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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尚宮女史

    晉獻公時期的“驪姬之亂”讓晉文公重耳踏上了逃亡之路,這一去就是十九年,十九年的風霜雨雪,十九年的朝夕相處,不是說忘就能忘了的。而晉文公沒有封一路跟隨著的介子推(又叫介之推),並不是忘了。

    《左傳·僖公二十四年》:晉文公與介之推

    公元前636年,重耳在秦穆公的幫助下,準備回國繼位,在黃河岸邊,重耳的舅舅狐偃突然不走了,因為他覺得自己這一路犯的錯很多,不應該再繼續跟著重耳,其實不過是想得到重耳的承諾,重耳馬上許諾,既然共患難,必然共富貴。並把璧玉扔進黃河中做了見證。

    然後重耳回國,一番籌謀,果然繼位,是為晉文公,遂行封賞,介之推沒有要求俸祿,而俸祿也沒有給到介之推。

    他認為狐偃等人是在貪天之功而為己用,晉獻公的九個兒子只有重耳還活著,而晉懷公不得人心,重耳繼位是順應天意。現在狐偃卻來要求大功,而重耳也許以封賞。介之推不願意和他們繼續在一起。

    “下義其罪,上賞其奸,上下相蒙,難與處矣。”

    遂和母親隱居起來,後來晉文公遍尋不獲,遂將綿山的土地封給他,說:“以志吾過,且旌善人。”

    介之推在晉文公微時跟隨左右,流亡十九年而不貪功,等晉文公繼位後,他又及時歸隱,可為一代賢臣。

    《呂氏春秋·季冬紀·介立》:晉文公與介子推

    晉文公微時,介子推不離不棄,晉文公回國後,介子推卻離開了,為什麼呢?因為晉文公繼位後華服而萬乘,且沒有了吸引介子推的德行,這也是晉文公不能稱王的原因。

    介子推離開之時特意做了一首詩,“龍與五蛇”,既是告別,也是勸誡,晉文公一看就知道是介子推寫的,晉文公於是離開居住的宮殿,脫衣華服,並便告天下:

    “有能得介子推者,爵上卿,田百萬。”

    而介子推早已隱居起來,避而不見。世人皆追功逐利,而介子推卻在能得到功利的時候隱居起來,可謂超凡脫俗。

    《史記·晉世家》:晉文公與介子推

    《史記》中的介子推基本延續了《左傳》中的故事,只是人物更飽滿,故事更流暢。

    公元前636年,晉文公在黃河邊以璧玉起誓,許跟隨的眾人以重賞,獨介子推不以為然,他認為狐偃等人貪天之功以為己用,他不屑於如此,遂與眾人分手,渡河隱居了起來。

    後來晉文公繼位,封賞眾位跟隨者,封邑尊爵,還沒有封到介子推的時候,周王室出了事,周襄王的弟弟姬子帶引西戎兵攻周,都城不保,周襄王逃到了鄭國,向各國諸侯求救,狐偃等人認為這是晉國圖霸的最佳時機,必須出兵,晉文公遂出兵救周。

    這樣一來,封賞就沒有來得及到達介子推,介子推沒有要求俸祿,俸祿也沒有給介子推。遂和母親隱居起來。

    介子推的跟隨者看不過去,做了一首“龍與五蛇”之詩懸於宮門之上。晉文公看到後,說了一句話:

    “此介子推也。吾方憂王室,未圖其功。”

    然後派人去叫他,得知介子推已經離開了,又聽說他上了棉上山,遂將棉上山都封給了介子推,為介推田,亦為介山。

    雖然略有不同,但也基本認定一個事實,介子推是跟隨晉文公曆十九年流亡的賢能之臣,卻在晉文公繼位後,退隱深山,至死不出。

    至於說介子推割肉救晉文公,晉文公忘記封賞而介子推隱居,最後大火燒山來逼出介子推,而介子推直到燒死也不肯出來,遂有了寒食節,,等等,則是後來一代代的故事演義而成,真真假假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教化意義。

