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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5933125843701

    梁山伯與祝英臺

    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在民間流傳已久,事見《梁山伯寶卷》、《華山畿》樂府及《訪友記》、《同窗記》傳奇,又名《雙蝴蝶》。諸多的戲曲劇種都搬演過這一經典的愛情名劇,其中以越劇的《梁祝》和川劇的《柳蔭記》最為知名。

    該劇的大意是:東晉時,祝英臺女扮男裝前往杭州(川劇為尼山)求學,路遇梁山伯,因志同道合而結為兄弟並同窗三載。後,祝英臺歸家,行前託媒師母許婚梁山伯。十八相送,祝英臺以“妹”相許。梁山伯知情,往祝家求婚,此時,祝父公遠已將女許婚馬太守之子馬文才。

    梁祝二人樓臺相會,之後,梁山伯抱病歸家,病亡。祝英臺新婚之時,花轎繞道至梁山伯墳前祭奠,驚雷裂墓,英臺入墳。梁祝化蝶雙舞。關於梁山伯與祝英臺這兩個人,曾有資料這樣記載:梁是明代人,祝是南北朝人,兩者相隔千年。祝本是俠女,劫富濟貧,曾三去馬太守家盜銀,最後中馬之子馬文才埋伏死於亂刀之下。

    百姓將其厚葬並在墳前立碑,正面刻“祝英臺女俠之墓”,背面詳記其事。年久,該碑下沉於地下。梁為浙江寧波府銀縣縣官,清正廉潔,中年喪妻,無子,死後入葬時刨出祝之墓碑,眾惋惜之餘又不忍拆除祝墓,可是,為梁擇地而葬又似不妥,故合葬,立碑,黑者為梁,紅者為祝……從此演繹出動人的傳說。

    據悉,“梁祝文化”正在申請聯合國“人類口頭和非物質遺產代表作”(一種世界文化遺產)。另外,小提琴協奏曲《梁祝》也成為中國最經典的十大音樂曲目,歷演不衰。

  • 2 # 絕密卷宗

     壽光縣有個劉郎中,醫術高明,尤其精通針灸之術,方圓百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有一年,青州知府的愛妾突發重病,青州城無醫能治,便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派人大老遠來壽光請劉郎中。

      

      劉郎中的本事不是吹的,在“青州府”住了半月不到,知府愛妾的頑疾徹底根除了。為了表達感激之情,知府特意為劉郎中揮筆寫下了“天下第一針”的招牌。

      

      常言道,樹大招風,人能招妒。招牌掛出不久,劉郎中就迎來了不順心的事——壽光的同行們聯合起來,找上家門要跟他“打擂臺”,比誰的針法高超。因為,自打“天下第一針”的招牌掛出後,劉郎中門前天天排長龍,其他醫館卻門可羅雀,同行們再不撕破臉皮,八成得歇業了。這下,“天下第一針”更熱鬧了,一邊是身體不適急需診治的病人,一邊是心裡不服等待答覆的同行。哪容得猶豫,所以,劉郎中即使不樂意,也只能把二月二打擂臺的事應了下來。

      

      二月二,龍抬頭,是趕集逛廟會的日子,城裡人山人海遊人如織。郎中們打擂臺這事,起初沒幾個人注意,喜慶的日子裡也很少有人願意挨扎、當“道具”。

      

      尷尬地捱到了午飯後,幾個年長的郎中撐不住了,正嚷嚷著要散場之際,突然遠處傳來“讓一讓”的喊聲。

      

      循聲望去,幾個大漢抬來了一個醉鬼。那醉鬼也不知喝了多少酒,四仰八叉躺在門板上,氣都喘不勻了。

      

      有好戲可瞧,圍觀者猛然增多,人們期盼著郎中們亮出解酒高招。

      

      人命關天,大意不得。“病去堂”的徐郎中連忙拔出銀針,扎向了醉漢的“天柱、風池”兩穴,此二穴主中風治頭疼,對醉酒和麻痺特別管用。

      

