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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楊角風發作

    由於呂芳瞞著嘉靖帝去見了嚴嵩和徐階,嘉靖帝知道三派平衡已經被打破,索性就讓它一破到底:

    於是呂芳被派去修吉壤(陵墓),嚴嵩被圈禁在嚴府不能出門,徐階也被軟禁在內閣值房,不準回家,而嘉靖帝自己,索性閉關修煉十五天。

    一時間大明朝的日常管理事務停滯了下來,暗潮洶湧之下,眾人又該如何打破這種平靜呢?

    一、

    第一個沉不住氣的其實是裕王,他也搞不清皇上老爺子,到底心裡在想什麼,打算叫自己的師父過來問個明白:

    “高拱和張居正有多少時間沒來了?”

    這個李妃確實心眼兒多,這段時間只要她出境,都是在繡道袍,邊繡道袍邊翻看《道德經》。還記得嘉靖帝給浙江的聖旨裡怎麼說的嗎?

    “朕四季常服不過八套,換乾洗溼……無時不念國步之艱,民生之難……”

    嘉靖帝此言雖說比較諷刺,但也算是實話,他確實只有不過八套衣服。李妃是極具政治眼光的女子,親手縫製道袍給嘉靖帝,完全是投其所好,總共沒幾件衣服,只要穿上這件,必然會念李妃的好。對嘉靖帝來講,能穿上兒媳婦親手繡的道袍,上面還繡滿了《道德經》,還有比這更能體現自己節儉的嗎?

    李妃繡道袍的手並沒有停止,直接告訴裕王,差不多二十多天沒來了。

    裕王比較心急,急於想知道朝廷到底發生了什麼,於是找了個蹩腳的理由:

    “朱子語類,有好幾處還是弄不太明白……”

    由於之前裕王跟李妃生了氣,覺得李妃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侵犯了內心深處的大男子主義。所以這次李妃也是支支吾吾不敢回答,這倒讓裕王不好意思了,畢竟他也知道當初確實是自己的錯:

    “譚倫他們在浙江也不回個信,呂公公又突然派去了吉壤,徐師傅、高師傅和張師傅都見不著,面前只有個你,可又連真話都不敢跟我說!”

    二、

    裕王其實是一個沒有啥主見的人,嘉靖帝要傳位給他,必然會擔心他是否能駕馭得了手下大臣。所以,在後面的劇情中,嘉靖帝其實是刻意製造清流派之間的矛盾,使得他們互相爭鬥、互相制衡。而且還留給了他一個海瑞,嘉靖帝沒有殺海瑞,很大的原因就是考慮了裕王。

    只可惜,裕王即位後短命,傳給了萬曆帝,萬曆重用張居正,但是,張居正自始至終沒有重用海瑞。

    聽裕王這麼為難,李妃也難過,本身自己就委屈,再考慮到裕王這個處境,竟然哭了起來。

    裕王忙遞了一個手帕,李妃接過手帕,也就證明倆人和好了:

    “我才說了幾句,你又這個樣子!”

    有人看《大明王朝1566》會覺得李妃的戲碼多了一些,畢竟這是男人的戲,其實不然。之所以詳細描述裕王跟李妃的情感變化,實際上對理解隆慶皇帝(裕王)跟萬曆皇帝(世子)很有幫助。對比《雍正王朝》,李妃對於裕王,就如同鄔思道對於雍親王,都是高人!

    裕王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畢竟是兩口子,目標一致,所以李妃就說出了最重要的一句話:

    “只有一條,王爺一定要記住,父皇只有王爺這一條根,祖宗的江山社稷,終有一天要靠王爺擔起來!”

    這又讓角風聯想到《雍正王朝》,太子胤礽為什麼會失敗?

    就是因為他跟其他皇子爭風吃醋,根本沒有明白自己的立身之本,沒有搞明白自己的優勢。跟裕王一樣,未來的天下就是你的,你本已得寵,何必再爭寵,外加一些卑鄙動作,讓皇上厭惡呢?

    呂芳一旦失去信任,脫離皇上,也就失勢;嚴嵩一旦搞不來錢,背不了鍋,也就下臺;清流一樣,是依附於裕王,裕王靠的是血緣關係,只要活著,永不失寵!

    三、

    裕王想通了,徐階出不來,高拱和張居正沒來找自己,必然有他們的道理,這時候他就得等,慢慢等待時局變化就是了。跟李妃和解後,裕王心情大好,自己這邊以靜制動便可,那麼動的那邊有啥動靜呢?李妃隨後就安排馮保去探聽嚴嵩府上的訊息……

    馮保去了嚴府對面的一家酒樓,這家酒樓裝修豪華又不失隱蔽性,畢竟嚴嵩把持朝政二十多年,前來拜訪他的人不計其數。

    馮保坐下後,向小二要了一壺茶,可惜小二不走,一打聽原來要先付錢,一壺茶十兩銀子。馮保也不是善茬,問他什麼茶這麼貴?

    小二也確實牛,什麼茶都這麼貴,別說你了,就是京裡的尚書侍郎,京外的總督巡撫來了也一個價!

    “那要是比尚書侍郎、總督巡撫還大呢,也這個價嗎?”

    小二一愣,除非是嚴嵩嚴閣老來了,不過他也不會來的。馮保繼續賣關子,要是比嚴嵩還大呢?

    這下子小二明白了:

    “大爺也是宮裡來的?既是宮裡來的,本店有凡例,一文不收!”

    這段劇情雖說與主線無關,但透過刻畫這麼一個店小二,揭露大明朝的一些注意不到的細節。其實很簡單,嚴嵩也罷,各地官員也罷,他們的地位跟宮裡的人比起來,自動差一截。

    為什麼會這樣?