  • 2 # 歷史有知社

    介子推,是歷史上的忠臣典範,山西省的介休市因介子推而得名,寒食節也是因紀念介子推而起。這皆因介子推曾做出一件感人肺腑之事,此即“割股啖君”。介子推跟隨晉公子重耳(晉文公)流亡19年,備受艱難險阻。最為悲慘的時候,便是在衛國期間,晉重耳一行人未受到衛國國君的禮遇接待,途中乏糧,餓得飢腸轆轆。向野人(春秋時期,實行國野制,野人即鄉下人)乞食,野人不但不給,還拿土塊消遣晉重耳一行,氣的公子重耳拿起鞭子就要打人。

    在公子重耳餓得難以煎熬之時,介子推卻端來了一罐肉羹,晉重耳幾口狼吞虎嚥。事後,公子重耳才得知原來是介子推割了自己大腿上的肉,而雜以野菜熬成的羹。晉重耳對介子推感激涕零,但為何如此之恩惠?在晉文公賞從亡之臣時,卻會把介子推給遺忘了呢?

    《左傳·僖公二十四年》:晉侯(晉文公)賞從亡者,介之推不言祿(功),祿亦弗及。

    這主要有以下幾方面原因;

    首先,介之推雖然一直跟隨晉文公流亡,卻並非流亡團隊的核心成員。據《左傳·僖公二十三年》記載:晉公子重耳之及於難也...從者狐偃、趙衰、顛頡、魏武子(魏犨)、司空季子(胥臣)。這五位從亡者,乃是晉文公流亡團隊的核心成員,並不包括介之推。而在晉文公流亡期間,介之推除了“割股啖君”這一事蹟之外,也再無其他功勳的記載。

    其次,介之推為人高冷,而與其他從亡者保持著距離。從亡者中,最受晉文公信賴與器重,功勳最為卓著的是狐偃(晉文公的舅舅)與趙衰(趙盾之父)。介之推不言祿(功)的原因,乃是覺得:獻公之子九人,唯君(晉文公)在矣。惠、懷(晉惠公、晉懷公父子)無親,外內棄之。天未絕晉,必將有主。主晉祀者,非君而誰?天實置之,而二三子(狐偃等人)以為己力,不亦誣乎?竊人之財,猶謂之盜,況貪天之功以為己力乎?下義其罪,上賞其奸,上下相蒙,難與處矣!

    此即,介之推認為晉文公能夠繼位為君,乃是上天的安排。而狐偃等人卻認為是自己的功勞,此乃貪天之功,不可與之同流合汙。既然,介之推看不上狐偃等人,而狐偃等人又是晉文公最為親近、信賴的人。可想而知,介之推與晉文公也不會很親近。正因為,介之推與晉文公及其心腹保持著距離,才使得介之推漸而晉文公遺忘。

    第三,晉文公乃晉國貴公子出身,所受恩惠數不勝數。雖然,晉文公在流亡的過程中,也遭受過不少的冷遇。但畢竟乃是晉國貴公子,如翟、齊、宋、楚、秦等大國都對晉重耳甚為禮遇,甚至以國君之禮相待。對晉文公的臣屬來說,晉重耳更是奇貨珍寶,爭相施與恩惠。因晉文公所受恩惠過多,故而,也有可能遺忘介子推的割股啖君之恩。

