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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PhD蕭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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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葉飄刀
有一個不算
你這個問題,我的理解是,出現了兩個思維,記憶等完全一樣的人體。
那麼第一問題,這兩個個體,哪一個才認同是真的你,或者說兩個都認同是真的你。
至少從目前來看,有一個不算。
移植大腦的個體,雖然說擁有和你匹配的記憶和思維方式,但並不等於他的身體和你就完全一樣。
指紋等細微之處是有區別的,而目前人類是無法在活體上覆制指紋的,哪怕克隆也做不到,這一點可以參考同卵雙胞胎。這就決定了你們兩者的區別,舉個很簡單的例子,比如這兩個個體,其中有一個犯罪了,那麼是不是給任何一個定罪就行了,還是兩個都要給定罪。
顯然這都是不行的,這就說明這是存在兩個單獨個體的,也就是說,他們不能都算你。
不然一個犯罪,都算你的話,就該兩個都抓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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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小宇堂
哈哈,真是有趣的問題呢。這位瘋狂的科學家能想出這種“人格分裂”的創意也算是奇葩一朵了。不過這種劇情似乎在科幻界幾乎沒有先例,算是很有創意的想法。但想法雖好,按嚴格的科學卻又有很多問題,很腦殘的一個科學問題就是:
切成兩半兒……打算怎麼切?(汗~)
——前後切?斜著切?……切水果那個遊戲改成切大腦,是不是口味頓時重了血多?
我們還是先看一下“正統的”關於把大腦切成兩半(不是橫著切,是中間劈開)的科普知識吧:
裂腦研究“分裂的大腦”(通常是哺乳動物的大腦)是前腦的兩側大腦皮層之間所有直接的“單神經元”連線都被切斷的大腦。最大的半球間橋或連合體是call體。第一例裂腦手術實驗發生在1952年,研究人員對一隻貓進行了手術,結合了連合部切開術(將call體和前連合部切開)與大腦底部的視覺交叉纖維分離術。裂腦貓透過連線到不同半球的每隻眼睛都能看到和學習,並且不需要半球之間視覺學習的轉移。在猴子中,連合部切開術將身體兩側兩個眼手協調和學習系統截然分開,每個半球控制對側的肢體在該側的視覺半場內的運動。一隻手的移動意圖決定了哪個皮層視覺系統可以進行學習。在外圍視野中身體的知覺,包括對環境中物體的空間和運動特性的前注意力,沒有在裂開的大腦中分割開來,這表明仍然保持一體的腦低階系統(腦幹)可以整合感知運動功能。
上圖:大腦分離切割的部分——Call體(Corpus Callosum,黑色線所指)
1960年代,醫生對人類患者進行了連合部切開術,以控制威脅生命的癲癇病。心理測驗表現出意識分裂和兩個不同的認知系統。在左半球的那個系統的語言控制正常,並且在邏輯或“命題”思維上都比較出色。右半球的意識只能在一個簡單的水平上理解語言,並且在對被稱為“並置”的關係和體驗結構的意識上表現得更優秀。
上圖:羅傑·斯佩裡(Roger Sperry)的裂腦實驗。
羅傑·斯佩裡(Roger Sperry)發起了裂腦研究,並監督了人類連合部切開術的實驗,他的這項工作在1981年獲得了諾貝爾獎。裂腦研究具有巨大的影響力,它闡明瞭大腦中各種意識的變化,以及人類在行為中指導不同目的的動機或認知策略的大腦對稱性。
腦裂的後果裂腦手術或Call體切除術是一種緩解癲癇發作的有效方法,癲癇發作可以說是大腦中突發性的神經電風暴。此手術會切斷call體,這是大腦左右半球之間的主要紐帶。