      “回春堂”的李郎中也不簡單,他深知醉酒除了神經的原因外,還有臟腑積蓄烈酒的緣故,因而,他把銀針用在了醉鬼腹部的“天樞穴”和“中脘穴”,以便疏通腸胃,輔助消化……

      

      誰料,幾個郎中忙碌了好大一會兒,醉鬼不僅不見好轉,反而因為被針刺了穴位,吐了起來,臉上、脖子上,到處都是嘔吐物。

      

      這時,臺下突然有人喊了一句“請劉郎中取針”。至此,人們才發現,身材瘦小的劉郎中一直沒有插手的機會,急得幹跺腳呢。

      

      聽到臺下的呼喊聲,劉郎中趕緊趁機擠過去,先把不省人事的醉鬼擺成側臥姿勢,然後,取出一根銀針,刺向了“百會穴”。

      

      “百會穴”位於頭部正中,所謂天之門戶,被冠之“諸陽之會,陽脈之海”。針刺此穴,可以昇陽益氣,醒腦提神,一穴通全身。不過,因其部位特殊,用針必須慎之又慎,下針輕了,不起作用;下針重了,會導致經脈受損。此外,醉鬼又因嘔吐而身子抽動,更是難上加難,動作快了,穴位識別不清;動作慢了,銀針不折便彎。

      

      但見劉郎中手捏銀針,時急時徐,輕重有度,行內人一看便知他深曉子午搗臼之法、盡得龍虎交戰之妙。

      

      劉郎中一番捻、轉、提、插後,醉鬼終於睜開了眼睛,搖搖晃晃站起身來……

      

      目送醉鬼離開,劉郎中剛擦了一把汗,臺下又傳來一個聲音:“還請各位為小老兒診治!”

      

      人們定睛細看,說話的是一個蓬頭垢面的拄杖老人。

      

      徐郎中急忙跑下臺去,攙著老人上了臺。老人坐定後,大家方看出老人的病症——眼疾,內障。

      

      郎中們又是一擁而上,徐郎中把針用在老人眼眶下邊的“承泣穴”,李郎中將針捻入內眼角里側的“睛明穴”,梁郎中捏針插入外眼角外側的“瞳子髎”……

      

      幾個郎中折騰了一陣,老人被扎得齜牙咧嘴,不停地喊疼,褲子都差點兒被抓爛了,可眼前還是模糊不清。臺下的人們看不下去了,又有人喊道:“請劉郎中取針。”

      

      在一片叫好聲中,劉郎中緩緩走到老人跟前停了下來,把本已擦拭乾淨的銀針擲在地上,向臺下拱手道:“我認輸了,‘天下第一針’的招牌我讓給‘病去堂’的徐掌櫃。”說罷,劉郎中向內障老人深鞠一躬,起身告辭。

      

      看到這個結局,人們無不驚愕。

      

      治療醉鬼的那一場,技高一籌的明明是劉郎中啊!就算是治療眼疾“敗下陣”來,也只能說是打了個平手,怎麼就輕易放棄了呢?他唱的是哪齣戲?

      

      更令人不解的是,比賽結束當天,劉郎中離開了壽光縣。有人說,劉郎中受同行們的擠對,自知留下來無趣;有人說,打擂有規定,針不走同穴,別人總搶在前頭佔穴位,他早晚得輸;還有人說,劉郎中本來是徒有虛名,守擂不成,只能逃之夭夭……

      

      劉郎中的去處是百里之外的沂蒙山,他改行做了獸醫,天天鑽在牛羊群裡,壽光縣裡很多牛羊販子在蒙陰一帶見過他。

      

      大家為劉郎中感到惋惜,並沒有人太為他牽腸掛肚。徐郎中等也都是醫術高超,“天下第一針”的招牌掛門頭,掌櫃心裡就有底氣,病人心裡也就踏實,只要能看好病,郎中姓徐還是姓劉無所謂。