    參考史籍:《左傳》、《國語》等等

  • 3 # 鹹魚閒聊

    晉文公封賞功臣時並沒有遺忘介子推,而是介子推不願接受功名利祿,遂與母親隱居綿山。

    可能很多朋友們對介子推的瞭解比較少,因為史書關於介子推的記載本就不多,這裡我也只能說個大概。

    大家都知道,晉文公重耳當年因為晉國發生了“驪姬之亂”,被迫逃亡別國,從此開始了長達十九年的流亡生涯,他的足跡先後踏遍了翟,衛,齊,曹,宋,鄭,楚,秦等國,由於重耳從小就喜好結交士人,所以周圍聚集了很多品德高尚,富有才能的人,當他開始逃亡生涯的時候,很多人義無反顧的拋家舍業,追隨他而去,介子推便是其中一人,在流亡途中,介子推因割下自己大腿上的肉煮成湯給晉文公吃而受到了晉文公無限的感激,當然了追隨他的人都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幫助他,助他回國,所以當晉文公返回晉國後,便開始封賞他們,在追隨他的人當中,很多都成為晉國數一數二的大臣,而他們的家族也都對以後的晉國政治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像趙衰,三家分晉之一趙國的先祖,魏犨,三家分晉之一魏國的先祖,先軫,中國歷史上第一個擁有元帥頭銜和元帥戰績的軍事統帥,先後在城濮之戰,崤之戰中打敗楚軍,秦軍,開“兵者,詭道也”之先河,成為中國戰爭史上的一個轉折點等等。

    可以說,也正是因為擁有這些人才,晉文公才能完成霸業,成為春秋五霸之一,然而與這些大臣完全不同的是,介子推卻沒有像趙衰,魏犨,先軫等人一樣,接受晉文公的封賞,因為在他心裡,他認為晉文公乃是一代明君,他返國實乃天意,自己助他回國也是天職所在,根本無需封賞,並以接受封賞為恥。

    然而晉文公卻不能理解介子推的這種想法,在他心裡,他認為介子推放棄一切,任勞任怨的幫助自己,甚至還為自己割肱充飢,如此忠心的人,他又怎能不給予封賞而令忠臣心寒,令自己心中有愧,令天下人恥笑呢?所以介子推與母親隱居綿山後,晉文公希望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們母子二人,最後晉文公誤聽他人之言,下令在綿山三面放火,企圖逼介子推出山,可是他太小看介子推了,大火燒光了整個綿山,介子推也沒出來,最後人們在一棵焦樹下發現了介子推和他母親的屍體,雖然晉文公萬分悲痛,卻也只能好好安葬他們。介子推成了晉文公這一生永遠的痛與悔恨,我想看見介子推屍體的那一刻,他才開始瞭解了介子推的這種忠心思想吧。

    介子推的這種忠心,並不是單純的忠君思想,更多的是忠於國家,在他看來自己的所作所為並不是單純的為了一個人,而是為了自己的國家,所以他不惜一切的追隨晉文公,是因為他覺得只有晉文公才能使晉國走上強大之路,也是因為有這種思想,他才認為自己為晉文公做的這一切都是應該的,忠於國家而不是忠於某個人。

    我想,介子推的這種精神才應該是我們最應當學習和傳頌的吧!

  • 4 # 大東北的小豆包

    這個恐怕和介子推的性格有關。

    從《史記》的晉世家中,我們可以看到晉文公重耳的從逃亡到到奪位的整個過程,在這其中我們看到的幾個輔佐重耳的主要人物中,介子推的出彩並不多,而題主提到的“介子推割股啖君”在史記中也沒有提到,我查下了資料只是得在漢代的《韓詩外傳》中有記載,但是這本書多以傳聞為主,真實性無法和《史記》比擬的。

    而割股啖君故事中的背景是重耳流亡到衛國時,沒有吃的,而重耳的隨從介子推割下了大腿肉,給重耳填飽肚子,而《史記》中記載重耳流亡到衛國時,衛文公不待見重耳,重耳向村民乞食。村民卻給了重耳不能吃的土,重耳很生氣,但是趙衰卻說重耳“土象徵土地,這是在向重耳敬獻土地。”重耳才轉怒為喜,這裡沒有提到介子推。

