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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楊角風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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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回答:
這個問題是從嘉靖帝派出了陳洪前往裕王府宣旨說起的!
嘉靖帝此舉目的有二:
一是讓裕王抄寫海瑞在六必居題寫的字,然後蓋章掛到六必居店鋪上。二是責備馮保往返皇宮與裕王府,挑弄是非,讓他離開裕王府,前往朝天觀。
此舉,一是給裕王一警示,強調皇權在上,讓他注意自己以及部屬的行為。二是刻意製造陳洪與裕王府的矛盾,使得陳洪再無退路,也確保了司禮監不會向裕王靠攏。
那麼碰了一鼻子灰的清流和裕王等人,還有被李妃打了一巴掌的陳洪,他們又會怎麼破局呢?
一、
回到內閣的徐階步伐異常沉重,早就等著的眾位大臣焦慮萬分,他們最想知道的是嘉靖帝到底有沒有按照他們的預算策劃披紅。
嘉靖帝厲害就厲害在這裡:
吏部各官員的俸祿,嘉靖帝默許披紅了;兵部所擬的軍餉,嘉靖帝默許披紅了;遭災和徵稅過重的省份返還賦稅,嘉靖帝也披紅了。但是工部給皇上修道館的錢和給宮裡的錢,嘉靖帝沒有披紅。
也就是說,嘉靖帝最想披紅的兩項開支沒有披紅,最不想披紅的幾項開支偏偏披紅了,用新進閣員李春芳的話講就是:
“這兩項沒披紅,前面三項披的紅也等於沒批!”
不過對於此時已經入閣的趙貞吉來講,他更希望是因為海瑞的原因,導致嘉靖帝沒有披紅。畢竟在場的各位,也只有他趙貞吉是真正跟海瑞較量過的,也確實弄得他不快。
不管他們怎麼分析,總而言之一句話,那就是給嘉靖帝的錢少了,這才是最根本的原因。
畢竟當時嘉靖帝就已經表現出不快了:
“撥吧,都撥了,無非是朕住的地方破一些,宮裡的人穿著舊衣服上街討飯去!”
二、
其實很好理解,想必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比如家裡有個賭鬼,妻子怎麼勸都勸不住,她往往會這麼說:
“賭吧,賭吧,把房子也賣了去賭吧!”
或者家裡有個特別能花錢的老婆,比如剛剛過去的雙十一,老公怎麼勸都勸不住:
“買吧,買吧,把家裡的錢都拿去買吧!”
這其實就是正話反說,至於聽不聽,那是對方要考慮的問題,但是相應的,後果也要自己承擔。而嘉靖帝,口頭上通過了徐階關於兵部、戶部、吏部的預算,其實內心是不滿的。一方面為了宣揚皇權,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給徐階打預防針,所以,他衝裕王和世子下了手!
高拱還在跳著腳罵街,為自己作為大明臣子,卻不敢為天下蒼生,為江山社稷爭取:
“人家一個小小的戶部主事,一進京就敢針砭朝弊,我們卻一個個只圖自保,真是滿朝汗顏。”
而徐階很明白,嘉靖帝這是真發怒了,他現在只有一個兒子,一個孫子,不惜衝兒子和孫子下手,其實就是為了警告我們!
三、
所以,不要小看嘉靖帝這個招數,表面上是同意了徐階的預算,實際上是否決了。清流們一個個猴精猴精的,找不到具體的過錯,那就衝你們的頭子下手,保管你們投鼠忌器。
清流們不好辦事,裕王更難,代表皇上傳旨的太監,還是司禮監首席執筆太監,竟然被裕王妃給打了。要知道,大明朝傳到第十一帝,此事還是第一次發生,聞所未聞,裕王必然驚恐萬分。
驚恐萬分之下,裕王竟然閉門謝客了,除了張居正,誰都不見!
