亂世中保持自己的自由和乾淨,不是因為她有多頑強,只是她心中有鑽石的光芒,這種尊嚴讓她在如蟻的生活中,活得跟神一樣自由溫暖。
讓她能在陰溝裡心懷星辰,在柴火堆種開出玫瑰花。
這樣的優雅,才是真正超越苦難的。
▲ 郭婉瑩老年時(中)
1998年秋天的一個下午,距離她去世不到24小時,89歲的郭婉瑩接待朋友,化了妝,塗了口紅,一頭銀髮配上一抹紅唇。她總是如此,化妝是對別人的尊敬。
朋友帶了鮮花來訪,她抱怨道:“為什麼又帶鮮花來,那太貴了。”
她一邊說,一邊抱了抱它們,那時,她已經虛弱得拿不動花瓶,於是她第一次要求朋友為她做事:在花瓶裡裝一些清水。
然後她把花束放了進去,整理好它們的枝葉,輕輕地用手背撫了一下正在盛開的白色玫瑰,說:
“我總是喜歡花的,一輩子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