    重耳和他的五位賢臣

    《史記》中提到介子推的時候,是秦穆公派兵護送重耳回國搶奪國君的時候,一行人即將渡過黃河,晉文公的舅舅也是重臣之一,狐偃對重耳說:“我追隨公子多年,毛病太多,現在即將大功告成,你讓我走吧”。重耳一聽,連忙說道“你可不能走,我絕不會忘記您的功勞”說完還將玉佩扔進黃河盟誓。這一幕被介子推看到,他認為這是狐偃在以功勞要挾,乃笑曰:“天實開公子,而子犯以為己功而要市於君,固足羞也。吾不忍與同位。”乃自隱渡河。也就是說介子推這時候就自己離開重耳的大隊伍了。

    等到重耳當上國君之後,事務繁雜,賞罰還沒有輪到介子推的時候,周襄王的弟弟姬帶造反,周襄王跑到鄭國,派人向晉文公求救,晉文公緊急處理這個事件,而這時候的介子推又說“晉獻公的兒子現在只剩下晉文公了,所以晉文公得立,是上天的旨意,有兩三個人還說是自己的功勞”介子推的老母說“你自己得不到封賞,你怨誰”介子推說:“我怨恨那些人,再去仿效他們的行為,罪過就更大了。況且我已經說出了怨言,絕不吃他的俸祿。”母親說:“也讓文公知道一下你的情況,怎麼樣?”介子推回答說:“話是每人身上的花飾,身體都想隱藏起來了,何必再使用花飾呢?裝上花飾是為了顯露自己。”介子推的母親說:“能象你說的這樣做嗎?那我和你一起隱藏起來吧。”母子倆至死沒有再露面。

    而後晉文公在介子推的隨從的提醒下,終於知道了介子推的事情,但是介子推堅持不出山,於是晉文公將介子推隱居的大山全部封給介子推,起名“介山”,“以記吾過,且旌善人”。

    從《史記》的記載中,介子推的悲劇和他性格有著直接關係,他性格耿直,心直口快,對於狐偃等人的邀功行為看不慣,而且還在公開場合說出來,這無疑是得罪了狐偃、趙衰等人,而在重耳奪權的過程中,確實狐偃、趙衰的作用要比介子推大得多,於是晉文公登上國君大位之後,這兩人迅速受到重用,而耿直的介子推則被遺忘。但是介子推也因此“求仁得仁”,名垂千古,名聲要比狐偃、趙衰大得多,也算是對介子推的最大的安慰了。

    求仁得仁的介子推千古留名

  • 5 # 滿月尋桂子

    太史公曰:晉文公,古所謂明君也,亡居外十九年,至困約,及即位而行賞,尚忘介子推,況驕主乎?

    晉文公未封割股啖君的介子推,我認為是雙方的原因:一是介子推不求封,二是晉文公未及封,而不是真忘了。

    介子推本名介之推,後人尊之介子,所以叫介子推。介子推所以為後人敬重,歷代文人歌之詠之,就是因為他忠君愛國的精神是中國儒家傳統觀念中士大夫精神的淵源,不言祿的行為是知識分子獨立精神的體現。

    看看隨重耳出逃的這幾個人,趙衰是早就把晉獻公諸公子占卜一番,皆不吉,只有重耳一人吉,所以是鐵定了心跟隨重耳,他的功利心我認為最強。咎犯狐偃是重耳的親舅舅,從重耳流亡十九年,秦護送重耳至河時,尚且說:“臣從君周旋天下,過亦多矣,臣猶知之,況於君乎?請從此去矣。”(意思是說我跟你這麼多年犯的過錯多了去,我自己都知道,何況是你?我現在請求離開,免得日後你治我的罪)。重耳投璧河中,起誓回國後一定與他同享富貴。

    當時介子推同在船中,乃笑曰:“天實開公子,而子犯以為己功而要市於君,固足羞也。吾不忍與同位。”乃自隱。別人要功,他都認為跟他在一起感到著恥,自己怎麼可能去要封賞呢?何況介子推當時割肉為糜給重耳吃時,是重耳最落魄之時、前途未卜,當時這樣做肯定不帶任何功利性,日後肯定也不會以此為功。

    且看介子推在重耳即位後說的話:“獻公子九人,唯君在矣。惠、懷無親,外內棄之,天未絕晉,必將有主,主晉祀者,非君而誰?天實開之,二三子以為己力,不亦誣乎?竊人之財,猶曰是盜,況貪天之功以為己力乎?下冒其罪,上賞其奸,上下相蒙,難與處矣!”