進行裂腦手術後,兩個半球的資訊交換效率不如以前,其結果就是導致腦裂綜合徵,半球分離會影響人和動物的行為和機能。
上圖:裂腦實驗場景。
邁克爾·加扎尼加(Michael Gazzaniga)和Roger W. Sperry,是第最早研究人類裂腦的人,發現幾位接受了完全Call體切除術的患者患有裂腦綜合症。在患有裂腦綜合徵的患者中,控制左側肢體的右半球獨立於該患者做出理性決定而“擅自”行動。這會引起一種分裂的人格,左半球發出的命令反映了人的理性目標,而右半球發出的需求衝動揭示了隱藏的慾望。
有的患者比較矛盾:
他們的一個兒童患者Paul S.在兩個半球都有一個功能齊全的語言中心。這使研究人員可以向大腦的任何一側提問。當他們問病人的右側大腦長大後想做什麼時,他回答說:“賽車手”。但是,當他們向其左側大腦提出相同的問題時,他回答說,是“製圖員”。另一名患者在持續的掙扎中用左手拉褲子,卻用右手阻止。在另一些時候,這位患者的想用左手打妻子,但他的右手卻抓住左手的臂膀來阻止。
上圖:腦裂綜合徵患者的矛盾行為。
但有的患者則表現得很協調
人格分裂是大腦分裂的罕見結果。在某些情況下,半球之間的交流障礙並無損於人格的完整,但仍然允許患者使用兩個半球來獨立完成某些任務。
就曾有一位裂腦患者,名字叫金·皮克(Kim Peek)能夠同時閱讀書本開啟的兩頁並同時記住資訊,他顯然已經在兩個半球發展出了語言區。他就像是一本活著的百科全書。他每天和父親在圖書館度過,吸收了大量的知識。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壯舉之一就是他能夠說出世界上任何兩個城市之間的交通路線。
如今,可以使用測量顱骨周圍的電場或磁場的裝置(MEG)來研究半球相互作用。與裂腦手術不同,這些技術是非侵入性的。由Gazzaniga領導的加州大學聖塔芭芭拉分校的一組研究人員曾使用MEG進行了大腦兩半球資訊傳輸方面的研究。他們發現語言在頭部左側的顳葉區域進行處理。當人用左眼閱讀時,資訊首先到達右半球,然後必須透過call體轉移到左半球進行處理。小結一下一旦切開左右半球的操作,你對事物的感知方式就會發生顯著變化,而且這種變化可以展示我們對大腦兩半球之間的聯絡的依賴究竟有多大:
上圖:人腦的幾個主要部分。綠色的部分是腦幹。
左半球
當前認為,大腦的左側(占主導地位的一側)皮層的一個區域控制著語言功能,該區域被稱為布洛卡區。左半球另一個被稱為韋尼克區的皮層區域,則負責形成詞彙的音節和對詞彙的理解。該區域受損的人可以使用相對正常的語法和聲音節奏說話,但很難說出我們可以理解的詞語或音節。
若一個人慣用右手,則他的大腦左側為優勢半球的機率為90-95%,但是如果一個人慣用左手,那麼他的右半球佔優勢的機會就高達50%。
右半球
通常認為右半球控制著更多非同尋常的情況和負面情緒,因此,當它過度活躍時就可能導致抑鬱。右半球還控制著身體的左側,通常與數學能力有關,儘管並非所有數值處理都發生在右側半球。(難道這是數學大神往往都是孤言寡語的原因嗎?)
上圖:左右半球的協同原理。
腦裂帶來的好處
從前面的例子可以看出:當大腦被分為兩半時,這種情況似乎可以提高人同時尋找食物和監視掠食者的能力。這個情況也可能表明我們的祖先大腦半球之間的聯絡並不發達。
在極少數情況下,大腦左右兩側都可以有發達的語言中心,使得人可以同時閱讀書本的兩頁,並同時記憶書本上的資訊。前面提到的金·皮克的案例就說明了這一點。而且似乎金·皮克還具有了快速逐字閱讀和更強的記憶能力。
腦裂帶來的問題
當大腦的左右兩側無法交流和整合行為時,它會導致分裂的人格(就像兩個人在獨自行事),並且兩個半球對彼此的決定和行為毫不知情,可以實現一個人的同床異夢。
如果把切開的左右半球移植給兩具克隆的軀體
這裡是有科學和技術問題的——
前面提到:大腦切開問題倒不是很大,說不定還可以切出“超能力”,但大腦的低階結構,諸如腦幹仍然起著整合認知的作用——腦幹要不要切呢?此外,還有小腦、中腦……這些跟大腦緊密相連的結構是不是要同時切呢?
