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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季我努學社

    焦循,甘泉縣人。字理堂,一作裡堂,晚號裡堂老人。

    焦循小時候由父母啟蒙,教授《毛詩》及唐人絕句詩。6歲時進入家塾學習。8歲時受到阮承勳賞識,把女兒許配給了他。11歲時,就已經在族伯父的指導下研讀《說文解字》,略通六書之學;又按照範徵麟要求習讀古文,自此也喜歡寫古文。14、15歲時,和父親談論史事時說到了人生志向,焦循稱“願為楊桓,不為範滂”。17歲時,江蘇學政劉墉到揚州考察。焦循在考試時表現出眾,複試時獲劉墉接見,准予進入府學深造,並囑咐他攻習經學。18歲,進安定書院肄業。19歲,有志於經學研究,開始研讀《爾雅》。20歲,讀王鳴盛《尚書後按》……

    焦循能夠成為一代經學家,與家庭的影響是分不開的。有一次,他的父親輔導他閱讀朱熹《四書章句集註》時提示他,讀《四書》,不必重視朱子的註解,“若不能讀書,朱注何用讀?若能讀書,單靠記得朱注,為不怕歲考計耶?”還有一次,他的父親指著湖中水草,對他說,“看!這就是所謂的‘參差荇菜,左右流之’啊。”這些教育對焦循有著很大的影響

    當然,焦循的成就也離不開他自己的努力。他在青少年時期讀經時,就非常刻苦,不畏艱深。比如《毛詩》中的三《頌》,《尚書》中的《盤庚》篇,《禮記》中的《內則》篇,其他士子大多都覺得非常難讀,他卻樂於鑽研。他也非常愛書。在他24歲時,連年的饑荒和他父母的逝世導致家道中落,頗為窘迫。家中只剩十幾兩銀錢了,還是賣田換來的。當時恰好有個書商賣《通志堂經解》,要價30兩。錢不夠,是他的妻子阮氏賣了自己的金簪子,得了12兩銀子,這才把書買下來。

    這些努力當然不是白費的,焦循博聞強記,於經史、歷算、聲韻、訓詁之學都有研究。

    乾嘉之際,考據學盛行,人們對經學、理學、史學的認識發生了很大的偏頗。而焦循是深惡考據的,他在33歲時撰寫《與孫淵如觀察論考據著作書》,明確地提出了不可將“考據”與經學混為一談。焦循說:“經學者以經文為主。”關心的就是經文字身的內容,而於訓詁、考據則不以之為主,只以為輔。

    錢穆評焦循之說時說:“凡裡堂謂述之難者如此。述作無等差,各當其時。苟非深有得裡堂所論時變旁通之義,能自出性靈,以運思而求通,而專據古人之一說以為述,則裡堂之所謂誦、寫非述也。否則,拂人之長,引而歸於己之所知,日古人如是,則裡堂之所謂託,非述也。惟其專據而不能會通,故終不足以。”

    參考文獻:

    1. 盧桂平主編,《揚州歷代名人傳》,廣陵書社,2015.04

    2. 楚默著,《楚默全集 思想的年輪 下》,上海書店出版社,2014.11

    3. 楊峰,張偉著,《清代經學學術編年 下》,鳳凰出版社,2015.07

  • 2 # 老衲侃春秋

    其實,這都是焦循大師的一種誤讀,如果我們吧範滂的所作所為完整的敘述下來,大家的看法就會不一樣了。

    在東漢中晚期,士大夫中一些正直激進的分子,採取半公開以至完全公開的形式和當權的宦官集團抗爭,曾經結成了在政治生活中形成重要影響的群體。這些志同道合者,當時被稱為“黨人”。這些人通常被稱作士人,也就是後來所說計程車大夫。他們品德高尚,時稱君子,有“三君”,“八俊”、“八顧”、“八及”、“八廚” 等外號。

    其中的八顧指郭林宗、宗慈、巴肅、夏馥、範滂、尹勳、蔡衍、羊步八人,為“能以德行引人者”,即道德可以為他人榜樣的。

    範滂 (137年-169年)字孟博,汝南征羌(今河南漯河市)人 。他年輕時就正直清高,很有名士的氣節,受到州中鄉親的欽佩,被舉薦為孝廉。範滂開始做官,是在縣裡頭任光祿勳主事,就是一個小官吏。官職雖小,但他用心為朝廷做事,而且敢於伸張正義,他認為農夫除掉雜草,莊家一定茂盛;忠臣剷除奸人,仁義正道才能清平。所以博得了許多好名聲。由此,一傳十十傳百,其名聲開始大起來。

    汝陽太守宗資,是當地最大的父母官了,他也聽人談起範滂來,很是欣賞。於是就聘請他到郡府中擔任功曹,把政事交給他處理。範滂在職期間,嚴厲整治邪惡,對那些行為違背孝悌道義,不依仁義辦事的人,全都清掃出去撤職驅逐,不跟他們一起共事。特別舉薦有突出節操的人,把他們從社會底層選拔出來。

