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第1個引數只能是字串型別

1、substr(string string, int a, int b)

引數1:string 要處理的字串

引數2：a 擷取字串的開始位置（起始位置是0）

引數3：b 擷取的字串的長度(而不是字串的結束位置)

例如：

substr("ABCDEFG", 0); //返回：ABCDEFG，擷取所有字元

substr("ABCDEFG", 2); //返回：CDEFG，擷取從C開始之後所有字元

substr("ABCDEFG", 0, 3); //返回：ABC，擷取從A開始3個字元

substr("ABCDEFG", 0, 100); //返回：ABCDEFG，100雖然超出預處理的字串最長度，但不會影響返回結果，系統按預處理字串最大數量返回。

substr("ABCDEFG", -3, 3); //返回：EFG，注意引數-3，為負值時表示從尾部開始算起，字串排列位置不變。

2、substr(string string, int a)

引數1：string 要處理的字串

引數2：a 可以理解為從索引a（注意：起始索引是0）處開始擷取字串，也可以理解為從第 （a+1）個字元開始擷取字串。

例如：

substr("ABCDEFG", 0); //返回：ABCDEFG, 擷取所有字元

substr("ABCDEFG", 2); //返回：CDEFG，擷取從C開始之後所有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