    很簡單啊,宮裡的人往往代表皇上啊,普天之下,誰最大?

    所以,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宮裡的人,這是大明朝做生意的準則,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後來嚴黨倒臺之後,給嚴嵩送鹹菜的那個六必居老闆,沒搞明白這個道理,被嘉靖帝不動聲色地,整得夠嗆!

    四、

    剛才小二說也是宮裡派來的,這讓馮保提高了警惕,問明白後,囑咐小二,不要告訴別人自己也在這。

    由此,馮保知道,宮裡也派來了人監視嚴嵩,這個情報馬上彙報給了李妃……

    真正沉不住氣的是嚴世蕃,在他看來,呂芳被派去吉壤,嚴嵩被撤職,而徐階竟然進了內閣值房。他搞不明白怎麼回事,一心要進嚴府見老爹,不顧形象在門口撒潑,但最終還是沒讓進。

    “傳我的話,如果他不要百年送終的人,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斷了他的根!”

    嚴嵩聽到傳話,面露異常的表情:

    “告訴他,我不要送終的人!”

    有一個細節,嚴嵩曬的書中有一本是《左傳》,竟然是胡宗憲抄錄的,嘖嘖……

    嚴嵩為什麼不讓嚴世蕃進來?

    很簡單啊,李妃都能想到派馮保去監視嚴嵩,而且宮裡還來了其他人監視,估計是嘉靖帝或者陳洪派來的。嚴嵩自然也知道,此時的嘉靖帝就是蟄伏下來,靜靜地觀察各位的表現,誰有動作,誰最先被攻破。

    所以,裕王不敢聯絡自己的師傅們,窩在裕王府不出門;徐階不敢跟清流派見面,躲在內閣值房,跟張居正聊天,還得靠手寫,嘴巴里卻說著另外的事;嚴嵩一樣,也不敢出門,也不敢把嚴世蕃迎進來,這個關鍵時刻,誰先動了,誰輸!

    其實,從嘉靖帝作飛翔狀,要閉關時,就已經派出了多路人馬,監視著眾人,這種平衡,只有等楊金水回來才會打破,此時,誰先沉不住氣,誰先露頭,誰倒黴!

    其實不止這幾個人,連六部的官員一個都別想見到徐階,石公公就坐在內閣門口,誰也別進!

  • 2 # 醉美木瀆

    對於嘉靖皇帝而言,名聲和銀子要比老百姓的命重要,像是浙江毀堤淹田嘉靖皇帝原本知道,也並沒有追究的意思,但是他疑心極重,手下的臣子,奴才幹壞事可以,但是瞞著他是絕對不行的。

    這件事的起因,是李芳看了浙江海瑞審鄭必昌,何茂才的供詞,認為供詞內容會惹嘉靖皇帝生氣,所以私下裡找嚴嵩,徐階商量,要重審鄭必昌,何茂才。讓他們在這件事上不要再爭了,要顧忌朝廷和嘉靖的臉面。

    李芳的本心是好的,作為一名忠心的奴才,時時想著主子的利益,琢磨嘉靖的想法。但是他卻犯了個致命的錯誤,那就是他的舉動打破了嘉靖精心佈置的政治力量平衡。

    嚴嵩是嘉靖精心飼養的鷹犬,嘉靖不喜歡的人要讓嚴嵩去整治,嘉靖缺的錢要靠嚴嵩去搜刮,嘉靖的兒子也要靠嚴嵩來監視打壓,因此,嘉靖給了嚴嵩很大的信任和權利。像是打死周雲龍後,嘉靖讓徐階,高拱他們都去裕王那裡,卻單獨留下嚴嵩父子,故意問他,周雲龍到底有沒有後臺?他的後臺到底是誰?這是一種試探,也是一種表態,嘉靖在告訴嚴嵩你才是我的心腹。

    但是嘉靖也不能容忍嚴嵩獨大,畢竟人的慾望是沒有底線的,因此,他又重用和嚴嵩政見不和的徐階,高拱,張居正這批朝廷清流的領袖,同時也給自己的兒子裕王今後接班儲備人才。

    同時,李芳作為嘉靖的代言人,透過東廠,錦衣衛等特務機關,將兩派人員的動向時時向嘉靖彙報,三方互相監視,只有嘉靖一人可以乾剛獨斷,朝政也就穩穩的掌握在嘉靖的手裡。

    這種平衡的基礎實際上是三方政見不合,或者說是互相仇視。李芳卻在這件事情上,擅自做主,越過嘉靖直接尋求三方的合作,這就是在挑戰嘉靖的權威,因此,事發以後,李芳所受的處理是最重的,被直接排除出中樞,派去修墳,而且李芳迴歸後,嘉靖開始有意無意的培植陳洪架空李芳。

    在處置完李芳,暫時解除嚴嵩職權後,嘉靖表面是是閉關,實際上在觀察各方的反應,如果各方乖乖聽話,執行自己的旨意,他就會找機會恢復這種政治平衡,如果有一方上竄下跳,牢騷滿腹就會迎來嘉靖更嚴厲的懲罰。

    因此,嚴嵩就把自己圈禁在家裡,閉門謝客,以求東山再起,李芳也立即去萬年吉壤的工地報到,沒有發任何牢騷,徐階則是老老實實的在內閣值房值班,而且嚴詞拒絕陳洪的拉攏。只有嚴世蕃一個人上竄下跳的嫌命長,不僅要闖內閣值房,還要闖嚴嵩的家,遭到嚴嵩的嚴厲訓斥。

    因此,在“大明王朝1566”裡嚴嵩的一句臺詞,實際上是點出了當時的政治格局,“在大明朝,只有一個人可以呼風喚雨,那就是皇上,只有一個人能遮風擋雨,那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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