    介子推認為獻公九個兒子,現在只有重耳來承祀晉國,這是上天的意思,不是某一個人的力量,偷人錢財尚且是偷盜行為,何況你冒天功,與這些奸佞之人,實難相處。所以他甘願隱居,與母同隱於綿山。

    再看晉文公,即位後忙於施政,又趕上週王室有難,忙於勤王。封賞從亡者時,介子推未在身邊,未及封賞,也在情理之中。後使人召之,介子推死活不出山,文公就把他隱居的綿山封他,以為介推田,號曰介山。

    據說,重耳為了讓重耳出山,曾放火燒山,後發現母子二人都抱著一株柳樹被燒死,文公不勝感傷,揀了一段燒焦的柳木回去做了一雙木屐,每天對著木屐感嘆:”悲哉足下!”,“足下”一詞由此而來。

  • 6 # 歌者正奇

    文公經艱難險阻終登上大位,封賞群臣。一個叫做壺敘的人覺得自己功勞很大就問晉文公:“君行三賞,賞不及臣,敢請罪!”晉文公對他當即表態:“夫導我以仁義,防我以德惠,此受上賞;輔我以行,卒以成立,此受次賞;矢石之難,汗馬之勞,此復受次賞;若以力事我而無補吾闕者,此受下賞。三賞之後,若且及子。這段話表明了晉文公的用人之道以及不同人才在眼裡的定位。文公認為“能夠教導我如何去做一個仁義的國君,當為最上等賞賜。能夠不離不棄的輔佐我成就大事的人應該獲得次賞。冒著刀槍箭雨,為我衝鋒陷陣之人也可以得到次賞。那些能夠一直為我辦事而不能替我彌補缺漏的人只能得下賞。至於你“壺叔”等做飯、牽馬之人應該得到最低檔的賞賜。”

    由此可見做為賢明之君的重耳在他的心底早有了孰輕孰賢的定論。舅舅狐偃垂暮之年跟著自己漂泊異國他鄉,當山野村夫捧來土讓他吃時,他生氣的就想打人。狐偃說:“這可是個好兆頭啊,土是社稷之本,百姓送來土就是送來國家啊,你應該接受才對。”重耳這時吃著土,接受了舅舅的建議,他的賢名會被這些村夫們傳頌。狐偃的這一舉動成全了晉文公對品德的熱愛。

    古往今來每個王候權貴的追求都不一樣。可偏偏有人就圖名譽,圖品德。割股啖君的事情如果放在同樣春秋氣候的齊恆公身上,他一定會很受用。易牙為了邀寵把自己的女兒做成蒸肉獻給大王。豎刁本不是宦官,為了得到齊恆公的信任自願閹割。管仲勸解恆公連自己身體都不愛惜的人,違背了人本性,到時候一定背叛你。但恆公還是對著兩位寵愛有加。齊恆公晚年的追求就是和重耳不一樣,喜歡被人圍繞的感覺,喜歡那些為他做具體事的人。宋徽宗也一樣選人的標準誰球踢的好、馬屁拍的響就提拔誰 。就想有些人寧願為此付出生命,也會享受那種前呼後擁,熱鬧非凡的景象。

    介子推肯定也不是易牙、豎刁之徒,再說他這個老實人也不會拍須溜馬那一套。就這樣個老實人,他做事情又不善於表達,而且又很清高。看不上狐偃那些追名逐利之人,本來一味的愚忠想要成全自己的名譽。可偏偏他的主子也是個要名不要命的主。想想,假如文公大封子推的話,是不是就承認自己是個無德之君,本來我就是個吃土之君,你到讓我背上吃人肉的惡名。所以在文公的心底就想把這個人遺忘掉,因為他成全不了自己。