      

      一年後,正當壽光百姓把“郎中打擂臺”之事淡忘時,劉郎中回來了。

      

      那天,徐郎中正在給人治病,門外來了個瘦猴兒,抬眼一看,竟是舊日冤家劉郎中。劉郎中進屋就表明來意——他要挑戰壽光所有郎中,比賽的內容還是治療內障,規則是一局定輸贏。

      

      “籌碼呢?還是‘天下第一針’的招牌?”徐郎中訕笑道。

     劉郎中“哼”了一聲,略帶蔑視地說:“籌碼?假如你們贏了,我劉某至死再不踏入壽光半步;輸了的話,‘天下第一針’必須改成裁縫鋪……”

      

      聽了這話,別說是徐郎中,就連剛才還咧嘴喊疼的病人也笑出了聲。劉郎中分明是在給自己下套,人與牲畜大有不同,他一年沒給人扎過針,怕是連穴位都找不準了。

      

      第二天一早,徐郎中找來了那個即將失明的內障老人,再召集同行,去與劉郎中較量。

      

      臺上,徐郎中一針下去毫不含糊,穴位照舊是去年用過的“承泣穴”。扎完,他回過頭挑釁一般看了劉郎中一眼。

      

      不想,劉郎中卻大笑著搖起頭來:“針灸‘承泣穴’,可散風清熱、明目止淚,對眼睛不無裨益,但瀉火解毒解決不了根本。‘黑睛之翳’不能徹除,非良法也。”

      

      接下來是李郎中,他顧不上琢磨劉郎中的話,銀針飛舞直奔老人的“睛明穴”。

      

      劉郎中看罷,又是一陣嘆息:“用針‘睛明穴’,可化氣散淤、祛風通絡,對眼睛也有好處,但針刺此穴只能瀉熱明目,治標不治本,瞳子之外不能清明,也非良法。”

      

      之後,劉郎中又把其他人所用的穴位,諸如“四白穴”“瞳子髎”等,逐一進行了點評,大致意思是對於內障來說,上面這些穴位作用都不太大。

      

      點評完畢,在一陣唏噓聲中,劉郎中取來一盆清水,兩塊淨布,然後,端坐內障老人對面,他先用一塊布擦拭老人的眼睛周圍,再用另一塊布沾冷水敷在老人的眼睛上,一刻鐘後,劉郎中開始取針,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取出兩根針,一根三稜針,一根金針。

      

      “莫非你要針‘睛中’?”徐郎中驚叫道。

      

      劉郎中沒有回答,他拿著三稜針緩緩紮在老人眼睛的目外角處,深約半分,圍觀的眾人,無不緊張地屏氣凝神,生怕劉郎中失手。接著,劉郎中叮囑老人一定要寧心正視,然後又捏著金針挨著三稜針小心翼翼地插入,從眼睛的上層薄皮緩慢撥向瞳仁……

      

      說白了,眼球就是一層皮包一股水,用針扎眼球不就等於捅窟窿放水嗎?搞不好,老人家就徹底瞎掉了。

      

      大家見劉郎中遲遲不肯收針,更是擔心異常。就這樣,焦急等待了約一頓飯的時間,劉郎中拔出金針,老人竟然來了句──你太瘦了。很顯然,老人已經能看見東西了。

      

      “一針之後,恍若雲開而見白日。”徐郎中雙手抱拳道,“劉掌櫃施展久已失傳的‘金針撥障’之法,令在下大開眼界。徐某甘拜下風!”

