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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馬西莫莫拉帝

    那要看是什麼領域?如果是足球比賽當中有女裁判。我想應該是賽場上的一道風景。看看中國現在的女足助理教練。香港人陳婉婷,就引起了很大的轟動。我甚至在懂球帝上面看到。對他有一篇專門的報道。所以物以稀為貴。只要國家的法律健全了。我支援更多的跨性別運動員參與裡面來。

  • 2 # 阿迪弟妹

    根據英國政府估計,英國有將近20-50萬跨性別者,佔了全英總人口的0.3%-0.75%。這個比例與美國接近。2015年,《紐約時報》引用了一篇2011年的文章表示全國有70萬左右的跨性別者,佔總人口的0.3%。這一數字隨著時間的流逝還在繼續上升。

    所謂跨性別者(transgender),指一個人在心理上無法認同自己與生俱來的生理性別,相信自己應該屬於另一種性別。並非所有跨性別者都會透過手術改變自己的生理性別。

    儘管如此,跨性別女運動員——更別說出色的女運動員——在女性運動中並不常見。

    2003年,國際奧委會(IOC)允許接受過性別重整治療的跨性別者擁有參賽資格,2004年,跨性別者得以首次參加奧運會。2015年,國際奧委會對規則做了一定程度的修改,血液的睪酮水平低於10納摩爾每升以下的跨性別運動員才可以參賽。從2004年至今,奧運會已經有超過5萬名跨性別者參賽。

    但是並非所有運動都有這種包容性。

    美國力量舉重協會(USA Powerlifting)是美國力量運動的制裁機構,他們不允許跨性別女運動員參加比賽。因為男性“天然擁有比女性更大的骨骼結構,更高的骨密度,更強的結締組織和更高的肌肉密度。”這可以解釋為什麼相似的爭論不會出現在跨性別男運動員身上。

    “這些特徵,即使睪酮水平降低也不會消失,”舉重協會表示,“雖然跨性別女性可能比變性之前力量更弱、肌肉更少,但與生俱來的生物學益處還是更多。”

    目前還沒有人在奧運會級別的賽事中公開自己的跨性別身份,然而,在國家級別的聯賽上,跨性別女選手還是引起了人們的關注。

    瑞秋·麥金農(Rachel McKinnon)是女子35-44年齡賽段的腳踏車選手,在去年洛杉磯舉行的世界腳踏車場地錦標賽大師級別比賽中贏得冠軍。奪冠後,她收到了上千封死亡威脅,還要面對主流媒體的批評。

    瑞秋·麥金農奪得冠軍

    前奧運游泳選手莎倫·戴維斯(Sharron Davies)在接受《每日郵報》的採訪時表示,“那些擁有男性優勢的跨性別選手不應該參加女子組比賽。”

    前英聯邦運動會長跑金牌得主寶拉·萊德克里夫(Paula Radcliffe)告訴BBC,無視跨性別選手對女性運動的威脅是“天真的”,因為在不久的將來,人們會利用這種方式操縱比賽。

    今年早些時候,18屆網球大滿貫選手瑪蒂娜·納芙拉蒂洛娃(Martina Navratilova)在《星期天泰晤士報》的專欄上表示,“在賽事允許的情況下,一個男人可以‘決定’變成女人,服用激素,贏得一切,賺取一筆財富,然後變回男人甚至生兒育女。”

    有趣的是,納芙拉蒂洛娃之前的教練蕾妮·理查茲(Renee Richards)就是第一個參加女子比賽跨性別者。

    寶拉·萊德克里夫(左)和瑪蒂娜·納芙拉蒂洛娃(右)

    然而麥金農認為,納芙拉蒂洛娃和萊德克里夫的觀點帶有明顯的偏見,她們所謂的“一個男人可以變成女人再變回來”的觀點並不具有實際操作性。

    根據英國國家健康服務中心(Britain"s National Health Service ,NHS)的資訊,跨性別轉換的治療手段因人而異,一般包括激素治療、心理健康治療、或者性器官重構手術。

    “想要轉換性別,你必須先預約一個心理健康專業人士,例如心理醫生或精神科醫生,他們出具診斷書證明你患有‘性別認知障礙’,才能開始下一步治療。”麥金農表示,“你不可能直接進入醫生的辦公室,然後跟他說‘給我激素’,畢竟這不是發糖。”

    性別認知障礙,指的是那些由於自我認知或者表達的性別與生理性別不一致而產生的焦慮或苦惱。

    “心理專家在考察你半年到一年之後,才會給予診斷。”麥金農說道,“這段時間你不可能一直偽裝,而且心理專家一旦發現你有偽裝跡象,便會馬上放棄觀察。”

    倫敦性別認知診斷所(Gender Identity Clinic)首席專家詹姆斯·巴雷特(Dr. James Barrett)認同這個觀點。“如果一個運動員真的患有性別障礙,那麼他跟你談得更多的是性別問題,而不是運動話題。”

    巴雷特也表示進行跨性別治療後再想變回出生性別的案例非常少見。“性別轉換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在英國,如果想要法律上承認你是女性,那你必須作為女人生活至少2年。你可以不透過手術,但必須接受激素治療,將睪酮水平降低到一定程度,才有可能得到官方認可。”

    麥金農補充道,“找到一個願意治療跨性別者的專業內分泌學者很難,有時只是預約就要等1年。”確認可以治療以後,需要進行大約6個月的激素抑制,才能將血液的睪酮水平低於10納摩爾每升。“之後,你還要將這種睪酮水平維持整整1年,及時記錄和彙報每次的測試結果。任何跡象的欺詐行為都會讓你失去比賽資格。”

    對激素的抑制會產生持續的影響,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上。有鑑於此,巴雷特醫生也認為變性運動員在賽場上應該和其他人獲得一樣的權利。

    麥金農在接受Business Insider的採訪中表示,“瑪蒂娜和寶拉只是因為對男性有著“滿嘴謊言”“善於欺騙”的刻板印象,就反對所有無辜的跨性別女性。他們認為跨性別女運動員都是‘欺詐犯’,都在鑽制度的空子。”

    這裡所謂的“欺詐”,就是一個性別認知正常的男性,為了爭奪比賽名次而轉換自己的性別。

    “我們從來都不應該因為少數人的欺詐行為,而否認大多數人的權利。”麥金農表示,“就像那些種族主義分子一樣,他們排斥外來移民,只不過是擔心裡面可能有一兩個恐怖分子。那些排斥跨性別者的人,也是典型的、非理性的‘跨性別恐懼症’患者。”

    而且跨性別者參加奧運會的機會愈發難得,目前國際奧委會正準備出臺新規定,將睪酮水平降低到5納摩爾每升。

    “我們希望的是尊重,而不是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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