  • 7 # 鯤鵬國學

    說說為什麼會忘記封賞介子推,首先是介子推在跟隨晉文公流浪的歲月裡不是核心人員,存在感不強,真正的核心人員是晉文公的舅舅狐偃和晉文公的老師趙衰,還有文武全才的先臻,武力超強的魏犨和晉文公的另一個舅舅狐毛,還有外交官賈佗!而介子推主要是負責能力不是很強,主要是服侍晉文公和他的團隊的!所以就存在感沒有那麼強!

    流浪中有個故事就是介子割自己的大腿上的肉救活眾人的故事,有一次快餓死了,介子推就割下自己腿上的肉煮了湯,救了重耳和重耳的其他的兄弟!

    由於除了這次之外長期以來介子推的存在感就沒有那麼強了,就造成了晉文公忘記了封賞介子推!介子推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不願意主動去找重耳邀功領賞!後來有人就提醒了已經是君主的晉文公重耳,晉文公就去找介子推!

    介子推覺得這樣很沒面子,就揹著老母親爬山,晉文公就帶著軍隊去搜山,怎麼樣都找不到,就有人出了一個餿主意,要燒山,介子推就和母親被燒死了!

    重耳為了紀念介子推,就把這座說山的名字改做介山,這一天就叫寒食節,不得燒火,以此紀念介子推!因為和清明節重合了又叫清明節!

  • 8 # 晉公子

    本期話題

    晉文公登基元年,好容易涉險過關,平定了呂甥、郄芮的兵變,但接下來更棘手的問題又擺在了他的面前:追隨文公返國的功臣集團和晉國的留守大臣這兩派勢力就朝廷的權力分配爭奪日益激烈,晉國面臨內部分裂之虞。

    出乎文公意料之外的是,這一回,幫助他解決這一大難題的人不是他的首席謀士狐偃,而是人微言輕的介子推。

    01

    大約一個世紀之後,晉國又發生了箕遺、黃淵之亂,憂心忡忡的晉平公向大夫陽畢問策,該怎麼做才能保證國家的長治久安呢?陽畢回答說:

    圖在明訓,明訓在威權,威權在君。君掄賢人之後有常位於國者而立之,亦掄逞志虧君以亂國者之後而去之,是遂威而遠權。”

    ——《國語·晉語八》

    要想國家長治久安,就一定要嚴肅朝廷的綱紀,強化君主的權威。可權威要怎麼強化呢?無非還是靠著韓非子所說的“二柄”,也就是“德”之與“刑”。殺戮之謂刑,慶賞之謂德,不能近賢遠佞、黜陟有法,領袖的權威是立不起來的。

    一上臺就要變動人事,對舊有的權力格局進行重新洗牌,這似乎已經成了晉國的某種政治慣例。

    晉惠公、晉文公,晉悼公,這些自外入主的新君們無一例外都要循章辦理,燒上這麼一把火。晉惠公當年返國初政,手起刀落,結果了位高權重的裡克、丕鄭,而晉文公登基剛一個月,先朝重臣呂甥、郄芮就雙雙人頭落地。

    現在呂、郄已死,又該由哪些人來填補空缺的職位呢?

    回答這道題目,晉文公必須要慎重,再慎重。曾國藩曾經說過,官員的賞罰黜陟是君王一張嘴說了算的,但這賞罰黜陟的背後還有個公道在,這個公道可不是你一張嘴說了就能算的。

    想當初晉惠公自外返國,誅殺留守大臣裡克、丕鄭,重用親信呂甥、郄芮,給滿朝文武留下的是背信棄義、任人唯親的惡劣印象,這直接導致了他與太子黨也就是申生舊部的決裂。而內部分裂帶來的連鎖反應便是嚴重削弱了晉國的國際競爭力,別說挑戰齊桓公的霸權了,就連原先相對弱勢的西鄰秦國都在韓原一戰後踩到了晉國的頭上,晉國武公、獻公兩代苦心經營的上升之勢由此中斷。