      

      這之後,徐郎中不得不依照先前的約定行事,置辦了布匹,僱了裁縫,把臨街的“天下第一針”改成了裁縫鋪。

      

      不過,徐郎中只是把針藥等物挪到了後院的客房裡。前邊裁縫鋪掩人耳目,後面針灸館照開不誤。劉郎中識破不道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沒看見。

      

      說來也巧,“天下第一針”裁縫鋪剛開張沒多久,就被一隊不知從哪兒來的兵勇給圍了。領頭的官爺把鬍子一翹,說,奉青州知府之命捉拿用針治病的郎中。

      

      聽到這裡,徐郎中趕忙把官爺請進裁縫鋪,一邊遞銀子,一邊解釋道,他的“天下第一針”是縫製衣物的針,不是治病救人的針……那個官爺聽他說完,記下了徐郎中的姓名和裁縫鋪的大致情況後,招呼手下離開了。

      

      送走了差官,徐郎中因受驚嚇而渾身溼透,他暗自慶幸,幸虧針灸鋪改成了裁縫鋪,不然,就是一場牢獄之災。

      

      躲過了這一劫,徐郎中當即找到劉郎中道謝,感謝劉郎中陰差陽錯救了自己。

      

      劉郎中笑著把徐郎中迎進屋裡,悄聲講起了知府派人來壽光捉拿針灸師的原委。

      

      這話得從道光皇帝說起。前不久,皇帝騎馬在午門外摔倒,跌傷了腿和屁股,傳來了當值“耿”姓御醫,耿御醫忙給皇帝紮了“環跳穴”,一針下去,皇帝頓覺不適,以為御醫要行刺自己,驚慌之餘,捻螞蟻一般,當場把耿御醫賜死,同時,還給太醫院下了“禁針詔”。

      

      其實,皇帝本意是不許皇宮內亂用針灸,可地方官員阿諛奉承慣了,不問青紅皂白,漸漸地把“禁針詔”給擴大了,這一擴大,青州知府害怕了,他轄區內壽光的“天下第一針”名氣太大,更要命的是,五個字的招牌還是他題寫的。如果有人想存心陷害,或者上邊追責起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麼說,劉掌櫃早料到了這些事?”徐郎中問道。

      

      劉郎中點點頭說,他知道了“禁針詔”的事,第一時間趕回了壽光。他找徐郎中等人比拼醫術,可不是為了面子。他設計把針灸鋪改為裁縫鋪,二“針”同字不同義,這樣不僅可以讓知府心裡踏實,不再為壽光郎中們擔心,還能保留“天下第一針”的招牌,為喜文好墨的知府留下了面子。

      

      至此,徐郎中才瞭解了劉郎中以德報怨以及識大局的氣度,他再也沒有顧忌,把心中的疑團和盤托出——

      

      那麼,劉郎中為什麼要轉做獸醫,又如何學會金針撥障之術的呢?

      

      原來,頭次比賽後,劉郎中自甘認輸,是因為他覺得愧疚。以前,他治療內障也是取那些不疼不癢的穴位,保個平安,賺個小錢。

      

      可是,比賽過程中,他目睹了老人的痛苦後,不安之感傳遍全身,有病不能治好,枉為“第一”!

      

      於是,他離開壽光直奔京城,向老師請教,老師告訴他,治療內障“睛中穴”為上,但是,“睛中穴”屬於奇穴,稍有不慎,會造成患者失明,造次不得,如要學會,必須以患有內障的牛羊反覆實驗。原來,劉郎中進山當獸醫是假,學本事是真。

      

      徐郎中聽得好奇,又一個問題脫口而出:“敢問尊師現在哪裡懸壺濟世?”

      

      這次,劉郎中沒再回答,他愣了片刻,便下了逐客令。

      

      次日,徐郎中來請教“金針撥障”時,卻發現劉郎中家除了一本手寫的針灸大全,已空無一物。翻開一看,首頁寫著一個“耿”字。

      

      徐郎中慌忙找人詢問劉郎中的去向。劉郎中的鄰居說,劉郎中把傢什器物分給街坊後,隻身去了青州……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筆記本鍵盤上不小心撒了幾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