而對於陳洪來講,他也是非常難,自己到裕王府傳旨捱了打,怎麼回去復旨,很考驗自己的實力。
前面我們也分析過,陳洪就是替嘉靖帝背鍋的,用來唱黑臉的人,下場必然不會很好。每個人都知道,裕王是下一任皇上,陳洪又不傻,他怎麼可能往火坑裡跳?
所以,他回去復旨,要遵守兩個原則:
一是,他的目的是幹掉呂芳,自己取而代之,坐上司禮監老大的位置。這一次嘉靖帝沒有讓呂芳去傳旨,已經有了這層意思,況且呂芳透過馮保跟裕王走的太近,嘉靖帝有所忌諱,陳洪有戲。所以,這次復旨,最理想的做法就是把黑鍋甩向呂芳。
二是,裕王畢竟是未來的皇帝,自己此次宣旨,無論如何也不能牽扯到裕王。就算是自己捱了李妃的打,他也不敢回覆就是李妃打的,裕王一旦受到嘉靖帝的譴責,日後他即位,陳洪必死無疑。
就算是嘉靖帝先退不了位,一旦裕王被譴責,那些清流們,也饒不過陳洪,自己當上了掌印太監,也無法跟徐階友好合作。
所以,陳洪怎麼向嘉靖帝復旨,非常考驗他的水平。
四、
陳洪回去復旨,不敢進去,仍然在精舍外候著,而呂芳聽見陳洪前來複旨,竟然失誤讓香爐蓋出了響聲。
嘉靖帝已經預料到呂芳是害怕了,是啊,他能不害怕嗎,馮保都被逐出裕王府了:
“呂芳,你心裡在害怕什麼?”
其實呂芳已經很明白自己的處境了,他是在思退,所以這個月伺候嘉靖帝時出現了三次差錯:
“回主子的話,主子不要生氣,奴婢也老了。”
呂芳這句話其實就表明了態度,自己沒有必要再去巴結裕王,老了,也該走了。而嘉靖帝並沒有理會呂芳,而是問陳洪,你又在怕什麼呢?
陳洪畢竟也是老人了,回答的滴水不漏,說是怕打擾了主子清修,隨後,嘉靖帝問了幾句話:
“裕王坦然否?”、“對你還客氣嗎?”、“馮保呢,送去了嗎?”
陳洪的回答也避過了所有嘉靖帝不想聽到的內容,比如裕王是誠惶誠恐的,對自己那是相當客氣,還送了玉佩,馮保當然送去朝天觀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嘉靖帝是何許人也,他敢這樣安排,就必然知道,此次宣旨不會如此順利。
五、
本身安排的時候就有打壓呂芳的打算,也是為了殺雞嚇猴,於是故意講陳洪是怕老祖宗,才不敢進來。
陳洪立馬回答:
“主子千萬不要委屈了老祖宗!”
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這句話就等於把呂芳給賣了,呂芳還能怎麼辦?他自然不敢把罪名開脫到裕王頭上,那隻能往馮保和自己身上推:
“說到底罪根還在奴婢身上,是殺是剮,奴婢甘願領罪。”
嘉靖帝對陳洪講自己打傷了自己,還是不太滿意:
“裕王呢?李妃呢?他們就不管?”
陳洪繼續說好話,裕王是帶病聽旨,李妃拉著世子,馮保才被帶走,他們倆都沒問題。
陳洪此次對話,成功地把裕王撇了出去,單留下了呂芳,果然嘉靖帝回過味來:
“真是十步之內必有芳草呀!”
芳就是呂芳,草就是呂芳的勢力,自己的兒子跟孫子收拾了一番,諒他們也不敢再有所越界。下一步就是收拾司禮監,歸攏人心,繼續強化皇權:
“草多了必壞莊稼,朕的話你明白嗎?”
陳洪想上位,還想不得罪裕王,這種結局必然不是嘉靖帝想看到的,既然裕王得罪不起,那就讓你把鎮撫司先得罪一下,去吧,去收拾朱七、齊大柱他們吧!
陳洪統管鎮撫司這麼久,權力就是一把雙刃劍,就看他怎麼使了,咳,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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