    呂甥、郄芮現在已經步了裡克、丕鄭的後塵,惠公、懷公一系的勢力算是退出晉國的政治舞臺了,但是追隨晉文公流亡多年的功臣集團和力挺他返國執政的留守大臣這兩派人物可都在瞧著晉文公呢。

    朝廷的官職爵祿就這麼多,接下來該怎麼分?按什麼標準來分?要是這個標準制定出來讓哪一邊兒不能服氣了,新一輪的分裂隨時可能產生,到那時晉文公還能靠什麼重塑晉國的大國地位,乃至問鼎霸業?

    霸業要是落了空,朝野寄予晉文公的希望就破滅了,那子圉眾叛親離的悲劇也就離著晉文公不遠了。

    在這個重大決策、甚至是生死抉擇的當口,歷史並沒有留給晉文公太多思考的時間。

    晉文公二月登基,到了這一年的冬天,周襄王就將因為叔帶之亂而出奔鄭國。“尊王攘夷”本是稱霸天下的必由之路,秦、晉兩國同時收到了周襄王的勤王詔命,這意味著秦穆公和晉文公這兩位霸主候選人很快將就“尊王”的政治題目展開第一輪直接競爭。

    晉文公不能領導一個分裂的晉國登場,他必須在初政的短短數月之內整合派系勢力,鞏固內部團結,把晉國捏成一隻強拳。要是擱在以往,到了這樣的緊要關口,晉文公一定會回頭,將問計的眼神投向自己的首席謀士、舅父狐偃。

    但這一回,狐偃幫不了他的忙,非但幫不了他,甚至狐偃已經成了晉文公決策的絆腳石。

    早就在秦軍護送重耳返國的途中,眼見大功告成的狐偃就在黃河渡口上動起了邀功請賞的心思

    文公元年春(公元前635年),秦送重耳至河。咎犯曰:“臣從君周旋天下,過亦多矣。臣猶知之,況於君乎?請從此去矣。”重耳曰:“若反國,所不與子犯共者,河伯視之!”乃投璧河中,以與子犯盟。

    是時介子推從,在船中,乃笑曰:“天實開公子,而子犯以為己功而要市於君,固足羞也。吾不忍與同位。”

    ——《史記·晉世家》

    狐偃說:“我也知道追隨公子這麼多年,我犯了太多過錯。為了避免您秋後算賬,咱們就此好聚好散吧。”狐偃真的要功成身退?不,他這是要晉文公一句保證,保證自己將來在晉國朝廷的地位。

    因此冷眼旁觀的介子推毫不留情地戳穿了狐偃的伎倆,鄙夷地奚落他是在惺惺作態,名為謝罪隱退,實則預設言辭,邀功請賞。

    狐偃的話預示著一個極其危險的傾向正在抬頭:那就是追隨晉文公流亡許多年的功臣集團,現在都巴望著功成名就,雞犬升天。晉文公都還沒坐上龍椅,許多大臣就在琢磨著搶印綬了!

    站在晉文公的角度想,這些人既是他共過患難的忠誠戰友,又是今後執政的得力臂助,他們的要求文公不得不曲徇。但對天起誓,給了狐偃一個保證,等於變相助長功臣們的奔競之風,這極有可能激化他們與國內的留守大臣之間的利益衝突。

    許多年以後,晉國的執政卿趙武談起狐偃在黃河上演的這出鬧劇,仍是不屑地說:

    “夫舅犯見利而不顧其君,其仁不足稱也。”

    ——《國語·晉語八》

    狐偃利令智昏,所幸的是,晉文公的身邊還有一個冷靜的介子推,但可惜的是,介子推人微言輕,又該怎麼做,才能抵消狐偃對晉文公的消極影響呢?他只能選擇急流勇退,隱身以死。