個人猜測:要是這些結構也切了,那估計人就徹底分裂了,甚至無法生存,因為——
腦幹是不能一分為二的。腦幹是連線大腦與脊髓的區域。它由中腦、延髓和腦橋組成(腦橋部分就是前面的手術切開的地方)。運動和感覺神經元穿過腦幹,從而在大腦和脊髓之間傳遞訊號。大多數顱神經發端於腦幹。這個大腦區域還控制著周圍神經系統的維持生命的自主功能。
腦幹還控制著身體的一些重要功能,包括:
警覺喚起呼吸血壓控制消化心率其他自主功能將周圍神經和脊髓之間的資訊傳遞到大腦的上部腦幹由中腦和後腦的部分組成,特別是腦橋和延髓。中腦的主要功能是連線三個主要的腦部:前腦,中腦和後腦。
中腦的主要結構包括頂蓋和腦柄。頂蓋由與視覺和聽覺反射有關的圓形凸起組成。腦柄由大束神經纖維束組成,這些神經束將前腦與後腦連線。
後腦由兩個子區域組成,分別稱為中腦和中腦。中腦由腦橋和小腦組成。中腦的一些結構有助於調節呼吸以及睡眠和喚醒狀態。
延髓的功能是將脊髓與高階的大腦區域連線起來。延髓還有助於調節自主功能,例如呼吸和血壓。
腦幹損傷
由創傷或中風引起的腦幹損傷可導致活動和運動協調困難。走路、寫字和進食等活動都將變得困難,個人可能需要終生治療。嚴重損傷還可能快速致命。
所以腦幹這個區域要是被切開或者損壞,人體就無法正常運作了。除連線大腦和脊髓外,腦幹還將大腦與小腦連線起來。
小腦也不能一分為二小腦對於調節運動協調,平衡,平衡和肌張力等功能很重要。它位於腦幹上方和大腦皮質的枕葉下方。小腦的的神經束透過腦幹的中繼,其中的訊號傳播到運動控制所涉及的大腦皮層區域。這允許協調諸如行走或演奏樂器等活動所需的精細運動。
小腦實際上是很精細的結構,雖然也分左右兩半球,但小腦並不像大腦中間有明顯的分隔,如果這個結構切開了,人恐怕會“非常不好”了吧,尤其是左右的運動協調。關於這方面似乎沒有太多研究資料,我們僅能揣測。最近的研究表明小腦可能也有與認知相關的功能。這裡就不展開了。
總結所以要把大腦分給兩個人還真是很科幻的設想,科學恐怕是做不到了。
回覆列表
鬧洞很大,但還不足夠大,看看這個“缸中之腦”問題,你或許會有些答案。
“缸中之腦”是希拉里·普特南(Hilary Putnam)1981年在他的《理性,真理與歷史》(Reason、Truth、and History)一書中,闡述的假想。
“一個人(可以假設是你自己)被邪惡科學家施行了手術,他的腦被從身體上切了下來,放進一個盛有維持腦存活營養液的缸中。腦的神經末梢連線在計算機上,這臺計算機按照程式向腦傳送資訊,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覺。對於他來說,似乎人、物體、天空還都存在,自身的運動、身體感覺都可以輸入。這個腦還可以被輸入或擷取記憶(擷取掉大腦手術的記憶,然後輸入他可能經歷的各種環境、日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輸入程式碼,‘感覺’到他自己正在這裡閱讀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
有關這個假想的最基本的問題是:“你如何擔保你自己不是在這種困境之中?”
與“缸中之腦”假想相似的最早記錄,是中國古代的“莊周夢蝶”。
《莊子·齊物論》記載:“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慼慼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就是說,從前,莊周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感到無限的自由舒暢,竟然忘記了自己是莊周。醒後驚惶地發現自己是莊周,卻又不知是莊周夢見自己變成了蝴蝶呢,還是蝴蝶夢見自己變成了莊周?這就是他物與自我的交合變化。這個看似荒謬的故事顯示了莊子不同凡俗的思維方式,以及其超越常人的精神與生命境界的思維。
缸中之腦(英語:Brain in a vat),又稱桶中之腦(brain in a jar),是知識論中的一個思想實驗,由哲學家希拉里·普特南在《理性、真理和歷史》(Reason, Truth, and History)一書中提出。
實驗的基礎是人所體驗到的一切最終都要在大腦中轉化為神經訊號。假設一個瘋子科學家、機器或其他任何意識將一個大腦從人體取出,放入一個裝有營養液的缸裡維持著它的生理活性,超級計算機透過神經末梢向大腦傳遞和原來一樣的各種神經電訊號,並對於大腦發出的訊號給予和平時一樣的訊號反饋,則大腦所體驗到的世界其實是計算機制造的一種虛擬現實,則此大腦能否意識到自己生活在虛擬現實之中?
這個思想實驗常被引用來論證一些哲學,如知識論、懷疑論、唯我論和主觀唯心主義。一個簡單的論證如下:因為缸中之腦和頭顱中的大腦接收一模一樣的訊號,而且這是他唯一和環境交流的方式,從大腦中角度來說,它完全無法確定自己是顱中之腦還是缸中之腦。如果是前者,那它的想法是正確的,他確實走在大街上或者在划船。如果是後者,那它就是錯誤的,它並沒有在走路或划船,只是接收到了相同的電訊號而已。一個大腦無法知道自己是在顱中還是缸中,因此這世間的一切可能都是虛假的、虛妄的。那麼什麼是真實?
從生物學的角度講,個體對於客觀存在的認知或判別取決於他所接收的刺激,假設缸中腦生成一系列“測試用”反應用於檢測自身的認知,同時“系統”又能及時給予相應的刺激作為迴應,此時問題的結症就不在於缸中腦對於世界的認知,而在於“觀察者”自身對於世界的認知。自身存在的客觀性被質疑,在一個完全由“刺激”創造的“意識世界”中將形成一個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