    他還是一個很守節操計程車大夫。範滂有個外甥,是西平人,名叫李頌。他是公侯家族後代,由於平日裡遊手好閒,不學無術,被鄉里的百姓所唾棄。大宦官中常侍唐衡把李頌推薦給宗資,宗資一看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來求自己,忙不迭的交待手下人趕快照辦,給李頌安排一個官職。這事情正好是範滂職權範圍內的事情,對於自己這個外甥,他太熟悉了,根本就不是做官的料,因此,雖然有太守大人的指示,而且還是自己的親戚,但他就是壓著不辦,由此還引起太守大人的不滿。 範滂不光操守令人敬佩,他在反貪治腐、勇鬥權貴上,也同樣令人欽佩。一次,範滂接受命令,到冀州去巡行。他昂然出門,登上馬車,手執韁繩,昂首挺胸,極目四方,好一派天降大任於己、必欲澄清天下的氣魄。

    當地的太守、縣令聽說有巡視大員要來自己的轄區,一打聽來的是範滂,自知平日裡貪汙受賄、魚肉百姓的罪惡即將暴露,與其等待著拘押受審、入獄伏法,還不如早做打算,紛紛解下官印、脫下官袍,落荒而逃。“大老虎”尚且如此,“小蒼蠅”更是無處藏身。所以範滂巡視到哪裡,此處的吏治必然有很大改觀。

    俗話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一個主子一個令,此話一點不假。漢桓帝劉志病逝,漢靈帝劉宏繼位,在他的任期,政策又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開始重用宦官,並對那些非議朝廷的文人進行殘酷的打擊,歷史上稱之為“黨錮之禍”。

    公元169年,漢靈帝劉宏又開始大肆誅殺黨人。這次下詔要逮捕的人中,範滂就在其中。督郵吳導接受了詔令,回到縣上,抱著詔書,關閉驛館,趴在床上哭泣。

    有人把吳導的這種古怪行為,當做笑話來傳。但是範滂一聽此話就明白了,便對傳話的人說:“我明白吳導痛哭的原因了,他手裡拿的,一定是緝拿我的詔書。”

    說罷,徑直來到縣裡,自己投案。縣令郭揖見到後大吃一驚,今天這個範大人來我這裡有何公幹?等問明情況後,規勸到:“天下大得很啊!先生為什麼到這裡來主動投案?”

    邊說邊解自己的官印綬帶。

    範滂看到縣令的古怪行為,大惑不解的問道:“大人這是何意?”郭揖回答:“乘現在還來得及,我官也不做了,和你一起遠走天涯海角。”範滂勸阻到:“我死了禍患就終結了,哪敢用自己的罪來連累您,又讓老母流離失所呢?”範滂在監獄,其母親前來探監。範滂對母親說:“弟弟孝敬老人,能夠供養母親,我則隨龍舒君他們共赴大義,我們生死存亡各得其所。希望母親保重身體,不要再增加哀傷。”他母親說:“你現在能夠與李膺、杜密齊名,死了又有什麼遺憾!已經有了好名聲,又還想要長壽,能夠兼得嗎?”範滂跪下叩頭兩次,和母親訣別。然後回過頭來對他兒子說:“我想讓你作惡,但惡事不應該做;想要讓你行善,但我就是不作惡的下場。”道路上的行人聽到了,沒有人不流淚。

    範滂說完,慨然奔赴刑場。死時年僅三十三歲。

    後續:範滂的事蹟,主要載之於班固的《漢書》。《漢書》是前四史史書,由於是文學家班固所撰,所以文采飛揚,在古代文人學士中十分流行。明末大儒顧炎武也曾有“常把《漢書》掛牛角,獨出郊原更誰與”的名句傳世,就說明《漢書》的流行。相傳宋代大文學家蘇東坡幼年時,是由他的母親啟蒙讀書的。一日,蘇東坡讀《漢書》,被範滂那正義凜然、視死如歸的精神所感動。蘇東坡就問其母親說:“我如果哪一天為了大義,像範滂那樣,慷慨赴死,母親能答應嗎?”其母程氏回答說:“你要是能以範滂為榜樣,我就不能以滂母為楷模嗎?"

    後來蘇東坡果然這樣做了,他奮筆直書,從不隱瞞自己的觀點。要不是宋太祖趙匡胤有不殺文人士大夫的訓誡,恐怕蘇東坡也要慷慨赴死,做範滂第二了。

    每個人看事物的著眼點不同,得出的結論也迥異。褒姒在周文王眼中很美,為了博得美人一笑,竟然拿國家命運開玩笑,最後被滅國。但在後來的歷史學家來看,褒姒就是個紅顏禍水,是不詳之物,誰粘上她,就要倒黴了。

    蘇東坡,他為範滂的大義赴死而感動,立志要學他。清代經學大師焦循卻說過這麼一句話:“願為楊桓,不為範滂”?他認為範滂慷慨赴死的行為愚魯,這明顯的是在沽名釣譽。大家看了以上的敘述後,大家有什麼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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