    介子推隱退後,《史記》載:

    介子推從者憐之,乃懸書宮門曰:“龍欲上天,五蛇為輔。龍已升雲,四蛇各入其宇,一蛇獨怨,終不見處所。”文公出,見其書,曰:“此介子推也。吾方憂王室,未圖其功。”使人召之,則亡。遂求所在,聞其入綿上山中,於是文公環綿上山中而封之,以為介推田,號曰介山,“以記吾過,且旌善人”。

    ——《史記·晉世家》

    對晉文公,介子推的心中是有怨氣的。但有怨氣不是因為晉文公沒有酬報他的功勞,而是因為在功臣們紛紛爭搶功勞的時候,晉文公沒能及時做出正確的決策來遏制爭鬥。

    “下義其罪,上賞其奸;上下相蒙,難與處矣”(《左傳·僖公二十四年》),介子推走了,用他的隱退來驚醒晉文公,也驚醒狐偃等一班陷入迷狂的功臣勳戚。還好,他的努力總算沒有白費。

    《史記》載:

    從亡賤臣壺叔曰;“君三行賞,賞不及臣,敢請罪。”文公報曰:“夫導我以仁義,防我以德惠,此受上賞。輔我以行,卒以成立,此受次賞。矢石之難,汗馬之勞,此復受次賞。若以力事我而無補吾缺者,此受次賞。三賞之後,故且及子。”晉人聞之,皆說。

    ——《史記·晉世家》

    為了敲打手下的功臣們,告誡他們適可而止。晉文公拿追隨自己多年的壺叔開刀,並藉此公佈了行賞的標準。

    這個標準饒有深意:受到第一等賞賜的不是追隨晉文公鞍前馬後,最終返國的功臣,而是從道德上給予他引導或勸誡的人。

    也就是說受上賞的標準不是“論功”而是“論德”。

    如果論功行賞,那晉文公的嫡系就會紛紛排在留守大臣們的前面。那樣一來,留守大臣必然抱怨不公,雙方勢將對立。但是論德行賞,留守大臣就有機會與晉文公的嫡系分享勝利果實。弘揚仁義道德也有助於加強團結,抑制紛爭。

    從這個時候起,從龍功臣們的心態和口風開始漸漸扭轉過來了。由於內部紛爭得到了遏制,晉文公也得以搶在秦穆公的前面將周襄王迎回了洛邑。

    到公元前633年,晉、楚兩國即將在城濮展開爭霸決戰之前,文王舉行被廬之搜,宣佈擴編晉軍為上、中、下三個軍,以三軍的正副長官也就是六卿為國家的核心領導集體。

    在討論六卿之首即中軍元帥的人選時,文公身邊的第二號謀士、從龍功臣趙衰主動提名了留守大臣郄榖,而在文公擬任趙衰為下軍主將的時候,他又大度地將這個位置讓給了留守大臣欒枝。受他的影響,原來滿腦子充斥著爭權奪利的狐偃也被迫謙遜了起來,將上軍主將的位置讓給了狐毛。

    於是晉文公執政之後的第一屆六卿班底最終成形:

    中軍將:郄谷 中軍佐:郄溱

    上軍將:狐毛 上軍佐:狐偃

    下軍將:欒枝 下軍佐:先軫

    這個名單的出臺標誌著晉文公最終促成了不同政治派系之間的聯合執政局面。一個統一而強大的晉國即將南下中原,與楚爭鋒,開啟一段充滿光榮與驕傲的歷史。

    雖然在這段歷史中再不見了介子推的身影,但這位為晉國霸業奠基的隱士,直到現在還仍然“活著”,活在每年清明寒食,山西老媽媽們捏成的“子推燕”裡……

    參考文獻:

    楊伯峻《春秋左傳注》

    瀧川資言《史記會注考證》

    徐元誥《國語集解》

    李尚師、李孟存《晉國史》

    謝維揚《周代家庭形態》

    朱鳳瀚《商周家族形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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